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付德!葬他不是这样的人!”一向沉稳的叶飞急了眼。
“叶飞,你何苦帮我,鬼宿说的都是对的。”
叶飞讪讪地翻了个白眼:“为什么苍龙老大会安排您们两位大人一起执行任务?你们都快打起来了啊。”
“老子不打残废。”
“一介武夫,我羞与他动手。”
叶飞:“……”
“咚咚咚咚。”院门被敲响了。
鲁付德纳闷了:“这么晚,是应征的人?”
葬笑了:“小四啊,迎客!小二啊,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应征者。”
鲁付德无语,为什么他明明比葬武功排名高,还要在山庄当打杂的小二?
被喊小四的叶飞却乐呵呵的去迎客了。这高手,就喜欢大晚上来。他想起来葬的话。
“小二啊,快准备一下,有客人来了。”葬理所当然的使唤起鲁付德了。
鲁付德见葬一脸欠揍样,青筋直冒。但没办法,葬是十八骑的军师,全军的智囊,就连老大也是十分让他。
不知来者何人啊?
鲁付德正在准备茶水,房门缓缓开了,见叶飞带着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葬细细打量着男子,男子虽一身普通侠士打扮,但却相貌堂堂,英俊高大。这相貌,确实比这三个莽夫残废和事佬好看多了。看面相嘛,是有几分人中龙凤的样子。葬暗想。
“见过庄主。”男子拱手行礼,“在下姓荆名轲,卫国人,听闻贵庄正在为燕王室招贤纳士,特来应征。”
“荆轲?这名字不错啊,不知少侠可知你应征的是什么吗?”
“燕云十八骑。”
“少侠可知这是个极难的差事?加入此组织,活的可是过了今天没明天的生活。”
荆轲毫无畏惧:“知道。”反正现在也是这样,而且吃了上顿没下顿。
“勇气可嘉。”葬拍了拍手,“那容在下再问少侠几个问题。”
“一,少侠师承何处?”
“鬼谷流平策门,师父盖聂。”
一直沉默的鲁付德有些惊讶地看着荆轲:“剑圣盖聂?”
“正是。”荆轲内心很骄傲,但脸上一副谦虚的模样。
“少侠为何离开师门?葬又问。”
“师父说他要与山下一位故人决斗。此行可能有去无回,便解散了平策门。”
师弟,你还记得这十年之约啊。当年,你不就因为这事被迫离开师门吗?小师弟高渐离当年也因为你而离开了鬼谷……如今,你是因为放不下,还是因为鬼谷被灭了?
鲁付德记得,当年盖聂怕输了决斗给师门抹黑,便主动离开。那一战,他虽然赢了,但又张狂的应了十年之约……鲁付德无奈的叹了口气,江湖恩怨啊。
师弟,因为你,鬼谷门被灭了,可又是你,创立了平策门,使鬼谷没有绝迹。只是,你如今解散了平门……
这鬼谷一门,算是灭了。
是因你灭的啊,师弟。
荆轲看鲁付德神态不对,便问:“您与师父可否相识?”
“谁人不知盖大侠?”鲁付德道。
算你机灵!葬心中嘟囔,赶紧转移荆轲注意力:“即是盖大侠的徒弟,肯定武功高强。我还有一句话,少侠心意已决?”
“嗯。”荆轲给了葬一个坚定的眼神。
“那跟我来。”葬顺手抓起拐杖,缓慢的向后院走过去。
荆轲看着葬的背影,心中全是疑惑。
偌大的山庄只有三个人,庄主残疾,性情古怪。两个下人,却气度不凡。尤其是那个小四,绝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而且那个小二,好像也知道不少师父的事,那神情就一直不对头……而且既然十八骑神出鬼没,那招聘这事不可能交于旁人……莫非,他们就是十八骑成员?可十八骑为什么收残疾人?
荆轲不是有歧视的意思,但十八骑会收拖后腿的人吗?只能说,这个庄主,深藏不露。
荆轲觉得诡异,跟紧了葬:“不知庄主大名?”
“我叫什么,等你出来就清楚了。”葬在后院停下脚步,伸手指向一个地方。
荆轲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看到了一个造型可怕的石洞。石洞天然形成,洞口上很随便的挂了一个牌子,牌子是木制的,饱经风霜,字迹不清,荆轲借着月光,勉强看清了上面的字:十八洞。
这是什么鬼地方?荆轲面带迟疑。
“你若可从这出去,便是有了可以任职的能力,若是中途想放弃,原路返回即可。”葬说,“你要进去吗?”
“有何不可?我要进去看个究竟!”
“心意已决?”
“而且我绝不后退!”荆轲朗声道,然后他的身影就消失了。
“果真年少轻狂啊。”葬摸着下巴。
跟盖师弟年轻时一样啊。鲁付德暗想。
“不过,要是死了就可惜了。”葬摇头,“毕竟这个洞,非生即死。”这个洞,根本没有退路,葬之前说的无非是考察荆轲的勇气。
这个世界,不是有能力的人可以活下来,而是,有能力,且有勇气的人。
生在乱世,要做大事,必须要有常人没有的胆量。
第6章 冤家路窄
“大王干嘛把他安排到九重宫呢?”樊莺莺不解地从九重宫后墙翻了进来。这可是九重宫啊,自己看丹帅哥就太危险了!
一想到姬丹在接风宴上的镇定从容举止有度,樊莺莺就按耐不住自己的少女情怀。
这是她第一次,对一个男子春心荡漾。她想起七年前,自己还是个小女孩时的时候……
那是一个阳光暖融融的下午,她正在院子中打着秋千,心中非常激动的盼着哥哥樊於期回来。
忽然,她听见院子里有脚步声传来,便“嗖——”的一声跳下秋千跑到了院门口:“哥哥!”
来的确实父亲。那个时候,父亲还活着……
“莺莺,你哥还在读书呢。”父亲摸摸她的头。
她很不开心,自哥哥当上少将军,他就很少陪自己玩了:“哦。”
父亲蹲下,将小小的她搂在怀里:“莺莺……”
“爹,你干嘛?”樊莺莺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你还小,但你必须要长大。”父亲放开她,看着自己刚满十岁的女儿,“明天,你随我进宫,面见新王。”
一个月后,她就嫁给了新王,一个十三岁的小男孩。
男孩长得很好看,可他不爱言语,冷若冰霜,樊莺莺甚至有些怕他(虽然在关于姬丹方面天不怕地不怕)。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从未对后宫哪个女子表现出半分柔情,哪怕是对与她相处七年的樊莺莺,也是冷淡的不能再冷淡了。仿佛后妃对于他来说,不过是用来生育的而已。
“若我当年嫁给了姬丹,一切肯定会不一样的!”樊莺莺蹲在凌云阁的窗前,悄悄向里张望。
姬丹坐在床上,衣服松松垮垮的披在肩上,腹肌的轮廓隐约可见,看得樊莺莺心花怒放。
太美了……丹帅哥你太美了!樊莺莺一激动,一下子摔在地上,还撞到了一个花盆。
“咣当——”花盆很配合的发出了巨响。
“来者何人!”小如惊起,“你们保护丹殿下!”他向左右侍仆喊到,就飞出了凌云阁。
会不会是前几日的那伙人?我一定要抓住你!
樊莺莺心知大事不好,为了帅哥无所顾忌的她害怕了,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连滚带爬地冲向后门。
“来人,快来人!”小如边追边喊。
“这下还不抓到你!”小如凌空一跃跃到樊莺莺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说,你是何人?”
樊莺莺看着这个年纪与自己相仿,容颜清丽的少年,吞了一口口水,心想:不愧是姬丹的人,果然也很好看。
小如看着樊莺莺,起了疑惑,一伸手扯下她的太监帽,惊呼:“女孩子,是女孩子!”
樊莺莺长长的头发散落了下来,楚楚动人的眼睛眨了眨:“你怎么看出来我是个女孩子啊!”
还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啊,小如红了脸,但还是装的凶神恶煞:“一看就是嘛,还有,你来这干什么!?”
樊莺莺被凶了一下,先傻了一会,然后立刻火冒三丈:“你个死太监,敢对我大吼大叫!”樊莺莺毕竟是娇生惯养的将军小姐,未受过别人的粗鲁对待,却被这太监吼了,简直是气血难平。
“太监?!你个死丫头敢说我是个太监?!”小如火了,他平生最看不起太监,虽然自己清秀,但也不能被人说是太监啊!
“好啊,死太监,敢喊我‘死丫头’,你活腻了吧!”樊莺莺伸手,跳起来就打小如的脑袋。
“老子不打女人,你可别逼我动手!”小如向后躲着,“你这女人,脑子有病吧!?”
樊莺莺毫不留情的踹了他一脚:“死太监,又说我脑子有病!好啊,看老娘不打死你!”
一群禁卫军围在四周,心情复杂地看着这两个人骂来骂去。
终于,禁卫军统领看不下去了:“你们两个太监吵什么吵啊,打扰了燕国太子休息!”
“你才是太监!”两人这次很有默契,一齐向一脸蒙逼的统领骂过去。
“王后。”
樊莺莺一下怔住,她定睛一看,是秦王一脸阴沉的走了过来,立刻吓得面无血色。
“小如。”
小如也是愣了片刻,回头看丹太子一脸无奈的向他走过来:“你在干什么?”
本来还上房揭瓦生龙活虎的两个人立刻噤若寒蝉,不敢造次。
“殿下,这个陌生女子偷偷入宫,不知要做什么下流勾当!”小如定了定神,得意的向太子汇报。
“王后娘娘。”姬丹礼貌的行礼,“刚才小如多有得罪,是我管教不周,还望娘娘恕罪。”
什么什么!王后娘娘?!小如蒙了。
看着翩翩公子这么礼貌文雅,樊莺莺感觉赚到了:“没有没有,本宫做得也不对,太子见笑了。”
“你也知道你不对啊。”嬴政用力压着怒火,冷冷责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还打扮成这样?在寡人的寝宫吵嚷,有没有王后的样子?”
嬴政是话少,但他骂起人来却跟开连环炮一样,咄咄逼人。
樊莺莺做着低眉顺眼的样子,压下内心的气愤,小声道:“臣妾知错。”
嬴政脸色没有缓和,反而更加凌厉:“你还没有回答寡人的问题,你来这干什么?为什么穿太监衣服?”
樊莺莺抿紧下唇,不知如何搪塞他,总不能说实话是来看姬丹的啊!
秦王见她吞吞吐吐,便立即逼问:“寡人没有耐心,还请王后快说。”
“政儿——”
众人齐刷刷地回头,只见一位身着华服的女人在仆从簇拥下走来。
那女人身段苗条,体态风骚,肤白胜雪,人长的妖艳瑰丽,尤其是那双眼睛,虽不是水灵灵的杏眼,也不是柔媚妖娆的丹凤,但却很有风韵,眼波荡漾,眼角一颗小巧的泪痣更添了她的妖冶迷人,万种风情。
“莺莺这丫头啊从小淘气,哀家看这事还是算了吧。”女人笑着揽过樊莺莺,“政儿你也别生气,还能让这外国的太子看笑话不成?”
她温柔地向姬丹笑笑,柔声道:“让燕国太子见笑了。”
“不敢。”姬丹恭敬的回答。这,就是秦国太后赵蕊了吧,果真是倾城貌美,根本没有岁月的痕迹。
樊莺莺趁机赖在赵蕊怀里,撒娇道:“母后,莺莺回去给您揉肩好不好啊?”
见太后干涉,嬴政只好暂不追究,说了一句“下不为例”就拂袖而去。
樊莺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