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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对本少爷怎么样?”慕樊华站在中央,冷眼看着他们。
晚一步进府,身后的青森看着府兵将慕樊华团团围住,他站在一侧,右手紧握腰间的剑,只要他们再动,自己定杀了他们。
“二弟莫慌。。。。。。”慕樊辰从前院走出,身上披着半肩,眉目看着有些冰冷。
“大哥哥你们是想干什么?”慕樊华看着四周的府兵,慕樊辰出来了也不让收刀,看来这府上事态的确严重了些。
“大夫人不见了。”
“哦?那关我何事?你们这般待我,就是因为她?”慕樊华露出往日的不屑,他与萧菁菁的一些小打小闹府内人尽皆知。
萧菁菁消失不见,可慕樊辰却似乎也是冷静得很,难道是鹿化这个不中用的让他们寻到了?
“二弟还是先前往祠堂罢。”慕樊辰挥挥手,府兵收刀站直,做了个请的姿势,让人无法违抗。
慕樊华看了青森一眼,眉毛一挑,用嘴比了个词,青森立马明白。
“对了,青森也一齐吧。”慕樊辰看着主仆二人挤眉弄眼,冷然道。
慕樊辰果然是够狠,连通风报信的青森也给扣住了,这下子鹿化没法回来了。
二人被慕樊辰带到祠堂,祠堂已人满为患,可还是为他备着一张椅子,他们是有备而来啊。慕樊华对了老太太和慕忠诚作揖,坐在位置上,端起身边的茶盏,静观事态。
“樊华,你为何回来,不是说搬去新宅了吗?”慕忠诚问道。
“忘了带一件东西,回来拿罢了,然后就被大哥哥带到这来了,你们有什么事说罢。”慕樊华将话挑明。
“你知道我们有事?”
“奴才带刀,祠堂桌椅齐全,父亲你要是说你们毫无准备,樊华当真不信。”
老太太咳了一声,道:“你且知道是何事?”
“大夫人消失不见了呗,大哥哥方才说过了。”
“孽障!你还在装!”老太太用力拍击桌面,上边的茶盏倾覆至地,“萧氏是不是你藏起来了!”
慕樊华却凛然一笑,“老太太你辅佐爷爷驰骋官场数十年,到头来还是老眼昏花。”他连老祖宗都不叫了,改口直喊老太太,“你们这是怀疑我将主母萧氏藏身别处?那可有证据?”慕樊华说话底气十足,不禁让在场妇孺都怀疑此事是否为真。
老太太见他出言不逊,板着脸道:“传更夫!”
下人将胡子花白的更夫推搡到祠堂中央,更夫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一直不停的抖,就这么将两条腿抖到了地上去。
“见过。。。。。。见过。。。。。。郡主。”
“老李,你在我慕家打更多年,我们慕家没亏待你吧?”老太太上来就对着这更夫套近乎,慕樊华冷笑。
“没。。。。。。没。。。。。。”更夫结巴道。
“那你说说你昨夜看见了什么?”
“我。。。。。。我。。。。。。”更夫看了一眼寒气森森的慕樊华,继续道:“我昨夜。。。。。。昨夜看见二少爷扛着一卷。。。。。。一卷什么东西,挺大的,然后。。。。。。然后鬼鬼祟祟的走在小道上。”
慕馨在一侧,似乎明白了什么,低下头来,耳根子的红一直烧到脸上去。
“然后呢?”慕樊华桃花眼一挑,宛然一笑,没看到鹿化那就好。
“然后我。。。。。。我没跟过去,之前二少爷杀了阿柔,我怕。。。。。。我怕他杀了我。”
慕樊华冷笑一声,道:“老太太你确认你这更夫不是半疯吗?我可没杀了阿柔啊。。。。。。”阿柔是自己的自杀的罢了。
“我。。。。。。我没疯!我真的看见二少爷扛着一卷东西鬼鬼祟祟的!”更夫显得尤为激动。
“其实。。。。。。”慕樊辰忽然在角落里发声,“我昨夜也看到了二弟出到房门。。。。。。”
“孽障!更夫就算半疯,那你大哥总不能疯了吧!”老太太用力的拍着桌子。
聂萍与苏烟儿的眼里散出笑意,慕樊华尽收眼底,可惜今日我是死不掉的。
慕樊华突然行至老太太面前,扑通跪下,眼神闪烁,支支吾吾的道:“其实我。。。。。。其实。。。。。。”
“且慢,在这件事之前,为父先问你。”慕忠诚坐在一旁显得很是不安。
“父亲请讲。”
“我房内的军机要塞图。。。。。。是不是你!”慕忠诚用锐利的眼神盯着他,似乎能在他身上挖个洞。
“此事不关我。。。。。。什么要塞图?我都没听说过。”慕樊华显得很是疑惑,“其实我要说的说是。。。。。。我。。。。。。萧氏就是我藏起来的!”
众人瞪大了眼,之前还言之凿凿将一切证据都挡掉,现在竟毫无预兆的全都揽在身上,这到底。。。。。。慕樊辰深吸一口气,之前他万般抵赖之时自己且还有些犹豫,可现在完全是怀疑根本就不是他做的。
而聂萍的神色似乎显得有些疑惑,所有人都是震惊,就她一人显得有些疑惑不解,也许她似乎在想着为什么那么顺利的就将这罪名安在了他的头上。。。。。。
“那动机是什么?”慕忠诚不相信。
“萧氏苛扣我月钱,又辱我属下,青森从小与我相伴,我怎么能看着他咽下这口气!”
“啪——”慕忠诚一巴掌扇到他脸上,青森跨出一步,可慕樊华对着他轻微的摇摇头,青森强忍着退回去。
“你竟为了一个下人,杀了你大娘!孽子!”慕忠诚转身顺势拔出慕樊辰腰间的利剑,挥剑而下。
“爹!”慕馨从聂萍身后跑出,跪在慕忠诚的面前,扯着他的衣袍,“别杀了二哥哥。。。。。。二哥哥他。。。。。。他。。。。。。他为人仁善,对馨儿对下人都那么好,不可能是他做的,再说了,二哥哥也没说杀了大娘啊。”
“为人仁善?呵呵。。。。。。”聂萍走过来将慕馨拉起,俯视着慕樊华,道:“那不过是做给你看的,傻孩子。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被聂萍这么一说,慕忠诚更是恼怒,却还是压住胸中的火气,将剑收回去,低声道:“你将她藏哪了?”
“我昨夜潜进她房内,将她杀了,用被褥卷起来,沉进了荷苑的荷池里。”慕樊华大笑,看他们一个个那样惊恐的表情,他不知为何觉得很是愉悦,
慕樊辰的悲愤,苏烟儿的惊恐,还有老太太眼内的释怀,她释怀什么呢?可惜啊。。。。。。
“孽障。。。。。。你娘死前叫我护得你周全,如今,算是为父违背了她。”慕忠诚提着剑,老脸留下两行清泪,站在慕樊华的面前,黑压压的。
慕馨挣开聂萍,又跪在慕忠诚腿边,惶恐的道:“绝对不可能是二哥哥的!我。。。。。。真的不可能是他!”
慕樊辰压着火气,将慕馨拉开,“馨儿你到现在还替他说话。。。。。。他自己都承认了!”
“不是的,不是的。。。。。。大哥哥。。。。。。爹。。。。。。”慕馨跪在地上啜泣,“馨儿真的有证据证明二哥哥的清白!昨夜他。。。。。。他。。。。。。我和他。。。。。。”慕馨话说到这再也说不出口。
慕樊华转过身,掏出白色的丝帕,擦擦她脸上的泪水,有气无力的说道:“我都扛下了这罪责,为的就是你。。。。。。为兄对不住你。”慕樊华将丝帕塞到她手中,恶狠狠的对着慕忠诚道:“来吧,对着我的心口刺上一剑,让我与娘亲黄泉相聚!来呀!”
“爹。。。。。。昨夜我与二哥哥已经!已经。。。。。。”慕馨话已至此,不必再多说。
一刹那祠堂众人鸦雀无声,瞠目结舌。慕忠诚手中的利剑当啷掉地,聂萍也是精神恍惚跌坐在椅子上。
“馨儿。。。。。。你此话当真?”慕樊辰逼问她。
慕馨点点头,又补上一句,“一切都是我的错!不关二哥哥。。。。。。”慕樊辰忽然松了一口气。
聂萍缓过来,抓着慕馨的肩头,道:“你告诉娘,你这是为了保护那个竖子才这么说的!你告诉娘。。。。。。”聂萍看着慕馨的无动于衷,蹲在地上嗷嗷大哭。
“爹。。。。。。昨日我给二哥哥下了一种西域传来的蛊,此蛊有二虫,只能活一夜。。。。。。一只被我下了鱼汤里给他送去,一只是在铃铛里,只要见月,蛊就会开始生效。。。。。。会。。。。。。会听手执铃铛者的话,另一边会。。。。。。会。。。。。。”
慕樊华闻此,终于明白昨夜房内青森的行为。
第四十六章
“那他为什么要说萧氏是他杀的!”老太太勃然大怒。
“因为。。。。。。因为二哥哥往日怜惜馨儿,明白兄妹之间毫无可能,所以想要为了保全馨儿,让馨儿嫁个好人家才抗下罪责的。。。。。。”慕馨低着头,啜泣道。
慕忠诚双眼一黑,被气得晕死过去。老太太让人将慕忠诚抬回房内,又叫府医前来诊治,自己这个儿子,真是心慈手软,既然如此,那自己不妨做一回坏人。
老太太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沉下声道:“你已触犯我慕家家规,按理。。。。。。你当死!”
可是呢?是看在娘亲的份子上,还是父亲的份子上,还是姑姑的份子上!饶他不死?慕樊华心里冷笑,他怎会死?若没有思虑周全,他断然是不敢这么做的。
四周寂静,老太太的话并未说死,也就意味着她并不打算处死慕樊华,所以大伙只是这么干干的看着,不说话。
“那你是想如何?家规处置?”慕樊华反问道。
“看在你娘已入黄土的份上。。。。。。老身决定,杖责三十,赶出慕府断绝关系!”老太太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手掌,又看了看一旁梨花带雨的慕馨,继续恶狠狠的道:“还有你这个丢人现眼的**!”
如此,他们便没话可说,兄妹自古不可通婚,这个理由足以将他赶出去,只可惜祸及慕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聂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完全不敢接受这样的事实,如果断绝关系,那么自此以后。。。。。。自己就算与馨儿再见,也不能母女相称,只是淡淡的一句聂姨娘或慕姑娘。
她跪在老太太的面前,紧紧的拽着她的裙角,如同疯了般道:“娘。。。。。。娘。。。。。。求求你,莫要赶走馨儿,我就这么个女儿,娘。。。。。。”聂萍哽咽着,她嫁入慕家,心腹皆死,家父已故无依无靠的,多少年就靠着这个女儿撑到现在。
“娘。。。。。。就,就看在我爹和聂家的份上,别让馨儿走。。。。。。我求求你了!”聂萍说着退了几步,朝着老太太磕着头,敲得地面咚咚响,额上都出了血。
“娘。。。。。。”慕馨拉了拉她的衣角,泪如泉涌。
“臭丫头!你还不给老祖宗磕头赔罪,快点!你快点!”聂萍摁着慕馨的头,狼狈之样诸人不忍。
“你若再求情。。。。。。”老太太阴着脸,“我就将她杀了!”老太太恐吓她。
聂萍收了声,手顿在慕馨的青丝上,整个人好似被点了穴道一动不动。
“娘?”慕馨将她头上不再光滑的手握在手里,抹了抹面上的泪,“娘你莫要担心了,馨儿。。。。。。馨儿。。。。。。”她说到此,眼泪终究又继续低落在地。
“娘跟你走!娘跟你走。。。。。。娘绝不允许别人欺负你,你若是没了娘,你会挨饿受冻的。。。。。。”聂萍疯了般抓着慕馨,神智看着也不是那么清晰了。
老太太坐在主位上,冷冷的看着两母女诀别,可一旁的慕樊华却冷静得可怕,可似眼里有雀跃之光。此子断不能留。。。。。。
老太太挥挥手,下人将聂萍拖了出去,这哪还有一点大家风范?她现在就是个狼狈的疯子,与市井乞丐别无二样。
“老祖宗。。。。。。是不是。。。。。。应该先派人去找我娘?”慕樊辰站在一侧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