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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阵-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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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百箱?可见过是多大的箱子?”
  这问题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在场其他官员都向那夷陵郡守投以同情的目光。然而夷陵郡守本人却瞬间红光满面起来,好像押注中了头彩。
  “回王上,这事若是问别人,恐怕都难回答,毕竟那袁氏船队一路采买,所经之处过多,东西买回来又是直接装到船上,想确切知道什么样也不容易。但也是巧了,卑职有个妾氏,家中经营木材生意,长江流域的诸多木器多出自她家匠人之手,那袁家抬上船的木箱也是从他们家卖出去的,王上要是想知道什么样,我立刻回去让人抬来一个!”倘若这夷陵郡守身后长条尾巴,此时一定已经兴奋地摇起来,就差伸出舌头,围着穆九脚边跑两圈。
  然而穆九却只是摇摇头,“倒不必抬来一个,你只需告诉我,若要往里面装人,最多可装几人?”
  装人?
  夷陵郡守懵了,不过还是立刻回想了一下,他那妾氏嫁进来时,也抬了几口相同的箱子,“若是成年男子,恐怕装三人有余。”
  听到这里,就算当地的文官还没转过弯,跟在穆九身边的几员玄铁将军却是立刻脸色大变,忽然就明白了他们王上的用意。
  “王上,您是觉得袁家船上的那些箱子里,装的都不是嫁妆,而是……人?!”
  若果真如此,那袁氏水军可就不止是八千了,少说也要有两万人。
  如今放眼九州,只有江东水师最为厉害,水战可谓所向披靡,以一敌百。成个亲而已,派这么多水军来做什么?而且还要用这般偷偷摸摸的方式,其真实意图简直昭然若揭!
  “王上!莫不是他们要假借大婚之由,实则夜袭过江?!”一位玄铁将军失声。
  另一个将军却摆手道:“哎,慌什么,江畔有王上亲自设下的守护阵结界,夏人还想神不知鬼不觉地登岸?简直妄想!再说了,如今王上亲临,我们又已经封锁了消息,无人知道王上就在夷陵镇守,夏人妄自过江,只能是自寻死路!”
  “这倒也是。”那玄铁将军连忙向穆九告罪,“王上,是末将鲁莽了。”
  穆九却没有再就此事追问,只对众人道:“劳顿一路,诸君辛苦,先各自下去休息吧。”
  夷陵郡守最是懂得阿谀奉上之辈,自然将穆九等一行贪狼将军的衣食住行打点得妥妥帖帖,直等到安顿好这些京中来的大人物,才敢停下来喘口气,还要在吃完饭时召集自己的幕僚,让他们给好好出主意,如何伺候好这尊大佛。
  “依在下看,大人的鸿运就要来了!”夷陵郡守手下一个姓宋的幕僚,捏着自己稀疏寡淡的小胡子,笑得别有深意。
  “哦?宋先生此话怎讲?”
  宋先生道:“难道大人不曾听闻,咱们如今这位王上,是个好男风的?”
  
  第114章
  
  夷陵郡守只是稍微一愣,随即神色就变了;目光也开始扑朔迷离。
  宋先生见状;便知郡守已然会意;又撸了把他那不太茂盛的小胡子,悠悠然道:“还有一事;也不知郡守大人是否听说过。”
  “哎呀,宋先生;你还知道什么,快都一起告知我罢!”夷陵郡守被幕僚这欲言又止的样子挠得心痒。
  宋先生小眼睛一眯,却是向旁边看了看,那同席的其他几位幕僚立刻脸色不好看;但夷陵郡守也顾不得他们的小心肝会不会受伤;忙哄苍蝇一样挥挥手,“你们都先下去。”
  幕僚说好听点,可以算作主人手下的文官;说难听了;不过是靠着点小聪明上门乞食之人,郡守发话;就算他们心里不痛快;也只能笑颜告退。
  宋先生见清了场,才凑近了夷陵郡守,压低声道:“郡守大人可知道前几年那个闻名天下的思辰先生?”
  夷陵郡守虽然没有大才,却也不是闭目塞听之人,当即道:“思辰先生的大名谁人不知?不是还有句传闻,称‘得思辰者得天下’么。只是这两年,此人却是销声匿迹了,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宋先生低声笑,“自然是要销声匿迹了。因为那大名鼎鼎的思辰先生,如今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啊?”夷陵郡守傻了,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莫非,莫非……”
  “正是如今这位贪狼王。”宋先生替夷陵郡守将后面的话说完整了,“思辰先生当年曾与镇南将军之子冒天下之大不韪结亲,当时这事在清平山一带传得人尽皆知,听闻思辰先生很是宠爱陵少将军,只是后来思辰先生身份暴露,两人才决裂。”
  听到这里,夷陵郡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激动得手指都在发颤。
  陵家当年被陷害与贪狼勾结,以致满门惨死,可以说与贪狼人有血海深仇,真相揭穿后,国恨家仇相叠,陵少将军想必对思辰先生恨之入骨,思辰先生终究是求而不得。
  男人么,都是一路货色,越是得不到,心里越是惦记,更何况那陵少将军天生绝色。听闻这三年来,贪狼的三殿下,也就是如今的贪狼王,曾几次与陵少将军交锋,却都是手下留情,这才让那濒临崩溃的大夏军得以保住长江以南的半壁江山。由此可见,贪狼王对陵少将军并未忘情。
  夷陵郡守心中立时活泛起来,他有一庶子,年方十六,生得风流俊俏,总被人说与那陵家少将军长得相像,而且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是个断袖,因为是庶出,性情谦卑恭顺,说句实在话,就连夷陵郡守自己都觉得,这儿子比他那几个闺女都像贴心小棉袄,颇得他怜爱。只是一想到这儿子以后要送出去给人干屁股,他心里还是不舒坦。
  不过总归是要给人干,那还不如给最尊贵的人干。贪狼王看在他与陵少将军相像的份上,总归也会特别几分,哪怕只当做替身,富贵荣华也是要源源不断赏赐下来。更何况,他那小儿子这般温顺乖巧,也难保不会让王上心动。
  夷陵郡守越琢磨眼睛越亮,点个火线都能迸出烟花来,当即便赶回府,将庶子叫出来做思想工作,并给那宋先生赏了不少东西。
  夷陵郡守对贪狼王最终能一统九州向来深信不疑,在得知他就是思辰先生后,更是觉得以后江山易主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因而下定决心,一定要攀上未来新皇,等着泼天富贵降临!
  袁氏船队终于抵达衡芜码头,这喧嚣了半个多月的大喜事即将尘埃落定,不过众人等了半天,也不见船队靠岸新娘下船,江东的数百条大船竟是齐齐整整全都停在江心。至于本该来码头接亲的新郎官,更是人影都没有!
  正当人们交头接耳地议论时,才有人道明其中原委。
  “听说那袁氏小姐小时候曾让人给算过命,说她八字里缺水,人生几件大事最好都在近水的地方进行,才可保一生富贵无虞。袁公疼宠幼女,早便与陵少将军商议过,希望这拜天地的仪式在水中举行,就连洞房花烛夜,恐怕也要在船上度过了。”
  “这还真是稀奇,只是未免不合规矩。也是咱们陵少将军好说话!换个人家,哪里肯如此忍让?”有人不禁为陵洵抱不平。
  也有人小声反驳:“听说陵少将军以前曾结亲,结亲之人还是个男人……只怕是心中有亏。”
  “乱嚼什么舌根!谁没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陵少将军那时还未弱冠,不过是胡闹着玩,谁又能当真?再说了,好男风的人不少见,和娶亲又没甚关系。我们陵少将军出身将门,年少有为,忠勇无匹,乃国之栋梁,长得又那么好看,天下女子谁不爱慕,谁不想嫁他?何来心中有亏?”
  一提起陵洵,衡芜当地的百姓那都是半个不字都听不得,来了荆州地盘,只要不想当街被人拍砖,还是要多说陵少将军的好话。那提出质疑的人很快便被滔滔唾沫淹死,龟缩起来,再也不敢吭声了。
  就在码头上闹哄哄一派人头攒动时,突然有人大喊:“来了来了!陵少将军的船也来了!果真是要在船上拜天地啊!”
  随着这人话落,大家立时向江面上张望,可惜此时已入了夜色,江岸边虽然挂着不少灯笼,雾气上来了,也只能在一片钟鼓奏乐声中,朦朦胧胧看到两个红色的人影,站在甲板上三扣九拜。看热闹的人也是好耐性,居然就这么看哑剧般看了一个多时辰,只等到将一双新人目送进船舱,才欢呼着散开,敞开了肚皮开始吃岸边的流水席。
  然而就在大婚仪式办得热络时,陵洵却早已经驾了一叶轻舟,只带了方珂方珏两人,趁夜色,逆着江流而上。
  月光轻洒在江面,满眼的波光乱舞。江水两边重峦叠嶂,落下层层暗影,只偶尔有阵术结界的反光一闪而过。
  陵洵穿着一身夜行的短打,背后插着长刀,正抱臂立在船头,初春的夜晚,江面上依然冷风阵阵,将他未能束进发冠里的散发吹得轻拂脸侧。
  “继续往上游去!”陵洵沉声道,此时他双眼紧闭,眉间微微蹙起,似是在凝神辨别什么。
  方珂和方珏一个掌帆,一个掌舵,小船两侧有附了阵术的船桨在自己划水。
  “风爷,您确定是在上游?这都行了几十里,再往前面就要到夷陵城了!”
  “继续向前便是了,哪来的那么多废话!”陵洵不耐烦呵斥。
  方珂却不放心,“可是风爷,若是穆先生没有来怎么办?我们不是白忙了一场?”
  陵洵眼睛猛睁开,眸光现出冷意,“穆先生是哪个?我怎么没听说过?”
  方珂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嘴。方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狠狠瞪向方珂,那意思好像在说:“蠢蛋,又惹风爷不高兴了!”
  船行时间越久,陵洵这心里越是没底。以他对穆九的了解,若是他来,首先不会在衡芜对岸的城郭停留。那里距离衡芜实在是太近,两人之间存在着五行感应,穆九只要来,立刻会被他察觉到。然而若是在距离衡芜码头稍远一些的郡县落脚,他必定要选择在衡芜县的上游,因为一旦事情有变,他自上游出兵,速度远比从下游出兵要快。
  可是照理说,他应该就在上游这几个城池之中,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感应到?
  莫非……他真的没有来?
  他弄出这么大的阵势,就是为了引他来,难道他竟当真对他娶亲半分都不在意么?
  陵洵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明明知道那人对他一直在演戏,从未有过真心,可是还是报以最后的幻想。
  然而这动摇也只是一瞬,陵洵立刻又坚定了信念,赌穆九一定会来这里。就算不为了他,也该在乎那亲手谋夺来的江山吧?他就不怕经过三年蛰伏,陵家和袁家精心磨练出的水军,一举破阵过江么?
  “夷陵城到了!”
  漆黑了半晌的江水两岸,又零零星星现出灯火,方珂低呼一声,与此同时,陵洵也终于感觉到了!
  那人就在这里!
  “停船!”他的心忽然没来由地狂跳起来,这是三年来两人第一次距离得如此之近,随着这一声下令,他那快要蹦到嗓子眼的心也猛地沉静下来,陵洵听到自己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
  方珂和方珏也警醒起来,齐齐回头看着面色有些苍白的陵洵。
  “停船。”陵洵又说了一遍,眼睛直望向对岸,万家灯火在他眼中跳跃着,好像也跳动出那些被刻意压制的五味杂陈,“他就在这里。”
  陵洵闭了闭眼,手伸向背后,拔出长刀,长刀上有阵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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