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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下了。”
白术伸手按向他的小腹,果然,南絮先前服药镇下情欲,是以神志尚且清醒,然而下身早已高高挺立,被他一碰,登时呜咽一声,显然是忍得有些难以支持。
“去床上。”
南絮面红耳赤,撑起绵软的身子跪趴到床上。密室中大床、浴桶、温水池一应俱全,昏黄的烛光将摆设晕染得愈发淫糜。
白术有些不耐,“脱衣服。”
南絮半含羞怯半含委屈地回头望了他一眼,慢慢地除去身上藕色衣袍。他仿佛一颗躺在胞衣里的花生,衣衫滑落,露出雪白光滑的肌肤。
从小到大,这副模样被白术不知看过多少遍,然而此刻南絮却觉得心口仿佛烧起一片野火,灼得他浑身发抖。
亵裤慢慢褪去,浑圆的双丘乖巧地含着那柄玉势,只露出两颗玉球。
白术冷冷地看着他的背影,心想,真是个妖精。
“不要胡思乱想。”白术冰凉的指尖按上他孱弱的脊柱,他又重复道,“我为你治病,不要胡思乱想。”
“……嗯。”羞耻与恐惧反复敲打着南絮动荡不安的心,他感到眼眶酸涩,心脏拍打着胸膛,几乎发疼。
白术的手指沿着他凸出的脊柱一路来到尾椎,两指圈住那柄凶器,慢慢动作起来。
南絮猛地抓住枕巾,腰肢一软趴伏下去,两枚精巧的腰窝深陷,十足勾引人的样子。
冰凉的玉早被肠壁温得熨帖无比,白术抽出大半,试探地摸索南絮的那处,手上轻轻捣弄,不一会儿便让他尝到甜头,“唔”地一声叫了出来。
南絮时常见着白术捣药,一双苍白修长的手,动作干净利落,毫不留情地将药草碾碎,碾出汁来……
“……顶到了吗?”
南絮埋在被褥当中细细地喘息着,没有回答。
白术在他臀上“啪”地拍了一记,“顶到了吗?”
“……顶到了。”
“乖。”白术安抚地揉了揉他勾人的腰窝,手上慢慢地掂弄那柄玉器,由慢至快,直到南絮崩溃大叫。
“不行了!呜……白二哥,我、我……我好想……”南絮伸手摸向自己的下身,又极为克制地在半路抓紧被褥,“可我出不来……我、我好难受……”
白术的额汗滴在南絮的腰窝,他的声音依旧是平静的、冷漠的,“出水了吗?”
“出了……”南絮可怜地答道,“前面后面……都出水了。”
“好。”
白术慢慢拔出玉势,看着南絮窄小的胯间那枚小穴是如何恋恋不舍地加以挽留。
“啵”地一声,白术伸手摸到不少淫水,忍不住轻哼一声。
继而他解开衣裤,在心中告诫自己:
不要看,不要记,与你无关……
当啷一声,银腰带粲然落地,弃如敝屣。
“唔啊、啊……”南絮一口气哽在喉间,空虚的甬道突然被一根火热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疼痛让泪水溢出眼眶,南絮心中有个讶异的声音想道,原来白二哥也憋得这么硬了么。
他,他在和白术哥哥……
这、这实在是……
太下流了……
白术移不开眼。
这具胴体……让人移不开眼。
色是刮骨刀,英雄冢。他自小就知道,他自小就……就知道。
“白……”南絮泪眼盈盈地回过头去看他,月色的发,夜色的眼,嫣红的唇。
他在与白术哥哥上床么?
不是的,白术衣冠楚楚,神色冷峻,如何也看不出他的那根东西在他屁股里是如何又热又硬,青筋直跳。
南絮甚至能感受到那柄凶器的头部微微上翘,勾着他的内里,戳着他的阳心。
只是治病而已。
只是……
白术猛地俯下身扣住他的下巴将他转过去,那一刻的神态甚至有些森然可怖。与此同时,身后的凶器大开大合地恣意驰骋起来,插得南絮低声惨叫,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洒在枕间。
南絮其实有些怕白术。因此他这半个多月来一直不敢违拗他的意思,将玉势自小到大换了一轮,是以此时菊穴不一会儿便操开了,水光潋滟,抽插间发出啧啧水声。
“白、白……白二哥……”南絮泪眼朦胧,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慢……慢点……”
白术鲜少有如此失态的时候。他好似忘记自己的身份,像一匹疯马一样抖动着自己的腰肢,粗大的肉刃埋在南絮充血的穴中进进出出,一双大手原本计划哪儿也不碰,却不受控制地在眼前这匹绸缎上留下暴虐的痕迹。
南絮不受控制地回头去看,然而晃动的视野中根本看不清他的白术哥哥。不一会儿下巴又被扣住,南絮难过地想,原来白术是不想看见他的脸的,只能埋在枕中呜呜地哭,身上陌生的爽利却一波一波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直至灭顶。
“白……啊……”南絮浑身染上情潮,先前的那点羞耻丢到九霄云外,不自觉地撅起屁股任白术为所欲为,口中发出黏腻的喘息。
白术恨他如此情态刻意撩人,激动之下忿忿在他臀上拍了几掌,惹得那甬道一阵急绞,南絮再支撑不住,被白术压倒在床。
情欲渐渐消退,南絮才回过神自己射了。
白术也射了,射了许多,在他屁股里。
南絮微微一动,突然发现不知何时白术竟双手扣住他的手背,毫无保留地压在他背上,低沉地喘息。
“南絮……”
他听见白术低声呢喃,好似十分茫然。
“明日再走罢……”
“想什么呢。”白术只是起身去拿药膏,回过身看他可怜的神色,无奈道,“小黏人精。”
南絮又是觉得心下一暖又是觉得心口一痛。他这样孤苦无依,若是白术成了家,他该如何自处?
南絮乖乖趴在收拾过的床上让他上药。方才泄得太狠,虽还敏感着,现在倒不很想了。
他无意识地绞着衣物,试图收敛脑中那些旖旎画面。
“你以后的夫君可真是有福。”
南絮龇牙,“怎么就不能是个姑娘?”
白术轻嗤,其实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冒出这样一句话,弄得两个人都不痛快。
不,不痛快才好。
“我已召集药王谷一同研制解药,估计还要几个月的时日,你不要心急,切不能讳疾忌医。”
南絮点点头,“品扇大会结束,我也该着手查清究竟是哪个宵小之辈使阴招害我。先前尚未理清思路,让容与暗地里去打探着,但怕走漏风声,不敢张扬。”
一切收拾妥当后,白术靠上床,徐徐地点起烟。
烟起,烟灭,他又是那个冷冰冰的白家二爷。
白术身上冷冷的烟味煞是好闻,南絮无意识地蜷起身子,不一会儿便陷入梦境。
鼻尖暗香浮动,意识愈发模糊,南絮慢慢滑入一片波涛汹涌的水域,狂风大浪拍打着他的躯体,身上滚烫又黏腻……
直到一声粗喘炸响在耳边,南絮才慌忙睁开眼。
摇晃的视野中一片昏暗,天地都在剧颤。
南絮害怕地呜咽出声,伸手去摸自己的武器,才发现一身华服宛若破布挂在身上,掌心被砂砾刮出擦痕,只能无力地攥住一些残叶草根。
他奋力挣扎起来,破口大骂,忽地身体被狠狠一颠,痛得好像被劈开一般,他狠狠抓住一根树枝,眼前忽地映入一片胸膛——
白术收拾药箱走出密室,一路上南家下人见他都笑意盈盈地向他行礼。直至行至揽湖码头,突地一柄红缨枪惊雷一般掠过晴空,将他的衣摆骤然撕裂钉在地上。
湖边骤然风起,那片皂衣猎猎作响。
白术侧身看去,神色如常。
严明眼下发青,双目赤红,冷笑道,“是不是这些年让你们白家太好过了。”
“是你们严家太猖獗了罢。”白术冷哼一声,“你想南絮死么?”
“他死不死,与你何干?”
白术见他如此不要脸还能笑出来,强压下心头火气,“果真是严家做派。那不如把话说开,让他自己选。你猜他还会傻乎乎地嫁你,还是选那个冤大头江澍?江澍为人无可挑剔,对他又是情真意切,你凭什么跟他比?”
“那也轮不到你!”严明的冷笑扭曲得可怖,指节咯咯作响,仿佛想将白术撕碎。
“你有空在此处逞威风,不如先回去解决你爹。”白术在他暴起之前轻飘飘落下一句话,“南絮不见了。”
“去找江澍了?!”
“不是。”白术面色沉郁,“又来一个债主。”
***
——至十九
***
第十五章 、(1)
“严明,你怎么还没走?”
“嘿,就知道你会在这里。”严明蹦蹦跳跳没个正形凑上来,“唔哇,怎么了,哭哭啦?眼睛红彤彤的呢。”
南絮顿时暴躁,手腕却先被扣住。
“别闹,”严明慢慢低下头,柔软的唇印上他的双眼,更是在那粒泪痣上轻轻一啜,“……我心疼死了。”
南絮一震,一股热潮从耳后一直蔓延至脸颊,回过神时严明竟然伸出舌头将他眼睫都舔湿了,吓得他连忙往后一跳。
“你……你做什么?!”
“哈哈哈,被我一吓,是不是好点啦?”严明扮起鬼脸,“那种渣滓,何必为他生气?还是对我生气罢!”
南絮面红耳赤,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肩上,疼得严明龇牙咧嘴。
他们正闹着,忽地听见一阵脚步声,南絮望去,却见白术和江澍站在桥边。
……怎么跟被捉奸在床似的?
白术长眉紧蹙,死死地盯着严明,欲言又止。江澍则是满脸失魂落魄,也不知看见了多少。
南絮一阵头疼,严明却沾沾自喜耀武扬威,生怕南絮不知道他是故意的,“好啦你们俩别杵那儿看了,我娘子得害羞了。”
南絮下意识给他一记,严明嘻嘻哈哈地受下,半真半假地求饶。
这场景太过尴尬,白术警示般瞪了严明一记,轻轻撞了江澍一把,两人这才离去。
南絮恨不得把严明这惹事精打死,折腾半天两人都闹累了,推推搡搡在湖畔坐下。
严明聒噪起来能吵翻天,安静时却也不惹人。
湖边夜风细细,南絮发丝稍乱,吹到严明耳边,搔得他脖颈发痒。
“……还是谢谢你帮我说话。只是怕你回家又得挨你爹一顿骂。”
严明无所谓地耸肩,“我严小爷恣意江湖惯了,还经不起这点风浪?”
南絮终于笑起来,只是眼底有些摇摇晃晃的凄惶。
“南絮,”严明心下一动,已经扣住他的手,“嫁给我罢。我实在不愿再见你被这些烂人欺扰。”
“离了你,我就活不成么?难不成我南家非要如此巴巴儿地赖上你们严家?”
南絮话说得难听,语调却十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自己也未察觉的疑惑。
兔子就是兔子,没那狠心,做不得山大王。
“我喜欢你,想护着你,这也有错?”
南絮坐立难安,“我们认识多少年,你干嘛突然……”
严明目光灼灼,滚烫的唇不自禁按上他的手指。
南絮抽了抽手,好似受惊一般望着他。
严明的眼神太过虔诚,原来这个男人认真起来的模样原是这样俊朗的。
“南小絮,”严明低声问道,“下个月,让我做你的男人,好吗?”
南絮一怔,只觉着怀里怎么揣了一只兔子,砰砰直跳。
第十五章 、(2)
石门隆隆作响,南絮手足无措,只得支起酸软的身子端坐起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