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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该起来准备了。”
“嗯。。。。。。”樊华迷迷糊糊的从床上挣扎起,睡得腰骨都疼了,他记得自己要说什么来着的?一时间竟想不起了。。。。。。
“来,吃点东西,醒醒神。”青森在桌上摆好碗筷,早餐都给备着了。
说到醒神。。。。。。“哈!你竟然敢点了我的穴道!”樊华一个激灵,腾坐而起,双指并拢就朝着青森袭去。
青森一个侧身抓住他的腕,道:“莫要再闹了,今日少主你就要成婚了,赶紧收拾了去准备准备吧!”
“好啊。”
樊华突然收了手,很是干脆,都不像往日的做派。青森甚至留了后手,就怕樊华突然来了兴致出了什么乱子,没想到就这样乖乖的去准备了?
他半信半疑的看着樊华吃了早膳又随他去穿喜服,身上一套打扮下来也要小半天的,一点声也不吭,莫不是有诈?
“青森,你看我,美不美?”樊华在他面前晃悠了一圈,摸摸头上的簪子。
看他这样子,想来是自己想多了吧,少主怎么会使诈呢,他又没什么事情,也是。。。。。。定是自己多心了。
青森这么想着,继续替他理理衣角。
“少主,福公公带贺礼前来,是否要去见上一面?”琅从门外走来,穿着朱红的衣袍,就连佩剑上的流苏都成了红色。
樊华深吸一口气,痛苦的摸摸额头,小声道:“见,一定见,走。。。。。。”青森搀着他蹒跚的出了房门。那一出房门,满眼的红,连带池里的水上都飘着红色的花瓣,那阵仗真是让樊华腿一软。
他长那么大,还第一次怕成这样的,张灯结彩的就跟庆贺他要升天了似的,心中也是愈发的燥闷。
还未走到前厅呢,就见那福公公摇着拂尘走在水榭边乐津津的看着府内上下,和樊华打了个照面。二人相见拱手一笑,客气得很。
“福公公先来提皇上探探路?”
“那也不是,咱家这不是给大人你送贺礼来了么,皇上可是上心得很呐。”福公公甩甩拂尘,尖锐的声刺得樊华耳疼。
“那也多亏了公公如此尽心,这离吉时拜堂还有好些时候呢,公公便在这府上转转吧,虽然也没什么好看的,樊某还有些事情要去做,公公自便。”
这两句客套话,也全是看在李宏贺礼的面子上,如果没有,想来他今日都不会见这阉人,自己事情还多的去呢。樊华红袖一甩,无了影踪。
“青森!”琅突然端着个垫了绒布的盘找到青森,上边放了些许的饰品,这不是自己画过的样式吗!樊华看着琅,满心疑惑。“你觉得是左边这套凤展翅适合馨小姐还是右边这套仙鹤乘云?”
“我觉得。。。。。。”
樊华瞥了眼看了看青森,似乎他无暇顾及自己嘛。。。。。。他在一旁给青森支会了声,便蹑手蹑脚的给溜了。
赶紧收拾东西,能走就走吧。他回到房里,鼠头鼠尾的望了望外边,关上门,从柜里翻了两套衣裳,床下翻出银票,再装点什么饰品。。。。。。
“少主你在干什么!”
第七十九章
“没看到我在挑玉佩?”樊华那桃眼一瞥,看得人都醉了,幸好他听到声响就收了东西。他看着桌上好几块玉佩,很是头疼的样子,但愿青森可别识破了才好。
“往日少主不是最爱那谷里带出来的玉佩吗?”青森疑惑的看着他。
“也是,不过新婚,就换一块罢。”他随手挑了一块玉佩,不过简单的平安扣,就这么别在腰上。
樊华那桃眼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缓缓的抚过那牡丹羊脂挂饰,提起来却不舍得放下,不经意的对青森道:“帮我将其他的收起来罢。”
“是。”青森上前一步,将盛着玉饰的木盘端起。
“你就真不信我是个女子?”
“啊?”青森反应不及,回过头来之际,却见那樊华双指并拢已点在了他的穴道上,又相继点了哑穴。
樊华将他手中的盘子放下,将他抬到一旁去,双手环抱在胸前无可奈何的道:“我本不想这么做,是你逼我的,反正你也不信,既然这样。。。。。。”说到这,樊华无奈的摇摇头,出了门。
亲是要结的,等应付了李家兄弟,自己便一走了之,他们爱怎么样怎么样,自己去洛城玩个痛快,假本是递上去了,可自己要什么时候回去还没写上去呢,他们想要治罪怕是难得很呢。
看看时间已未时两刻了,申时便是拜堂之时,等到了拜堂就将这喜服给青森套上,这样也没多少人能发现。
樊华心中对此很是满意,开心的到了前厅去接待。
前厅好生的热闹,那影卫们扮成家丁也是够呛的,忽见人群中一位挺着肚子的妇人坐在位子上,天不热绢扇却扇个不停。
“柳姨娘好久未见,身怀六甲,却也明艳得很啊?”樊华走到她身侧,打趣到。
他看了两眼,除了她的侍女似锦之外,好似就没人来了,慕家可真是避他不急呀。兴许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柳姨娘只能回以讪笑。
“你莫要见怪,老太太那边。。。。。。”其实只是让她来做个样子罢了,“不过没关系,红绫与樊辰远在边疆听闻你们大婚,特遣了我来送礼,他们还道是怕你跟着王爷久了,稀罕宝贝见多了,瞧不上他们的东西。”
这话说得,慕红绫定是从心眼儿里的挤兑他,他倒是要看看,他们两送的东西能多上不得台面。
“那礼呢?”
“已经交给下人了,连同我的礼金。”柳如梅咬重了我字,也不晓得是想表达些什么。
樊华听了,漠然一笑,又跑到别处接待客人去了。柳家的事情,他自然会处理好,只是她也要给他处理好慕家的事情,莫要让慕家碍着他才是。不然别说帮她恢复柳家,他直接吞了柳家都是可以的。
不过前几日鹿化未走之时好似还跟他说了什么关于柳家的,他也没在意,现在想想,他那日是不是跟他说了柳如梅的爹柳互死了?那柳家现在何人掌管?
看来这柳家的事还真不能马虎,怕要撑起来想来也需要些时日的。
“青森!”琅满院子找青森,嗓子是喊得冒烟了,青森一个影子也不见到,这吉时将至,他不在谁来组织,“青森!”
“这!”一个声音从房内传来,过了一会一间房门就打开了,青森从里边走出来,“你找我作甚?”
琅看了一眼青森,总觉得哪不对劲,觉得这青森似乎不比往常,他疑惑的道:“皇上就到门口了,赶紧找着少主去迎驾。”
“少主就在这呢,我们即刻就去。”
樊华背着门,手托着额,琅看不清他,却总觉得他似乎比往常魁梧了一些,是衣裳穿厚了?
“你不觉得少主好似块头比往常大了些?”琅将青森扯到一旁,鬼祟的道。
“你多心了,你是不是看矮子杀手多了,不记得少主长什么样子了?”青森逗弄他,却不忘了正事,“你赶紧去前厅招呼他们,我带少主迎驾去,让阿蓝那边也准备好。”
琅点点头,退下了,青森看着他走,长呼一口气,进了门,搀起樊华往外走。琅站在一个角落,发觉青森似乎有些怪异,声音也不大与往常一样,却也抓不到错粗,只得去做自己的事情。
迎驾也不过是那几个套路,寒暄几句,再迎进门来。虽是主人,樊华话却少得很,为让他想到的是纳兰蔻竟然乐呵呵的跟他道了喜,似乎恩仇就此了结似的。
却也不尽然,纳兰蔻知晓此事时也是颇为惊讶,前几日还陪着自己到处在京内游玩,这就大婚了?她却未曾听到过一点的消息,问到李婉那,也震惊得很,匆匆备了礼前来道贺的。
“说是大婚,怎的客人却如此少?还尽是一群粗鄙的庶民,真是折了他主客司的身份。”纳兰蔻站在李婉身后,赶忙挖苦这。
她一袭妃色的襦裙,头上配了几根翡翠簪子,看着虽简单,却也明艳动人。纳兰蔻本想着更隆重些的衣裳来的,却被李婉给阻止了。虽有心力压新娘子,却无奈被规矩给束着了,不然,她叫樊华这大婚之日,姹紫嫣红那叫一个漂亮。
李婉拍拍她的手,叫她给点好脸色,毕竟也是李宏喊来的,总不得驳了皇帝的面子,那可是重罪。
“吉时到,新郎新娘至花堂前!”琅气沉丹田,声传百米,男女双方由两侧走出,至香案前。
那高座上是何人?自然是身份尊贵的李宏与李婉。男女双方无亲无故,那便是由李宏充当了。女方无家,婚前事宜也省了不少,直接过到了拜堂这一步。
慕馨今日穿着绿色襦裙套一袍衣,拖地尺余,头戴金灿的凤冠,以流苏掩面,由阿蓝搀扶。而樊华则为男方,本应一人相迎,青森不知为何却站在他的左侧,扶持着他。
“新郎新娘向神明进香烛!”
这本还带着一个祖宗牌位的,只可惜啊,他们已经没了祖宗了,祖宗不要他们啦。
“跪。”
一声下,二人齐跪,樊华的步子却有些歪扭不稳,琅走近青森身旁,小声问道:“少主无碍?”
“脚有点伤,站不稳,无碍,我扶着,你继续。”
“献香烛,明烛,燃香,上香,储伏,兴,平身复位。”
纳兰蔻看着他们上香,在李婉身边明嘲暗讽,一番奚落,“我听说大凉的规矩可是多得很,他们两个长辈都没有就敢结亲,算数吗?”
这话不巧被李宏听了去,她要怎么奚落别人是没关系的,只是不巧了,他就当了这证婚人,这不是连带着自己都给说进去了?
李宏瞥了她一眼,纳兰蔻才肯乖乖闭嘴。
“跪,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给那神明磕了三个头,青森表情都变了,成个亲还真是麻烦,这还是省了许多的,若是正儿八经的去结,那还不得累吐一口老血?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唯有传统的三拜,才能算是成亲呢。
“一拜天地。”新人齐拜天地。
“二拜双亲。”又对着李宏与李婉一拜。
“夫妻相拜。”二人相拜,慕馨在流苏后浅笑一声,樊华却面无表情,神色空洞。
“送入洞房!”
大伙起哄了将新人送到婚房中,纳兰蔻不屑的给了个白眼,又酸溜溜的的道:“看他那不情愿的样,想来新娘子也没多漂亮,呵。”
在客位坐着的王石和小豆听了,一大一小学着纳兰蔻的表情扭捏了一阵,还故意让纳兰蔻瞧见,气得纳兰蔻只得生闷气。坐下一干人内心却是快哉,快哉。
说是送入了洞房呢,可新郎却还要出来陪陪客人吃酒的,闹洞房那可是晚上才做的。琅先一步出了新房,回到厅内,却已然欢声一片,无暇顾及堂上之人身份尊卑。那李宏也是毫不介意,便与大伙坐在一齐吃酒玩乐,好生的快活。
只是苦了同桌的客人,战战兢兢吃着酒。李婉对此是无所谓的,只是纳兰蔻却有些嫌弃,明明是个皇帝,办事却如此不稳重,连酒水都无宫人来试过?
气氛是热闹得很,却似乎唯有几人发现了一个问题,李贤似乎并有来参加婚宴。这婚事全是他提樊华筹备的,今日大婚却不见踪影,按着往日的做派,他定是声势浩荡的在城里走一圈来吃酒,或是把这婚宴弄得鸡飞狗跳的才是,却不想影都不见。
可琅却未从影卫那接到消息说他有事不来,大影也不见前来通报,真不来还是假不来?
问题想了不少,回过头来却发现樊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