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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少将军抬爱,小女子是迟少将军所救,自然是要照顾她的。”
听到苏和的拒绝,人又是自己拜托而来的,迟梦幽说道。
“阿末,她是我的人。”
“我们打个赌,现在你、我、她上街,若是我的恐女症消失,那她就是你的,反之她就是我的。”
阿末这次完全是凑巧,不过他对苏和的反应,确实可以试一试,毕竟他这病,与自己有那么一点关系。所以,就小小地牺牲下苏和吧。
“好。”
苏和就差脱衣服,证明自己不是女的,但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之下,小女子禾苏只好在心里,默默地诅咒迟梦幽。
第5章 三两成对朝夕相处
事罢,迟梦幽气愤的回到芄兰小院,这个阿末,若不是他真的完全失去意识,此刻迟梦幽已经动手打人了。
姑末在苏和的陪伴下还算正常,直到姑末站在北城的东西街,苏和消失在他的视野里,准确地再次倒在人群里。
迟梦幽压低声音,拉着苏和走到另一边。
“苏和,反正你都答应我了,照顾谁都一样。而且你也看到了,他有严重的恐女症,说不定你可以治好他。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姑家也会感谢你的”
苏和一声轻哼,语气不爽地说道。
“骑虎难下的又不是你,说的倒是好听。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菲仪那边我去说,你且安心的住下来,等阿末对你失去兴趣,我立刻放你走,可够意思?”
“强调一遍,我不好龙阳。他若是一直不失去兴趣,我难道要一直这样,偶尔女装还行,时间长不就露馅了?”
这话一听就是借口,方才与现在就判若两人。
“你刚才演的那么好,还担心这个?我会争取把你要回来的,放心。”
“不——”
咳咳,迟梦幽轻咳两声。
“肖伯,这是小苏,以后她负责照顾阿末,你带她去后院。”
“少主他——”
“他没事,只是不小心上街,然后晕倒了。小苏是阿末指定的,你给她安排一间客房,让她住下来。”
“是。”
“好,那我先回去了”
迟梦幽穿了一天的女装,这会已经撑不住,赶紧开溜走了。虽然原计划失败,不过还可以执行第二计划。
苏和幽怨地看着迟梦幽离开,想象着恢复男儿身后狠揍她一顿。
肖伯看见苏和一直看着迟梦幽,以为她是舍不得。
“姑府只有迟少将军一名女子,以后还会再见面的。大小姐她人很好相处的,少主不在家时,可以去芄兰小院找她。”
苏和低着头,沉着嗓子回答。
“好。”
肖伯看着低头的苏和,越看越喜欢。少主这是开窍了吗?赶紧写信给老爷和夫人,姑府有后了。
“少主他不爱说话,战事休停后,基本上都待在府内不出门。除了管理北城大大小小的事之外,练剑和看书的时间比较多。偶尔下棋,或者出门。”
在看到姑末恐女症发作之前,苏和想着应该是夸大了的。亲眼看见叱咤风云的少将军,突然笔直地倒在人群之中,脸色煞白,全身抽搐,好不现实。
苏和此刻还有些难以接受,听了肖伯的话之后,更意识到这个人的生活简单到难以想象,禁欲的近乎刻薄。
苏和生出几分想要捉弄的意思来,就当是对不顾人意愿,强抢过来的感激之情。
“肖伯,少主他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没有,这个你绝对放心。少主他除了小时候牵过迟少将军的手,绝对没有碰过其他女子。对了,小苏你生辰八字如何?”
这是已经认定为,少夫人了?苏和全身抽搐,好不爽快。
“记不大清,父母去得早,哥哥并未告诉我这些。”
肖伯已经听晓楽,说过了小苏的身世,此刻再听她本人不经意的说出来,不免有些心疼起来。
“不必太难过,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以后就当这儿是你家,好好重新生活。”
“嗯,谢谢肖伯。”
穿过走廊,经过后院的长廊,在后院还亮着的房间门前停下。
“这儿是少主的房间,他还在昏睡当中,没有个三五天不会醒的。房间左手边是议事厅,你不用管。右手边则是书房,早晚负责打扫一遍就好。你的房间就在书房的另一边,这样方便照顾少主。另外,你主要负责照顾少主的早晚洗漱和就寝,其他时间你跟在少主身边就好。对了,少主他喜欢清静,吃的以清淡为主,目前还没有过敏的事发生,不需要太在意。其他的,你平日里多加注意就好,这些你都记住了吗?”
“是,禾苏记住了。”
“好了,一会我让晓楽带你熟悉环境,给你定做几件衣裳,你有什么特别需要的吗?”
“没有了,多谢肖伯。”
苏和推开自己的房门,迎面扑尘的味道,不禁皱眉。打扫是打扫过了,不过长时间不住人的味道,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窗户打开,院子里有花香,是北城特有的洛北花。花香清雅,催人入眠,在午时花开,子时花谢。
洛北花是一种奇特的花,夏季和冬季,都有花期。只是相反,夏季在九、十、十一,午时花开、子时花谢;冬季在三、四、五,子时花开、午时花落。
而洛北花的叶子,四季如春,丝毫不受气候的影响,做唯一的那个自己。
冬季艳红,夏季雪白。
人们说这是一对情人惹怒了神,这是神对他们的惩罚。
本是一物,却花开两季,互不相见。
苏和不讨厌北城,但是特别讨厌这洛北花。
是她的原因。
“和儿,你躲在这。等我出去引开他们,再回来接你。”
可是,她却再也没出现过。
年幼的苏和躲在,周围都是洛北花的树丛中。一直嗅着花香的他,睡着了。
醒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苏和闻着花香,有些头晕,酒醉的后遗症并未完全消除。困意袭来,躺床上睡下了。
几天下来,苏和已经开始习惯。迟梦幽一连几天的没有出现,也不知是不是刻意回避。
倒是养病的迟清诀,偶尔到后院四处走动。他看上去,已经好得差不多,身边总有君肆浅跟着。苏和偶尔就看着他俩发呆,明明就在彼此身边,那俩人之间却散发着暧昧又疏远的气息,违和又宁静。
迟清诀的模样,美丽而且稚嫩,看似柔弱其实执着。这样的人,心理防备都特别强,君肆浅的主动追求,真的会有好的结果?
一个比一个疯,看来我还是正常的。说完这话,苏和又不禁自嘲地笑着,一身女装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去追求结果。
晓楽刚从姑末房间出来,找到在凉亭闲坐的苏和。说道。
“禾姑娘,少主醒了,让你过去照顾他。”
“好的,我这就过去。”
昏睡三天的人,终于醒来了吗?
苏和在房门前轻轻地敲了两声,实则默默平复激动澎湃地内心。
“进来。”
姑末独有的干净嗓音,有着刚醒来的沙哑。
“少主早。”
“嗯,住的可还习惯?”
“习惯的。”
这别扭的对话,我可以不回答吗?
“过来,更衣。”
不能好好的自己穿吗?没有侍女服侍之前的你不是一样还活着吗?
苏和略带羞涩的低下头,嘴角上扬,这是你自找的。
穿衣时,苏和若有若无的碰触。
从身后传来的气息,在姑末脖颈处扫过,苏和系上腰带时轻轻地抚过姑末的腰侧。
苏和时不时紧张地看着姑末,直到看见姑末眼底隐隐闪烁的火光。
姑末一手抓住苏和乱动的手,一手搂住他的腰。
苏和被这始料未及的动作,吓到僵硬,紧张地不敢抬头看姑末。
“这段时间你跟着我,不要随意走动。”
“好。”
姑末没有和女子肌肤接触的经验,只是偶尔看看书,也知道有烟柳之地,但是从没有像刚才那样有躁动的欲望。
那一股异样的感觉出现时,他几乎是直觉地搂住禾苏的腰,那股躁动才缓缓消失。
因为没有接触过,所以不觉得奇怪。
纤细的腰肢,有些僵硬,而且搂住的人,虽然娇小,却不是寻常女子的娇小。
这些对姑末来说,无从对比,自是不知道有何不同,但是心悸却很明显。
苏和迷迷糊糊地跟着姑末走到前厅吃饭,直到被迟梦幽的声音打断。
“阿末,你醒了。”
苏和听到声音抬头,然后迟梦幽看见他不自然微红的脸,有一丝没有捕捉到的情愫,消散在空气之中。
“嗯。”
姑末拉着苏和一同坐下,然后看着迟梦幽。
“墨孤来军令,请求北城支援东煌边境起岸镇。”
“嗯。你是北城的主将,不能离开。他们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但是我不会让小诀去的。支援请求的回复我已派人送到莫皇手上,到时由我前去。”
迟梦幽拿起手里的一壶酒,豪饮着,感叹着说道。
“看来北城是待不下去了,真不想回去。”
迟梦幽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此刻却也颇有几分无可奈何的模样。
“阿姐,你要小心些,他们只是想要一个牵制迟家的人质,不会有什么实质性地伤害。”
军权是一种带着□□的权利,握在手里的时间越长,毒性越强。
姑家向来一脉单传,并且唯一的少主会在十五岁继承军权,然后上一辈避世隐居,从此不问朝堂,去向不明。
所以即使皇室对姑家手握兵权,独掌北城不满,也没有确实的理由撼动姑家的一丝一毫。
北城是故驹国最大的阀门,只有守住北城,故驹才是安全的。
皇室没有蠢到对北城出手,因此另外一家手握兵权的迟家,很难幸免。更何况迟家的存在,在整个墨孤城,都是被排挤的。
而北城的强大,不畏其他国的任何战争,经得住时间的考验。姑家在北城的地位,即便是皇室,也不好插手。
“放心,他们还动不了我。只是有些担心阿爹他们,处在漩涡中心的他们,才是最危险的。”
“阿爹毕竟常年处在漩涡中心,不会轻易中计的。”
“嗯。”
“阿姐,等你从起岸镇回来,我们回去一趟。”
“好。”
“你们姐弟是该回去看看了,我与你们一同去。”
看着少年三人,说话不停,一旁的君肆浅,此时,总算能插上话,说道。
“墨孤的繁华,可不能错过。”
晓楽已经报道过君肆浅的行踪,一直待在姑府,并未出门。除了对小诀的过分讨好,没有奇怪的举动。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既然已经同意他住在姑府,没理由太过怀疑,没有威胁就没必要揪着他的身份不放。
迟梦幽、迟清诀懒得理,苏和是不熟,姑末是没必要,于是突然就没人说话了。
君肆浅也不在意,自然地替迟清诀夹菜。
这种过分亲密的举动,迟清诀还是不能接受。虽然经过这几天对方的悉心照顾,已经没有之前那么讨厌,但是要完全无视其他,接受这份好意,还真有点做不到。
看见君肆浅的举动后,迟清诀不动声色地移开碗。
菜转了一圈,回到君肆浅面前,送到自己嘴里。
“味道不错,少主家的厨子不错。”
依旧没有任何尴尬之处,苏和简直佩服。
为了缓解气氛,苏和决定转移方向。
“迎客客栈的那件案子,有结果了吗?”
“嗯,大致上已经清楚了。怎么,你对这件案子有兴趣?”
姑末收回的目光,再次放在苏和身上。
“不是,只是迎客客栈在北城的规模大小仅次于绝味楼,这样的大火,着实意外。我们倾香园的姐妹们,听恩客们说的多了,也就听进去了。北城是不是混入什么危险的人,大家都很担心呢。”
“有我姑末在,不会有人伤到你的,不用担心。”
迟梦幽一口的酒,喷了出来,呛得眼泪直流。
迟清诀一脸阴郁地看着苏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恭喜少将军。”
君肆浅看了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