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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城雪-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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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英却摇了摇头,“回瀑布,那儿有水,能盖住气味,藏得久些。。。。。。”





第62章 白鹤偃甲
  三人回到瀑布,沉生已经可以自己走了,他涉水而过,衣轻尘紧随其后,如英却并未跟上。衣轻尘回头查探,发觉如英已在洞口的石块上坐定,不欲进到更里头去了。

  衣轻尘回想起出门前如英方才与沉依吵过一架,自己虽于感情一途愚笨,但受到如会屡次三番的点提,也稍通晓了些其中的道理。眼下他二人的举动应当就是传说中冷战,此时见面最为尴尬,所以还是暂时不见为好。

  故而与如英道,“既然不愿进去,不若趁此机会去将如会他们领过来?原本的营地实在太过显眼,夜萝他们若在林中寻不到我们,或许会直接去那儿。若如英公子不放心,我也可随你一道前去。”

  如英径直起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徒留衣轻尘一人尴尬地站在原地。直到沉生在水帘后边不住唤他“公子公子”,衣轻尘方才走了进去。

  一进水帘,沉依便望着衣轻尘空荡荡的身后问,“咦?如英呢?”

  衣轻尘如实相告,并问询沉依会否要派些人手同如英一道过去,沉依却摇了摇头,“他一人行动目标小些。”

  沉生抱着剑,托脸笑道,“你二人又吵架了吧?啧啧,难怪小如英突然向长老提议要来我这儿。说来小如英这般好,师妹你呀,为何就不肯试一试呢?”

  沉依却从臼内抓起一把刚捣好的药泥,糊在了沉生面上,斥道,“就你话多,一张嘴什么都说,蛾子怎不干脆将你舌头毒烂了?”

  沉生得意地笑了笑,“这就叫福大命大!”从怀中掏出块帕子来将面上的药泥晕开,抹在伤口上。

  一切收拾妥当,便将双手枕在脑后躺平在地,颇为享受地哼起了小曲。沉依见之不住咋舌,“你这哪像是个病人?分明就是个大爷。”眼不见为净地捧着药泥去给洞窟里头昏迷的弟子们换药了。

  此地一时便只剩了衣轻尘与沉生,还有只睡熟的小狼崽子,沉生哼了会小曲,便也不再闹腾,转而看向衣轻尘,伸手指了指后者面上的纱布,“公子为何要将右边脸给遮住?害我都未认出你来。”

  衣轻尘尴尬地笑了笑,大大方方地将纱布揭开,将夜萝的作品呈给沉生观赏,沉生见之,坐起身来将脸凑近了些查看,又用手摸了摸那花的纹路,“公子可还疼?”衣轻尘摇了摇头,“不碰便不疼了。”

  沉生若有所思地想了片刻,给了衣轻尘一个明确的答复,“这伤口中的红石粉唯有天石水能够洗去,我等下山紧迫,皆未带这类生僻药物,唯有回到灵山方可医治。可这伤若是拖延到回灵山那日,恐会留下疤来。”

  见衣轻尘面色有些黯然,便伸手拍了拍后者瘦弱的背部以示安慰,“其实公子你画着这个挺好看的,虽然娘炮是娘炮了些,但想当年,连姑娘家的罗裙肚兜都穿过,脸上画朵花又算得了什么呢?”

  话音刚落,衣轻尘的眼皮便跳了两跳,“罗裙。。。。。。肚兜?何时的事?”

  洞窟深处传来沉依十分刻意的咳嗽声,沉生不解地朝那处望去,便听沉依说了句,“衣公子他,失忆了。”

  沉生愣愣地眨了眨眼,回望向衣轻尘,了然道,“难怪你会文绉绉地唤我‘公子’,我当是十年未见感情生疏了,原是失了忆。。。。。。这便难怪了。。。。。。”

  衣轻尘将日记与千山雪被断月夺走之事与沉生交代了,不想沉生却并不以为意,“日记啊,看那晦涩的玩意作甚,里头又没什么重要秘密,那些琐事你若想记起,不若到时候直接问本。。。。。。”

  话至此,沉生似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眼珠一晃,话锋一转,“本。。。。。。本。。。。。。。本来我与如英二人合力是能将夜萝拿下的,不想竟是被断月给闹了这么一通,接下来该如何行动,公子你可有甚想法?”

  沉生前言不搭后语的两句话衔接得十分生硬,饶是衣轻尘再如何不知情,也猜出了沉生应是在隐瞒甚事,只是本人不欲说,眼下也确不是思索这些的时候,便也未追问,只顺着沉生的话题说出了自己的见解,“先前你与如英同夜萝交手时我便发现。。。。。。夜萝似乎极易陷入一种癫狂状态,这般状态下她似乎只认得断月,且进攻性极强,除此之外,她偶尔也会拥有正常神识,这时候的她似乎。。。。。。较为能够说通道理,但我不认为与她说清道理能有什么用。所以我就在思考,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将她引诱回清醒的状态?”

  沉生顷刻便理解了衣轻尘的意思,“公子你的意思是,通过唤回夜萝的正常神识来削减她的凶性,从而使我们在交战中掌握更多胜券?妙啊。。。。。。那公子你可有发现甚法子?”

  衣轻尘双手十指相扣,闭眼回想起了这段时日与夜萝交锋的种种情境,无一例外地发现了一个共同点,“她的软肋,就是断月吧?”

  此话一出,沉生的面色突然变得有些复杂起来,“公子你的意思是。。。。。。要对断月下手?”

  衣轻尘虽不清楚沉生与断月如今是何关系,但终归不会有回头的机会了,便只认真地望着沉生的眸子,劝谏道,“想来如何对付断月,你应是比我等清楚,若无法在此除掉她二人,待食髓教入侵中原,只会拖累更多的无辜之人。。。。。。”

  沉生摆了摆手,示意衣轻尘不要再继续说下去,面上神色虽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与衣轻尘如实交代道,“公子你莫劝我,孰轻孰重我还是掂量的清的。且她也说过,方才那一战已是她对我最后的手下留情,我虽不欲出手,却也不想白白送死。”

  衣轻尘宽慰道,“如此甚好。”

  说完这些,沉生便重新躺了回去,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洞窟顶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了往事,也不知是想专程说给衣轻尘听,还是单纯地想要倾诉积压的感情,便这般旁若无人地说着,衣轻尘闲来无事,便也当成故事来听。

  “灵山弟子一辈子都在和药材打交道,鲜少能照顾到自己的喜好,即便能够抽出余暇,也过于短暂,根本做不了什么。我喜剑术,沉依喜对弈,如英喜读史,也只能在抓紧完成课业之余挤出时间去做。”

  “断月她,很喜欢白鹤,往年白鹤归来的时节,总会带着夜萝去青灵峰看上数日。。。。。。”

  “整个宗门似乎都不大喜欢她,她也总是郁郁寡欢,即便从病患那收到了珠宝玉器之类的回礼,也不见得有多开心。可是见着鹤群时,她却能够由衷地。。。。。。笑上一笑。。。。。。”

  说这话时,沉生的目光似有些游离,神思大约已回溯至当年鹤群归来时的光景,衣轻尘不欲出声叨扰,便敛声坐在一旁思索起了应付断月的盘算。

  沉依为洞内昏迷的弟子们换完了药,端着盆子去瀑布旁换水,路过沉生与衣轻尘身旁,瞧见他二人皆是面色凝重,眉头紧锁,便也未有打扰,莲步一点,越过水帘,轻盈地落在水池旁,正欲俯身打水,不远处的树林中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沉依直勾勾地盯着那处,右手伸进腰间的锦囊,从里头抓出一把石子握于手心,走得离洞窟稍远了些,做好了随时自我牺牲吸引夜萝注意的准备。

  不想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擂鼓的心跳,率先出现在眼前的竟是如会那张带着泪花的可人面庞。她从草丛中一跃而出,抱住沉依不停上蹦下跳,“师姐没事,太好了太好了!如英果然没有骗我。”

  如会身后,又有二十余名名弟子陆续走出,如英走在队伍最前,未有抬眼去看沉依,而是领着其它人径直去了瀑布后的洞窟。如会看在眼中,只觉得好生奇怪,待如英走的远了些,方才悄声问沉依,“师姐,你俩又吵架了?”

  沉依摇了摇头,从草丛中翻出先前藏好的木盆,重新走回池边取水,“算不得吵,不过我有我的坚持,他有他的见解,终归说不到一块吧。”

  取清水一盆,从怀中取出先前碾好的药膏泡入其中,这才转身与如会笑道,“进去吧,沉生师兄也在,你二人兴是能说上话的。”

  听闻沉生的名号,如会当即高兴地跳了起来,“当真?有沉生师兄在,我等就不必再怕那些食髓教的人了啊!”

  匆匆冲向洞窟,全然瞧不见身后沉依面上无奈地笑意。

  沉依随后进洞,如会已与沉生你来我往聊得热火朝天,如英还是坐在洞口那块石头上,瞧见沉依进屋,也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随后便抱剑合眼,倚着山壁小憩了。

  如会看在眼中,气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哎,核桃这东西,皮烂了,心还是硬的,等也等不破,非得有人拿石块去敲上那么一敲,方才能尝得里头的肉啊。。。。。。”

  沉生在一旁附和道,“可就怕有人帮着砸了,壳也裂了,那吃核桃的人也不肯动手剥上一剥。”

  沉依权当未有听见,端着药水走入了洞窟深处,如会与沉生伸长了脖子去看沉依的背影,待后者当真走得远了,如会方才拍着沉生的胳膊压低声音道,“我等都说得这般明显了,师姐还不懂吗?”

  沉生撇了撇嘴,“最怕她懂了,却装不懂。”

  如会极为嫌弃地白了沉生一眼,“师兄你在我跟前装什么装?”

  沉生摇头叹道,“不可说,不可说。”

  二人打打闹闹,直看得一旁的衣轻尘咧嘴浅笑,待他二人闹得够了,衣轻尘方才看向如会,问了一件正事,“听闻如会姑娘你擅做偃甲?”

  提到这茬,如会便又喜又气,喜的是她于此道很感兴趣,自然很愿意与衣轻尘继续聊下去,气的却是她装放小玩意的百宝袋被食髓教给搜刮了去,里头装着的是她下山这段时日做的心血,凭生丢了,还是丢在那群恶鬼的老巢里,每每想起,便不免痛心疾首。

  如会捂脸缓和了好一会儿,方才可怜兮兮地望向衣轻尘,目光似在责问后者为何要揭自己的伤疤,嘴上却还是如实答道,“会一些,算不得精通。公子想做什么?”

  衣轻尘便将自己大胆的设想说给了如会听,“我希望姑娘你用木材与石块,做一群偃甲鹤。”

  此话一出,不仅如会,连沉生都有些难以置信,“偃甲鹤?公子你莫不是在说笑,如会她虽擅偃道,但会的终归只是皮毛,飞行偃甲。。。。。。这得是偃宗才能掌握的本事吧?”

  衣轻尘知晓这点,也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唐突,便又换了种说法,“若我能提供图纸,如会姑娘你可能仿着做个差不多的?”

  一听衣轻尘竟能提供珍惜的飞行偃甲图纸,如会当即挺直了身子,膝行至衣轻尘身侧,抓住后者的手臂,激动不已,“我做!给我图纸!我做!”

  如会一握一掐,恰都抓在衣轻尘的伤口处,直疼得他下意识惊呼出声,如会后知后觉地松手,连连与衣轻尘道歉,沉生却托着脑袋做出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指着衣轻尘的鼻子道,“衣公子,男子汉大丈夫,矜持些,莫要一疼便喊,还唤的这般柔肠百转,眼下师兄可不在呢,勾引谁呢?”

  衣轻尘揉了揉被掐疼的伤处,有些哭笑不得,“什么柔肠百转,疼还不给人叫了么?”

  沉生却笑得意味深长,直看得衣轻尘起鸡皮疙瘩,好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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