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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木头锯好,他就拿去在林权身上比了比,颜色也正好衬他的皮肤,“料子不错,到时给你做衣裳。”
林权没作声,可也认得出来镇上最好的料子,一丈四的料子用去了接近二两银子,“我不要,你自己穿。”
“那你想要怎么样啊?我都已经向你服软了!”林墨安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比较憨厚,没想到心肠却这么冷。 林权把肉切好,就不同他说话,现在心里面憋得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墨安,干脆不说话。
林墨安就在旁边站了一会儿,接着就到院子里去,把那些木板捡了起来,“行,我错了,你说我以后住在哪,
我就住在哪儿我全部都听你的,好吗?”
林权咬了咬牙,想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可是又说不出来,他就指着里间的柴房,道:“待会我把那里面的柴 火都搬出来,那原本就是一间住人的屋子,后来家里也不怎么来人,就当做柴房,过两天我去弄点河泥把墙面敷 一下就行了,这两天你继续和我将就一下。”
其实林权的那张床够大,而且两个大男人睡刚刚好,不过是林权觉得分开住好,省得他老是乱来。
林墨安朝林权看了一眼。
回来的时候他满心喜悦,心想着这万里长城终于走出一步,现在看来但不是一步,而是这呆子又缩回到了原 点。
晚上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坐在对面,相对无言,菜的味道是极好的。以往他们都会吃的很开心,现在到了嘴 里居然是寡淡无味的。
吃完了饭,林墨安抢着把桌子上的碗收到了厨房里,然后挽起了袖子就开始洗碗,依旧是一句也没说。
等他从厨房里出来,林权人消失不见。林墨安找了一圈没见到他的人影,只好回到房间里去等着他。
他枕着手久久不能入睡,满脑子都是林权那句话,琢磨久了总能琢磨出新的理解,到底什么意思啊。
林权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实在睡不着他又爬起来找林权。
这时林权从外头出来了,手里抱着一把白菜,坐在台阶上开始摘,林墨安就想过去跟他说话的,但是,又想 到白天的别扭,就硬生生的把嘴里的话给憋了进去。
林墨安实在是没事干,就去拿了一个锄头过来,然后他笨拙地在地上挖坑,是不是他扭头去看一眼林权。 林权一直都没有说话,以往他都不让林墨安做这些重活,想让他去一边让自己来,又觉得这样做,只会让关 系变得更加复杂亏,搓了搓手端起筲箕去了里屋。
林权走后,林墨安就停了动作,嘴唇一开一合。
他想了想这样下去肯定不行,林权本就不是个主动的性格,他再生气的话,可能这辈子都得不到他。
林墨安往前了一步,接着一声哎喲,见里面没有什么动静,故意把锄头举起,重重地扔下,发出声巨响。
这声音很大,里屋一定都听到了哀嚎,林权没道理听不见。林墨安那一会没等到她出来,心里越想越委屈, 就坐着了台阶上,忍不住的哼了起来。
林权确实听到了,但是也知道林墨安性子,有事儿没事儿就要戏弄他,刚刚那一声肯定是装给他听的。
可是,就算知道他是装的,林权心里头也着急。
没一会儿就忍不了,假装倒水从里屋里走了出来,那眼神往他这边瞟了两下,还是没找到合适的话来说。
林墨安见机会来了,赶紧低着头揉着自己“受伤”的脚踝,那样子就好像是真的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
林权看得手心紧了紧,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他忍的实在的辛苦,他咬了咬牙把泔水桶提进屋。
很快又走了出来,这次走到他刚刚挖坑的地方,把地上的苗全给捡了起来排好,这些是林墨安上几天弄的种 子,说是种出来能当增味剂,他也不晓得是什么。
林权干活的时候非常认真,他撸起袖子,熟练地挖起来,一锄头下去就是一个坑,没一会就全弄完了。
人也特别帅气。
林墨安一瘸一瘸地“崴”到了他的跟前儿,虽然气他口是心非,嘴上却客客气气同他道谢:“麻烦你了。” 说实话,他现在的态度应该就是林权想要效果,偏偏又让林权很不适应,总觉得差一点什么,是到底有差什 么呢?
林权沉着一张脸,到井边打了两桶水上来,把苗埋进去浇水,心里一直别闷着,不晓得说什么。
林墨安也不想为难他,自己老老实实地在旁边看着,他要是需要的话,默默地把手里的工具递过去。
弄完他就道:“进去睡觉吧,明天再弄,你别生我气了,我以后会注意的,好不好?你别不搭理我。”
林权心软,也不会真计较,进了屋,他就顺手就把衣服解开,拿这个在椅子上的外套披着走了出去。
林墨安在他走后,便去井边提了一桶水,草草的洗了一个澡夹着衣服去了里屋。
刚进了门,林墨安就想过去抱着他,但又没那个单子,就看林权铺着床单,什么也不说,乖乖等着上床。
床单在林权手上发出呼呼的声音,他用力地甩动着手臂。窗外的月光斜斜地照了进来,很暖昧的。
林墨安看了一会,就外头收好的衣服折好,搁在箱子上头,问道:“早上的事情,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一天林权都没有怎么搭理他,像是下定了狠心,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林墨安也不急,慢慢的等待。
明天就是七夕了,林墨安想着,总该给他一个惊喜,可是一直没有等到他的回话,他就没那个名分送。
林权抓起放在床上的外套,直径走了出去,看样子今天晚上是不会在这屋里面睡了,“我出去睡了。”
林墨安用力地闭了闭眼睛,擦肩的时候,抓住了他的手臂,语气少了平时的吊儿郎当变得正经起来。
“这本来就是你的房间,要出去也是我出去。”
说完抢先一步走了出去,林权咬紧牙关。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果,可是偏偏心里却又难过的要死。
林墨安走到门□,停下脚步,问:“你到底想我怎么样啊,难受的人不止你一个,你告诉我,给我条明路。” 林权深吸口气,“你、你别那种喜欢我,我们就父子关系,好好过日子,你觉得可以吗?”
第160章 告白
七夕晚上才热闹,天一亮大家都开始起来忙活,尤其是未嫁的那些姑娘们家的,大多都会在家里呆上一天,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等着在七夕夜里好好表现,找到如意郎君。
林权和往常一样,一大早就背着锄头要去地里干活。
有起得早的婶子,见着他扛锄头,便把他拉了回去,用心良苦地说:“林权,昨天我同你说了那么多,你今天 怎么就不记得啊?今天可是个好日子,你哪也别去,地的活儿明天再干。”
林权听着她这话,想到家里的林墨安,回道:“婶子,那事儿晚上再说,我又不需要做甚么打扮。”
林墨安倚靠着树干,一手拿着葫芦瓢,听到他说这话时,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手一扬,便将瓢里的谷子撒 了出去。
地上的两只小鸡争先抢后的吃着谷,欢乐的样子衬托的他越发的落寞。
林权心里涌上一股莫名负罪感,拿着锄头的手下意识的紧了又紧,低着头走出了院子。
婶子追了两步见他越走越快,唉了一声,疑惑地道:“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
在林权离开之后,林墨安脸上的哀伤像变戏法一样,瞬间消失,道:“婶子,我待会去田里同他说一说。”
“哎,这孩子真是的。”
早饭是林墨安亲自送到田里去的,林权袖子擦掉额头上的汗边便看到他端着碗饭,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这样一辈子也挺不错。
林墨安按耐住自己的性子,把东西放在田边就自觉的离开,做到不去打扰他。
两人之间有一种不用言语的默契,等他离开,才把饭端起来吃掉,一直等到中午才回到家。
林墨安和他面面相觑,坐在一个屋子,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这样对林权来说十分难熬,明明是他选择不搭理别人,这会儿倒是他显得不自然,手紧紧地攒着衣角。
林墨安交叠着双腿,手肘搁在桌子上,一只手撑着头,“晚上七夕好好玩儿,我明天就走。”
“你要去哪里?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从未有过的轻松,倒不是想真的让他走,而是憋了一天终于能和他正 常的说话了。
“街上弄酒楼。”林墨安淡淡地说。
林权哦了一声,话又卡住了。
“你就没有什么其他想说的话吗? ”林墨安一只手贴在膝盖上,轻轻地敲打着,像往常一样看着他,只是嘴边 多了一抹苦涩。
“没、没什么好说的? ”林权不得不承认,他心里有一些难过,毕竟他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就算不是人是个畜 生也有了感情。
林墨安淡淡的嗯了一声,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就在林权以为他不会在说话的时候,他霍然起身,一脚踹倒椅子,脸上带着忍无可忍的愤怒,“怎么你就这么 冷血?好歹我喜欢你这么久,总该有点回应吧。”
这话听起来确实伤感,也很无奈。
林墨安深吸一口气,实在是忍不下去。
“算了我认输了。”他说。
林权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住了肩头。林墨安勾起了下额,“你到底想怎样?和 我冷战了一天有什么感觉?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不是。。。。。。墨安。。。。。。我是、是你爹啊。”
“好。。。。。。”林墨安回到原位,像往常一样凑到了他的身边,“我刚刚没有同你说假话,我明天真的要走了。”
说完他又做忧伤的姿势,贴在他的耳边说:“因为在这里我伤透了心,我只能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林权没由来的心酸,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办。
“林权,你继续嘴硬吧,明明就喜欢我却不承认。”
“我没、没有。。。。。。”
夜幕悄然降临,林权原本打算躲过一劫是一劫,想趁着都不在家,干脆跑掉,不参加这次的花灯节。
可谁知林墨安像个门神一样,死死的守在门口,手里居然还拿着之前两个花灯,甚至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你去哪啊?”
“不去哪,我就四处走走。”
“你陪我放花灯了吗? ”林墨安神情低落。
林权像是咬到了舌头,幸好隔壁婶子没走,见着他两人还没有出发,领着他们一起过去,把他们分开了。
林墨安老老实实的跟在他的身后,手里提着花灯,像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一样,一脚踢飞一个小石子。
林权也是越走越是烦躁,恨不得把他拽到自己跟前来,再跟他好好谈谈,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就听到山上的嬉闹声。
晚风习习,山坡上火光明亮,依稀可以见到有美人施施红袖,不绝于耳的倩影低唱,本该是良辰美景花前月 下的美事。林权却没有被这喜庆的氛围给感染,心被这带凉意的晚风吹得慢慢变冷。
这里有个习俗,要是有看对眼小生会把手里的花灯送出去,姑娘们同意便会把手里的火折子送出去。
林墨安把花灯递给他,一手郑重地拍着他的肩膀给他打气,一手去故意搁在他腰上,接着用力地一掐。
那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