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冷不丁被袭胸的白佑澜:真疼。
等到门终于打开,两人屏息等了好一会,也没有什么动静。东辰帝只是想让自家不安分的儿子老实一点,并未想着取他性命,哪里会让害人命的机关还留着。
“王爷,”白佑澜揽着顾景,心上一记,“这里阴寒,可有何不适?孤刚才观王爷气息有些不稳,王爷身体本就不好,可莫要染了疾。”来这里一次,怎么能不捞些东西?可自己若是在这关头装病,可是得不偿失。容易叫人怀疑不说,东辰帝也未必会给些好东西,最后拖累担心的还是那两个老头。
可顾景不一样啊。
南夏摄政王身子不好可不是一件新鲜事,在这阴冷的环境走一遭,发个热也情有可原。顾景身份还敏感,也没有什么紧要事。
手心上一直被人划五字,再结合刚刚白佑澜那一番话,顾景一琢磨,就反应过来白佑澜是想用自己坑一把东辰帝。想想自己之前欠下的人情债,白佑澜还愿意跟他五五分成。
皇上给的东西可不用回礼,安安心心的收下就行。
自己还能借这个借口推脱一系列年后的走访。
一拍即合。
“太子当真慧眼如炬。”顾景略略喘了几下,“这前方可是出口?”
气息浮动,声音飘忽,白佑澜对顾景的演技十分满意:“孤只是儿时记忆,怎会知道前方
是何种状况?王爷可能坚持,再劳累几步?”“怕是难以为续。”顾景刚一说完,白佑澜就把他推开,向前走了一步。顾景立刻扶着墙站好,努力做出身体虚弱的样态。
虚弱个鬼啊,他里外裹着两层毛,暖玉也带着。就算真的虚弱,也应该是白佑澜才对。
一时拿不准白佑澜的打算,顾景只能靠着墙,等着那人出声。“那若王爷不弃,不如让孤背王爷一阵。”做戏就要做全套,白佑澜摸到顾景的胳膊,牵引着他到自己后背,准备把顾景背起来。
这位金贵的王爷肯定是有些累了,趁着这时还可以刷一把好感度,还能在出去以此为借口要些好东西。白佑澜眯着一双凤眼打着两人皆知的小算盘,他看过历史上那些明君贤臣的故事,自觉带入他跟顾景。
那些君臣还能同龙榻而眠,我现在不过背个人而已。理直气壮的白佑澜如是想到。
顾景则不然。
别人说他命中富贵,又看他母妃是一国之君的掌上明珠,便自顾自地臆想出他是何等的千娇百宠。
从来不问这是不是真的。
他母妃心中另有他人,又因自己的境遇发狠逼他,生怕他多出什么不该有的怜悯之心,白白害了性命。他又怎可能尝到母爱是何滋味?他父皇天生冷清冷血,整体疑心自己非他所处,只管好吃好喝的养着,并不过问他半点。
那座他长大的宫殿富丽堂皇,那些他有过的玩具精美绝伦,那些他品尝的食物八珍玉食。
可没有人抱着曾经怕黑的他哄他入睡,没有人理会受伤的他为他上药,没有人关心他的喜怒哀乐,没有人心疼这个小小孩童。
他们只要他在合适的场合说出合适的语句做出合适的表情就可以了,至于那层面具后面的脸是悲是喜,是笑是泪,那不重要。
他也以为那些不重要。
什么都没有自己活下去重要。
等到他们终于死去,他已经十五岁了。
莫谷费劲口舌的教导不是没有意义,可是来的太晚。
晚到他已经不做期待。
他年幼曾经见过父皇背起自己的妹妹,那个夭折的小公主脸上满是笑容。不是他的逢场作戏,是真心的。
现在,也有人要背他么?
顾景模模糊糊地趴到白佑澜背上,头倚靠着白佑澜的肩膀,一颠一颠,一点也不舒服。
一点也不想笑。
这个人,对他真的很好啊。
跟莫谷那种笨拙的守护不同,白佑澜对他好,从一开始就有鲜明的目的性。他想收服他,让他成为东辰太子手里锋利的剑。他知道白佑澜的眼光从来都不是一个东辰的皇位,不然他为什么前来讨好自己。
他了解他,尽管之前从未相见。
那是同类之间的了解。
所以,白佑澜也了解顾景。
白佑澜清楚顾景的骄傲,清楚他的所求。言语试探之间是彼此都享受的距离,一个眼神中的意思都可以被解读。
更何况白佑澜一看就是做足了功课。
每一下都正好戳在他的痒出,就算自己反复告诫自己也难免为白佑澜喝彩。
耳边的呼吸清晰明了,这个男人从来没有掩饰过他的目的。
这才是最可怕的一点。
明知道这是陷阱,还是忍不住一步步靠近。
如果自己没有优秀到可以满足白佑澜的目的,他还会对自己这么好么?
顾景弯起嘴角,显得格外妖异。
不可能的。
顾景没有这么优秀,就不是顾景了。
既然我们对彼此的目的一清二楚,那就看看,谁更技高一筹吧。
第24章
请求停更。。。
电脑争取了很久还是不能带过去,我手机打字实在是不能看
所以请求停更到十月份,我会尽量在中间更上的,但肯定很少。。。
还有今天上午更完的到时间居然没发出去。。。。。。我的失误。。。。。
希望各位追文的小天使能留下言,我尽量在大学附近出去找网咖更
可是要军训。。。。。。
总之各位小天使请不要介意,我肯定会更完的。
第25章
这两个人在这里勾心斗角,外边也不是很太平。
变故突发,赶在所有人反应之前。来得太快的后果就是,没人反应过来失踪了活生生的大人。
东辰帝看着自己的儿子消失,旋即撇过头去。
他不是不爱,只是。。。。。。
只是白佑澜最近风头太盛了。
他希望自己有一个出色继承人,可是他不希望这个继承人在他还活着的时候过于出彩。
跟白佑澜相比,澄儿真的是太过贴心。
白佑澄不蠢,他聪明伶俐,却又锋芒太钝;他有自主的判断能力,却又听话,是个乖孩子。不就是没有白佑澜成熟么?
没关系,澄儿还小,东辰帝自认为是一把老骨头,但也还是能照看照看。
只是东辰帝不记得了。
白佑澜并非天生心狠手辣强势决断,他也曾经有过迷茫的少年时代,他也曾经需要过一个人来指点,来帮扶。
只是那个人不是他的父皇。
仅此而已。
不过再来一遍,东辰帝也不会在他年幼时伸出援手。
因为他心中有愧。
愧疚盘踞在他心间,每每看见相关的景与人,总是跑出来作乱一番。新鲜得仿佛没有经过时间的洗礼,依旧是当初那般疼痛。
这是一道不会老去的伤疤,就像他已是苍颜白发,可那个姑娘还是青丝繁茂、容颜正好。言笑盈盈的眉眼通过相同的血脉穿过无穷的光阴,打在一个老人身上。
东辰帝甩手背立。
并非我无父子之情,只是为了。。。。。。
为了更好的东辰。
老四执拗,若是当了这东辰的主,只怕会毁了一个国家。他野心太大,需要一个人来管着他。老八向来心善,又对这个哥哥多有推崇,他不会杀了老四的。
莫谷尘穿过人流寻找自家王爷的踪迹,可人挤人的局面不是那么好破的。纵然他武功高强,若想在这种情况下来去自如,只怕要踩着人脑袋走。他的轻功还没好到踏雪无痕的地步,这一圈人头踩下来,估计各位大人得回家休养个半个多月。
脆弱的头加上内力,啧啧。
莫谷尘往着记忆的地方赶过去,一路蛮横地冲撞。只是人潮的黏性太大,任你是游鱼也伸展不开。
莫谷尘放眼望去,尽是人头,却没有一个是他守护的青年。
身后突然被拍了一下,莫谷尘猛然回头,只是来人不是他着急寻找的顾景,而是另一个人。
沈长清被长风护着到这儿,衣饰也还整齐。见莫谷尘脸色不豫,他反倒先笑笑,缓和一下气氛:“您便是莫谷大人吧。”
“干什么?”莫谷尘微微颔首,神情紧绷。没找到王爷之前,他不想跟人废话。“福王被人算计掉进机关,”沈长清云淡风轻地说着,丝毫不觉得这是件多么重要的事,“别激动,太子也跟着下去了。”
东辰的太子好歹也是有些自保能力的,他家王爷至少不会摔死了。莫谷尘稍稍松口气,转念一想又提了起来。
他家王爷跟白佑澜一起掉下去?
“现在这么乱,少个人也不会注意吧。”沈长清脸上的微笑被莫谷尘生生看出一丝危险的意味,“莫谷大人,你真的觉得,这么重要的年宴,会被刺客轻易混进来么?”
“往年可是都不会来这个十余年都未开放的展秀楼的。”沈长清眉眼弯弯,看得莫谷尘心悸。
往年不会来这里,也就没有什么固定的规矩可言。又是这种特殊的场合,皇帝的意思自然就没人反驳。不就是暂时自己一个人去看个烟火么,太小心翼翼反而容易被被针对。
所以在出了什么事,人墙成阻碍他们的最好屏障。
再说前几年的年宴也平安无事,心思再深沉也多半会独身上前,老老实实看完这场烟火。
再加上白佑澜认为东辰帝顾忌他身后的势力,至少不会对他下重手。结果没料到就是为了给他长个教训,在惯性思维的推动下,一脚踏入这个陷阱。
顾景初到东辰,万事小心步步为营,然后跟着白佑澜一起跳了这个坑。
可这事由沈长清的嘴传到莫谷尘的耳朵里,就不是太子爷被人算计了。
莫谷尘在脑子里反复倒腾那几句话,又在南夏警惕惯了,有点一根筋的莫谷大人换不过来。
沈长清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有人想害顾景么?
年宴是一个国家的脸面,这要是乱了,传到外边可就不是那么好听了。更何况这么些年都平平安安的过来,怎么王爷一到,就出事了?
莫谷尘停了下来,他不怕拥挤的人流跟刺客,自顾自地琢磨。
沈长清也不着急,东辰帝怕人过早的发现,特意留下点时间混乱一会儿。刺客不过是个幌子,就算伤了人也不要紧。
多亏了皇帝留的这一小会儿。沈长清挑着嘴角,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这里有问题么。
身旁乱哄哄的叫嚷哭诉让人心绪不静,莫谷尘没什么好气四处扫过一眼,暗自嘀咕着这东辰看上去井井有条,怎么出了这么大差错?让人乱成这个样子,还不出来主事?
“沈大人心情不错?”这一扫,就瞟见了沈长清挂着的笑。莫谷尘挑挑眼尾,这位心理素质不错啊。“莫谷大人说笑了,”沈长清立刻接上了话茬,双方自然都把对方查了个底儿掉,认出也不稀奇,“顾忌着那位的心思,太子自然是不会有事的。没准出来还能捞些好处。”
太子不会有事,那有事就是王爷了。
莫谷尘飞速解读出了沈长清的意思,脸又黑了一层。能在年宴上动手脚的人不多,能这么大张旗鼓刺杀的人更少。如果不是白佑澜一方的自导自演,那就是。。。。。。
警惕的目光绕了一圈,落在了某位背手而立的人身上。
只是,动机呢?
东辰一方跟他们无冤无仇,又为什么要突然动手?这事闹不好就能影响两国邦交。虽说南夏弱小,可是又不是只有东辰一国。
南夏要是借这个理由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