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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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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意走到门外,就看见原本应该打开营业的茶楼此时大门紧闭,隐约之间还能听见从里面传来的声音。
  他刚推开门,一阵凌风扑面而来。
  “齐大人!”小叶子惊叫一声。
  齐意伸手当下掌风,侧翻手腾空到齐硫身后,趁他回头出手,随手解掉一边挂着的青色长锦将他双手束缚。
  齐硫脸色不善,一双眼睛无神却显得十分凌乱。他抬脚欲踢,齐意一手拉着长锦,一手挡下他脚上的招式,将齐硫用长锦裹好抱在怀里。
  “怎么回事?”小叶子和小勺连忙将大门关紧,回头担忧的看着近似发狂的老板。
  “我们也不知道。老板一晌都在屋中,到了午时小叶子去问是否要用膳,老板就、就打了他,然后发狂般打砸。”
  齐意环视一周忧心忡忡的伙计,皱着眉将齐硫死死抱在怀中,厉声道,“他晨上有没有见什么人?”
  一边在灶火帮忙的老周道,“齐大人,我出去打水,看见老板在刚开门的时候见了唐老板。”
  齐意点头,将拼命挣扎的齐硫带进屋子,给众人嘱托,“去把楼中的东西整理好,继续营业,小勺你留在门外,有什么需要我会叫你。”他说完就将所有人关在门外。
  剩下十几个伙计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齐硫对他们是很好的,从不亏待伙计和下属,也不相信他会莫名其妙发怒,都忧心忡忡。
  “大家都别担心了,先将楼里的事打理好,不要让老板再操心了。”账房柳其远平常为人谨和,除了齐硫,大家也都愿意听他的,听他这么说,才散去了忙活了。
  屋内,齐意将齐硫按在床上,将他的手腕绑在床栏上。
  “硫”齐硫瞪着眼睛,里面尽是凌乱怒意,他咬着自己的下唇,死死的咬着,一张俊脸却狰狞的扭曲着。
  齐意按住他手腕,觉察他的内息正四散奔走,极不稳定。
  “齐硫!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他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将内息运到手掌,缓缓贴到齐硫胸前引导他身体里突然暴走的内息。
  半晌后,齐硫缓缓闭上眼睛,束缚的双手也停下来挣扎。
  齐意给他擦擦脸上的冷汗,把他平放到床上,转身解开他双腕上勒的通红的长绳。
  “硫。。。!”
  他背过身没注意,刚给齐硫送松了双手就被他从后面偷袭把压到床上,齐硫俯身压在他身上,一手勒住他的脖颈,微眯着眼打量他。
  齐意被他勒住,呼吸艰难,他喘口气刚想开口,“唔。。。。。”齐硫俯身吻上他,激烈而张狂,却又好像拼命压制着自己,收紧扼腕。
  齐意睁着眼睛迷茫的望着头顶的纱帐,这样的吻,对他们而言都没有什么意义,他能感觉到的这样近似发泄般的吻没有任何感情。
  纵然如此,他却是安静的任他侵入自己的口中四处游走,磨碾薄唇。
  直到眼前出现眩晕和黑雾,齐硫才放开齐意,爬在他身上将头埋入长发之中。
  “咳、、”齐意喘口气,平息内息开口,“好了吗”
  齐硫翻身躺在与他并肩躺在他身侧,睁眼茫然的看着纱帐,脸上尽是疲惫的深色。
  抬起手揉揉额角,“好像、出现幻觉了、、不知道为何会”他伸手遮住眼睛,简直如同噩梦般的幻觉真实的出现在眼前,那人死时的那一幕,那些人狰狞的笑脸。
  齐意起身背对着他将衣衫整理好衣衫,“你晨上有吃过什么吗”
  “没”齐硫维持着平躺遮眼的姿势没动,看起来很累。
  “什么都没有吗?”
  齐硫眉头微皱,闭上眼睛,突然却闪过一道白光,泄气道,“喝了一杯他给的茶”
  齐意没出声。齐硫继续道,“唐瀚才的茶叶我派人检查了,没有问题,况且不是只有今日才饮用。”
  “皇上出事了,将军要你查一下唐瀚才,常年经商游走的人会常常出入官府备案和遮盖公章”
  “好”
  齐意将弄乱的长发束好在身后,抚平深红色紧身长袍上的褶皱,“你。。。好好休息,小勺在外面”
  说完匆匆离开。
  夏日明晃晃挂在头顶,额上带着细细的汗珠,齐意却觉得浑身冰冷。也许,连问都是多余,他看到了什么,幻觉里出现了什么,都那么明显。
  只有那一个人,才会让他失了心智,这般疯狂,这般痛苦。


第十章 迷
  天黑了。
  沈楚秦揉揉摔疼的手臂,害怕般的蜷缩在只有隐约月光照进来的屋舍的角落。
  木语心疼他却又不敢说什么,只能按照沈楚秦的命令假装不认识他。
  沈楚秦往一个睁着大大的眼的孩子上面挪了挪,“哎。。。你饿吗”
  那小孩衣衫破烂呆呆的望着同样破烂狭小的窗户。
  沈楚秦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旁边有人动了动好像是从地上的茅草中爬了起来,“他是傻子,你是今天来的吗?”
  沈楚秦眼睛转了转,“恩,刚来的。”
  “我叫墩子,你叫什么?”小孩说着挪了过来跟他一起缩在角落。
  沈楚秦眨眨眼,即便知道在黑暗中看不清,他仍旧可怜的咬咬嘴唇,“小溪,他们抓我们要做什么?”
  墩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唉,我悄悄听到他们说是要到边关做苦力。”
  “他们抓了这么多,没有报官吗?”
  “都是些可怜人家的孩子,他们查了才抓的,家中有案犯的再报官也是没用的。”
  沈楚秦惊讶的问道,“你也是?”
  墩子点点头,低下头,“我爹前年把人失手打死了。。。他。。后来被放了出来,就算我丢了,也、没人管的。”
  沈楚秦已然明白,这些人是钻了空子了。他可怜兮兮的问道,“那我们怎么办?”
  墩子摇摇头,“不知道,我家是馆庄的,大概是他们把孩子都抓走了才又来到这边的,小心点别犯事,他们就不会打的。”
  “珮阳有皇帝呀”
  墩子捂住嘴巴小声的说,“皇帝管不到我们的,不是说了,官府不管的。”
  沈楚秦皱起眉,脸上在黑暗中露出凝重的神色。
  “小溪,你有十五吗?我今天看见你了”
  沈楚秦点点头,“刚十五。你呢?”
  “咚咚咚!!!!”破旧的屋门发出闷闷的敲打声,有人在外面吆喝,“都起来了!要走了,快点!”那人说着就走进来,拿着棍子在木头上敲打。
  墩子连忙把动作慢的沈楚秦拉起来,有的慢了直接就被毫不留情的打在身上。
  他们就着月色将这些孩子塞进小小的马车木柜里,让他们窝在里面。木语有意无意的靠近沈楚秦,跟在他身边。
  ……………………………………………………………………………………………………
  唐瀚才刚进茶楼,就被人叫住了。
  “大哥去哪了?”齐硫穿着浅蓝色长衫,长发披肩,留一半垂在肩膀,他用手时不时揉揉额头,好像刚看见他。
  唐瀚才渡步到齐硫身边,“出去转转,想给你嫂子带些土特产。硫弟怎么了,脸色不太好,是生病了吗”
  齐硫笑着摇摇头,“喝了点酒有些晕。只有大哥一个人吗,他们去哪了”
  “都去忙了,硫弟怎么了?”
  “没事,随口问问。对了,大哥这次除了茶叶还带什么了?”
  唐瀚才一手玩弄着手里的扳指,“兽皮,药材吧,这些好卖一些”
  “大哥刚从北国回来?”
  唐瀚才笑起来,从怀里套出他放在琉璃瓶中的茶叶往青白色的茶瓷中到了进去,端起来倒到小小的瓷杯上,绕圆浇了上去,名为洗茶。
  齐硫看着他的动作,这些日子以来一模一样的顺序,一样的茶叶,为何今日他会这般?唐瀚才也喝了,为何没事?他到底是不是背后的人?为何他要这么做?若不是的话,为何给自己下药?
  “四处奔波啊,这种日子不好过,硫弟吃东西了吗?”唐瀚才叹口气,将泡好的清茶递给齐硫。
  “没,胃口不好,吃不下”他皱眉。
  唐瀚才掏出一个小小的锦袋,“把这个放在枕边会好一些”他说着将齐硫面前还未动的茶杯拿开,“空腹喝茶不好”
  齐硫一顿,他知道了,只有今日他喝这种茶的时候没有先吃早食,晨上看见唐瀚才准备出去,就想着先去打个招呼,他给了自己一杯茶。
  不过,同样的东西真的会在饱腹和空腹的时候有那么大的区别吗。如果真的是这个原因,他又为何现在不。
  想越头越疼,齐硫疼的几乎睁不开眼睛。
  唐瀚才连忙走过去扶起他,“哎,硫弟”
  “老板,他怎么了?”正是夜里,茶楼正忙,虽然只是家茶楼,但这里温润清和,让许多文人墨客,达官贵人来着附庸风雅。
  小勺连忙跑过来要扶住齐硫,“你去忙吧,我把硫弟扶回屋”
  “这。。。不太好,唐老板,还是我来吧”
  唐瀚才扶着齐硫道,“没事,你去忙吧,我是他大哥,还会害他吗”
  小勺迟疑的点点头,与他一起将齐硫送进了房间。
  ……………………………………………………………………………………………………
  清浅的月光照在案桌前洁白的宣纸之上,隐约的清风徐徐吹动。
  季落手里拿着半只手掌大小的木头在细细雕刻。
  “还好吗?”有声音突然传进来。
  他回头,看见沈楚熙靠在门口抱胸抬头赏月。
  “王爷怎么有空来?”
  沈楚熙笑一下,“有事找你呀”
  季落面无表情道,“王爷每次来都定有事相求”
  “哎,别这么说嘛,本王也是来看看你的”
  “何事?”季落淡淡的打断他的话。
  沈楚熙一动不动,半晌后才开口,“给我做几个小玩意儿,防身用的,要藏在身上看不出来的那种”
  季落的手一顿,“他怎么了?”
  沈楚熙耸耸肩膀,却咬牙切齿的道,“跑出去玩了,不让人放心,整几个暗器放他身上本王省的给他操心”
  季落想起来那个明明已经满二十却仍旧孩子气十足的沈楚秦,“他很聪明,王爷不必如此担心。”
  “谁说我担心他了!本王又不是先皇,不是他爹!”
  季落淡淡的说,“若王爷不担心,便不会深夜来此地。也不会放着王妃和小王爷不管,深夜独自出来”
  沈楚熙撇撇嘴,“假装一下还不行嘛。”他深吸一口气,“王侯之子冷漠的很,即便是兄弟也不会在意这些的。”
  他抬头呆呆的望着月光,轻声呢喃,“我欠他一辈子的自由。”
  清冷的月光仿佛穿越流逝的岁月,回到还各自年少的时候。
  他承认他害怕被拘束,害怕被束缚,他记得兄长给他说过,万人之上的痛苦,不是所有人都能明白的。
  他说,楚熙,秦儿和你的性格很像。
  这皇位,究竟验的是人心还是一生。上天是公平的,你得到什么,就要舍去什么。
  楚熙,他替你守卫这偌大的王宫,你答应我照顾好他。
  清风吹散暑气,蝉鸣不歇,喧闹与荣华,在夜幕之下都被涂上暗色,毫无区别。
  最后,也只能叹一句。
  宫帷暗事,不可多言。


第十一章 隐伤
  有见过一副水墨画吗,极致的婉约,却又极致的豪爽与洒脱。
  笔锋在弯处委婉,题写笔捺,极细之处如高山流水般长流浅致,清澈见底。
  却有时又像冷峻的山峰,从天劈开,在锋利无比的落角傲然绝世。
  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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