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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城雪-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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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泥,方才泄了气力,坐倒在地,“吓死我了,险些就中招了,太阴险了。。。。。。”

  衣轻尘也分不清这女子究竟是凶悍还是胆怯,一时间不大敢出声,只默默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女子“善后”了一通,这才得空注意身旁陌生的白衣人,也未多言,只朝着衣轻尘匆匆鞠了一躬,“谢公子出手相救。”道完谢,这才问询起衣轻尘的身份,“只是不知公子你为何会躲在那个地方呢?莫非是这恶狼的操纵者?”

  衣轻尘赶忙澄清道,“在下只是恰路过此处,听见有人喊救命,这才过来查探一番,不想姑娘竟是先在下一步,且姑娘功夫如此了得,全然轮不到在下出手。”

  那女子被夸得很是舒坦,却仍不依不饶,“你说的很有道理,只是此处如此荒僻,你又为何会只身出现于此?我瞧你行李也未带上一件,不似远游之人,且附近村庄也只有被狼群袭击的那处,应没有你这号人物。说!你是打哪来的!有何目的!”

  衣轻尘顿觉百口莫辩,思来想去无法,只得如实交代,“在下是自渭城来的,出门匆匆,未有收拾行李。”

  那女子却是不信的,“渭城离这儿再快也得走上四五日,你这两手空空,活像个出门闲逛的,骗鬼呢!我看那狼群就是你使唤的吧?想凭借救本姑娘一命博取同情,而后混入药宗?告诉你,不可能!”

  衣轻尘本不欲同她多言,思索着就算转身跑了她也追赶不上,却在听见“药宗”二字后生生打消了这个念头,“你说你是药宗的?”

  “哼,本姑娘可是全药宗上下都得尊称一声掌礼司仪的二师姐洛沉依!这名号你可曾听过?”沉依双手叉腰说得自豪,面前的白衣男子非但不见如何艳羡,反而小心翼翼地反问了一句,“你说你是沉依?”

  语气中的质疑生生刺痛了沉依的自尊,她虽也晓得自己这位置来得有些轻易,难能服众,可她自继位以来,这些年也颇为努力辛劳,怎能受得住陌生人的一句怀疑?当即怒了大半,“你这是看不起我吗?我确然比不得上代二师姐有实力,却也是宗主钦定的二师姐,你笑什么?不许笑!”

  衣轻尘原本笑的是不必刻意耗费时间去寻故人,故人便自己送上门来了,结果看在一贯来活在断月阴影下的沉依眼里,便成了□□裸的嘲笑,她揪住衣轻尘的一双胳膊,摇晃道,“不许笑,你不许笑!”

  衣轻尘却欢喜得有些合不拢嘴。

  沉依气得一跺脚,顺势拍了衣轻尘一掌。

  她这一掌本也未用多少气力,虽是发怒,却也知晓轻重,怎知对面这人体质竟是这般虚浮,只挨了她一下,便踉跄摔倒在地,咳得撕心裂肺,而后竟还呕了口血,吓得她赶忙将珍藏的顺气药丸给他喂了一颗。

  彼时日头方才冒出重重叠叠的山峦,朝此地投来一缕光辉,沉依蹲下身来将碧玉色的药丸塞入那人口中,因临得近了,光也亮了,这才将此人面貌看了个明晰。只是在她看清的那一刻,那支被她一贯来视若珍宝的玉瓷瓶竟是脱手落地摔了几瓣,她用颤抖着的右手捂住唇畔,支支吾吾地,尝试着唤出了那个名号,“衣。。。。。。。衣白雪?”

  “衣白雪?”另外两位弟子显然也听见了这个名号,一时间四目相对有些难以置信。

  沉依自知失言,眸子在眼眶中转了转,圆场道,“你这白衣裳上都是血,弄脏了多不好看。。。。。。方才确是我失态了。如会,如英,这妇人婴孩身上的伤拖延不得,你二人先带她回营地救治,至于这人究竟是何身份,便交由我来盘问,如若不是食髓教众,我稍后便也会将他带回营地去,若是食髓教众,便由我来亲自处决。”

  说着便耀武耀威地将拳头捏的咯哒作响。

  那二位弟子领命后未再多言,背着妇人翻身上马,扬鞭而去,很快便离得远了。





第42章 僵尸?
  流水潺潺,林间寒意不减,衣轻尘在地上坐了许久,见沉依一直未有动静,也不晓得她究竟要做什么,便回过头去看这姑娘的面色,怎知一看之下,却发现这姑娘竟是一直在偷偷拭泪。

  衣轻尘最看不得小姑娘家哭哭啼啼,当即忍住了肩头的痛意,站起身来要去安慰一番,沉依却后退着躲开衣轻尘的手指,“你莫碰我,你是人还是鬼?还是。。。。。。只是我在做梦?你莫要同我说你叫旁的名号,便让我再信上片刻你是那人。。。。。。衣白雪回来了,大师兄。。。。。。大师兄。。。。。。呜。。。。。。”

  好好的相见重逢,却生生被这姑娘哭成了一出悲剧,衣轻尘劝解无法,只得站在一旁候着,待到天色大亮,这姑娘才算彻底哭罢,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盯着衣轻尘的脸,口中仍念叨着,“太像了。。。。。。”

  见这姑娘如此情深义重,衣轻尘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坦白自己的身份。犹豫了好半晌,方才出声解释道,“我眼下叫作衣轻尘,你唤我轻尘,或者公子都可,至于白雪这名号,旁人面前便莫要唤了。”

  沉依闻言瞪大了双眼,“你当真是衣白雪?”说着便伸手去扯衣轻尘的面皮,待扯得红了肿了,方才放手难以自抑地癫笑起来,“是真人,是真的,太好了。。。。。。”

  沉依的反应委实出乎衣轻尘的预想,他从未想过能这般早的遇上故人,也从未打算如此简单便交待了身份,只是沉依这姑娘是当真哭得伤心,他便有些于心不忍,只得实话实说。只是沉依的反应太过吓人,就像是自己当初坠崖而亡给她带来了莫大的痛苦与打击,眼下自己突然又活了过来,一时惊喜过望,便这般疯魔了。

  沉依哭笑了好一会儿,这才双手撑着衣轻尘的胳膊,无奈问道,“你为何现在才回来?”

  衣轻尘眼下记忆未有好全,对沉依此人并不是很熟悉,既不敢全数交代,也不敢什么都不交代,纠结片刻,便含糊答道,“缘由有些复杂,一言难尽,待日后得空我再慢慢同你说,眼下我须得去往药宗一趟,求一物事回去渭城。”

  沉依也是知晓轻重的女子,既然人已经回来了,来日方长,也不急于眼下追问,便顺着衣轻尘的话语问了下去,“你要何物?若能帮得上忙,沉依自当尽力。”

  衣轻尘一番话在口中咀嚼许久,迟迟未有开口。

  他此番去往灵山其实是有两个目的的,其一便是去见一见花沉池,而这其二,让他当着这位现任药宗二师姐的面说出来,委实有些尴尬,“此物,令我有些难以启齿。”

  沉依疑惑地望了望衣轻尘的脸,思索片刻,顺着他的身子向下看去,目光停留在裆跨之间,“壮阳药?若你想要,现在便能为你配上一副。”衣轻尘赶忙摆手澄清,“不是不是,那玩意我根本用不上。我想要的。。。。。。是你灵山药宗的花耀木。”

  沉依讶异地倒抽了一口冷气,“你说你要。。。。。。花耀木?”

  衣轻尘点了点头,沉依却叹了口气,面上原本的笑意也化作了无奈,“此事我也做不得主,你怕是还得亲自去灵山求上一遭。”沉依的回答如同预想一般,衣轻尘也不见得有多失望,反倒是沉依对自己讨要花耀木一事未有做出全盘否定、流露反感,可否认为到时候她也会出手相帮呢?

  话题谈及宗门秘宝,身为二师姐的沉依多少还是有些介怀的,原本欢喜的情绪也收敛了大半,直走到那头狼尸跟前,俯身检查起来。

  衣轻尘自认为眼下的自己与沉依还算不上十分相熟,便也未去刻意挑起什么话题,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等候沉依开口,她若说上一句,自己便会应和一句。

  沉依一面检查着狼尸,一面同衣轻尘交代道,“这地界有个村子,村里盛产上品的止血草药,乃是药宗一处重要的供货渠道。”

  “数月前,宗主收到此地村民的飞书一封,说是有狼群袭击上山采药的村人,直到落款为止,已经死伤了数人,当月药材恐怕无法悉数按时交货,宗主便命人前来击杀狼群保护村民。”

  “当时只派了五名门外弟子前来,狼群也短暂地退去过一阵。结果半月前,当那五名弟子返回宗门,狼群便又折了回来,夜袭了这座村庄,村民防备不及,又死了数十人,且那些被咬死的村民中,尸首保留还算完整的,竟还会如常人一般走动。只是躯体僵硬没有意识,形同古书上的僵尸。”

  沉依戴上鹿皮手套,伸手在狼尸的肚子里掏了掏,“宗主深谙这件事的严重性,便派我前来调查应付,顺带借此稳固我在宗门中的地位。哎,一入宗门深似海,同窗同袍也无情。。。。。。”

  她从那恶狼的肚子里托出了一截肠子,放在鼻前嗅了嗅,“果真是臭的。”饶是衣轻尘幼时吃过一段时间的死人肉,见到如此场面仍不住有些反胃。

  沉依检查过后便将手套脱了,行至马匹身边,取下特制的行囊包裹,将沾着烂肉血泥的手套丢了进去,如此才算是彻底完成了检查。

  衣轻尘这才注意到地上那具狼尸的怪异之处,它的肠子已经烂了,这显然不是新鲜尸体该有的模样。沉依将如英留下的一双马匹牵到衣轻尘跟前,将其中一匹的缰绳交到后者手中,“剩下的事边走边说。”

  翻身上马,将手递给衣轻尘,“我记得你的马术似乎一直都不大好,从前出门时总有大师兄载着你,不晓得十年未见,可有长进?”

  衣轻尘闻言有些愣神,“大师兄?你是说。。。。。。花沉池载着我?”

  沉依无奈地笑了笑,“是啊,他当初总那般照顾你,虽未明说,但我们这些师弟师妹却都是晓得的,后来甚至不惜为你背弃了整座师门,饶是荒唐,我却很是佩服。”

  衣轻尘记不起这所谓的“背弃了整座师门”是何等光景,只是眼见沉依说得如此悲凉,便觉得心中隐隐作痛,仿佛肩头的罪孽又凭生重了一笔。

  沉依见衣轻尘不语,以为他是陷入了悲痛,这才意识到自己光顾着倾吐苦楚,全然忘了面前这人当是比自己还要伤心百倍,赶忙拍了拍马匹,转移话题活络气氛,“眼下我们的营地驻在河滩那头的高地上,你且随我一并过去,我再与你说说此地的古怪。”

  二人策马于浅滩中飞驰,马蹄溅起的水花不住拍打在身上,衣轻尘身上的衣裳便又湿了个彻底,再看沉依,发觉她竟是较自己清爽很多,以为她有甚厉害的骑策套路,正欲开口问询,便看见一片水花溅在了沉依身上。

  水珠未有被衣料吸收,反而凝成一颗颗水滴滚落下来,像极了风雨中的荷叶。沉依扭头瞧见衣轻尘的狼狈模样,放声大笑,“我倒忘了你的衣料是吸水的了,是我思虑不当,我们走陆路吧。”

  一路策马扬鞭,放声纵马,好不畅快。衣轻尘撕心裂肺地吼了几次,将这段时日心中积攒的委屈吐了个干净,心情豁然开朗,沉依勒马与他相视一笑,“如何?”衣轻尘肯首,“很舒服!”

  沉依便微微偏了偏头,“如此倒也成全了当初故地重游之约,虽是少了师兄与沉生,想来他们也不会如何介意的。”衣轻尘握着缰绳不知该如何答话,他眼下已记不起这些所谓的誓约了,却也不好扫了沉依的兴致,便也只能附和着笑上一笑。

  “这便是营地。”沉依袍袖轻挥,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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