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K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为君-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诸多疑点,说不得是哈查王子自编自演了个故事,为的就是免贡,请皇上不要上他的当!又立“军令状”,以他赵庄脑袋担保,十日之内必查明此事。
  然而皇帝主意已定,面沉如水,只问哈查可愿意?
  此事正是哈查来使所求,虽不明不白地受了伤,勉强也算“求仁得仁”,便也问皇帝,真真妹子与樊裕婚事如何处理?
  樊帝淡淡笑道,“朕此前已经告知王子,汉人素有长幼之序,如今兄长未婚,朕虽为天子,亦不敢让二皇子先成家,坏了宗室之规。”
  哈查身为蛮族,并不知汉人宗室规矩,三番两次被他拒绝,只以为他看不起自家妹子,心中不悦,但想到暂免五年贡,自按下去不表。
  他到底不如汉人奸猾——皇帝本对他有防范之心,若为二子选个有异心的蛮族公主做妃子,岂非引狼入室?
  不管如何,此事到此终了,犬戎一行忽地归心迫切,余下两日去买稀奇玩意儿、打包行李、拜谢友人,便决意离开京城。
  临行之前,他们去了趟侍郎府。
  赵庄因那日谏言惹得龙颜不悦,已不敢再提此事,只是此番见这蛮族王子急着离开,又疑他,因此人一来,毫不犹豫地拦了他,“王子请回,圣命看护琅邪,旁人不得入内。”
  那日琅邪入宫极为隐秘,哈查不知,只道他仍因自己被禁足,大度道,“本王子今日便要离开,来跟侍郎大人打个招呼也不成?”
  “王子请回。”
  哈查道,“倘若我非要进呢?”
  赵庄目不斜视,“王子请回。”
  “你。。。。。。!”
  真真忙扯住她王兄,卖乖道,“赵大人,既然是皇上不准入内,我们不入便是,只是赵大人可否请侍郎大人出来,我们就站这门口说上几句?”
  赵庄知哈查是与他妹子一同前来,当下便道,“我说不——”
  “当然可以!”息延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优哉游哉,“老赵,琅邪是被禁足,又不是坐牢,人家公主王子好不容易来这一趟,你半点不通人情,指不定他们回去怎么说咱们呢。”
  赵庄斜他一眼,“息子帆,此事是圣上授予我,你难道要抗旨不成?”
  息延道,“什么抗旨?下官也是奉了皇上的令,去瞧琅邪抄了多少书。”
  他朝真真公主使个眼色,便从容进了府中,穿过游廊,进了内院,远远便见两人几乎迭在一块儿,在书桌旁不知作甚,当即高喊一声,“你们在做什么!”
  那两人赶紧分开,却是福伯与琅邪,琅邪把桌上纸一收,“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你们方才做什么坏事,鬼鬼祟祟。”
  琅邪道,“没事没事,赵庄不是在门外,怎地允你进来?”
  “嘿,我搬出皇上,来瞧瞧你抄得如何了。你且给我瞧瞧。”
  不待琅邪答话,抓起一张便看,“啧啧”两声,“皇上说你字写得不怎样,现下看来,他老人家说话太仁慈了,你这字。。。。。。”
  “如何?”
  “鸡抓狗刨也不如你!”
  “。…。。”
  “虽写成这样,你也得快些,剩不到半月,你这一遍也没抄完,不怕圣上罚你?”
  琅邪瘫倒在榻上,“我实在写不快,不如你帮我写些?”
  息延下巴也给惊掉,压低声道,“你方才竟让福伯替你抄写?好你个琅邪,欺君之罪,是嫌命长?”
  “那能如何?反正我成日关在这里,不因欺君而死,闷也闷死。”
  “休要胡说,皇上向来纵容你,若非你尽惹事,他如何舍得罚你?”
  琅邪两眼无神地扯了扯嘴角。
  息延又道,“你既嫌闷,外头正好有人来见你,你见不见?”
  “谁?”
  息延挤眉弄眼,“你我兄弟,这事也不要你说谢,只是你以后遇着好事也记着我些。”
  两手把他背后推着,一路推出了游廊,琅邪莫名其妙,“你说什。。。。。。”
  只见府门前除了赵庄与守门侍卫,还站了两人,那边上一个高大男子胡子拉碴,正等得不耐烦,旁边一个女子,虽穿的汉人服侍,但见那如雪肌肤,微凹的眼眸,似有几分异域,不是真真公主是谁?
  真真公主眼尖,“王兄!出来了!”
  琅邪一惊,一改方才懒散步伐,三两步便跑上前,殊不知自己在息延眼中正落了个“重色轻友”,“公主来找琅邪何事?”
  那一道大门,赵庄卡在门边,这厢两人站在门里,这厢两人站在门外,场景实在有些好笑。
  真真道,“我们今日要离开京城,特来跟侍郎大人道别。”
  琅邪一惊。
  那日当众刺伤哈查,她却无怪罪之意,不知是否哈查对她说了什么。但见她只如初见那样盯着他,眼中并无复杂之意,想必是自己想多了。
  他与她相视片刻,终究只像寻常朋友那般,“此去山高路远,公主要多保重。”
  “借侍郎吉言。”真真笑得真诚。
  琅邪怔怔看着她,越发觉得她那双眼睛格外让人亲近,不由放软声道,“……公主的娘亲,想必是个美人。”
  “咳咳!”息延在后头假咳。
  琅邪毫不避讳地看着她,真真也不觉被冒犯,“母后确是大美人,说来,母后还是汉人呢,想必因此与侍郎大人投缘,我第一次见着侍郎,便感到亲近。”
  “投缘?的确投缘。”琅邪喃喃,“王后是汉人么。。。。。。”
  “嗯,”真真公主点头,脑后铃铛作响,“侍郎不觉得我长得不完全像犬戎人么?还有我这一口汉语,侍郎不奇怪,我和王兄怎么会说?全因为打小便有母后教导罢了。”
  “是了,是了。。。。。。”琅邪上前一步,“上次听公主说王后生病了,不知她现今可还安好?”
  真真一愣,却见他并无恶意,反而眼睛中藏着一股莫名的复杂和忧虑,直勾起她心中难过,轻轻道,“她很好。”
  “她,她。。。。。。”连“她”了几声,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真真、赵庄、息延都觉得奇怪,唯独哈查知悉内情,嘴角挂着一抹笑,“侍郎要问什么?”
  他低声道,“……她可还想回中原?”
  真真闻言惊叫一声,流下泪来。
  琅邪不明所以,忙看向哈查。
  哈查道,“她死了。”
  “死了?”
  “没错。”
  “。。。。。。何时?”
  哈查看了一眼赵庄,又看了一眼息延,最后才瞧着琅邪,“两日前收到的书信,犬戎人行水葬,我们要赶回去见她最后一面。”
  酉时。
  冉俊进门,手下两人押着个哆哆嗦嗦的中年男人,那人面色煞白,耳廓边少许湿沫痕迹,显然是易容之人。
  此人本是御药房里一个打杂的,赶着瞧热闹,却不想瞧见了不该看的东西,当即找了个替死鬼,逃过灭口一劫,之后数日,也不敢放松警惕,皆不以真面目示人。
  然而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他精明,冉俊却比他更精。因知此人生过怪病,病状特殊,药一日不可断,且药方甚奇,冉俊便暗中派人盯着,但凡有人买了那药方上的几味药,皆要仔细查探一番,这才将这人给抓到了。
  “袁永?”
  那人哆嗦着嘴说不出话来,身后两人同时出脚一踹,他便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殿下叫你,聋了不成?”冉俊扭头便是一耳光。
  “是是是,小的袁永,”袁永这才连连答道,左脸旋即肿了起来,“二殿下要问什么尽管问!小的一定知无不尽、言无不谈!”
  冉俊冷哼一声,正欲教训他两句,樊裕道,“你若不知,又何必要逃?”
  袁永吞了口口水,定定看着樊裕,“小的明白,但是小的,小的有个小小的请求。”
  冉俊又要动手,樊裕道,“我答应你。”
  “殿下不问问,是什么请求吗?”
  “不必。”
  袁永原本浑浊的眼球竟然绽开一丝光,樊裕不再理会他,“说吧。”
  他听皇子应允,当即配合道,“那日,那日比试,小的也在台下,虽与殿下您一样听不到台上那两位大人的声音,却因自小跟着祖上学习口技,也懂些唇语,便将两位的话看得清清楚楚,当时那犬戎王子。。。。。。”
  樊裕耐着性子听他废话一番,终于进入正题,这才抬起眼看着他。
  “哈查王子道,‘你的母亲是个美人,与你父亲一样。。。。。。’这哈查王子出言挑衅,小的听闻侍郎大人是个孤儿,父母双逝,不想母亲却被这蛮子王子侮辱,换做是小的我,也会砍过去。。。。。。”
  “。。。。。。后来的事您也知道。。。。。。”袁永道,“小的自知看了不该看的,本想逃,却没逃过您的手心,殿下您英明神武。。。。。。”
  樊裕让众人先行退下,只余袁永一人。
  房内寂静后,他问,“杨朔生有两子?”
  袁永一惊,“殿下。。。。。。殿下说的杨朔,是哪个杨朔?”
  樊裕道,“你知道几个杨朔?”
  袁永又问,“可是江湖上最有名的的那个杨朔?”
  何为江湖上最有名的杨朔?
  只因这人虽在江湖留名,却是前朝第一任太子殿下,暴君杨骅同父同母的亲生哥哥,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江山的荒唐前太子。
  当年江南女子那然倾国之姿,教世间男子神魂颠倒,却到底非良家女子,杨朔贵为一朝太子,不学治国之略,反学江湖男女游戏人间,又是自创剑法,又要娶花魁为妃,罔顾宗室,实乃皇室耻辱。愤怒之下,元。祖杨擎废改太子,并严令朝廷上下,市集之间,皆不得谈及此事。
  然自古江湖朝廷,分庭而抗,朝廷越是讳莫如深,江湖人越是茶余饭后,谈之兴起。你想那一个是英俊风流的当朝太子,一个是艳绝天下的江南花魁,一生一世相爱相随生死不弃……江湖中人,到底会说故事得多。
  而樊裕除有耳闻,还曾亲眼见过。
  他母亲是姬妾。只需瞧他相貌便知,那无疑是个数一数二的美人。可这也是个蛇蝎美人,将军府上,人人都怕她——尤其是那略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但凡被将军多看一眼,她必立刻想法折磨她,更别提受了将军恩宠,必要使尽手段将人赶走,至于女人们怀了孩子,一经她发现,更是个个都要夭折腹中。
  那两年,樊将军独宠裕母,她便得意忘了形,自以为成了樊家主母,甚至想管将军私事。那时将军府的女人们怕她恨她,只需稍使手段,便让她发现了樊将军私物中的一副女子画像。
  那是一副偷画的像,画中女子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正倚在窗边,似在等人,却好似有人从后头叫她,她侧目回望;那画像很是细致,连脸上的一缕愁思也被勾勒得如在眼前,好似倾尽了作画人的全部心血……
  这作画人自然便是樊将军,而画中人也不是旁人,竟是那名满天下的大美人太子妃!
  裕母妒火攻心,立刻便找樊宏举理论,扬言要将樊将军惦记太子妃一事,闹到宫中太子那里去。
  那时樊裕也不过四岁,夜里睡不着,偷溜到院中,却听到父母争吵。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爹娘争吵,母亲撒泼犯浑,父亲怒意相对,全无平日半分的恩爱样子。
  他看见桌上摆着一幅画,画上女子他从未见过——今后也不得以再见——那女子侧目回望,惊鸿一瞥。
  父亲竭力压低怒气,却掩不过母亲的尖声指责,突然,母亲发了浑一样冲去扯那画,顷刻之间,将那美丽女子撕作千万碎屑。
  —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