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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有风险,二次需谨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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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这样盘算着,突而下巴被一只手捏住。
  突而脑袋一转。
  突而眼前一黑。
  突而。。。。。。唇上就附了个温热的东西。
  啊?
  这是啥?
  那些官小姐惊叫啥?
  这猴子在干啥?
  贴在他嘴上的东西是。。。。。。。。。。。。。
  沃日!
  是这臭猴子的大嘴巴!
  这臭猴子亲他!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的就亲他!
  还亲他的嘴!
  他的嘴!
  安戈顿时就炸毛了!
  他的嘴除了去年被蚊子咬了个包其他什么时候被动过!
  在过了大约几百年实则却不到半刻钟之后,方羿放开了他,随后扫了一眼身前惊愕的众人,道:
  “本侯与夫人的感情,尔等还有何疑问?”
  那沈女为首的几人万万没想到方羿如此直接,提着裙角就一溜烟跑了。
  院子中淡黄色的雏菊开得正好,一簇接着一簇,将本来花木凋敝的中秋添了几分颜色。
  那些人早已走远,茯苓也不知跑去了何处。
  方羿的目光从远处收回,春风得意地侧首,道:
  “本侯的处理方式,你——”
  他的话正说到一半,便被迎头呼来的拳头打断:
  “——我去你祖宗!”
  作者有话要说:
  方:这么激动干什么?又不是没亲过。
  安:滚!
  方:那次偷看江仲远,是你先吻本侯的。
  安:滚!
  方:虽然当时你是不知道接吻的意义才吻我,但这本质上是一回事。
  安:滚!
  方:。。。。。。好吧,这回是我错了。
  安:这还差不多。
  方(得意):下次吻你,我肯定先知会你一声。
  安(咬牙):滚。。。。。。


第51章 刺客
  一年一度的中秋家宴, 白日只是熟人聚一聚, 谈笑风生, 说点家长里短。真正要论起吃,晚上的正宴才是重点。珍肴宛如仙食,宫女舞若惊鸿, 觥筹交错间皆是笑语。
  只是有心人(譬如镇北侯)却发现,平日玉树临风的方大侯爷,颧骨上竟有一块青紫。
  更奇怪的是, 方羿对此只有云淡风轻的一句:
  “哦,没留意撞了一下,不碍事。”
  镇北侯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更是惊恐, 这被撞了难道不该心情躁郁么?为何他一个眼花, 又看到这万年不变的木头脸笑了?
  果然,成亲十八变,古人诚不欺我。
  晚宴的餐食较中午的稀罕,做法食材也考究许多,本来美酒佳肴,是再好不过的搭配。结果安戈的手还没碰到酒樽, 便被方羿拍了回去。
  “你干什么?”
  被强吻的气还没消, 他越看某人越不顺眼。
  方羿深邃的眼眸虚了虚,道:“若你非要吃醉了闹酒疯, 我也不拦你。”
  安戈理直气壮的脖子一僵,干涩地眨了两下眼睛, 想起“新婚”当夜,他吃醉了闹天闹地,险些把垫胸的大馒头掏出来的情景,好像的确不怎么合适出现在这宫宴上。于是狠狠剜了他一眼,不情愿地收回手。
  这臭猴子,真是可恶死了!
  方羿今儿得了便宜,十分有耐性地将调羹从左边拨到右边,再从右边拨到左边,待杯中的汤差不多退了烫,才若不经意挪到安戈手边。
  埋头痛啃一大块鸡腿泄愤的某人正觉着噎,猛然发现手边有一杯清汤,顿时大喜,想也没想便咕噜下去。
  “大王今日请了民间最有名的杂戏班子,大抵快登台了。”
  冷战了约莫两刻,只浅饮了几口酒的某人抛出和解的橄榄枝。然则,安戈还在气头上,仍旧埋头痛吃,不理会他。
  直到戏台子上轰然生了一团火,顷刻间又尽数熄灭,恍若深夜半空的烟花,转瞬即逝却撼动人心。
  安戈这才从桌案中抬眼,惊奇着望去。
  只见一穿了短褂的男子立在台中,脸上涂了花花绿绿的颜料,右手伸出两指高举过头,左手持着一柄灯托状的物件,再模仿戏剧里的旦角儿走一圈膝步,一口气吹向那灯托。
  轰!
  又是乍现的熊熊火龙,一时如在灼热岩浆中肆意穿梭,磅礴骇人,恍若要将周遭万物吞噬。
  滋——
  眨眼的功夫,火龙了无踪迹,恍然如暴风雨过后的平静阔海,动静都在极致,果然是大方之家的功夫。唯有台上残留的余温,让人信了那不是天花乱坠的错觉。
  “好!”
  容王抚掌称赞,安戈这才回神,跟着旁人一同称叹!
  然则喷火只是开场,抛砖引玉。那杂技班子共有二十四人,个个身怀绝技。一组接着一组登台,十人叠罗汉,最上头的那人,竟将手掌撑在身下人的头顶,倒立成一个大字。
  单人绸吊,一袭红色的绸缎固定在五丈高的的支点,那女子凭借助力,脚下一蹬,轻轻飞入半空。似在云雾中起舞的九天玄女,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最后一人,表演的是吞剑入腹。
  这一招安戈之前在民间看过,后来听说这些瞧上去锋利的宝剑其实连纸都划不破,便不觉有什么稀奇。然则,他见那人将剑刃刺入红铁木,削泥巴一般将那木头削成了一头英姿勃发的龙献给容王时,惊得寒毛倒立。
  果真有利剑入喉的功夫?
  安戈头皮发麻,生怕出了什么人命,赶忙抬手蒙住双眼,只在指间留了缝隙。
  三尺长剑逐渐从嘴中插入,一点一点加深,瞧得人生生停了呼吸,生怕惊扰了他。
  安戈偷偷瞥了眼方羿,只见他不仅不惊,反而脸色深沉,仿佛狩猎的豹子一样。
  这人真是,没劲死了!
  安戈闭了眼睛,深深吐了一口气,想着台上那人也不知是死是活,便又悬着一颗心,偷偷掀开眼皮。
  不料,却听得一声利器的碰撞,台上之人一下子没了身影。
  “诶?人呢?”
  安戈直勾勾盯着戏台子,讶异着起身,一声尖锐的呐喊却穿破耳膜:
  “护驾——”
  这是王后的声音,惊惶,恐惧,宛如被虎狼擒住的兔子。
  杯盘破碎,宫人抱头乱窜,人仰马翻。
  有刺客!
  安戈这才明白局势,仓皇朝容王看去,只见他周遭被一群太监团团护住,而在前头扼制刺客的,正是适才还坐在他身旁的方羿。
  安戈心中漏跳了一下,逆着人群急忙忙赶过去,比方才看吞剑还紧张。
  那杂戏班子中藏了两个刺客,一瞬间从后台飞身而出,刀剑直逼卫临寰。
  方羿的武功数在场最高,加上他一颗耿耿忠心,想也没想便冲了上去,三人厮杀在一处,招招刺向要害。
  “小心!”
  那两个刺客显然训练有素,一人持长剑攻击方羿上身,一人持弯刀砍向下盘,速度快如鬼魅,将刺眼的惨白月光被反射向四周,一瞬一息如仲夏闪电。
  他见识过方羿的武功,甚至比江仲远还要高出一大截,但是,在过招斗剑之间,方羿没有兵器,只得用身侧之物应对。坚硬的青铜樽加上内力,本也是极不错的武器,然则他越发运作内力,却越发力不从心,额上的冷汗大颗往下淌,勉强举过一张矮机隔挡弯刀,支撑的双臂亦在发颤。
  安戈瞳孔一缩——方羿中毒了!
  宫宴上竟有人下毒!
  怪不得大部分人都口申口今着蹲下/身去,脸上的肌肉不断痉挛。
  为何他没中毒?
  安戈绞尽脑汁地想,蓦然朝桌案望去,盛酒的青铜樽正歪在一旁。
  “。。。。。。若你非要吃醉了闹酒疯,我也不拦。。。。。。”
  因为这句数落,他没碰酒水。
  一时间,心中杂绪仿若乱麻,打了死结纾解不开。
  咵!
  三人轻身跃上屋脊,打斗间劈碎了半边屋顶的瓦片,一啪啦砸落下来,又惊得一群宫人惊吼。
  “侯爷小心——”
  方羿脚下踩空,本要从屋脊的边缘滑下,所幸他身疾手快,右臂顺势抬起抓住屋角头,身子借力在半空一旋,避过削去一片肩膀衣料的刀锋,重新立了上去。
  安戈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仿佛被人百转千回地拧,快要捏爆一般。
  抢过太监的拂尘就冲过去,三两下爬上屋顶,方羿却将人引到地上去了。
  “主子,您快回来!”茯苓吓得白了脸色。
  此时,不知从哪里又冲出一个刺客,急急逼向卫临寰,稍会功夫的亲侯便也前去抵挡。
  卫临寰气愤着推搡将他团团围住的宫人,“快去协助方爱卿,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孤便将你们统统砍了!”
  太监首领生死不从,抱着他的腿哭喊:“大王,锦衣卫已得了信号,马上会赶过去的,您是一国之君,身子不容得半点闪失,还是听奴才一句劝罢!”
  “混账东西!方爱卿乃大容栋梁,在如此生死关头,难不成要寡人作壁上观?”
  “方侯爷武艺超群定会无恙,大王要杀奴才剐奴才,也要等这风波过去才是,彼时龙体康健,奴才听凭处置!”
  “混账!混账——”
  卫临寰气结,面红耳赤地斥骂将他围住的宫人,又担心方羿战况,只得半忍着怒火望向在明月光辉中打斗的身影。
  而这边,方羿的脸色已逐渐青白。
  对面的弯刀刺客正劈开冷气朝他冲来,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方羿猛然晃了一下头,勉强在白雾中看清轮廓,抬掌,挪步,推臂。
  刺啦——
  那径直刺向方羿的弯刀被陡然调换了方向,刺啦插进刺客的胸膛。那刺客不可置信低头看了一眼,随后又看向已是强弩之末的方羿,杀气倍增,腾然一个回身,擒住对方的手腕沉身,将人牢牢锁住,使方羿整个后背都暴露在空气中,破绽满满。
  另一长剑刺客见状,会意,足下一点冲去。
  方羿尝试着脱身,用尽了周身的气力却无果而终。这对于训练有素的刺客而言,无疑是活靶子。要是真刺过去,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安戈的血液陡然冰凉,脑子里滑过那句“夫君死了,是要守三年寡的”,两腿颤了颤,一下子便冲了过去。
  月光惨白,晚风无踪。从水杉上的一只乌鸦扑腾过来,嘶哑着呜咽了两声,又被这可怕的血腥吓到,赶紧盘旋着飞走。
  嗤——
  被刺中的当前,安戈的身子往后趔趄了一下,摇摇晃晃,随即又赌气一般站稳。
  不偏不倚,正正插进胸口,这劳什子的刺客准头也太好了吧!
  他拿拂尘的手僵了僵,气急败坏地抽了对方两下,却悲哀地发现手太短了够不着。忖度了一瞬,又怕这刺客把剑抽出去又跑去乱砍,于是眼疾手快地攥住剑柄。
  “大哥,咱。。。。。。不动手,讲讲道理。”
  他吃力地勾出一个好商量的表情,那刺客却丝毫不理会,抽剑的手猛地发力,剑身便带了一泓鲜血,唰得拔了出去。
  “哎哟!”
  他下意识捂紧伤口,血液冲出指缝就滚了出来。
  痛归痛,惨归惨。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的运气向来不错,正在他以为那刺客要再次砍向自己的时候,对方的脑袋便被一支箭羽射穿——锦衣卫赶到了。
  看吧,不讲道理,被弄了吧?
  放在平时,他断然要幸灾乐祸一阵,再乐呵呵地上去踹他的屁股。
  但现在他却没这工夫,只心痛地捂着胸口——流这么多血,得吃多久才能补回来啊。。。。。。
  血液成汩成汩地冒出来,顺着指缝往外迸。
  逐渐的,脚下像踩着半空单薄的云朵,轻飘飘的没有支点。
  身上怎么也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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