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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岛上,温度就骤然增加了许多,独孤小鸡甩甩额上的汗水,注意力被岛上奇形怪状的树给吸引了。
龟裂的树皮呈灰白色,乌黑的树枝张牙舞爪,高高耸立着,树上还结着棕白色的果实。
独孤小鸡只顾着看这些神奇的果实,等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小蝴蝶已经不见了。
在半空盘旋了几圈的独孤小鸡落了下来,有些奇怪地蹲在地上找了起来。
独孤小鸡掀开树底下的小花叶子,呼唤道,“小香香,你在哪?”
躲在树上的小蝴蝶瑟瑟发抖。
没得到回应,独孤小鸡只好起身继续往前走。
越往里走,枝叶就越发茂密,一棵极其粗壮大树底下,躺着一只朱红色大鸟,大鸟的翅膀呈苍紫色,此时正闭着眼小憩着。
真的是好大啊!兴奋的独孤小鸡跑到大鸟跟前,伸出小翅膀比划了一下。
正打算再睡睡的凰北有所察觉地睁开了一只眼。
见大鸟醒了,想起正事的独孤小鸡仰起脑袋,奶声奶气问道,“前辈,您知道魔教在哪里吗?”
刚掀开眼帘,一只嫩黄色胖乎乎的小鸡就闯入了视线,像一个毛绒绒的小肉团,只要一口就能吞掉。
“。。。。。。你怎么这么肥?”凰北开口了。
独孤小鸡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还有,你的腮帮子怎么鼓鼓的?在偷吃什么?”凰北继续嫌弃道。
独孤小鸡委屈巴巴地张开鸟喙,“没有啊……你看,啊——”
小鸡的嘴里果然干干净净,于是凰北一锤定音道,“那你是真的肥。”
心碎的独孤小鸡一屁股坐在地上,像一坨在阳光下被晒融化掉的黄油。
小鸡心酸酸地低头,捏捏自己突出来的几层小肚子,有点儿纳闷了。
凰北瞥了眼把腿向着他的小鸡腿间的小小小辣椒,突然有些可怜这只小肥鸡了。
“……该肥的地方反而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以后会被媳妇嫌弃的。”
独孤小鸡一下子就紧张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稳住了有些臃肿的小身子,着急道,“……啊啊,那、那那怎么办?”
看着可怜的小鸡急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心情莫名变好的凰北装作没看到,转移话题道,“……嗯,你问魔教啊……这里就是魔教啊。”
这里就是魔教?
可是……魔教这个名字听起来很霸气诶,怎么就是这么个小破岛?
哎呀这不是重点啦,独孤小鸡甩甩脑袋,那眼前这只鸟就是抓了他娘的大坏鸟?
独孤小鸡想起爹爹说的,他娘被抓是因为太美了的原因,那一定是眼前这只淫‘贱的坏鸟觊觎他娘的美貌,把他娘抓走了!
这么一想突然觉得好有道理的独孤小鸡愤怒问道,“你这只坏鸟!你把我娘藏到哪里去了?”
凰北懒懒地瞥了怒气冲冲的小鸡一眼,这么鼓着脸颊……
嗯,看起来更肥了。
这么肥的小鸡,他娘一定也很肥才是。
凰北搜寻了一下记忆里有没有这么肥的母鸡,最后摇了摇头,“你娘是谁?”
抓了他的娘还不承认,独孤小鸡气到跳脚,“你不用狡辩了!我爹说就是你抓走了我娘!你要是不放了我娘,就休怪我独孤小鸡对你不客气!”
凰北再次闭上了眼睛,准备睡了,听到独孤这两个字,又随口问了句,“你爹又是谁?”
独孤小鸡挺起小胸脯,“我爹叫独孤九剑!”
一听到这个名字凰北就蓦然睁开了眼,瞳孔缩着,庞大的身躯也直立了起来,眯起眼睛往前倾,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小鸡,“你爹叫独孤九剑?”
独孤小鸡这才注意到眼前这只大鸟的脚上拴着条细细的铁链子。
“你爹叫独孤九剑?”凰北又自顾自重复了一遍,脸色突然变得有点扭曲,“……他已经有儿子了?”
“没错!你这个拆散我们一家的坏人,”鼓起勇气的独孤小鸡往前进了一步,“快把我娘还给我!”
“呵……”凰北冷笑了一声,深吸了几口气,看向独孤小鸡,“你爹说是魔教抓了你娘?那他有没有说……魔教为何要抓你娘?”
“我爹说了,你抓了我娘是因为我娘太美了,”独孤小鸡叉着腰,教训道,“你这样是不对的,快把我娘还给我。”
凰北不气反笑。
魔教要是抓一只鸡的话,十成不是因为那只鸡美,而是因为……
他们想吃鸡了……
这只小肥鸡的娘一定是因为太肥了被魔教抓去煲汤了。
凰北又重新躺了下来,慢悠悠道,“要我放你的娘可以……”
独孤小鸡眼前一亮,又往前走了几步。
凰北这才悠悠开口道,“……把你爹带到我面前来。”
独孤小鸡有些警戒地看着眼前这只大坏鸟,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唔……”独孤小鸡思索了一番,才谨慎道,“我爹他老了,走不动。”
老了?凰北挑眉,前不久才在自己身下嗯嗯啊啊叫的那么欢,结果用完就跑,现在反悔还借口自己老了?
连儿子都有了,我看他是没有脸来见我吧。
凰北邪邪一笑,“可是我发现,比起你娘,我对你老到走不动的爹爹,好像更有兴趣诶……”
第13章 去碰瓷吧
屋内,三大堂主还在为是谁殴打了左护法而争地不可开交。
跪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立冬终于开口了。
“我看,不如让左护法把衣服脱了,让我们验验尸吧。”
左护法一板一眼地纠正道,“……是验伤不是验尸……”
“对啊!”小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下掌心,“立冬你不是还做过仵作吗?”
左护法有些诧异,立冬竟然还点亮了仵作这项技能?
文邹邹的谷雨摇摇扇子,不禁陷入了回忆之中,“说的没错,想当初……那冰冷的尸体上没有丝毫的伤痕,而立冬只消几眼,就看出了死因是窒息而死……没有十几二十年的功夫绝对做不到……实在是令人赞叹不已啊。”
左护法喃喃道,“尸身上没有伤痕……仅几眼就能判定出了死因……这不可能……”左护法忍不住抬头追问道,“……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立冬拱手道,“小意思小意思,主要是看那腮……”
左护法眼皮一跳,“腮?”
小满在旁边点头应和道,“对啊!那条鱼还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才抓来的呢,才抓上来没一会儿竟然就死了!我还以为鱼是被下毒了都不敢吃呢……”
小满一脸夸张,拍着胸膛,“还好有立冬在。”
左护法:“……”
“既然这样,左护法不妨让立冬验验身吧。”坐在上头听的津津有味的教主下命令了。
左护法只好又纠正一次:“……教主啊,是验伤不是验身……”
夙叶邢只当左护法是害羞了:“左护法尽管脱,立冬会小心不把你弄疼的。”
左护法:“……”教主这暧昧的语气怎么听起来这么讨厌?
不过既然教主都下命令了,左护法只好硬着头皮把上衣都脱了,趴在条凳上露出青青紫紫的后背。
谷雨小满立冬三个脑袋凑在左护法后背上方,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
“你们看,这些淤痕大多都聚集在肩胛骨这里呢……”小满指指点点。
其他两个脑袋都贴的更近了。
谷雨点点头,深沉道,“有点道理……”
小满继续分析道,“所以……你们没觉得这些淤痕像个鬼脸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人捧腹笑成一团。
左护法:“……”
就在这个时候,小满的笑声戛然而止,“……啊!”
左护法心一紧,有些磕巴道,“……怎、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小满愣了一会儿,才捂着脸悲痛道,“嗯……左护法……我说出来,你可千万不要太肝肠寸断……”
左护法吓得心都要停了。
小满:“左护法啊!你的守宫砂怎么没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谷雨抱着笑得发疼的肚子附和道:“哈哈哈哈哈没想到你是这样不守妇道的左护法。”
左护法:“……”好想杀人。
于是到最后,左护法的肉‘体被几个人轮流摸来摸去,推来推去,揉来揉去,然而打伤了左护法的凶手还是没能找出来。
教主打了个呵欠,漫不经心道,“左护法先回去歇息罢,本尊一定为你主持公道。”
身心受创衣不裹体的左护法打算回屋里念个三天三夜的佛经平息一下心情,哭哭啼啼地走了。
厅内只剩下几个堂主和教主四人。
夙叶邢一扫先前疲累的模样,倚靠在椅背上,细长的腿交叉着,慵懒道,“说吧,发现了什么。”
“启禀教主,左护法身上的伤,恐怕不是教内的人做的。”立冬低下头毕恭毕敬道。
小满也抢着答话道,“没错,左护法背上的留下的脚印,绝对不是咱们魔教的人能留下的!”
教主细眉一挑,双唇莹润泛红,声音低沉柔滑带着磁性,“嗯?如何见得?”
小满耳根发麻,双腿一软,眨着眼磕磕巴巴道,“……这、这说起来,还得归功于谷雨……”
谷雨在一旁摇着扇子但笑不语。
“……那个,谷雨为了省钱,给教里众人统一采购的是山下老李百年鞋铺里最便宜的鞋子。。。。。。所以鞋底是没有防滑的花痕的……”
夙叶邢:“……”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点担心教内的财务问题……
大功臣谷雨拱了拱手,这才挺起胸膛来接话了,“过奖,过奖。方才我们仔细瞧过了,左护法背上的脚印,清晰到连鞋底有几条印痕都能看到,这么奢华铺张的鞋子,我谷雨绝不容许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方式出现在我们魔教里,侵蚀我们坚‘挺的意志!”
“……更何况,按这种力度的话,我们魔教的廉价鞋子应该瞬间脱裂开来才对,可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来找我领取新鞋的,就此看来,凶手不是我们魔教中人。”
教主摸摸下巴,虽然分析的很到位但不知为什么有点儿不是滋味。
“我们教内的财务……”夙叶邢还是没忍住开口了。
“教主不必担心,主要是因为上个月是少林掌门寿辰,上上个月明教右护法寿辰,上上上个月又有清风堂主和芫花宫宫主的寿宴的原因。”
夙叶邢皱着眉头,陷入苦思,“可是,他们的寿宴。。。。。。本尊都并未出席啊。。。。。。”
谷雨面露难色,“咳,那个,正是因为教主没去的原因,咳咳。。。。。。”
他们教主恐怕是史上唯一一个,去参加别人寿辰结果收到的礼物比寿星本人还要多还要贵重的了。
谷雨厚着脸皮继续道,“教主,那七日后的武林盟主寿宴。。。。。。”
身负魔教吸金重任的教主一锤定音,“明日就出发。”
三大堂主心里都乐开了花。
他们终于有跟教主一同出游的机会啦!
三个堂主一走,夙叶邢就沉下了脸。
没想到教内危机重重,不仅财务紧张,竟然还混入了外教的人。
夙叶邢垂眸,掩住了眼里满是意味不明的浓墨。
教主还在沉思着,突然膝头一重,只见一只满身枯叶灰不溜秋的小鸡一脸委屈地坐在他膝头。
可怜的小鸡张着翅膀好像在求抱抱一样,夙叶邢遗憾道:“……本座已经有爱鸡了,恐怕没法接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