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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决道:“如此甚好。若是你真的说了,到时候伤心难过的还不知是哪一个。”
迟慕知晓云决是在调侃自己和惊鸿,摇了摇扇子,看向身旁一脸漠然的人,道:“你看,教主都这么说了,我的决定在现在来讲是最好的选择。”
惊鸿开口,声音毫无起伏:“难道要这么一直瞒下去?”
迟慕自是了解惊鸿心里的想法,合了扇子,一抬手臂搂住了惊鸿的肩膀,笑了:“自然不会,等我下次再回来,就会把我们的事情清清楚楚地和他们讲一遍。”
惊鸿偏过头看他。
迟慕又补充了一句:“自然要带着你一起,若是我爹家法伺候,你可得替我挡几下。”
“嗯。”
虽只是一个鼻音,但迟慕知道惊鸿听到他的话之后很是满意,便也很是满意地拍了拍惊鸿的肩膀。
“对了司徒公子,我爹和大哥还让我好好谢谢你,若是有机会,一定要来如画山庄做客。”
念明在听到迟慕称呼迟庄主为“爹”的时候,便知他现在也解除了一块新病,心里很是替他高兴,这会儿也是笑着点点头:“一定。”
“那司徒公子是不是和我们一起回鸣音山啊?”迟慕看了看云决,又看着念明,挑了挑眉,笑的很是意味深长。
念明嘿嘿一笑:“去是要去的,不过这次先不和你们一起走,一个月之后我再去找你们。”
“原来如此。”迟慕点点头,随后想起了什么,望着远处的景致,一把拉过惊鸿,道:“我看这前面的景色不错啊,走走走,惊鸿,我们一起去看。”
说完,也不等三人说什么,便将惊鸿拉走了。
四周无人。
云决抬手摸了摸念明的发顶,幽幽地叹了口气:“还要再等一个月啊。”
有的人若是这辈子不见也就算了,可一旦遇见再分开,就会产生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很快的,你这次一走就是两个多月,说不定等你处理完教中事物我就能回来了。”念明笑着安慰他,其实他也并不愿意再与云决分开,不过好在还有一个月,还有一个月他们就能一直在一处了。
云决轻轻将面前这人拥入怀里,轻轻叹了口气。
念明想了想,犹豫了一下,拉开了与云决的距离,看着云决询问地望向自己,还是鼓起了勇气,双手捧着云决的脸颊,“啵”的一下在那薄薄的唇上亲了一口,随后故作镇定:“我先留个印记,其他的等我回来再说。”
云决似是没想到念明会做出如此可爱的动作,眼睛弯出了好看的弧度,依着念明的样子也轻轻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笑眯眯地道:“好啊,剩下的,等你回来。”
念明恍在了云决这个笑容里,也没仔细考虑云决这话中的深意,好容易拉回了神智,揉着脸嘟囔道:“美人计太可怕……”
云决则是拍了拍他的头,有些怅然地道:“时辰不早,我该走了,我会在鸣音山等着你。”
念明点了点头,“放心,我一定会到。”
云决轻轻勾起唇角,深深地看了念明一眼,随后转过身,向着迟慕和惊鸿方才离去的方向赶了过去。
念明直到那抹白色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才轻轻叹了口气,才刚分别便有些想念,真是没救了。念明握了握拳,也转过身,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赶路,早日和哥哥重逢。
第19章 第 19 章
紧赶慢赶,念明在三日后的下午抵达了元落山角的村庄。穿过村子,沿着山路再走半刻,就能到达药庐。
村中人是都知道司徒大夫和他这个小徒弟的,虽然司徒大夫人看起来邋遢又没耐性,但医术是极好的,因此村中人都很尊重他。他的小徒弟聪明伶俐,人长得也俊俏,平日里很是热心,所以大家也都很喜欢。
念明这一路上笑盈盈地和大家打着招呼,大家也听说了念明出门月余的事情,便也问了问。
“哎,念明,”大狗叫住了他,“就在前几日有个青衣的江湖人来找司徒大夫,你可知他是谁?”
大狗年龄与他相仿,平日里来往也比较多,算是不错的朋友念明自然知晓这人是谁,却反问了一句:“青衣的江湖人?”
“是呀,看着和司徒大夫年纪差不多,模样也可好看了。”
“那这个人现在还在吗?”
“在呢。昨天钱爷爷去找司徒大夫,还见他在一旁整理草药。说起来这平日里都是你的活儿呀。”
念明嘿嘿一笑,看来这事儿有门。
“而且,司徒大夫最近变得……有些奇怪。”大狗摸了摸头,想起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奇怪?”念明疑惑,“我师父怎么奇怪了?”
“你都不知道,前几日吴家嫂子去找司徒大夫看病,险些没认出人来。”
“嗯?”师父易容了??
“总之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大狗有些神经兮兮地看着他,“别吓着。”
“嘿,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看看我师父怎么了。”念明挑挑眉,告别了大狗,刚出了村子就运起轻功,几个起落就来到了他与师父的药庐的院子外。连大门都没时间敲,直接翻墙而入,落地之后看着面前的人,半天没说出话来。
倒是司徒幽吓了一跳:“你个臭小子,有大门不走翻什么墙啊?”看着小孩儿半天没说话,只是上下将他打量了几遍,一副吃惊的模样,司徒幽上去就拍了一下念明的头:“看什么看,出门一个月连你师父什么模样都忘了?”
念明揉了揉头:“这力道没错,你果然还是我师父。”
“废话,谁敢冒充我?”
“可是你……”念明还是上下看着司徒幽,不习惯,简直太不习惯了,原本乱糟糟的头发被一根青色发带整齐地束了起来,面上的胡子茬消失无踪,一张脸干干净净,映着阳光异常俊朗,似乎连皮肤都好了不少。身上也不是原本的短打,而是一袭青衣,衬得身姿挺拔如松。
念明突然觉得,他见到了当年名满江湖的鬼手神医。
还没等他继续说什么,有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念明目光越过他师父,不出所料地看见那个眉目温和的青衣人走了过来。
念明抱拳作揖:“尹谷主。”
尹明心面上含笑:“该叫师叔才对。”
念明还没开口,便被司徒幽打断,“哎,我徒弟可并非临星谷弟子。”
尹明心并没有因为司徒幽撇清关系而生气,声音依旧温温和和:“可我确是唤你一声师兄,难道还担不起念明这一声师叔吗?”
司徒幽惯是拿他这个师弟没辙,本来也不怎么坚定的立场在听到这人温声询问之后彻底倒塌。
见他师父只是看了人两眼,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念明非常上道,嘿嘿一笑:“见过师叔。”
“好孩子。”尹明心摸了摸念明的头,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念明,“这便算作见面礼。”
念明接过,定睛一看,是沉香木所制的小木牌,上面似是雕着远志叶片的形状,被一根编制好的红绳所穿,隐约有淡淡的香气,躺在手心里很是漂亮。
这边念明还在奇怪这上面怎么会是远志,那边司徒幽已是直了眼睛,“这不是……不是……”
“正是。”尹明心看着惊讶的司徒幽笑笑,随后对着念明道:“说起来我也只是编了个绳,这其实是你师父要送给你的。”
这是当年司徒幽和尹明心一起制的。当年谷里前辈得了块儿上好的沉香木,雕刻过后剩下的一些边角料被司徒幽搜刮了一小块过来。本来是想在尹明心生辰之前雕刻点什么东西送他,但转念一想贵重是贵重却太小了点,便换了一块木头,雕了一个发簪。
这小木块儿他也没送回去,而是留了下来,某一天突发奇想要送给未见面的徒弟一个拜师礼。于是乎尹明心就坐在他旁边,看着他渐渐将小木块变成了小木牌,又在上面刻上了个远志叶片,最后又钻了一个小洞。完工之后,司徒幽便将这东西扔给了尹明心保管,这一放就是十几年。
“那师父你为啥要刻个远志在上面啊?”念明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忘了,可能是当时恰好研究远志这味药材,随手一刻。”司徒幽很是潇洒地挥挥手,“多少年的事儿了,我怎么记得住。”
和我师叔的事儿你倒是没忘。念明默默在心里低估一句,随后很开心地将小木牌子挂在了脖子上:“多谢师父师叔。”
尹明心笑笑,下意识地看向司徒幽,却发现对方也在看他,见他视线转过来,便坦然与他对视,眸中满满当当的尽是情谊。
师兄如此坦荡,反叫他怔了怔,趁着面色未红,转身回了房间。司徒幽见他师弟颇有些匆忙的背影,勾唇一笑,也慢慢悠悠地进了屋。
嘿,厉害了,他师父。念明瞅了瞅这俩人的背影,摸了摸鼻子,也跟进了屋。
夜深,尹明心早已歇下。司徒幽与念明对坐在方桌旁,位置还是那个位置,可是师徒俩的心境却大不相同,多年的心结一朝得解,俩人对对方颇有些感同身受,知晓对方肯定与自己一样,现在也是身心俱轻。
念明将自己与云决的事情讲了个八九不离十,司徒幽听完,一语道破天机:“就是你小子太傻。”
念明捂脸:“师父,我肠子都悔的不能再青了……”
司徒幽喝了口茶:“我听明心讲,他与你比划时那个年轻人就站在你身后,当时他看你的眼神明心看得很清楚。连你师叔这个外人都能看出他对你确是深情,为师便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
念明嘿嘿一笑:“多谢师父。”随后又有些怅然,“我本来是想一辈子都陪在师父身边的,可是现在……”
“哎哎哎,打住。一辈子陪着我你不烦我都烦。”司徒幽说着,伸手在念明的头上划拉一把,将他额前的碎发弄得有些乱,笑道:“就算是父母也没有一辈子将孩子捆在身边的道理。你如今已然成人,也寻到良人,是时候去开始自己的生活了。”
“那师父,你还会留在这里吗?”念明轻声问道,心中的不舍一语难道尽,自师父救他到现在已经八年,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已然将师父摆在父亲的位置,如今却要分开,念明的心里很是难过。
司徒幽摸了摸念明的脑袋,笑了:“你也不用担心,不论在哪儿,我都会和你师叔一起。”
念明想起这个,眨眨眼,道:“师父,你不是说给师叔吃了断情吗?现在是怎么回事?”他可没忘师叔说他师父“雕虫小技”的事情。
“唉,简而言之就是,你师叔根本没吃断情,把我也蒙了过去。”司徒幽老脸一红,有些羞愧。
念明嘿嘿一笑:“当年应该也有不少人将你们师兄弟比较一番吧,看来师父输了呀。”
司徒幽笑容颇有些无奈:“心服口服。”随后又道:“这阵子应该还是会在元落山,以后说不定会回到临星谷,总之我要是离开这里,一定会传消息给你。你小子可别有了心上人就忘了师父。”
“那肯定不能。”念明信誓旦旦:“我一定会回来看师父,一年看好几次。”
司徒幽想了想,道:“也别看好几次,打扰我和你师叔相处。”
“……我是亲徒弟吗?”
念明又在药庐呆了五天,收拾收拾东西,也没忘记问师父和师叔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