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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邪殷决给的?”顾尘一拿出来,顾渊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猜了个准。
本来也是,碧闫珂被萨邪殷决关进了碧锁空渊,跟本就没有来这里的可能。倒是前些日子见到的萨邪殷决,极有可能是送这枚戒指的人。
可是,他为何又要专程给顾尘送这戒指呢?顾渊不明,只是心下警惕了几分。不仅萨邪殷决的行为透着古怪,就连那碧闫珂被囚的事情也透着几分怪异。
这幕后操纵着一切的人究竟是谁?他又有什么目的?顾渊心下暗暗思索。
“这枚戒指先别戴。”顾渊出声嘱咐。虽然他也知道钟溟古戒的妙处,可在他不确定它的安全度的情况下,他不主张顾尘携带。
“我是想说,有了这枚戒指,我们是不是可以现在回去。”顾尘眼里浸光。其实一早他就知道了,顾渊似乎是不太想他回去。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借口拦他。
他并非蠢人,顾渊做的这些事又并非不明显,这让他很容易就猜出了他的目的。既然顾渊要演,他就陪他演。反正他又不缺那点儿时间。
“按理来说可以。只是。”顾渊皱了皱眉,叹声道,“这枚戒指还不知道有没有被其他人动过手脚,所以最好是别用。”
“这样啊。”顾尘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收回戒指。“听说这枚戒指内部空间很大,虽然现在暂时用不上它,但见识见识它的内部空间总是可以的吧。”
据闻这枚戒指的内部空间有个小世界那么大,他老早就想见识一下了。现在拿回它,他自然要好好看看。
接过戒指的片刻,他的精神力一下子就透了进去。
照理来说即便钟溟古戒他们能动,可因古戒的内部禁制,他们也无法破坏到内部。所以现在顾尘好奇古戒内部,将精神力探入戒内他也没多做阻止。
顾尘在精神探入戒内,且观察到戒内的那刻,他就愣住了。
顾渊见他突然愣住,心下担忧道,“怎么了?”
顾尘摇了摇头,面色却稍显苍白。
这个戒指内部设了太多的禁制,且由于精神力的限制,以至于他只能看到戒指中的一角,可他在这戒中看到的一角,也足以让他感到震惊。
若他方才没看错,在这戒指里,他看见了一具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尸体。
若非他还活着,他就差点把那具尸体认做本尊了。
可他明明在这里,那这戒中的尸体,又会是谁的?顾尘怎么也想不通。
顾渊看着顾尘的这般表现,眼里闪过一抹担忧。面上却淡然道,“这枚古戒尚有太多异常,不如交我保存,可好?”
顾尘听言,面色复杂的点了点头,将戒指交了过去。
顾渊接过戒指,放入了自己的空间。至于顾尘在那戒内看到了什么,他有的是时间去探索。
顾时羽在顾尘识海中沉默了良久,终是叹了口气。若他方才没看错,那具身体应该是……
另一方,景涎国皇宫。
景涎当今天子叶明律看着一脸淡然的叶无归,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道,“皇叔祖,朕不知您是怎么想的,为何现在要处处维护那曲家?”
原本叶无归维护曲家也没什么,可怪就怪在叶无归在帝国的影响力太大。他一有点举动,朝臣也都会跟着动。
这几天原本都疏远曲家的大臣,在看到叶无归时不时往曲家跑的动作后,不知脑补出了什么,近日里一个劲儿的夸曲家在朝之人,还不断上奏让他提升曲家的那些人。这让原本就有打压曲家想法的他分外火大。忍到这天,他才忍不住将叶无归请进了皇宫。
“瞧,陛下这话说的。”叶无归淡笑一声,眸光微冷,沉声道,“就许你维护那后宫的曲妃,就不许本王维护那外边的曲家,这算是什么道理。”
叶明律握住的拳头紧了紧,想着面前这人的身份,终是将自身的傲气忍了下来。低声道,“皇叔祖明鉴,朕也不过是想让朝堂稳定罢了。”
叶无归嗤笑一声。没对他这话发表评价。
他被叶明律这借口气笑了,温怒道,“这关朝堂什么事?若你有帝王的本事,即便不在朝堂,那也乱不起来。若你无帝王之相,再怎么做,那朝堂也注定会乱。你同本王说想让朝堂稳定,这不就是变相的说你自己无能吗?”
叶无归这话带着十足的讽刺。即便是身居高位,为了帝王之位曾历经风言风语的叶明律也有些受不了。
“皇叔祖。”叶明律咬了咬牙,想解释什么,却被叶无归一口打断。
“你别说了,该知道的事,本王都是知道的,你以为本王去天涎宗这些年就真的将景涎撒手不管了吗?呵,天真!”
“你以为你为后宫那人做的事就没人知道了吗,啊?”叶无归眸色冷了冷,声音愈发的严肃起来,“本王看你就是□□熏心,忘了帝王之本了!”
叶明律面色白了白,被叶无归的话弄得一怔。随即,他嘲讽的笑了笑。也是,他以为皇叔祖离开了,景涎就可以真正由他管束了,可惜,是他太过天真了。
凭皇叔祖的能力,要做什么做不到呢。他在朝中的那些小心眼儿,想来也是瞒不过皇叔祖了。
他有预感,若他在这么下去,景涎的帝王,绝对会被换。毕竟,哪怕他身为一国主宰,哪怕他能力再强,天赋再好,后天再努力,他也终究敌不过景涎国被推至神位的那人啊!
“皇叔祖,是朕错了。”叶明律终是低下了头。
见叶明律认错,叶无归面色稍缓,语气也平静了下来,“知道错了就好。”随即,他话锋一转,“既然你知道错了,就赶紧将后宫那人处决了。”那人活着着实碍他的眼。
真以为他的那点儿小计谋小动作就没人能发现了?呵,笑话!也不看看他站在哪片土地上。
以为控制了叶明律就可以成为景涎国最至高无上的存在了,那可真是天大的讽刺。也不问问有没有经过他的允许。
“皇叔祖!” 叶明律面色变了又变,忍不住道,“这一切都是由朕所为,长琴他是无辜的!”
曲妃曲长琴是他这些年唯一真心待他的人,还曾救过他,若无长琴也就没有今天的他,要让他对长琴下手,他真的做不到。更别说在他看来长琴还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都是你所为?”叶无归声音顿时沉了两分,到现在还没看清局面,被事物的表相所迷惑,这叶明律可能真的不适合这帝王之位。
想到这处,他眸色深了深,心里想换帝王的想法是真的生了起来。
“我的蠢侄孙,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能做到今天的帝王之位,全是那人的功劳吧?”叶无归眸色冷冷道,“你可知景涎国的两任帝王,皆是谁定?”
叶明律抿了抿唇,摇头。他不知。可不管怎样,若非长琴在他落魄之时不断鼓励他,他也达不到今日的地步,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伤害长琴的。
“景涎帝王虽从皇室嫡系中诞生,可也要看母族的出生。”叶无归缓缓道,“你母族无势无力,你以为,你凭什么登上这景涎帝位?”
“论才你比不过明容,论武你比不过明乐,论德你比不过明栖,论狠你比不过明月,所以,你凭什么登上这帝位?”
叶明律面色白了白。任谁被自己最尊崇的长辈肆意羞辱,他的心里也不会好受,更别说他身为景涎帝王,每日都受万人尊崇了。
“是我!看中了你的努力,你背后的付出,你对其他兄弟的善良,这才给你的帝王之位!明律,别用事实来证明你皇叔祖一时眼瞎!”叶无归叹了口气,沉默下来。
当初若无他的举动,想来这皇位也轮不到明律来当。现在他也不用面对着这蠢侄孙这般头痛了。
叶明律确有帝王之相,可他败就败在,被奸人蒙蔽了双眼还尚不自知。想来这也是自己当初没处理好后续的结果。
“皇叔祖,这……这怎么可能?”皇位不是都是由父皇钦点皇子上位的吗?这和皇叔祖又扯上什么关系了?还有,皇叔祖看中他,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叶明律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想想些什么,头脑都无法运转。
“景涎皇族帝位,自你父皇一代开始,就皆是由我来钦点,在你父皇那辈时,由于他表现突出,我直接就选了他。而在你们这一辈,我却犯了难。”
“你们这辈的皇族良莠不齐,能力各一。我一时选不出来,就安排了人观察你们在日常中的一举一动,以随时观察你们的表现。经过观察以后,我在庆国宴那日,向你父皇推举了你。”
“记得那日因我兴奋的缘故,忘了设防,弄得这事被人听了去。我原想着杀了那人,可那人却是曲家的孩子,曲家于我皇族有功,我就是如何也不能没有理由就杀了那孩子。后来,我便放过他。”
谁料这一放就酿成了大货,给景涎国直接制造出这么个祸国殃民的人出来。
“明律,你现在还依旧觉得你那曲妃不该杀吗?”叶无归语气平静,字句却透着十足的威胁,若叶明律不动手,那动手的人就会是他。届时,这事的结果,可就不是杀了个小小的妃子那么简单了。
后宫那曲妃生性扭曲,只因他自身的出身和曲松平对曲长华的偏爱,对彻底恨上了曲家。
在他成功上位后,不仅在后宫中处处针对曲长华,还处处挑拨离间,拾掇叶明律在朝堂对付对景涎皇室忠心耿耿的曲家,着实可恨!
若叶明律无眼,那这景涎国再换个帝王也罢。
“皇叔祖,您让我好好想想。”叶明律彻底沉下了心。想到长琴对他的温柔和照顾,他眸色沉了沉。
若长琴对他的一切都是假的,他不介意亲自动手。敢算计他的人,就要随时担心被他亲自动手的结果。
☆、第九十一章 明律
景涎国崇仪宫
当今最受宠爱叶明律宠爱的帝妃曲长琴正轻手抚摸着桌上写着一些花闻秘事的报刊,略显阴沉的眸中闪过点点精光。
“小峥子。”他轻声唤来一侍从,低声问道,“皇上可忙完政事了?”
“回贵君,皇上下朝后召见了联政亲王,现在还未出殿。”名叫小峥子的侍从老老实实的回道。
“可知他们说了什么?”曲长琴拨弄了一下略显宽大的袖摆,好整以暇的等着小峥子的回复。
“联政亲王灵力高强,小的无法靠近。”小峥子莫名有点想笑话自家主子的天真。联政亲王那是何等人物,他和陛下讨论的事又岂是自己想听就能听的。曲妃殿下也未免太看得起他了吧。
曲长琴说来真是有些天真。他以为自己曾经幸运听过联政亲王与先皇的议事,就以为谁都有能力听那墙角。殊不知他曾因此差点儿命丧黄泉。
“既是无法靠近,那便罢了。”曲长琴唇角微勾,眼睛眯了眯,拿起桌案上的那份时报甩给了小峥子,沉声道,“给陛下送去!记住,别让他发现送的是谁。”
“是。”小峥子点了点头,躬身走了出去。走了一段距离的路,离崇仪宫有段距离后,他看了看四周,开启翻阅起这份时报来。
他随意的翻看了一番这份时报,心下闪过一抹了然。果然,曲妃还是不放心曲长华,哪怕他命不久矣,也不肯放过他。
小峥子心下叹了口气,这名震景涎的长华公子是有多惨,才会摊上这么个庶弟?
这般算计他还不够,在他时日不多时,也还想着让他如何身败名裂。这曲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