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人咬咬唇,道:“今后我就跟你姓。”
“有诚信,”刘缡站起身,“那你便姓王吧。”
不远处,一个大将指了指面无表情的刘缡,对着苏浔道:“这小子有点嚣张啊。”
苏浔没什么反应,道:“他是嚣张了点,但他有这个资本,找个人跟他说,别玩太过了。”
大将点点头。
“几时了?”
宋榕抬头望天:“练习时间也差不多了。”
“叫他们练习吧。”苏浔道,“加重一点负担,还有几日便开战了。”
宋榕去召集人。
“对了,宋将军。”
“九殿下何事?
“那个王。。。。。。大锤,今天给他额外加倍训练。”
“是,殿下。”
——
刘缡感觉自己要废了。
今早训练时,宋将军单独把他拎出来训练,比昨天还多!
自己昨天不就训练有点不认真嘛,至于么。。。。。。
转头看到凶神恶煞的宋将军,他差点给吓死。
偏偏宋榕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怕。
中午的时候,刘缡勉强吃了几口白米饭和菜,便溜到树上歇息。
腿酸的要命,腰也疼的不行,刘缡揉揉酸痛的腿和腰,开始按摩。
道长大哥真好,幸好教了自己按摩,不然自己早晚累死。
默默的念了数遍好人一生平安,刘缡躺下,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睡觉,谁知道宋魔头下午会怎么折腾他,现在天大地大,补觉最大。
作者有话要说:
缡哥完了hia hia hia
第15章 第15章 诉说
远处,苏浔望着那棵树上懒懒散散的身影,微微勾唇,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浅笑。
会是他吗。
不管是不是,今晚就知道了。
昨夜仓促,竟没注意到这家伙有没有易容。
但他注意到了那只搭在一旁的手,纤细修长,白白净净,跟脸有些不符。
谁知道呢。
苏浔看看天,心道:亦或许是自己太想他了。
——
刘缡再次被吵醒。
不,是被抽醒的。
睁眼,那个杀千刀的宋将军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鞭子,正准备来第二下。
刘缡连忙忍着疼跳下树,一手抓住鞭子,另一手插腰,乍看过去,竟有种小痞子的感觉。
“宋将军啊,能不能别打。”
“为什么不能打?”宋榕满面赤红,显然给气的。
“当然不能打,打坏了怎么办。”你特么再抽几鞭子我晚上可就没地儿睡了,当然不能打。
宋将军松开鞭子,怒道:“偷懒还不给打!训练时间加一个时辰!”
刘缡:“。。。。。。”就知道。
想找茬直说啊。。。。。。
于是,当刘缡小朋友还在训练的时候,别的士兵已经结束了一天的训练,悠哉游哉地望着他。
然后纷纷感慨:这小子流劈,到现在一点表情都没有。
啧啧,真高冷。
远处的苏浔突然有点心疼。
不会累着他吧。
冷淡的九皇子开始了深深的自责。
心里默念罪过,然后挥手命令训练结束,开始吃晚饭。
围观的人纷纷散去,宋将军也去吃饭了,刘缡见四下无人,冷淡的表情渐渐松懈下来,腿一软,直接倒在训练场里,只有一双眼睛轻轻眨着,望向天空。
半晌恢复点力气,刘缡颤颤巍巍站起,走向那棵被抽出一道印痕的树。
轻轻摸了摸那道印痕,刘缡从衣服里掏出一点纱布,一圈圈的缠绕上去,仿佛在对待一个被砍了一刀却没有吭声的人。
印痕渐渐被纱布遮住。
再冷漠的人,也会有柔情。
一圈圈,一道道,最后打了个结。
“你有名字吗。”
刘缡对着眼前的树,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待一个刚认识的朋友。
“我叫刘缡。”
“我很喜欢一个人,他很好看,很温柔。”
“也许他也很花心。”
“或许不是他的错,但好多人都很喜欢他,我很羡慕。”
“不羡慕他有很多人追求,我羡慕追求他的人,能站在他身旁,而我不能。”
“你知道吗,我喜欢一个男的。”
“不知怎么,就喜欢上了。”
远处,是战友们的谈笑声,树叶抖了抖,遮住夕阳剩下照在刘缡身上的一抹余光。
刘缡笑笑,“我如此的疯狂,为了远远看他一眼,偷偷跑来这里。明明,知道我跟他没有未来。”
“可我真的情难自己,忘不掉他,也放不下。”
“我真的好喜欢他,好喜欢。。。。。。”
眼泪砸下,浸湿泥土。
刘缡也不清楚,为什么。
从小淡定自若,现在却在两个月内连续哭了几次。
无声无息中,树枝轻轻围住刘缡,一下一下的安抚着抽噎的刘缡。
刘缡吃惊抬头,全然忘了哭泣。
那棵树见刘缡不再哭泣,慢慢收回树枝,收回的树叶轻轻拂过脸颊,拭去一颗泪珠。
啊,对了。
道长大哥教过自己的,利用万物的灵性,可以和他们说话。
“谢谢。”刘缡轻轻摸了摸那棵树,树叶抖动了几下。
“不客气。”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玄幻灵异事件?!
刘缡:“嘤嘤嘤嘤”
树:“抱抱不哭。”
苏浔:“老婆你不要我了!”
第16章 第16章 伪装
刘缡正准备睡觉,突然见姚瑟跑过来。
“怎么了?”
“锤子,”姚瑟喘了几口气,道:“九殿下让你过去。”
“我?”
“你。”
“过去?”
“过去。”
“现在?”
“现在。”
刘缡懵了。
他最近没做坏事啊。
姚瑟拉着一脸蒙蔽正思考着最近有没有做杀人放火之类事的刘缡走到营帐门前,一把把刘缡推了进去。
刘缡听到的最后一句是姚瑟推他前一刻迅速说出的话。
“大兄弟保重,好人一生平安。”
于是刘缡踉跄着进了帐,抬眼,映入眼帘的是那个他心心念念的身影。
眼中褪去温柔,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疏离感,墨发披散,刹那风华。
刘缡微微恍惚。
案前的苏浔抬头,深邃的眼睛,望进他的心里。
“王。。。。。。大锤,是吗?”
“正是小的。”
“为何自愿参军?”
刘缡没想到会问这么个问题,愣了愣,随即答道:“陪我兄弟。”
苏浔眼中一抹晦暗不明的光闪了一闪,问道:“不怕死吗。”
“死又何妨,活又何当,死不死,无所谓。”
苏浔沉默几瞬,道:“下去吧。”
刘缡往后退了几步,转身欲走。
耳旁一阵微风,一股寒气直逼脖颈,刘缡下意识翻手一个手刀劈下去。
一阵刺痛,刘缡反应过来时手腕已经被人抓在手里。
“经过彻查,军中好像没有同你有血缘关系的人。”苏浔用仅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慢悠悠道。
“自愿参军,你是唯一一个,”苏浔另一只微凉的手从背后捏住刘缡的脖颈,“有人觉得你是秦苍奸细。”
手腕还被抓着,刘缡一边在心里大骂苏浔,一边挣扎,无济于事。
紧接着刘缡被扳到桌上,两只手腕被布条迅速打了个结,苏浔俯身,手从刘缡的脖颈渐渐往上,摸到一点假皮和脸之间的缝隙,苏浔指尖轻挑,撕下一层皮。
一张普普通通的脸映入眼帘。
“你那位兄弟是谁。”
“王。。。。。。大石。”
苏浔放开他,解掉了布条。
“为何易容。”
“我不想让他知道。”这回可是大实话。
“抱歉,公事公办,冒犯了。”
刘缡起身,拿起那块皮,道了一句没事,便走了。
但总感觉一道视线尾随着自己。
回头,苏浔正低头看着手中的竹简。
刘缡一脸蒙蔽的出了营帐,看着那块手中的皮,微微皱眉,把手中的东西扔进了燃烧的火盆。
“呲啦吡啪”几声,皮开始发焦,然后化为了灰烬。
刘缡回到树下,天色如墨,已经看不清周围,他跃上枝头,轻轻躺下。
“你知道吗,刚刚他叫我过去了。”刘缡对着树道。
“我害怕又期待,以为他会发现我,但他没有。”
“也好,反正对他来说前后一个玩笑。”
经过一天的剧烈运动,又在刚刚精神受到一下冲击,刘缡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变小,而后消失。
若有似无的传出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刘缡睡着了。
睡得很沉,很沉。
树枝渐渐伸长,探进原来刘缡睡的帐篷里,挑出他的被子,然后盖在刘缡的身上。
第17章 第17章 刘缡
树叶轻摇,刘缡因为一天的劳累睡得卸下了警惕,状如一只慵懒的猫。
一阵淡淡的清香扑到鼻尖,刘缡吧嗒一下嘴,继续睡觉。
不知何时,一个黑影遮住了撒在刘缡脸上的月光,他立在刘缡身旁,定定的,一动不动,仿佛生怕把人从睡梦中吵醒。
刘缡动了动,那人一惊,见刘缡只是抬手遮住头,紧绷的身子又放松下来。
又是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黑影蹲下,微微倾身,月光骤然撒在他的脸上,一张俊美的脸庞暴露无遗。
苏浔将手放到正沉睡着的人的脸边,小心翼翼的摩挲着。
半晌,他收回手,嘴角泛起一丝上扬的弧度,薄唇轻启。
“准备的还挺充分。”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玉瓶,拔开瓶盖,滴了几滴液体在另一手的掌心。
液体无色无味,似乎只是清水,虽像清水,却掩盖不住一股独有的神秘气息。
收回玉瓶,苏浔把液体在手上轻轻涂抹均匀,再次将其放到刘缡的脸上,摸摸索索,然后轻而易举地撕下一层皮。
一张平淡无奇的脸。
苏浔哼了一声,再次伸手。
用了比先前多一倍的时间,苏浔又撕下一层皮。
欣喜涌上眉梢。
如他所望,刘缡阴柔的脸颊暴露再空气中,因为正睡着,孤傲的脸上平添几分乖巧。
多日未见,刘缡的脸苍白了几分。
苏浔心中鹜地一疼。
到底是有多能折腾自己,一个人不声不响在军中待了大半个月,堂堂刘家四公子,细皮嫩肉的,怎么受得了这样。
还有,为何,躲着他。
为了躲他,不惜弄来三张皮。
要知道,长期把假皮敷在脸上,对身体很不好的。
突然,他注意到刘缡洁白的掌心中一道刺眼的红印。
这是。。。。。。下午抽的?
苏浔目色一沉,掀开刘缡的衣服。
果然。
腰上也有一道红印。
大腿小腿有不少瘀青。
这些日子,他到底怎么过来的。
可能是因为衣衫半褪,刘缡身体颤了一颤,本能地搂住苏浔的蜂腰,把他贴近自己。
苏浔愣愣地被迫趴在刘缡怀里,一股股絮热的气流扑撒在耳边,眼里的戾气渐渐褪去,俊脸微红的换上温柔。
这家伙,总能让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下一秒,一个温软的东西覆上他微扬的唇角。
是刘缡扭了头,无意识地吻了他。
苏浔的呼吸一滞,随即双眼一闭,伸舌卷进他微张的嘴唇,一边吮吸着多日未尝的美味,一边诱导着刘缡。
刘缡也很主动。
苏浔突然有点吃味。
他来这里为他兄弟。
现在指不定是把他当那位兄弟了。
/为我浔哥的脑洞而欢呼。
想着,忿忿的松开刘缡的唇,抽身欲要下去生闷气。
刘缡虽然在梦中,却仍抓着他不放,黏黏乎乎的靠过来要吻他。
苏浔扭头不让。
然后他就后悔了。
因为,刘缡低头啃上了他的喉结。
“。。。。。。”
苏浔轻叹一口气。
平时乖乖巧巧装得跟纯情小白兔似的,现在这是什么?
刘缡突然不动了。
乱吃豆腐的手也停下来,软嗒嗒的放在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