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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快活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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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檀道:“你说与你一同过来的还有一个人?”
  白景菽点头道:“是的,他路上喊饿,要去吃包子,我急着来找你,便给了他地址,让他自行前来。”
  他隐隐约约觉得此人他应当认识。
  陈遇问道:“往何处去?”
  白景菽道:“南怀医谷,自然是在南怀谷了。”
  三人吃完饭,等了好一会儿,还没等到那个人。
  陈遇道:“我们这是在等谁?”
  白景菽道:“一位绿衣公子,受我聚义令调遣而来的宗家弟子,说是一个人害怕……要与我结伴。”
  陈遇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重,他抽了抽嘴角道:“莫非是……越微宫弟子?”
  白景菽奇道:“陈公子神算。”
  他叹了口气往外去:“我去找找,我认得他,现在估计是迷路了。”
  果然不一会儿,陈遇就在宅邸附近拎回了四处打听这里的楚煜棋。
  他不好意思的冲三人笑笑:“这个……我有点儿笨……”
  陈遇道:“有点儿?”
  他委屈地嘟着嘴,不敢反驳他。
  陈遇问:“你怎么回事儿啊。”
  他委屈道:“那天夜里我同你们走失之后就被蛇咬了,醒来就天亮了,你们全都不见了……好不容易在这儿晃了好多天才遇到一个认得的白姑娘……”
  那夜的楚煜棋果然是被调包了,秦演当真狡猾。
  他又问道:“陈公子怎么跟白姑娘在一起啊。”
  “路上遇到的。”他信口一说。
  楚煜棋点点头:“哦……”
  白檀抬眼打量了他一番,淡淡地开口道:“楚公子接下来要去往何处?”
  他托腮想了想道:“我要去南怀谷。”
  陈遇道:“你不是巴蜀人吗?”
  楚煜棋道:“我师父正在那儿,我要去找他。”
  陈遇面露难色。
  他问道:“你们去哪儿?”
  白景菽接话道:“我们也正要去南怀谷。”
  楚煜棋一脸惊喜:“太好了!!咱们一起吧一起吧!”
  白景菽浅笑,点头同意。
  只准备了三匹马,楚煜棋选择不顾威胁与陈遇同骑。
  一路上聒噪个没完。
  “哎?怎么没见沈兄啊?”楚煜棋摇着脑袋问道。
  他反身瞪他一眼:“再说话我割了你的舌头。”
  楚煜棋只好委屈地闭上了嘴。
  从秦淮至南怀谷,约摸需要两天一夜,又是避免不了在野外度过一夜。
  夜幕已近,四人生起火来围坐在一起。陈遇想起些事情,便寻了个说辞走远了些。
  轻声吹响排箫,黑衣人从夜幕之中显露出身影。
  陈遇道:“秦演在南怀谷?”
  暗卫道:“不错。”
  陈遇道:“南怀医谷有什么问题?”
  暗卫道:“谷主顾子虚人称六转神针,医术着实高明。不过……”
  陈遇道:“什么。”
  暗卫道:“不过此人道貌岸然,私下里其实是个登徒子,极为好色,且男女通吃,尤为喜爱童男童女。”
  “恶心。”陈遇嫌恶道,“秦玉楼与这种人交好,果真是物以类聚。”
  暗卫道:“南怀谷内有的地方毒气缭绕,王爷务必小心。”
  陈遇道:“我知道,宫里怎么样了。”
  暗卫道:“……不甚乐观。沈大人叛逃一事在朝野惊起轩然大波。沈大人身居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与君上和王爷交好,却是秦玉楼的人,朝野间哗然,皆质疑我朝机密到底透露了多少出去,以及……君上和王爷的能力。”
  陈遇攥紧了拳头,咬牙道:“告诉他们,我会把叛臣捉回来问罪。”
  暗卫忧心道:“君上让王爷务必注意安全,提防白庄,以及……莫要感情用事。”
  “我明白。”他摆手道,“说起来,我与秦玉楼曾交手,为何他不用苏合?”
  暗卫道:“苏合与其他兵器不同,它由人血为祭,真火炼制,与其说是一把兵器,倒不如说是一只妖怪。”
  陈遇道:“何解。”
  暗卫道:“苏合通灵,有自己的意识,若想使用它,必须获得剑灵的认可。而如何获得认可,古籍文献记载不甚明确,可能是击败它,可能是用自己的血与之交融,又可能仅仅是识别血脉。秦玉楼未曾使用它,十有八九是还未与剑灵达成某种契约。”
  陈遇点点头,思索了一会道:“行了你先走吧,帮我照顾好皇兄。”
  暗卫得令,又隐没在了夜幕之中。
  往回走时隐约看见不远处有一片水潭,不免想起往坞都去的夜里,也有一片水潭,他走过去就看见了给自己换药的白檀。
  于是他便鬼使神差地往那边迈开了脚步。
  愈走愈近,空气安静地简直凝滞住了。
  两个白衣人正站在水边。
  男子淡雅隽秀,女子清秀出尘。
  好一对璧人。
  陈遇的嘴唇动了动,终是没有喊出二人的名字。
  二人也不知道在交谈些什么,忽然白景菽伸手抱住了白檀的腰身,头埋在他的胸口。
  陈遇心里漏跳一拍,一种压抑忽然涌上心头,转身就往回跑去。
  楚煜棋已经靠在树上睡得不省人事,他坐下来,也不知道自己在惊魂未定些什么。
  白景菽多年爱慕终成正果,自己的却无疾而终,一定是因为羡慕吧,羡慕她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一定是这样。
  少顷,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近了,陈遇赶紧依着楚煜棋合上了双眼。
  不想看见他们幸福的模样,一点也不想。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变成了一个这般小心眼的人,自己不幸,还见不得别人。陈遇在心里苦笑。
  行至翌日暮晚,总算在山脚下看到了镌刻着“南怀医谷”四字的巨大石碑。


第20章 子非鱼
  20白檀将马蹄放慢了节奏,道:“我出面多有不便,三位先行,我在暗处搜寻线索。”
  楚煜棋问道:“宋公子不也是白庄弟子吗,有什么不方便的?”
  “宋公子”三个字又刺了一下陈遇的心脏。对于不知道他身份的人,他都自称宋岐。
  白檀浅笑道:“我与谷主有些个人私怨。”
  楚煜棋乖乖地点点头,心想他白庄是厉害,可他毕竟是个普通弟子,能与人家一个堂堂谷主有什么恩怨,不过也不再多问。
  明明知道这可能只是应付楚煜棋的说辞,可陈遇还是莫名地很在意。
  控制不住自己接话道:“我跟你一起走!”
  楚煜棋道:“纷纭兄也与谷主有私怨?”
  听到“纷纭兄”三字,白檀反应了一下,唇角高高的扬了起来,两人这方面倒是心照不宣。感受到他的笑,他瞪了他一眼。
  “不是,你管那么多干嘛。”
  又被凶了一顿,楚煜棋委屈地不说话。
  白景菽也没多说什么,接话道:“南怀医谷认得我的人不少,我确不适合暗处行动。那我与楚公子先行拜访顾子虚,你们二人见机行事。”
  四人达成共识,陈遇和白檀先行下了马,白景菽与楚煜棋骑着马往正门踏去。
  两人两马渐渐消失在了视野中,陈遇道:“咱们走吗?”
  白檀转身往反方向缓步踏去:“你见过谁大白天当刺客的?”
  陈遇快步跟上,心里的鼓敲了半天,才扭扭捏捏地问了出来:“你跟……顾子虚,有什么私怨啊。”
  白檀眉尾挑了挑,反问道:“你为什么要跟我一起?”
  总不能说自己是为了听八卦而跟他一起的吧。于是随口胡诌道:“我是来捉拿叛臣的,现身不就打草惊蛇了吗。”
  话说出口,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天才,这个理由实在是有理有据,使人信服。
  白檀忖思道:“恩……此时朝廷出面确实不太合适。”
  “对嘛。”陈遇一副早就考虑到的样子点着头。
  见白檀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陈遇又缠着问了起来:“你还没说你跟顾子虚……?”
  白檀抿着唇角不作答。
  陈遇瞪道:“咱们不是生死之交吗,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都不行。”
  白檀笑道:“我饿了,找个地方吃饭吧。”
  撬不开他的口,陈遇像吞了一颗石子,哽在咽喉,有气生不出来。
  两人走了一刻,才找到一个小驿站,便先在此歇脚,等待夜晚。
  酒菜上的单薄,白檀信口问跑堂小哥道:“请问这位小兄弟,最近这南怀医谷可还太平?”
  跑堂小哥和善地笑道:“挺太平啊,南怀医谷的弟子每半月都下山给乡亲们义诊,前段日子这一片闹痨病,多亏了他们,大家都康复了。”
  白檀点点头向他道谢,小哥笑着干活去了。
  一个恋童癖的变态,竟也有这番体恤民情的作为,陈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道:“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白檀摇头道:“顾谷主确实是这样的人。”
  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倒是了解的挺清楚。陈遇心里嘟哝着,越发觉得二人关系不一般。
  追问道:“你们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白檀默默吃着菜,陈遇见他不理,干脆放下筷子就盯着他不说话了。
  少顷,白檀的神色终于是松动了些,无奈道:“倒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
  见他松口,陈遇心喜,往他碗里夹了两块瘦肉:“嗯嗯。”
  “说来不大光彩。南怀谷毗邻杭州,我年幼之时,少不更事,凡事都要争个输赢,那年杭州的乡绅大户叶家小姐比武招亲,我击败子虚夺了魁而后一走了之,而子虚乃是真心心仪叶小姐。”他蹙着眉摇头道,“惭愧,我拆了他与叶家小姐的姻缘,没想到他数年后竟成了南怀医谷的谷主,而他只知道我是白庄人,这么多年来,白庄与南怀谷的关系才一直不冷不热的。”
  陈遇点点头,有些莫名地开心,咧开两颗虎牙道:“我道清让兄从小到大都是谦谦君子呢。”
  他抿了一口大麦茶苦笑道:“我可不是什么君子。”
  陈遇心道,你当然不是什么君子,你就是个守财奴。
  驿站中人来来往往,两人安静地用着晚餐。
  白檀忽然开口道:“宜修将沈兄抓回去将如何处置?”
  他的筷子顿了顿,面无表情道:“国法处置。”
  他挑了挑右唇角:“不心疼吗。”
  这话里的讥讽意味太重。陈遇蹙眉瞥了他一眼,不知道作何回答。这个问题他没想过,以及究竟要不要“国法处置”他也压根没想过,他只想当面问问他,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
  夜幕酝酿着初冬的温严。时刻牵动他神经末梢的人,像一座梦中的美丽楼阙,梦醒之时,轰然坍塌。
  白檀的眉眼弯弯的,唇角扬起,却看不到总是伴着他笑的浅浅梨涡。清透的声线穿进他的脑海之中:“我跟随秦玉楼之时,与当时的沈兄倒也有几面之缘,并未觉得有什么过人之处。”
  陈遇抬抬眼皮道:“子非鱼。”
  他不想同他多费口舌,他不觉得他这种人会爱上谁,所以不可能理解他的感受。
  少顷,白檀才点头道:“然也,太上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钟,正在我辈。”
  他提到过去的事,陈遇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问道:“山寺之中救你那日,你与桑吟为何装作不认识?”
  他迟疑了一下,道:“我随秦玉楼修行还是多年前的事,之间见沈兄也不过两三面,互相都没认出来,不也正常吗。”
  他眯了眯双眼,整理了一下思路,对他的解释不置可否道:“你们被山贼劫走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两个问题他想问很久,只是前些日子横生变故对他的刺激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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