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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林铮不知道打哪听来东辰御花园是人间仙境,非要去看。
然后就莫名其妙走丢了。
“哎呀苏丞卫,难得见一面。”赫连台戟纹丝不动,“不是,苏大人可要想清楚。现在手里没剑,您可未必是我的对手。”
所以白佑澜才不会来拦苏清竹,到时候苏清竹一着急,白佑澜那张脸也许就不能拿出来见人了。
别看人家是书香门第,动起手来也可狠了。
“就算手里无剑,赫连皇子也未必能拦住在下。”苏清竹眯眼,蓄势待发。
“别着急别着急,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苏大人,万一让人发现了,这可就交代不过去。再说,”赫连台戟笑得愈发灿烂,“安王为什么会失散,苏大人心里应该清楚吧。”
“让开。”苏清竹耐心告罄,“安王怎么做是他的事。”
“苏大人对安王是忠心耿耿,可是安王未必信得过苏大人。”赫连台戟看着不远处扮成跟班的蓝陌,心底安定一下。
不管怎么说,苏清竹要是动手就是他吃亏了。
他们可是有两个人啊。
“东辰太子只是给安王递个信儿,安王可就照做了。他就不怕白佑澜要下黑手么?我只怕苏大人一片忠心错付,毕竟您瞒着安王干了挺多事不是?上位者多猜忌啊。”赫连台戟循循善诱,进行着根本没起作用的挑拨离间。
“……安王不傻。赫连皇子无事,在下就走了。”苏清竹克制自己翻白眼的冲动。怎么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苏清竹对林铮可谓是极其知根知底。
多半是因为自己瞒着干事让他不爽了。
前几年还因为这个闹过脾气,觉得自己不重视他,将他当三岁孩子一样耍。
软硬不吃。赫连台戟瞧着苏清竹像是要动手的样子,发愁。自己这边要是打架肯定是上风,主要是打起来后果他肯定承受不住。
在人家东辰的洗尘宴上动手动脚,他们这是干嘛?看不起东辰么?在这个关口跟两个国家起冲突,不划算。
父皇没几年好活了,自己作为皇位的最佳人选,为了未知的秘密,不值得。
“苏大人一心要走,我怎么好意思强留?”赫连台戟退开几步,至于白佑澜那边,就不关他的事了。
本来他只是答应要拦,又没说拦多长时间。
“告辞。”苏清竹匆匆行了礼,刚跨出几步,就又被人喊住。
“苏副使留步!”
远处的小太监喊了一声就急匆匆跑过来:“皇上在那边看见副使大人了,请副使大人过去说两句话。赫连皇子,殿下也请过去吧。”
并不想去的苏清竹:……
因为站的太近被牵连的赫连台戟:为什么还有我的份?
“早知二位都是少年英才,今日见二位一见如故,朕也想跟两位聊上两句。”东辰帝在苏清竹跟赫连台戟都坐下后,笑呵呵地招呼,“这位是南夏的古主使,也是位英杰。”
苏清竹顺着东辰帝指的方向看去,冲古棱微笑致意:“久仰大名。”
古棱急忙拱手回礼:“在下才是久仰苏丞卫大名。”
另一位赫连台戟可就没有这么客气,南夏跟北漠不挨边,不太给东辰帝落面子就行了。上下扫了一眼古棱,便将头扭过去,没在分给古棱半个眼神。
年纪也大,官职还是最小的,也没实权,更没听说过有什么才气。
应付应付得了。
“三位可也是在这院子里逛上过?不知可还瞧的上眼?”东辰帝对赫连台戟的举动只做不见,南夏小国翻不出什么风浪。
“跟草原可不是同样的景色,”赫连台戟拽过一根枝子,“塞外可没有这么好看的花。草原别有一番风味,若是有幸,当是带着陛下亲自逛逛我们广阔的草原。”
不,还是算了。东辰帝脸上笑容僵了一下,他不想去。
“皇家园林纵然失色,也不是寻常可比拟。更可况是这般姹紫嫣红的风景,着实开了臣的眼界。”古棱瞥了眼赫连台戟,紧忙接上话语夸了夸。
“古主使过誉了。”东辰帝点点头,眼里没有一点笑意地注视苏清竹,“不知在苏副使眼里,这里跟西华的御花园,那个更好?”
“两国民生风物各有各的不同,何来更好一说?”苏清竹端起面前的杯子,“各有各的趣味,臣一介凡夫,怎么分得清这其中不同?”
“这话倒是说的无差,”赫连台戟撇撇嘴角,“苏大人一碗水端得很平嘛。”
“不过是就事论事,人心哪有不偏的?”便是圣人,也有偏心的时候。苏清竹喝下一口茶,维持着不平不淡的笑。
东辰帝喊他前来,不过是对前几日接见林铮时他装聋作哑的不满,眼下想从这里寻个突破口。
连自己的家务事尚且管不好,耳朵就别想总听旁人的私事了。先将家里这乱糟糟的局面整理清楚,能见人了再说。
你看他们皇帝,一心一意对付林铮跟他,从来不想着打听东辰的事。
“哈哈,”东辰帝总觉得这两个人一唱一和地像是在嘲讽,但没理由啊,“不知安王可好了?朕前几日见他时,病的可是严重。”
“多谢陛下关心,陛下赐了许多药材,还劳烦了太医院给王爷诊脉。说不上大好,但也便是将养几日而已了。”东辰帝可是白担心了,这两日林铮好得很,精力充沛都有心思跟外人算计他了。苏清竹细细品着上好佛手茶,脑子想着回头怎么让林铮涨涨教训。
帮着外人,哼。
“这就好,还是年轻人体质好啊。”东辰帝想想自己这几日胸闷气短、精力不济,太医也说不出所以然。
就是不敢说原因罢了。
不就是他老了么?
“还是陛下赐的药材好,名医手法高超,王爷才会好的这么快。”一开始就是装病,自然好得快。苏清竹眼皮一垂,说出这种话,东辰帝看来是也是觉得自己时日无多了。
就是不知道是天意,还是人心。
东辰帝在这里细细问着苏清竹,苏清竹也只能浑水摸鱼。两人有问有答,旁人是插不进去嘴。赫连台戟尚还好说,如果不是他在苏清竹旁边,也不会被一同招呼过来。
古棱可就多生不满了。
他跟古乐儿不欢而散后,便一直在驿站里思索未来的道路。原本他跟顾旻递了投名状,前途大可不愁。这次来东辰也是为了跟古乐儿好好说清楚,南夏建国时间短暂,但民众可谓是一心护国,朝廷中也非尽数庸才。倘若真引来东辰兵马,胜利不易。
最大的可能就是东辰跟前几次一样,劫掠一番。
到时事情败露,他可就是丧家之犬。
叛国之人,放在哪里都让人不齿。就算东辰帝顾念,施舍给他一官半职,他的政治前途也就此终结。
当初何必卖国求荣,端着架子不肯跟庆王合作?
他想抽身而退,谁知古乐儿这个疯子竟然留着那些信件。
已是没有了回头路。
本来他今日提早前来,就是为了跟东辰帝直接接触,留下个好印象。结果才谈不上几句,东辰帝就叫人唤来苏清竹跟赫连台戟。
彻彻底底地将他忽略了。
古棱暗自咬牙,他就知道,有这些人在一日,他便一日都不能出头。明明他是来投诚的,在东辰帝眼里,还不如苏清竹这一个使节重要。
国内也是,他也是才子,可是别人提起他,永远都是父亲的名号。
就连庆王,对他也是轻蔑。
“哦?你不是顾景那家伙未婚妻的兄长么?怎么过来跟本王示好?”顾旻手里捏着鱼食,只管盯着池子里的锦鲤,“话说,本王之前没怎么听说过你啊?本王虽然不及顾景,手底下也不是什么人都收的。”
简直就是将他的骄傲放到泥里面去踩!
不过没关系,古棱用力攥着手里的瓷杯,他只要跟顾景接触到,能确保顾景在需要回国的时候回国,就能除了这个障碍。
顾旻也会更加信任他了。
然后,等东辰大军一到。
就是顾旻的死期。
苏清竹在被东辰帝绊住手脚时,林铮也见到了白佑澜。
还有白佑澜带来的顾景。
“这位便是福王吧,久仰久仰。”林铮一见两人来,便从石凳跳下,大步走到顾景身边打量,“东辰太子,你可没说你还有别人。”
“孤也没说只有孤一人。”白佑澜越过顾景对上林铮,“安王这么心急干嘛,孤跟福王走了一路,坐下再谈。”
“安王的大名本王也是早已听说过。”顾景用余光留意白佑澜,嘴角挑起一抹笑,“只是先前听人闲谈安王水土不服偶感风寒,眼下见安王可是大好了?”
“不过小小风寒,本王自是无碍。”林铮内心翻个白眼,他本来就不同意苏清竹让他装病,奈何阿竹态度强硬,也就只能委屈他了。
没病装病真的很难受啊。
“防微杜渐,风寒诊治不及时,也会要了人命的。”顾景柔下声音,仔细提醒。白佑澜待着没事带他见林铮干嘛?亏他还以为白佑澜要干什么呢,不过是见个西华的王爷。
“寒暄等一会坐下再说吧,过会便要开席,眼下还是先节省体力。”听着顾景对林铮的态度白佑澜就不满,顾景对他这么柔声的次数都少。顿时也不管礼节,伸手就要拽走顾景。
顾景一惊,急忙将手抽出去:“倒是,皇家宴席时间不短,上菜前还有好一段歌舞。”尽管对白佑澜这没头没脑的一爪子一头雾水,顾景还是选择应和。顺便掩饰一下刚刚突兀的举动,反手取出一个小玩意递到白佑澜手中。
一个银铃铛。
很好看的银铃铛。
上面还系着红绳,里面塞着白色不明毛发的银铃铛。
红绳上面还有一团手感很好的白色团团。
白佑澜没控制住,摸了摸。
很软,毛很长,再多些就可以把脸埋进去了。
白佑澜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看看顾景,顾景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旁观的林铮: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罪恶的交易?阿竹,我害怕。
“所以太子究竟是查到什么?这么着急来找本王?”林铮坐在两人对面,他甩掉苏清竹可是要花很大勇气的,白佑澜最好给他一个好一点的交代。
“苏大人背着安王,私底下的小动作可是不断。”白佑澜开始试图在林铮嘴里拐带情报。
所以,带他过来干嘛?顾景安静地在一旁做好背景,他过来有什么意义么?还不如自己在御花园里瞎逛。
“本王都知道,太子有什么新鲜东西么?”林铮耐着性子。他又不傻,白佑澜都能查出苏清竹有小动作,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苏清竹到底在做什么。最近为什么突然紧张兮兮。
“安王想知道苏大人到底在做什么。可是安王,如果连你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觉得,孤能给你这个答案?”白佑澜这一番话有理有据,让人难以辩驳。
林铮就快指着白佑澜说你不知道那你给我递意思含糊不清的纸条干嘛?搞得你洞若观火一样。
仔细一想,白佑澜确实没做出任何保证。
都是他太心急了。
“安王就不怕苏大人对……”白佑澜挑拨的话语一半都没说到,就被林铮打断。
“太子,第一,本王对苏丞卫要干什么一点都不清楚,就别想着套话了。第二,挑拨离间还是省省吧,本王不会信。”林铮站起身,一边转过身一边挥手,“没什么事本王就先走了。”
“不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