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祚烨乖乖去了。
现在家里就他们两个人,许典他们四个都在春风楼,要晚一点才回来。
方城仕做了两荤一素一汤,听着多,但分量少。
两人坐在一起,你给我夹一块我给你夹一块,然后互喂一碗汤,这才结束晚饭。
之后两人先后去洗澡,洗完了的两个人又抱在一块玩亲亲。
方城仕的身体半压在祚烨身上,用手去摸他水滟滟的唇,摸了会,又忍不住亲他的唇角。
祚烨喘着气,温热的呼吸全喷在方城仕的侧脸上。
方城仕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闻他的味道。
祚烨被他弄得发痒,本能地躲了躲,却被方城仕按住肩膀。
祚烨伸手搂住他,颤着声问:“你今天去找知府,事情还顺利吗?”
方城仕在他耳边说:“你不知道跟你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提起另一个男人是大忌?”
祚烨闷笑一声:“他是个老男人。”
方城仕心说:“我也是老男人。”但他却堵住了少年的唇。
不能做到最后一步的结果就是这样,少年无意识的点火,而他就得在欲望里浮沉,享受煎熬。
亲吻只是发泄的通道之一。
他轻轻咬了下少年被吸吮得红肿的唇,说:“不答应我是他吃亏。”
祚烨感受到他的变化,沉默了会才说:“仕哥,我可以的。”
方城仕搂着他,心里在给自己点蜡,面上却体贴地说:“我没事。”
反正他全身就没个痛快的地方,多一处也没什么。
祚烨说:“再过一个多月我就十八了。”
方城仕说:“那还是小屁孩。”
他这么说并非是把自己当圣人,而是少年的身体,两人关系更进一步已经有些时日,情到浓时他自个都撑不住,可少年却反应平平,这并非说祚烨有问题,而是有人天生如此。
再则和未成年人进行人类起源沟通,方城仕是真的怵。
祚烨抿了抿唇,只好抱着他。
过了一刻多钟,方城仕平静下来,他和少年并肩躺在一块说话:“学院是不是快放假了?”
祚烨嗯了声:“下个月底。”
方城仕说:“今年我们不回去过年,等二少回县城,让他找人把小祖和小美送过来。”
祚烨都听他的:“好。”
方城仕问他:“你有没有想过给小美单独找个先生?”
听到这话,祚烨皱了皱眉:“没有谁会想教一个女娃娃。”
如今的祚美识字读书早已不是问题,还能通读文章,但学海无涯,他窥见的尚且是冰山一角,又遑论一个靠他和方城祖施舍的小女孩?
方城仕知道重男轻女是大多数朝代最普遍的现象,某些时候,女人根本不享受人权,有没有尊严都是一回事,就更别提上学读书。
而且听祚烨的语气,他显然是考虑过的。
方城仕看着他说:“你要是想,我们能高薪聘请。”
祚烨摇了摇头,只说:“我有打算。”
方城仕便不再说其他。
等房间静下来,两人都听到从院子里传来的声响。
方城仕起身,对祚烨说:“我去看看。”
祚烨嗯了声。
这时出现在家里的只有许典,果不其然,方城仕打开门就看见他正在解披风。
许典听到门响,侧过头看向他:“睡了?”
方城仕走出房间:“没有,怎么才回来?”
许典说:“数钱数的忘了时间。”
方城仕笑:“春风楼要真有这本事,我请你也无妨。 ”
许典也笑:“你跟知府谈得如何?”
方城仕说:“一切顺利,明早开工,你说的没错,在这条道上混的没有一个是白的。”
许典还是笑:“怎么说?”
方城仕反问他:“他又是出钱又是出力,是为了什么?”
许典明白了:“那你可得小心点。”
方城仕笑了笑:“他精得很,能合作愉快就不错了。”
许典说:“他也不会真的给你找茬,你有真本事,不必怕他。”
方城仕说:“一旦大棚种植在顺兴府出现,那我就会被打上吴知府的标签。”
许典嗤笑:“你不早就是了吗?还差这个?”
可能是想到木炭,也可能是祚烨,方城仕笑了:“说得也是。”
许典说:“我明日要回去了。”
方城仕点点头:“好。”
许典说:“你今年应该不回青云镇,我回去会让人把小祖和小美送过来。”
方城仕说:“多谢。”
许典说:“你去睡吧。”
方城仕最后说一句:“厨房有汤,还热着,你去喝一点。”
许典应了声好。
方城仕这才进屋。
祚烨把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全听了,等方城仕回来,就说:“我明日送送二少。”
方城仕上了床:“不上学?”
祚烨说:“不打紧。”
“嗯。”他搂住祚烨:“睡觉。”
祚烨往他的怀里钻了钻,闭眼睡去。
有温香软玉在怀,两个人都睡得快,没一会就梦中相会去了。
第二日,方城仕又去了府衙,从吴知府那拿到地,领着二十位衙役开工。
不出八日,荒地就有了雏形。
吴知府大方,批下来的荒地是十亩,方城仕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只是乖乖把地开垦好。
又过了五日,油纸和草苫一块被送到菜田。
之后的日子方城仕都一头扎在这上面,等过了十来日,天气渐寒,大棚终于建了起来。
二十位衙役跟着他干了一个月,眼看着这伟大工程起来,别提心里有多激动。
而一开始只在中途来过一次的吴知府在后期出现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棚子起来后,方城仕就让衙役移植菜秧。
经过这几年的搜索,方城仕手中的种子已经涵盖大部分本土青菜。
等这批蔬菜长出来,他已经能猜想到吴知府目瞪口呆的样子。
就在耐心等待的日子中,初雪来了,而求道学院也开始放假,祚烨除了给小少爷上课,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
明年八月就是秋闱,他的时间很紧迫。
方城仕也基本四点一线,府衙、菜田、春风楼和家里。
下雪的第三天,许典的小厮驾着马车,把方城祖还有祚美送到了顺兴府。
快十四岁的方城祖身量拔高了很多,小时候与方城仕极为相像的五官也开始出现变化。
由此可知,方城祖肖父。
但也不能否认方父五官端正,是个帅哥。
知道他今天过来,方城仕特意让春风楼留了间厢房,请他大吃一顿。
方城祖一下车,他就先给方城仕一个熊抱。
然后才抱着祚烨嚎:“嫂子,我好想你。”
方城仕把他从祚烨身上扯开:“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书读哪去了?”
方城祖的嘴角抽了抽:“哥,你暴露了。”
方城仕才不管他:“这是我私人的,未经允许不许触碰。”
方城仕朝祚烨耸了耸肩。
祚烨本来被方城祖当众嚎一嗓子嫂子已经够臊,再听见这话,简直羞得无地自容,好在家门前没有外人,许典的小厮又是知根知底的,只含笑不语。
祚美也从马车上下来,比方城祖小一岁的她可比方城祖稳重多了。
她下了马车,见到祚烨时眼神一亮,慢慢走到方城仕面前,也喊了声:“嫂子。”
“。。。”报应来得太快,方城仕甚至没反应过来。
祚烨忙对祚美说:“不许胡闹。”
祚美抿了抿唇,心不甘情不愿地改口:“仕哥。”
方城仕捂着发痛的良心说:“我养你们那么大不是为了气我的。”
祚烨三人:“。。。”
方城祖先从控诉中走出来:“快领我进去看看新家。”
祚烨回过神:“房间都给你收拾好了。”
方城祖眼神一亮:“还是小烨哥对我好。”
方城仕面无表情地笑。
方城祖早就把他的性子摸清了,只要他没干伤天害理,大逆不道的事,方城仕就是个纸老虎。
但他到底记着方城仕的话,不敢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去牵祚烨的手,跟着祚烨前后进了屋。
方城仕看着祚美:“进去吧,我帮你们拿东西。”
祚美点点头。
三人都进去了,方城仕才和小厮一起把行礼搬进去。
等他忙完,方城祖也参观完房间。
他对祚烨说:“小美以后要住在这,那房间给她睡,我睡书房就行。”
祚美却是不肯接受。
房子是方城仕买的,祚烨不敢替他做主,于是没点头。
方城祖似乎也知道他不会同意,直接去找方城仕。
方城仕听完,问:“你真的这么想?”
方城祖耸耸肩,一副没什么所谓的样子说:“总不能让她一个姑娘睡书房。”
方城仕笑了笑:“长大了。”
方城祖不自在地咳了声:“我还是宝宝。”
方城仕的笑意根本止不住。
他拍了拍方城祖的肩膀,夸他:“你很棒。”
天知道他此时的心情有多么激动,方城祖记住了他的话,并且用心去做了。
在祚美还没有住进方宅的时候,方城仕就教过他,对女生要爱护和谦让。
这些年方城仕虽然没有说,可一直关注着方城祖的成长。
他就知道方城祖不会让他失望。
他搂着方城祖的肩膀,对祚烨说:“就这么办吧。”
祚美想说话:“仕哥。。。”
方城仕打断她:“听话。”
祚烨按了按祚美的肩膀。
祚美不说话了。
方城仕说:“去吃饭吧。”
祚烨点点头。
一行五个人就去了春风楼。
杨理和李石也知道方城祖他们今天到,所以一直关注着门口,见方城仕等人进来,便走了过去:“小少爷,小美,好久不见。”
方城祖和祚美甜甜地喊人。
方城仕说:“大家都饿了,上菜吧。”
杨理点点头:“好。”
五个人先后上了二楼的厢房。
刚坐下来一会,杨理和李石就上来了,后边跟着端菜的伙计。
因为是接风,所以菜色很丰富,一顿饭足足吃了一个时辰。
等到众人离开,肚子是撑的。
回到家,方城仕喝着山楂水,一边跟祚烨说话:“小烨,我们要不要换成大宅子?”
祚烨说:“为何?”
原因很简单:“不够住。”
祚烨说:“等过了年再说吧。”
距离方城祖考完院试还有一年多,而且明年他也要离开顺兴府,如果能高中,他或许会留京,这些都是说不准的事。
方城仕唔了声:“说得也是。”他看着祚烨笑:“我的小烨还不一定在顺兴府。”
祚烨脸微红。
到了十二月中旬,第一批早熟青菜长成。
这几日雪势渐大,方城仕隔几天才去一趟,但他大致知道成熟期,因此衙役上门报喜的时候他没有过多激动。
还没到菜田,方城仕就看见一群人。
因为这群穿着各色衣服的人在雪地里实在太明显。
而这群人就是以吴知府为首。
吴知府看见方城仕过来了,说:“你当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他的眼睛有些红,不知是被风吹得还是因为激动。
方城仕拱手道:“大人过奖。”
吴知府望着这十亩地,他的声音有些抖:“国之福幸啊。”
冬季在任何一个朝代都是麻烦事,因为它代表着死亡。
这个季节,很多人就在睡梦中被夺走性命,或是冷死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