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泡过似的,身上的中衣粘住皮肤,发丝一绺绺黏在颊上。他仰着脖子,身子一上一下耸动,手臂夹在赤条条的大腿间,似在用力推动何物。那窥视之人静静盯着钧哥儿的脸庞,便看钧哥儿咬着湿唇,喉结不住抖动,再看下头,玉根儿又甩又晃,淫水哒哒,不由心念大发,手放在门上,只差一步就要闯进去,却听见一声脆响,垂目一看,就见门上闩着拳头大的铁锁。
萧仲孺顿时清醒,手捏着那铁锁,紧紧握了握,终是深深一叹,转身大步而去。
第6章
却说钧哥儿来了潮,原定在年底的婚事便提早一月,横竖办喜事的东西都备齐了,也不差那点日子。
萧府大办喜事,备了百来桌子的流水席宴请亲朋好友,宫中亦指派内侍总管过来道贺,呈上皇上和皇后的贺礼。
便看这萧府正堂飞檐斗拱、雕栏玉砌,每根柱子前摆着一棵金树,上头的果子皆是宝石所雕成,这样一株造价需万两。此外,每张宴桌上摆六十四道菜,堪比宫宴,衣着不同颜色的美婢穿梭其中。放眼看去,花红柳绿,满堂权贵。
“恭喜恭喜——”
“宋大人,里面请。”
萧仲孺今日着了件玄红织金边的宴服,织造局今年才出了五匹这样的布,萧太傅便得了三匹。那金绵华而不艳,美而不俗,唯一的缺点便是挑人,萧仲孺穿着这一身,却不想极是合适。他头戴赤金冠,身形颀长挺拔,站在来往的宾客之中极是显眼,毋怪见过萧太傅真容的人,都将他比作天上东君,单论相貌,萧仲孺确实当得天下第一风流。
此时,管事走过来道:“老爷夫人,吉时到了。”
于是萧家家长纷纷入座,不多时就听见喜炮声响,跟着就见一对小新人牵着绣球进来了。就看那新郎样子俊秀,还有些稚气的模样,身边的人儿头戴珠冠,用珠帘挡了脸,模模糊糊的,勉强能看出点眉目,比新郎大好几岁的样子,反正娶尻子也不是冲着样貌,古来娶妻是娶贤,要色以后多纳几房妾侍便是。
萧仲孺自瞧见那钧哥儿穿着喜服走来,眼便移不动了。顾钧今儿个仔细打磨过了,珠帘下后的脸庞朦朦胧胧,眼帘微垂,萧仲孺几欲掀起那珠帘,将钧哥儿这副样捧到眼前好生地看看,失神时听到刘氏悄声唤道:“老爷。”
就看一对新人跪在眼前,已经磕过头了,正等着老爷喊起。萧仲孺眼前一花,有些恍惚,回神时手已经挥了挥,面上故作平和地笑笑:“起……起来罢。”
一对新人欢欢喜喜拜过天地高堂,夫妻对拜之后,司仪便唱道:“礼成。送入洞房——”
嬷嬷婢子过来,簇拥着新君去了里头。萧晟暂留堂中应酬宾客,萧仲孺也走过来,同人推杯换盏,整个萧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转眼,日落月升。
下人搀着大少爷进去了喜房,萧晟在宴上贪了几杯,人不怎么醉,就是步子有些飘。一进房内,萧晟便忙不迭地赶人:“好了好了,你们都出去。”他把下人都轰了出去,一个在房内伺候的都不留。
古来新人洞房,都不乏听墙的好事者。新房外头已聚着几个萧刘两家的纨绔子孙,耳朵贴着门,正琢磨着如何闹一闹萧晟,好在刘氏有先见之明,遣了大丫头来赶他们道:“夫人说了,谁敢坏了大哥儿的好事,回去都告诉你们家里祖宗,一个个都没好果子吃。”那大丫头模样俏丽,边说边挤眉弄眼,那两三个纨绔也不是不懂门道的,同这丫鬟调戏了几句,几人这才被哄服了,一起去了。
这幽暗长廊就彻底静下来,只屋子里映出氤氲灯光,风声呜呜吹,远远传来的不知是笑声还是哭声。
一道鬼魅似的长影陡地出现,金绵袖子拖在地上,“沙沙”地响着。他停在喜房门外,半晌,身子微俯,门轻轻地推开一道缝儿。
屋中,那一对新人已经喝过交卺酒,解开喜袍,一起爬到床上去了。
红艳艳的床幔上绣着游龙戏凤,喜床上的那对少年望了望彼此,好似都有些羞一样,脸蛋都红扑扑的。萧晟不知说了什么,逗得钧哥儿羞怯地笑了笑,那样子实在让人心怜,跟着,大哥儿轻轻捏起钧哥儿的下巴,亲了他的嘴儿。顾钧颤了颤,便把眼缓缓地闭上了,任由大哥儿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萧仲孺静静地看着,深幽幽的眼眸眨也不眨,神情极是肃穆,不见白日里的半点喜意,宛似这内宅深院的一只鬼影。此时,钧哥儿已被萧晟压倒在床上,两人痴痴地亲作一处,舌头卷得咂咂响。萧仲孺无声地吞咽,袖子下的掌心却正一点点地捏紧……
当萧晟将手伸进钧哥儿的衣服里时,萧仲孺便用力一拂袖,孤影消失在阴暗的长廊尽头。
萧老爷自去了偏院,叫先前带回来的钟家兄弟来跟前伺候。今日萧府办喜事,各房各院都赐了酒菜,原还当老爷今夜没这心思,没承想却怒气冲冲地来了。萧仲孺素来喜怒不形于色,可身边人如何察觉不到老爷心情不豫,赶紧将那对兄弟洗干净了送到萧仲孺床上。
萧仲孺斜倚在榻上,懒懒地吃着酒,就看钟萼钟芮两兄弟来了。他们只穿件寝衣,下身光着,方便老爷行事,素日萧仲孺常和他们调笑,今夜他们瞧老爷板着脸,也不敢贸然动作,只一起爬床上跪着了。
萧仲孺看了看兄弟两人,嘴角似笑非笑地一扬,道:“爷今儿乏了,你们俩自己来罢。”
钟萼钟芮互觑一眼,没想到萧仲孺竟是要看他们兄弟相奸。那钟萼脸色白了白,小声地唤了唤“老爷”,萧仲孺对他却不见过去的半点怜惜,反是笑着说:“芮儿,你哥哥不敢,那就你来罢。”
伺候萧太傅的人都知道,萧仲孺面上看着儒雅,实则乖戾狠辣。钟芮猛地起来,扬手给他胞兄一个耳光,钟萼被打得头晕眼花,身子一歪,倒在床上。钟芮就欺到他身上,手掀起他的衣服强弄起来。钟萼吃惊不已,又挣又踢,被钟芮啪啪打了两记,啐了口骂声“欠肏的贱货”,把他两腿打开,手指插进哥哥的牝中狠狠抠起来。钟萼两颊红肿,嘴角也破了,终于安分下来,歪歪躺在床上垂泪。没一会儿,钟芮就把捋硬的阳物插进哥哥的阴户里,两兄弟紧抱彼此媾合起来。
萧仲孺冷眼看着这对兄弟,他看那钟萼原是万般不肯,这才不过多久,就被他弟弟干得呻吟连连,脑中渐渐浮现当夜钧哥儿用淫具自渎,遂将二者模样重叠,倏地极是动火,便命钟芮躺下,钟萼趴在弟弟的身上,萧仲孺压在他身后,掏出阳物,分开钟萼两瓣臀肉,捣入后庭。钟萼痛得几乎痉挛,身子骨抖得要散掉一样,萧仲孺却跟泄愤也似,狠命捅他。钟萼受两处夹击,欲仙欲死,玉根被逼吐精数回,差点被萧仲孺玩死在床上。
这头萧仲孺因看见钧哥儿和儿子亲热,妒火中烧,作践钟萼以此泄愤。那厢新人柔情蜜意不了多时,也出了纰漏。
只看红床上,一对少年脱个精光。钧哥儿两腮酡红,双腿开开,再看萧晟,正捋着阳具,那物件三四寸不到,显然是还未长成,稚嫩得很,大哥儿看它能成了,就爬到钧哥儿身上,要进洞里去,这才在洞边磨了两下,龟头进都不进,顾钧就觉下头一湿,支身一瞧,见萧晟那物件已经软了。
萧晟脸红成猪肝也似,结巴道:“以前……以前不这样的。”也不尽是如此,以前他都跟丫头厮混,那香荷香凝之流,都巴结着少爷,躺下来凭大哥儿弄,任是多久都说大哥儿能行。萧晟如今爱着钧哥儿,连日来都想着他下头美物,今夜总算能采撷一番,哪知东西莫说顶一顶,还没插一下就泻了。
顾钧起来安慰了大哥儿,萧晟拉住他说:“你给我摸摸,许就成了。”依顾钧的性子,自是不想的,可见大哥儿着急,也只好用手帮他捋了,八成硬后,萧晟说:“你躺下来,我们再试试。”顾钧便乖乖躺下,让大哥儿插进来,萧晟这会儿进去了龟帽,被那嫩肉一绞,晃不到两下,又在顾钧腿边射了。
“不做了!”萧晟气得爬起来,顾钧忙起来披了衣服,犹豫了会儿,仍是走向萧晟,软声劝道:“该是……酒喝多了,今夜大家都乏了,不如早些睡,等过两日,咱们再试试好了。”
萧晟这二世祖谁的劝都不听,独独听钧哥儿的。看钧哥儿也没有笑话他的样子,心里一实,道:“也是。那就去睡罢。”两人便回到床上,合衣一块儿睡了。
第7章
新婚头夜这般马马虎虎地将就了,翌日顾钧起早给姑奶奶端茶,不见萧仲孺人在。刘氏昨夜就知萧仲孺去了偏院,也不知发什么邪火,闹得那一头鸡犬不宁的,可这话她从不和钧哥儿说,她总觉着,老爷不爱钧哥儿沾后宅这些事儿。
喝了钧哥儿的茶,刘氏屏退旁人,拉他过来身边,亲切地问:“昨儿个夜里,还过得去么?”
“昨夜……”顾钧听夫人问及床笫之事,也不敢明说萧晟和自己还未成事,刘氏看他支支吾吾,断定他是羞不敢言,心头大喜,只留他坐会儿,便放钧哥儿回去歇息了。顾钧只有把话藏住心底,不敢与第三人知道,暗忖几日后看看如何,再作打算。
可怜钧哥儿样样思虑周全,倒不想自己这一瞒,竟给后来种种事端,埋藏下了祸根——
再说那钟氏兄弟,萧仲孺狠狠糟蹋了钟萼之后,那钟萼就病了。原只是发热,何曾想十日不到,钟萼就食水不进,一下子便要不成了。钟芮去求管事再叫大夫来医,管事一看,人已经不省事了,怕不过是这一两天的事儿,大感晦气,本来这男妾是萧仲孺宠爱的,可都病了十天,老爷愣是没过问一个字,这萧府上下个个都是人精,哪看不出这对兄弟已经失宠了。此下,莫说请大夫,还不叫人来麻溜地把那病得半死不活的哥哥给抬出去,回头知会了刘氏,刘氏也只叫帐房拨了十两银子,把人当叫花子般打发了。
钟氏兄弟被赶出萧府后,当夜钟萼就死了。钟芮哭了半宿,一早就拿了三百钱买了口薄棺——他也是无法,萧府只拿十两银子出来,以后的日子还要过,只有这厢委屈了哥哥。钟芮将棺材葬在京城外一处坟地,烧着钟萼的贴身衣物时,找着了一张字帖。那是萧仲孺还宠着他俩时,将兄弟两人搂在怀里,一笔一画教他们学写字。这下,钟芮便明了哥哥的死因,忍不住又大哭一场,之后颤颤巍巍地爬起来,给坟头磕了三次头,便起身去了。
又回到萧府。
这一眨眼,萧大少爷成婚已过去了半月。此夜,萧晟又与顾钧同床。屋内烛火明暗,萧晟坐于床头,裤子半褪,只看钧哥儿跪在脚踏上,正用嘴吸着萧晟下头那话儿。要说这顾钧也是官宦子弟,又是给萧府当正君的,何来干这种讨好男人的下贱活儿,那是顶顶委屈了他。钧哥儿也是迫于无奈,萧晟同他试了几夜,原来还硬过,这晚索性站都站不起了。萧晟恼羞成怒,掐着钧哥儿要他伺候,钧哥儿又是心疼又是可怜他,半推半就之下,只有拿舌头来舔。
这会子都含了一盏茶的工夫,那阳根还是软榻榻的,钧哥儿也不是丫头小厮,那懂得那些伺候人的手段,不小心牙尖碰到了肉,萧晟吃痛之下,挥手打了钧哥儿,怒气冲冲地吆喝:“滚,笨手笨脚的!”
顾钧平白无故受了迁怒,跪坐在地上,忍着垂眸不语。萧晟本也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