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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那人,那人一身青衫站立在陌君身旁,纵是陌君这梦月之王也难掩那人触心的美丽。
她痴迷,被那人的美貌迷了心,因那人的温婉陷入水底。陷下去,便再浮不上来。
可那时,她是皇后,她在君王身上动情。
她那夜,想着那人,她只怪,她不是男儿,陌君不够像她!
今夜……留下了清冷,孤寂。
水色闪耀,雾气漂流,月光洒泻,创造了一种幽美、宁静而迷蒙的景象。
女子仰头,眉眼都在笑。
她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轮到我们班社会综合实践……累死了……
不出意外的话,明日应该也有……
☆、奏
略施轻妆,淡抹胭脂,理云鬓,整衣裳。
碧珠帘后,曼妙女子,身子盈盈,娇体怜人。
“娘娘……真美。”宫女赞叹,满是欢喜。
女子轻笑,略有妖娆。
微颜面:“她可还在那里?”
“是,公主从昨日回来便一直在那,真不知她带了个怎样的女人回来。”
女子轻拂衣裙:“去她那里。”
“是。”
她是皇后,是一国之母,她享有盛名。她生于相家,生来便是金枝玉叶;她有绝色容貌,她夫为天子,身份尊贵无比。她更母仪天下,大度非凡,从无争风吃醋,将后宫打理得井然有条。
这般女子,却从未快乐。
她心系之人,对她无意,她得不到的,是情。
“娘娘,到了,需唤人通报么?”宫女的声音将她思绪拉回,她顿了顿,摇头。
命小宫女留在外边,她独自一人无声往里走,她想看那人模样,急切的——
那女子,那女子……
那女子还是那青衫长裙套身,勾勒了她美妙的身姿,她脸上还是不变的柔笑,那张容颜,愈发美艳了。
可,皇后的心猛然收紧,指节轻颤,脸色苍白。
那女子,不再是一个人,不再是单独的身影。她怀中搂着一个人,她的臂收得紧,她亲吻人儿的发丝,她的眸里又难以想象的温柔……
那人,有心了。
皇后笑了,却有些惨淡,在她美艳得脸上谈不上好看,她呼吸急促,抑不住强震的心灵。她觉得自己哭了,哭得很是伤心,只是看不得眼泪。
轻咬了唇,她逼迫自己一切正常,换上皇后该有的姿态,往里步去。
“雨寒回来了,竟不来看看皇嫂。”她的声音听不出一点爱恋,她是个理智的人,懂得什么是决不可碰的。
雨寒的目光依是柔柔,她的眸子全落在冰雪身上,她没有放开怀中人,没有停下亲吻的动作,她捧着冰雪脸,唇落在对方唇角。
这人儿,一旦习惯了便不会有过多的反抗,这点公主大人很是欢喜。
皇后的心却被这一番动作弄得下沉,眸眼暗淡。紧了手指,捏得生疼。她想,她露不出笑容。
皇后站着不动,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伤痛。她不知该以何种心态面对。雨寒的行为在别人看来或许并不唐突,女子与女子亲密些并无碍,可皇后她懂,懂那人,更懂这情。
“你来做何?”雨寒道。
皇后轻愣,那人的声音从未这般冷漠过,是……为何?
苦笑了笑:“皇上新纳了妃子,我作为后宫之主,自然得来看看。”她去瞧冰雪,但被雨寒挡了大半,也没看出什么来。
而这时,冰雪挣了身子转头,小脸望向皇后。
皇后见了,便愣了。
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这般女子,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
皇后闭眼,这女子不算最美,但看她,便不自觉想到,清雅、高贵,如雪山之莲,一股清冷,纯净。
有些自嘲,怎会有种彻底输了的感觉?
皇后望着雨寒,雨寒也在看她,她说不清为何温柔的那人如今会有那般寒人的眼眸,有些,变了,那人不知在何时生出了令人恐惧的刀刃,形成一层屏护,却不是护她自己,是护她怀中的人。
公主先将目光收回,转到冰雪身上,贴近人儿耳际,柔声轻吟:“回屋去。”
冰雪本不是会好好听话之人,她不语,更不动。无神情的脸让人猜不出她想了何。
公主柔柔一笑,五官都舒展开来,美得惊心,只惜这人儿眼不得见,无法赞叹她的美丽。她贴近冰雪,以行动来诉说自己的话语——
指,点在对方腰间,这人腰上伤未好,公主找准了位置,不会伤其,但可令对方疼痛。
人儿看不见,雨寒怎样她都无法预料,突然袭来的痛楚让她差点呻吟出声,紧随的,是一片柔软,压至唇上……
算不上心动,只是觉得这很美妙,昨晚的触感也翻滚而来,无限在脑海放大,一丝熟悉的细腻萦绕心头尖,有丝欢喜。
但这女子,并无要深入的意思,久久徘徊在外,像是爱怜的轻抚。对方的呼吸滑过耳垂,有些痒,不只是耳,还有心。
女子动了唇,飘过喃呢:
“回屋,我命惜儿扶你。”
女子将她抛开,她落到了另一双手里,不似女子的柔软,毫无女子的气息。
习惯,习惯了便会下意识的将这些放在首位,习惯了,也难以改变。
她是怒了,可雨寒猜不出,便是猜出了,此刻也不会理会。
冰雪是怒的,但她的世界一片黑暗,她什么也做不了,她只得不安的站着,任惜儿扶着她,将她带离。
回了屋,她将惜儿赶出,坐在床沿,有不动不语。
冰雪抱着手臂,无论如何都感到冷意。她呆在暗无天日的境地,随时随刻都紧绷了神经,一个人时便会感到惶恐不安,她不排斥女子的亲昵,仅是因这亲昵有着温度。
女子将她丢开,她竟有些悲凉,手指紧在臂上,唇成一线,苍白得慑人。
她倒在床上,蜷缩一团,发凌乱散开,搭在她身上,她闭着眼,并不宁静,神情不安。
她在牢笼生存,牢笼的们打不开,是她自己不愿。
她就这般,躺了许久,手脚均冰冷,也一动不动。
雨寒进来,看到的便是这幅光景,有些心疼,缓缓步至床边。
冰雪的小脸苍白得不像话,雨寒坐下,将人拉到怀,立刻触到这人刺骨冰凉的身子。
怜惜着,心疼着,她亲吻人儿,但被对方躲开。
冰雪闭了眼,不去看雨寒,维持着抱臂的动作,身子依旧蜷缩,脸色苍白也不见减弱。她不动,可全身是不得靠近的高墙。
这人儿,无论有情了无情了,那点性子,都不曾改变。
雨寒指点在冰雪额头,笑意满满:
“按惯例,你今晚要侍寝。”
她说得轻松,可人儿的身子一顿,僵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要伤与甜蜜相统一……
☆、侍
作者有话要说:又锁了……我该检讨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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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
发丝搭在她小脸,精致的容颜,却让人感到一股哀伤。
她是清冷的,她的清冷由内到外。
她看不见周围的景象,她只从别人只字片语中听得了一些。
她知,侍寝。
她是王,曾经冰国之王,她拥有王的身份,更有王的尊严。她纵然行为上毫无动静,可身体与心头是抗拒的。
她能感受到这里的气息,淫乱,肮脏,让人昏厥,透不过气。
可她就呆在这里,洗浴,净身,穿衣,无数双手触碰她身体,她压着厌恶,强忍恶心。
“她身子,别的人都碰不得,只可我。”
“今后,这身子只哥哥可碰了。”
这两话,在她脑海不停翻滚,扰得她烦心。
事实,除了那女子,谁的触碰她都排斥。
这地,流转着暧昧的暖意,可她的身子无了温度。
她坐了许久,一个人。
她一动不动,身子依旧冰冷。
黑暗的心底无波无痕,没有光亮,她在黑暗中间荡漾,一下一下,不见止息。她紧了心抗拒,而就是这时,一圈涟漪缓缓荡起……
发香,掠过她鼻尖,心跟着挑动。
如玉的手指落在她脸颊,指节抚过她肌肤,泛起波痕……
冰雪很宁静,静若处子。
人,贴近她,呼出的气息落到她颈……有笑轻盈:
“你要坐到皇兄来此?”
这人到来,将她一步步从冰冷带离,但她没法欢喜。
是这人将她带到此,是这人毁了她眼,夺了她情!
施舍?玩弄?
她要如何欢喜?
“皇嫂,想呆在这里?”
不想。
但她拒绝这人。
女子坐下,就在她身旁,把头靠在她肩,身子倚在她身上,看着这华贵的宫殿。
“皇嫂不欢喜皇兄?”
女子的笑,配着柔和的声音,总能让人觉得舒心,可这话让冰雪如何答?
她似乎没几个欢喜的人,她本就对人排斥。
于是,无了声,但雨寒习惯,从不恼。用脸微蹭她发,清淡的发香散在鼻尖,将人儿搂紧。
女子笑颜如花,温婉又美艳,她总喜在耳旁喃呢,她的气息飘绕入耳,散在心间……
“去屋顶。”
女子,将冰雪抱起,手紧紧环住人儿腰,从窗而出,落到了屋顶。
冰雪回神来,有些感叹,这般行为竟都无一人察觉。
她们双双坐下,雨寒扣着冰雪手指,柔柔轻笑:“皇兄今夜不会来了,你等不到她。”
冰雪睁着眼,但犹如闭上。风掠过她,吹散了她发,黑丝散乱在月下,肌肤遮了她,但掩不住她脸,她脸被对方捧在手心,洁净的吻落在上边。
屋顶,太过清冷,纵然是女子抚过她身子,也勾不起她的心。
她是冷得,如块冰,如片雪,从外到里,从里到外,都是一个温度。
冰冷。
“真是冷淡……”女子,含住她耳,齿咬在上边,喃语,似抱怨。
她被雨寒压在身下,她望着,月与天。她看不见,但能想象。
清、淡、暗、凉……
雨寒的手指抚着她脸,雨寒的亲吻落在她颈间,雨寒在她身上,馨香绕入心间。
无波无痕,若潭死水,平静如常。这是她心。
雨寒的唇蹭着她锁骨,手指与她十指相扣,呼吸落在胸前,冰雪能听到急促的喘息声。
炙热印在身,她洁净的白衣随着墨发起伏。一圈一圈,黑白相交。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清冷月下,她这般美丽。
一阵清凉锁在身,衣,似乎被解开,雨寒的手指带着温度,所到之处都是灼热一片。
太冷了,这夜,冷到纵是如此冰雪也毫无反应。
可她感受着女子的触碰,这并不陌生,陌生的只是女子身上的温度。曾经的温火变为了炙热,但不得不承认,她并无排斥。
她看不到女子的神情,她的脑海是这幅情景……
女子赤裸着身,俯在她身上,女子的眼迷离而美丽,女子亲吻她,额头到唇,脖颈到腹,腿到玉足……
留下痕迹,淡却艳丽。
她毫不抗拒,她想触碰女子的身体。
记得,柔柔软软,细腻滑嫩……
她伸出手,触碰女子的身,不知碰到了何处,女子竟立即压了身,将她双手禁锢。
“别乱动。”女子温婉的声音如今混杂了情欲的气息,落在她脸颊,环绕至心。
她轻动了身子,想找个更为舒适的姿势,姿势不曾想,女子的玉腿竟趁此挤到她双腿间,她什么也不见,一动,便相触。
身子,震了,僵硬。
她手被女子举过头顶,酸疼得厉害,她想挣脱,但女子锢得紧。
身下,只有薄薄的一件白衣,散开来,揉得满是褶皱,背磕得生疼。
此刻,必定难堪,她们在屋顶啊,头上是整片天际!
雨寒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