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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有风险,二次需谨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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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倒是轮到方羿讶异了——原来,这小夜叉担心封若书,归根结底,是怕他受牵连么?
  寒气蓦然消散,从头至尾的冰碴也悉数融化,逐渐散发出丝丝缕缕的热气。
  唇角漾开了个温柔的笑,那大概是个有某种情绪呼之欲出,却碍于不知对方心意,未能让这情绪尽皆冲出体外的笑。
  他只是抬手揉了揉安戈的头发,似安抚似挑逗,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感情点到为止,明白人自然一开始便会明白。只不过安戈这人缺根筋,不懂得那些朦胧的曲折的表露,只听得懂天窗白话。
  不过呢,那晚方羿的那个无限柔和的笑,倒让他心里很是舒服,像是泡在蜜糖罐子里那样舒服。
  故而,当晚夜深,已然从周公那里打了一转的安戈陡然惊醒,恍然发现——他被这猴子兜圈子了!
  他的目的,是要问出军令状的下落,怎么绕来绕去,什么都没问到,就只去纠结“挂心军师还是挂心方羿”去了?
  于是二话不说,翻身爬起来将枕边人摇醒。
  “所以,你到底把军令状藏哪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哇忙到现在才搞定,还以为今天更不了了!惊险!


第72章 负荆请罪(二)
  “所以, 你到底把军令状藏哪儿了?”
  方羿被某人摇得彻底没了睡意, 索性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将人搂进臂弯。深吸一口气,叹道:
  “在乎一个人,除了挂心他, 还得相信他。”
  安戈躺了这许久,周身还是冰凉的。于是赶忙朝方羿暖烘烘的怀里又拱了拱,“相信他?你是让我相信军师?”
  “自然。”
  方羿的声音本就低沉, 现在安戈的头抵着他的胸口,声音便麻麻地从头顶传来,让他整个人都痒痒的。
  “但我也说了啊,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 是关乎性命的问题。”安戈想了想, 撺掇出一个主意,“要不,猴哥你带兵去帮他们吧?”
  “帮不得。”
  “为什么?”
  “你不了解封若书的脾气。他这人,身量虽轻,思量却重。他的尊严,信仰, 是比性命还要珍贵千万倍的东西。”
  “但是你帮他, 他会感激你。”
  “不会。”方羿将下巴搁在他的头顶,暗道这人虽然口齿犀利, 头发却柔软得不像话,“小夜叉, 跟你讲个故事。”
  “啊?好啊。”
  “从前有一头恶龙,祸害百姓,作恶多端。人们为了铲除它,在民间推选了一位屠龙勇士。勇士昭告天下,表明屠龙决心。那是一场人与龙的战争,也是正义与邪恶的战争。但是双方力量悬殊,勇士若要战神恶龙,很不容易。”
  “然后呢?”
  “勇士越过高山深涧,历经千难万险,吃遍了人世间所有不能想象的苦,终于拥有了击败恶龙的能力。”
  “最后恶龙败了?”
  “败了,却不是勇士击败的。”
  “为什么!”
  “勇士的朋友怕他不敌对手,于是在最后关头,用一支毒箭射中了恶龙。勇士的刀举过半空准备给恶龙最后一击时,它已经死了。一腔抱负苍生的热血,陡然被大水浇得彻底。”方羿十分有耐性地说着故事,“此后,勇士的名声传遍八方,人们纷纷登门道贺,感恩他杀死了恶龙,为民除害。他本可以理直气壮地担这声恭贺,但因为那支箭,他受之有虚。”
  安戈越听越来气,“他那个朋友有病么?明明那个勇士可以自己解决,他插什么手?”
  方羿勾唇,道:“他本是出自好心,只不过,好心办了坏事。”
  他落音之后,帐中悄然安静,宛如巍巍高山降了雾霭,世间万物都为之沉寂。
  安戈许久没有说话,对方低沉缓慢的嗓音贴着后背传来,麻麻的,让他五脏六腑都发颤。
  方羿没有说得很直白,却鞭辟入里,径直击中他的内心。
  “你的意思是,军师是勇士,红赛是恶龙,而你,就是那个不该出手的朋友,对么?”
  “不错。”方羿见他听懂了自己的意思,收紧了搂着他的手臂,给这人添一点儿暖意,“你比之前聪明。”
  封若书的脾性很是孤高,要么,攻城拔寨建立功勋,要么,战死沙场气节永驻。绝不会拿着虚晃的假名安然于世,即便帮他之人时出于欠考量的好意。
  安戈明白了这一层,心中对封若书的敬佩又上了一个档次。终于放下这几日的惶惶不安以及不合时宜的担忧,在方羿怀中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道:
  “明天我们去接军师吧,庆祝他凯旋。”
  方羿柔声道:“好。”
  他碰了碰安戈冰凉的手,问:“你还是冷么?最近体温越发凉了。”
  怎么捂也捂不热。
  安戈不着边际地躲开,他的手不能跟方羿碰着,那会让他头脑发热,不知今夕何夕。
  “也不冷了,只是手脚一直是冰的而已,我自己感觉不到冷。”
  自己感觉不到冷?
  方羿深邃的眸子暗了一茬,仿佛陷进幽幽深渊。他离开时,曾去找过寒针,彼时,寒针语重心长:
  “西施咒是会蚕食人意识的东西,如若发作的次数多了,视觉、听觉、触觉,这些感官指不定会一一消失,到最后成为一个有血有肉,却无情无泪的假人,一张彼岸符便能控制。”
  彼时,他说:“如若我一直护着他,不让蛊虫有接近他的机会,是否举意味着,他不会有危险?”
  寒针却诘问道:“没有危险是真的,只不过,他感觉不到温度,听不见声音,嗅不到味道,这样苟活于世,他好受么?”
  这样,对于情感浓烈到一朵花都能欢喜很久的安戈来讲,如何会好受呢?
  “小夜叉。”
  “啊?”
  “今后待我身边,若遇到什么事,莫要强出头。尽管站我身后,有我在前面护你卫你,不必担心。”
  安戈发作的两次,一次,是在夜黑风高的那晚,他被盗贼挟持。一次,是他逃出华泱城,险些被管瑶聘买的杀手强/暴。
  皆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安戈两眼发红,失去理智。
  西施咒虽助他逃过一劫,但这样的事若再发生几回,无疑饮鸩止渴。
  安戈不明白这其中的曲折用意,听到方羿这句陡然要保护他的承诺,心里瞬间笑开了花。
  “有猴哥在,我一直都不担心啊。”
  从很早开始,他便对这个人交托了信任。
  次日天刚亮,他们便骑马出发,在漠阳与红赛必经的山道上,等着霍邦与封若书归来的人马。
  朝霞的柔光还未散去,盈盈在天地一线之间笼了层轻纱,与清晨的轻烟融成一处,模糊了万物轮廓。
  安戈裹在一袭厚重的皮裘里,脸遮了大半,唯露出那双凌亮的眸子。
  旭日东升,少顷,遥远山道的拐角出现两个策马并驱的身影。安戈眼睛尖,一下子便认出了来人。
  “军师!”
  “小安?将军?”
  封若书腾然一惊,连忙夹了两下马肚子,急急赶去,“你们怎的来了?”
  安戈咧嘴一笑,“嘿嘿,当然是来接你们的了!”
  封若书勒了缰绳,在二人身前停下,他瞧着安戈脸上明媚的笑意,心里也不由得舒畅了几分,“多谢将军一番美意,此战一切顺利,而且。。。。。。你们来的正好。”从背上解下包袱,捧着交到安戈手上,“这是红赛城北的千年灵芝,我拿着无用,便赠与小安了。”
  他不辞辛劳,备受质疑,除了想在军中竖立威信,这株灵芝,也是他朝思暮念之物。
  安戈心里仿佛炸了万千烟火——灵芝是百草之圣,何况还长了一千年,这要是卖出去,铁定都卖个好价钱!
  于是赶忙接过,“哎呀呀这么贵的宝贝就给我了,军师你可真是大方!多谢多谢啊嘿嘿!”
  他在想,是一整株地卖给一个买主,还是切成小块多找几家。
  他心中的小九九,方羿岂会不知?于是将那灵芝的包袱拿过去,端端正正系在安戈背上,道:“回去便让人给你煮了吃,莫想着变卖。”
  封若书莞尔,道:“小安,我跑这么远替你摘了灵芝,是给你补身子用的。”
  得,这话说了,便是挑明了心意,安戈也莫敢再有变卖的想法。
  该死的臭猴子!
  方羿看了眼如沐春风的封若书,又看了眼心事重重的霍邦,道:“看样子,你们是拿下红赛城了?”
  霍邦铁青着一张脸,半情愿半不情愿回道:“嗯,大获全胜。”
  说着胜利的恭贺之语,那表情,却跟吃了败仗一样臭。
  是了。封若书如约攻下城池,背水一战拿下大成就,他霍邦,可得一个人面对那张沉甸甸的军令状了。
  攻下红赛之后,方羿即刻迁了十万兵马过去,以防蛮疆杀回马枪。
  “禀将军,红赛一战,蛮疆军伤亡过万,我军俘获战马两千匹,精良兵器八千,城中粮草十万石。”
  “禀将军,守将摩屠在红赛南处的山洼大败,身中我军三箭,虽在最后关头逃脱,但也重伤难愈,短期之内,不能再战。”
  “禀将军,此战俘获战俘三千有余,已交与张义将军旗下,待收关调整之后,再上报将军。”
  一时之间,捷报连连。
  方羿给战报又添了许多笔,交与信官,飞马传回华泱。待战后之事安排得差不多了,方羿似想到什么,叫来一名勤务兵,问:
  “霍邦呢?”
  那士兵谨小慎微地抬头,两手维持着行礼的姿势,欲言又止。“。。。。。。回将军,霍先锋他。。。。。。他,在军师的营房。”
  方羿早预料到他会去找封若书,只是好奇这张军令状的渊源,会以何种方式终结,“我知道他在那儿,我问的是,他去军师那里,做什么?”
  士兵胆小地抿了抿唇,缩回脖子,生怕说错半句,“那个,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将军,将军想知道的话,或许。。。。。。或许可以亲自去看看。”
  方羿听了这话,更是好奇了——霍邦究竟做了什么,让这小兵怕成这样?
  “是不清楚还是不敢说?”
  他慢悠悠起身,也不打算为难这胆怯惧事的士兵,“罢了,我亲自去一趟,你先退了罢。”
  方羿委实想去一探究竟。不过他绕过重重军帐,到封若书所住之处时,却发现,安戈正偷窥得起劲。
  作者有话要说:
  方羿:你怎么不学好,老是偷窥人家!
  安戈:那。。。。。。我给你让个位置?
  方羿:好。


第73章 负荆请罪(三)
  十月的红赛城是蛮疆最美的地方, 高悬了一个月的苍青色天空, 终于耐不住空寂, 降下初雪。
  驱走蛮疆军之后,方羿便带军挺近红赛城,住进了蛮疆建造完善的营房, 石砖堆砌的建筑很是结实,比之前单张布料盖的营帐抗寒得多。
  只是屋中尚暖,有的人, 却偏偏跑到了屋外,光膀赤身,徒徒让冰凉的白雪落到身上。
  “霍先锋?!”
  封若书开门吓了一跳,他手里拿着一柄白底墨竹画的纸伞, 还未撑开。本想出去看看雪景, 谁想推开门便撞见这人。身长八尺遮挡头上白日,不穿上衣不说,还背了一根手臂粗细的藤条。乌黑的发间已有一层积雪,看来站了不止一时半会儿。
  “你怎的来了?”
  霍邦的眉毛微敛,眼神很是诚恳,似乎在做一件神圣不可玷污的事。他弹了弹裤子上的积雪, 半跪, 抱拳,诚然道:
  “霍邦此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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