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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凌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我会用刀啊,还用得不错呢。
宴莳没过一会儿便将竹签削好了,花凌拿过几根竹签放在手中把玩着,看着宴莳用刀子去扣山楂里面的籽。
“以后再贪玩儿都不许拿刀子玩儿。”宴莳不忘嘱咐着。
花凌不敢不听,连连点头记下了。宴莳弄好一颗山楂,花凌就往竹签上串一个,等宴莳的山楂弄好了,花凌的山楂也串好了。
“哥哥,我帮你烧火吧。”
看着小王妃殷勤的目光,宴莳点点头同意了“当心些,莫将火弄到手上。”
花凌笑笑“哥哥没事的,我不是小孩子了。”
宴莳笑笑没有说话,在他眼里,花凌就是个整天吵着要糖吃的孩子。
锅烧
热了以后,宴莳往锅里撒了一把白糖,然后加水,不停地用铲子搅弄着,等看着糖水变得粘稠,颜色也渐渐发了黄,拿起串好的山楂迅速地在锅里面蘸一圈,又飞快地放在抹过水的盘子上。
“获嘉很小的时候喜欢吃糖葫芦。”宴莳说的是元后还活着时候的事,“御膳房就总会做糖葫芦给她吃,可母后却不怎么让她吃,说怕吃坏了牙。御膳房得到了母后的命令,就再也不敢给她做糖葫芦。可她吃不到糖葫芦就馋得哇哇哭,我就偷偷地跑去御膳房问大师傅怎么做糖葫芦,我那时想着,他们不给获嘉做,那我就给她做。大师傅就把做糖葫芦的方法告诉给了我,可是直到现在我都没给她做上一次糖葫芦吃……”
宴莳突然缓过神来,知道自己说的话太过伤感了,本来是为了哄花凌开心的,忙换了个话题“快尝尝那糖葫芦好不好吃。”
花凌听着宴莳说的话心中难过不已,但他瞧宴莳不再说了,便也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拿起宴莳蘸的第一串糖葫芦咬了下去“嗯!哥哥好吃好吃,你快尝尝!”
蘸糖葫芦最重要的就是挂糖那步,若是糖熬得时间短了便挂不上浆,若是熬得时间长了又怕把糖熬苦了。宴莳这糖熬得还算好,虽然有点儿稀,但没有苦,整支糖葫芦的味道还算可以。
花凌将糖葫芦放到宴莳嘴边也让他尝尝,看着宴莳上下动的喉结,花凌悄悄地咽了口口水,要是能嘴对嘴喂该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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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宴莳就着花凌的手尝了一口,酸甜可口果真还不错。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将糖葫芦吃了,宴莳将山楂蘸完以后,锅里还剩下一点儿糖浆,他又找来一个苹果切成几块串起来放在锅里蘸了。
花凌没吃过这种的,觉得很惊奇,一出锅顾不上热拿起来就往嘴里塞,不出意外地被烫到了。宴莳听到他的呼声忙过来看“怎么了?”
“烫,烫到了。”其实只有刚烫到的时候疼了一下,现在已经不疼了,但瞧见宴莳那关切的样子,花凌决定将柔弱进行到底,“这里可疼了。”要亲亲才能好。
宴莳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只用指腹轻轻地擦拭着,温热的指腹轻触着肌肤,花凌的身体一阵酥麻,炙热的目光放在宴莳身上,宴莳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将目光慢慢地从花凌唇上移到他的眼睛上。
四目相对,像是有条绳在中间牵引一般,二人的脸越来越近,宴莳长长的睫毛几乎要扫到了花凌的脸上。
“你们在偷吃什么好东西呢?”曲流觞说着话风风火火地把门推开了。
宴莳忙得向后退了一步,脸顿时红了起来。
花凌攥着拳头咬着牙,恨不能将曲流觞生吞活剥了。
“糖葫芦?”曲流觞没察觉出二人之间的异样,一眼就瞧见了放在盘子里的糖葫芦,伸手就要拿。
“那都是我的。”花凌忙虎口夺糖葫芦,将盘子整个抱在怀里,护食得很。
“王妃真小气,吃一串怎么了。”曲流觞将手缩回来有些讪讪的。
“这是哥哥给我做的。”花凌像护着什么珍宝一般挪蹭到宴莳身后,警惕地看着曲流觞。
曲流觞看着锅里还没有洗刷掉的糖浆瞬时明白了,嘴张了张方道“王爷对王妃真是好啊。”
“那是自然,哥哥对我可好了呢。”花凌表示这话听着挺舒服,但还是不能让他改变想揍曲流觞一顿的心思。
宴莳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刚才去书房转了一圈,他们都在查账呢,看着怪无聊的。回来后听下人说你们在厨房呢,我以为你们在吃什么好吃的呢便过来瞧瞧。”曲流觞道。
宴莳点点头,将花凌怀里的盘子哄着放到灶台上“乖,曲公子不会抢的。”
花凌警惕地看着曲流觞,曲流觞马上举起双手“我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抢王妃的东西,更何况还是王爷做的。”
宴莳又给花凌拿过一把椅子,让他坐在灶台边慢慢吃着,花凌吃一颗便拿给宴莳吃一颗,曲流觞表示这个场面引起了不适。
本来想走,但看到这夫夫和畅的场面突然又想到了自己,他试探性的问道“王爷,可否问你件事?”
宴莳道“曲公子请讲。”
曲流觞轻咳了一声“我想问问清月公子可有意中人?”
宴莳摇头道“并无。”
曲流觞面色一喜“那王爷你看我们两个合适吗?”
宴莳道“这要去问清月。”
曲流觞又变得有些忧愁“我是真心喜欢清月公子的,就是不知清月公子看我如何?”
宴莳的目光放向远处,看起来有些缥缈“清月受过很多苦,若曲公子真心心悦于他,还望永待他好才是。”
正说着,赵春海回来了。
虽说近几年高长庚已经把权力都交给了查南,本地官员平日里也确实收了些查南不少的贿赂,但他们到底不是傻的,在这次查南去寻求帮助时并没有帮助他,他们还不想得罪高长庚,一方面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另一方面高长庚有功名在身,若他日高中,指不定会回来报复。
虽说本地官员对于高家之事的态度是高高挂起,但也不耽误宴莳想要抓他们的小辫子,这做官的没有几个是清白的。宴莳得已出皇城,打的是巡视百官,平冤狱的旗号,若不处置几个案子,届时回了皇城也不好交代。
查南刚开始还低三下四地来高府求原谅,但后来瞧着高长庚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也就露出了真面目,对着高府的大门放了一通狠话后就走了。
高府的下人将这些话如数的禀给了高长庚,高长庚听后虽面目不改,但心里还是疼的厉害,毕竟爱了这么多年,说放下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高长庚一边查着账,又一边派人将查南进几年的动向一一查出。这几年查南将高家的财产偷偷转出,又给自己弄了个假的身份文牒,凭着那假身份置办了不少产业,又另做起了生意。
查南倒也精明,只当起了幕后老板,其他的都教给心腹去做,实在不得已的地方,他才会出面。
查南用那个假身份最开始做的是贩酒生意,他这酒全都是从边关运来的,虽然费时费力了些,但胜在稀有,卖的价格也高,倒是受到了横州不少人的青睐。
这卖酒的店铺高长庚倒还真知道,想当初开的时候也算是轰动了整个横州,高长庚也去瞧了个热闹,还买回来一坛与查南分着喝了,但他万万没想到这酒家竟是查南开的。
查南卖酒尝到了甜头,便又从边关那里买了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另外开了铺子卖,他卖的东西都稀奇,虽然价格贵,但还是很受欢迎。
查南的生意做的好了,野心就更大了,根据最新消息,几个月前他将自己全部的家当压在了一批货上,这批货再有四天便会运到横州。
高长庚将账本几乎捏成了一团“白连,如果我要他家财散尽呢?”
随着越来越多的调查,高长庚越是心凉。如果他单单只是不喜欢他,高长庚倒只想着将高家的生意收回来即可,他自己的生意再继续做下去吧,毕竟他曾爱过他这么多年。可查南实在太贪心,他拿了高家这么多都不够,竟妄图侵占高家的整份家业。
萧白连站在高长庚面前摇了摇头“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我不好做主的。”
高长庚轻笑一声“那你会心疼吗?”
“我不知道,”萧白连又摇了摇头,“但如果不让我看到他落魄的样子我感觉会好一些。”
高长庚又问“那就是说,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会拦着,更不会去告诉他,对吗?”
萧白连点点头。
高长庚狡黠一笑“真贤惠。”
萧白连抬起头惊悚地看着他。
高长庚到底不像查南那么心狠,他不想让查南坐牢,只想让他三年前来到高府时是什么样,现在便是什么样。查南没来高家之前是个穷得叮当响的穷小子,那么他就再将他变回那个穷小子。
高长庚很快采取了行动,那批货不是压上了查南的全部家当了吗,那他便派人将那批货劫了。再派些人到查南的铺子里闹事,又打点好了官府,让查南求助无门。
高长庚又将查南用假身份购置产业的事情一纸诉状告到了官府,官府很快派人将查南购置的产业还给了高长庚。官府之所以会这么听话,这是因为宴莳的身份使然。
查南也知道这横州他是待不下去了,还好他还私藏了些银子,就算他什么都不做,也够他用上几年的了,在一个黎明,查南背上全部家当离开了横州。
高长庚时刻派人盯着他呢,他前脚一走,后脚就收到了消息。高长庚用手指点点桌子“劫了,把他身上的银子全都给我拿回来。”
查南的事情很快就解决了,宴莳将横州的官场也
整顿了一番,经过这几日的相处,高长庚表示日后愿为宴莳效劳,此番出了皇城终于有了收获。
临走的那一天高长庚与萧白连送他们上马车,宴莳道“高中,咱们皇城再见。”
花凌暧昧地朝着两个人眨眨眼睛“希望下次再见要叫白连为高夫人了。”
“啊?”萧白连一头雾水。
高长庚笑着点点头“一定会的。”
马车继续向南行,行了不到两日又到了一处城池,此处比横州小些,比同林县大些,到了这里已是傍晚,宴莳便决定找一家客栈住下。
“哥哥,这里比皇城要暖和多了。”花凌跳下马上新奇地四处看着。
“这里离皇城差不多千里之遥,又在南边自然是要暖和些的。”宴莳笑道,又拿过一件大氅给花凌披上,“就算暖和了也要多穿一些。”
花凌噘噘嘴没再说话。
进了客栈以后,宴莳先点了几样酒菜坐在楼下吃,顺便打听些消息。
这次找的解元叫郑临,已近不惑,听说家境也还可以,在本地的声望还算可以,并没有什么让人诟病的地方。
店小二一听宴莳打听郑临,便道“几位客官有所不知,郑老爷病了,已经昏迷好久了。”
宴莳微微蹙眉“可知是什么病?”
小二摇摇头“这个确是不知,不过听说郑家人为了给郑老爷看病已经请了不少的大夫,可郑老爷还是那个样子,一点儿气色都没有。”
宴莳觉得还是先要见见人才是,既然郑临病了,那他就打着为他治病的旗号去往郑府。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