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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城雪-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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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认花沉池、月家杀手与江止戈都无大碍以后,衣轻尘方才抬眼去寻慕容千的身影。

  慕容千正在岸边与那红裙女子交谈,慕容千说一句,红裙女子便答一句,交流极为简短且客气,话毕,红裙女子抱琴鞠了一礼,朝渭城方向离去。

  慕容千转头寻找衣轻尘,二人目光相接,前者便又欢心地笑了一笑。

  衣轻尘始终顾虑那红裙女子的身份,又担忧慕容千会做出出格的决定,是以在慕容千走到这处来后,开口第一句话便是,“那女子究竟是何人?”

  慕容千没有直言,只笑道,“雪哥哥莫要担心,只是我请来的帮手。”

  衣轻尘当然知道这女子是帮手,他担忧的是慕容千究竟花费了多大的代价才能将此人请来,可碍于旁人在场,纵使要问,也必须斟酌着开口。正在心底编排着话语,慕容千却打岔道,“雪哥哥,你们一路行来应是累了,不若先回城中好生歇息?”

  眼下确不是说话的时候,衣轻尘瞧了瞧几人身上湿漉漉的衣裳,山风一吹,竟也有些冷了,便点了点头,“好,先回去吧。”





第四卷:皇城篇
第110章 灵山来信
  回去渭城的路上,慕容千与衣轻尘说了很多近日来发生的趣事,比如不日前突有一少女造访渭城,与柳师父交谈得颇为投机,竟是在柳师父的指导下成功参与了河神偃甲的修复,眼下偃甲的修复工程已近尾声,柳师父无需亲自动手修复,少了些要操劳的事,身体也在逐渐痊愈。

  这对衣轻尘而言,算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衣轻尘听后,原本阴霾的心情也稍开朗了些,“如此,师父的手艺也算后继有人了。。。。。。”慕容千点了点头,又说了些旁的趣事,直将衣轻尘逗得彻底笑出声来,方才露出欣慰的神情,目光却一瞬不瞬地停留在衣轻尘身上。

  花沉池从始至终只平静地望着两兄弟的方向,周身释放的气场却已令行于身侧的月家杀手倍感压迫,后者背上还覆着个熟睡的江止戈,更是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便悄声与花沉池道,“生气便去抢回来啊,憋着不说,容易疯魔。”

  花沉池却淡淡道,“他二人是兄弟。”

  月家杀手闻言愣了愣,难以置信地望着慕容千的侧颜,“兄弟?你见过哪个弟弟这般看着哥哥的?”

  花沉池顺口答道,“你背上背着的这个。”

  花沉池与半生不熟之人说话都极为简略,月家杀手直觉他说的是江九曲这个疯子,想了想,当真觉得的很有道理,一时无言以对。

  几人回到渭城后,慕容千便安排人将江止戈带去了求生堂,月家杀手得以解脱,当即撒丫子跑到不知何处撒欢去了,只留下衣轻尘、慕容千与花沉池三人大眼瞪小眼。

  三人在城门前站了片刻,慕容千提议道,“花大夫不如去药楼帮衬着照顾下江捕快的身子?”衣轻尘发现花沉池瞪了慕容千一眼,却并不搭理后者的提议,只好尴尬地笑了笑,缓和二人间的气氛,“木头与师父也算故交,当是先回师父那处探望。”

  慕容千笑而不答,花沉池也不乐意说话。

  衣轻尘最是受不了这二人相处时的气氛,从十年前便很受不了。被二人一闹,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打算一人先回去。

  恰此时一侍卫跑至慕容千跟前,与他耳语了几句,慕容千面上的笑意僵了僵。衣轻尘觉察出一丝不对劲,露出疑惑的神情,慕容千却并未告知他是何事,只请辞道,“军中又出了些乱子,需得我亲自处理,暂且无法陪着雪哥哥了,不过今夜必会在巧手阁做庄,为雪哥哥接风洗尘。”

  慕容千走后,花沉池面上的神色分明缓和了不少,衣轻尘领着他回柳师父的铺子,一面走一面道,“你觉得先前在桃泽时,鬼面郎君为何突然便撤兵了?我见那被杀的尸人最后还能毫发无伤地从水中爬回岸上,理当是不畏那红裙女子的。。。。。。”

  花沉池淡淡道,“实力压制。”

  衣轻尘没有内功,不懂武艺,自是看不出其中奥妙,花沉池只能尽量解释,“鬼面郎君领着的那群‘百鬼’只是乌合之众,多半是依着当初那未完成的起死回生之法做出的残次品,正如先前在灵山闹事的无脸女一样。”

  “复生之法分作三个境界,其一是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其二便是如夜萝、百鬼那般的怪物,听命于人,受制于人,行动时消耗施命之人的精力,其三才是复生。。。。。。”

  “统率那般多的‘百鬼’,消耗必是巨大。。。。。。而那红裙女子,约莫还有所保留。”

  敌不过,便不做无谓的牺牲,理是这么个理,但是鬼面郎君居然舍得就这般放弃争抢江止戈的机会,委实有些古怪。衣轻尘越想越觉得哪儿不对劲,却又说不出究竟是哪儿不对,憋了半晌,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人却已经抵达了柳师父的铺子跟前。

  暂且将这些繁琐抛诸脑后,衣轻尘领着花沉池熟门熟路地翻墙而入,避开那些掩埋极深的机关布置,沿着小径往后厨赶去,眼下光景,若按以往习惯,柳师父应当是在吃晚膳的。

  来到后厨,后厨中却未有一人。

  衣轻尘难以置信地愣了许久,直到花沉池看着隔壁院落的方向与他道,“那处有人声。”衣轻尘方才回过神来,又朝书房方向赶去。

  匆匆赶到书房门前,便瞧见黑漆漆的房间内,柳师父正与一名少女坐在书桌前翻看着一摞图纸,柳师父指着一处细细讲解,少女一面听一面重复着关键词汇,不时点头。二人便借着夕阳的余晖这般看了许久,连天色暗下都未注意,衣轻尘看得不胜唏嘘,悄然走至书桌一侧,举起火石来将灯点着。

  火光亮起的一瞬,屋内四人皆是吓了一跳,柳师父被突然出现的衣轻尘给吓得心脏直扑腾,当即一个巴掌糊到了后者脑袋上,“你小子走路怎没声的?”直将衣轻尘从震惊中拍回过神来。

  衣轻尘难以置信地与那少女对视许久,少女欢喜地拍了拍手,“衣公子!”又转头去看门外头站着的,一脸惊色的花沉池,“沉池长老!”衣轻尘支吾许久,方才将话问出口,“如会?你怎从灵山下来了?”

  “哎呀,还不是沉依师姐担心你们嘛!”如会当即伸手去掏腰间的百宝袋,从里头掏出个机关鸟来,又将机关鸟的一只脚扭下,从里头取出卷信来递给衣轻尘,“喏,沉依师姐让我务必亲手交给公子你和沉池长老,我就是个负责传信的。”

  衣轻尘将信拆封,花沉池三两步走至衣轻尘身侧,二人借着火光将信上内容细看,越看越是倒抽一口清凉气,直看得一旁的如会不住好奇追问,“怎么了怎么了?”

  信是沉依亲手写的,交代了几人离开灵山后发生的一些大事,其中最值得注意的便是花沉池重出江湖的消息不胫而走,已有无数有头有脸的人物上灵山来指名花沉池医病,灵山无法,只得宣称此消息不实,却惹来一片质疑。

  江湖上各大门派乃至皇族,都要求灵山给出花沉池在十年前那一役后的去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直到此信写下为止,双方仍处于僵持状态。

  衣轻尘将信看罢,颇为忧心地去看花沉池面上的神色,便见后者蹙眉,陷入沉思,未有多言。如会将信看了看,不解道,“不应当啊,沉池长老出现一事应当只有沉生师兄与沉依师姐,还有一些亲信弟子晓得,长老们应当也不会刻意出卖这类消息。。。。。。”

  衣轻尘当即便想到了一个名号,“国师。。。。。。”此人此前一直派眼线在江陵监视众人,要发现花沉池的真实身份并不是很难,只是他放出花沉池的消息究竟是想做什么?想要将起死回生之法昭告天下,引来所有人的抢夺么?

  这对他们究竟有什么好处?

  柳师父瞧见几人面上皆是副惊疑不定的面色,直将桌案一拍,指着衣轻尘骂道,“你小子整日就知道猜猜猜,想想想,想来想去有几遭是真的?整日与自己勾心斗角,能不能花些心思到正事上?真想知道怎回事就去找人问,或者自己查,凭空想个什么劲?耽误老夫教书,走走走!”

  便要赶衣轻尘出门。

  衣轻尘被柳师父骂的哭笑不得,委屈道,“这才几日不见啊,您竟是舍得连我都赶了,果真您眼里只有偃甲,我就是个负累。”

  柳师父轻哼了一声,“你小子知道便好。”默了默,又将目光重新投回了衣轻尘身上,问道,“你小子吃晚膳了没?后厨里还有些馒头,赶了一天路,饿了先拿些垫垫。”

  衣轻尘苦笑着摇了摇头,“还没吃,小千一会应会寻我去吃那什么接风洗尘的宴席,师父你们可要跟着一块儿去?”

  柳师父当即摆手回绝,“老夫可受不得你们年轻人这套,青菜馒头挺好的。”

  如会倒是十分想去,可转头看了看桌案上的偃甲图纸,面色又犹豫起来,“要不,要不,我还是留下陪着禅机先生吧。。。。。。衣公子你可否,就,帮我打包一份点心。。。。。。”

  衣轻尘前脚刚应下如会的请求,后脚便有侍卫在院落外头唤着“衣公子”三字,衣轻尘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便领着花沉池出门,不想花沉池却是一口回绝,“你去便好。”

  面上分明写着“心事”二字。

  衣轻尘想了想,有慕容千的场合确是不太好带花沉池过去,便点了点头,独身一人赴约去了。

  随着侍卫穿过长街,发现一个摊子前围了一众看热闹的居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般受欢迎的摊子了,衣轻尘心下好奇,便让侍卫等上一等,凑上前去看两眼。

  好不容易挤过人群,便见那摊主正在金黄的灯笼火光下细致地绘着一幅糖画,以勺舀出锅内热乎的糖浆,手腕反转,一气呵成,一只玉兔赫然跃于白色玉石板上。

  周遭孩童见之,不住发出一阵惊呼。

  一位妇人递给摊主两文银钱,糖画被交到了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孩子手中,孩子只咬了一口,整只玉兔便从竹棍上掉了下来,碎了一地。

  周遭孩童幸灾乐祸地放声大笑,扎着羊角辫的孩童却放声大哭,还要再买一个,妇人无奈地道了句,“没钱了。”便拉拉扯扯地将孩子带离此处。

  衣轻尘看得好笑,竟是凭生从这对母子身上看见了自己当初与慕容千相处的光景。

  当时二人都还是半大的孩子,衣白雪没什么本事挣钱,钱用的十分吃紧,根本没有余钱给慕容千买玩具糖果一类的物事,二人每每走过街头,瞧见类似的小吃摊子,慕容千只会从路过便一直死死地盯着,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却从未主动开口讨要过。

  衣轻尘想了想,便与摊主道,“老人家,帮我画只老虎吧。”

  摊主便又舀了一勺糖浆,流畅作画,甩得糖丝纷飞,空气中都逸散着一股香甜的气息。待得老虎画好,将要交到衣轻尘手中时,衣轻尘摸了摸腰间,却愕然发现自己的钱袋子早在野渡时,便交给放牛郎作盘缠了。

  衣轻尘尴尬地站了一会儿,转头去寻远处伫立着的侍卫,但碍于身后人墙太厚,目光与声音皆无法传达。衣轻尘站得越久便越发尴尬,只好伸手接过糖画,犹豫着要不要先拿些值钱物事抵押,正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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