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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画中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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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画,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对面之人转过身来,只见眉目如画,肤白赛雪,两道长眉修长入鬓,一双眉目清清冷冷,鼻梁秀挺,嘴唇红润,一副仙人之姿。
  安熙宁眼中迸出光彩:“子画,你可知道,这三年来我日日惦记着你,都快想魔怔了,可你总是不从画中出来,我都知道错了的。”
  “怎么,你还委屈上了?”林子画冷哼。
  “没有,没有。”
  安熙宁连声否认,瞅着林子画轻声道:“我只是想你了。”
  听他如此说,林子画垂了眼,暗恨自己不争气,事到如今,竟还会因他的撒泼扮痴而动容,看他有难而出手相救,难道这些年伤的还不够吗?
  安熙宁一直注意着他的神情,知他心软,于是轻声问道:“子画,这三年来,你过的可好?”
  “好与不好,与你又有何相干。”
  “我……”安熙宁语塞,满脸的苦涩,也是,自将子画气走以后,他们之间就早已没了瓜葛,又能奢求什么。
  心猛然剧痛,空空荡荡的,安熙宁失魂落魄地倒退几步,颓然跌坐在山石之上,脸色惨白,语不成声。
  林子画见他如此,心中又如何好受,五载的深情厚谊,岂是说放就放。
  “罢了,”林子画叹息,转身负手而立,“既看不透情关,斩不断孽缘,我又何必苦人苦己,安熙宁,我愿以自身做赌注,再给你一次机会,希望这次,你莫再让我失望。”
  语声幽幽,难掩其中愁绪,安熙宁虽未听清他所言,但也不忍他蹙眉伤心,正要上前安慰时却突然一脚踏空,惊惧之间人已向下坠去。
  “殿下,快点醒醒殿下……”耳边一直有人在呱噪,吵的人不得安宁。
  安熙宁将脸埋在被中,这是哪个不懂事的小太监,竟敢打搅他的美梦,好不容易跟子画见了面,就这样被叫醒了,话说子画背过身去后到底说了什么,他怎么一点都没听到。
  不对,安熙宁蓦地睁开眼,他分明记得自己被二皇子安熙哲射杀,就算侥幸不死,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躺在床上,且不说全身干爽整洁,就是身上也无一丝伤痛。
  床边的小太监还孜孜不倦的叫着,安熙宁心烦意乱,唰的一声掀开被子,眼前出现个身形瘦削的小太监,一团稚气的脸上正因为他的动作而显出惊恐来。
  “殿,殿下……”
  安熙宁大惊,面露不解之色,眼前这人分明就是跟了他十几年的小砚台,但为何会小这么多。
  他下意识地抬头去看屋内的陈设,从雕花的轩窗到金丝楠木所制的书桌,最后到墙壁上悬挂的宝剑。
  这不正是自己未封王时在皇宫里的住处吗,怎么如今竟会在此处醒来,还有为何小砚台会叫他殿下,而非王爷?
  醒来后的一切都透露着诡异,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如他死前所想真的回到了过去。
  小砚台看着自家殿下阴晴不定的脸色很是担心,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您可是身子不舒服,需不需要小砚台去传个太医来看看。”
  “不必,本王……本皇子无碍。”
  安熙宁暗自庆幸自己改口快,转头看小砚台一副谨慎的样子候在一边,想了想,试探着问:“你可知我大皇兄今日去了何处?”
  小砚台奇怪的看了自家殿下一眼,但还是恭敬的回答道:“回殿下,今日太子殿下跟着皇上去京都北营视察将士的训练情况了。”
  视察北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竟记不得了,但这是不是说明了皇兄和父皇母后都还安在,自己真的重生了?
  想法既出,一时又陷入寻思之中。
  “殿下。”
  “何事?”
  “今日午休前,您让奴才在此时叫醒你,说是与项大人约好,申时一刻在聚仙楼见面,现时辰将近,殿下是否该准备一下?”
  小砚台一句话刚落,就见自家殿下突然傻笑起来,心中不由的又生出几分担心。
  殿下自午休起来,就有些奇怪,虽然还是那张俊朗的脸,但不知为何就感觉有些不对,行为问话间都透着怪异,好像还变得成熟威严了些,真是令人费解。
  安熙宁却没空管小砚台那千回百转的小心思,如果历史不曾改变,那他与项道才在聚仙楼见面应是发生于明德二十一年七月初八,自己刚过二十岁生辰不久,还未立战功被他父皇封为宁王,没有遇到子画,更没有伤他至深。
  上天果然是待他不薄,让他回到什么都没来得及发生的五年之前,这一世他发誓,不但要守住兄长的江山,父母的性命,更要好好对待他此生的挚爱,不让他受一点委屈。
  “小砚台,”安熙宁喜出望外,“快给本殿下洗漱更衣。”
  “是。”
  小砚台退下,从门外招进几个宫女,来给自家殿下梳洗。
  接连换了好几套衣服都不满意,安熙宁简直郁闷,今天就是项道才将子画送给自己的日子,这第一次见媳妇儿,怎么都得留个好印象,怎么能这么随便。
  小砚台也郁闷,自家殿下今儿个到底怎么了,穿件衣服还这么挑来挑去的,比那些公主还讲究,明明平时随便穿件戎装都能出门的啊。
  “小砚台,去给本殿下将今夏新做的那件宝蓝祥云暗纹织锦长衫拿来。”
  “是,奴才这就去。”
  总算收拾好后,安熙宁对着铜镜左右看看,只见镜中的青年头戴鎏金冠,上缀一颗东海明珠,两鬓飘带,散下的黑发在阳光下亮泽光润,身穿宝蓝华衫,腰上坠羊脂白玉,端的是眉目俊朗,风度翩翩。
  安熙宁满意了,嘴角微微挑起一个弧度,旁边看着的小砚台这才松了一口气,吩咐左右去给自家殿下安排马车准备出门。
  大夏繁华安定,民风开放,加上政治宽松,从不禁商业,因此城中商铺林立,热闹非凡。
  聚仙楼位于东市的主街旁,人流量大,建的也是豪华大气,平时京中高官贵族或者巨富商贾都喜欢在此宴请客人。
  安熙宁刚一下马车,便有眼尖的小二迎了上来,像这种衣衫华贵的年轻公子哥,出手最是大方,要是伺候好了,小费定是不少。
  “这位公子,您里边儿请。”
  安熙宁淡淡的点下头算是应了,身后的小砚台上前问道:“我家公子约了项道才项大人,他可来了?”
  “哦,您就是安公子是吧,项大人早就来了,正在包厢里等着,小的这就带您去。”
  这小二很是健谈,一路上就没停过嘴,直到将他们引进了包厢,得了赏赐后才出了门。
  “微臣项道才,见过五殿下。”房内一清瘦的中年男子起身见礼道。
  “项大人多礼了,在外叫我五公子便好。”
  安熙宁笑眯眯,对待媒人态度一定要好!
  “是,那微臣……”项道才在安熙宁的目光下改了口,“在下失言,五公子,请上坐。”
  “项大人也请。”
  安熙宁客气了一句,吩咐小砚台出去点菜。
  “不可,不可,”项道才惶恐道,“这次本就是在下特意感谢五公子来的,怎可让您破费。”
  “无妨,项大人高风亮节,本殿早就心生敬佩,这点小忙无需挂齿,这顿饭本殿请的心甘情愿,项大人可莫要争了。”
  安熙宁这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听的项道才感动连连,而事实上,安熙宁是将这顿饭当成了谢媒酒,怎能不请。
  再则,他对项道才也确实是有几分敬佩,这人年近不惑,乃是区区一光禄寺卿,为官倒是极其公正廉洁,但生性木讷古板,从不结党营私,前段时间不知怎的就得罪了李威远,走投无路之下就求到了太子跟前。
  当时他正在东宫里,就顺手将活给揽了过来。
  其实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动几下嘴皮子也就摆平了,只是项道才这人是受人滴水恩,便要涌泉报的性子,尽管囊中羞涩,还是将他请到了聚仙楼。
  所以于情于理,安熙宁都得请这顿饭。
  况且,安熙宁此次前来可是醉温之意不在酒,而在……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将目光投向项道才身边放着的卷轴上,子画,你我很快就要再见面了。

  ☆、第3章 第3章 痴汉




    没过多久,小二就将酒菜上齐,不得不说,聚仙楼这么大的名气真不是白得的。

    一席酒菜,荤素皆备,样样做的精致可口,不比宫中的御厨差,反而因为用料大胆,多了几分新奇。

    安熙宁因为心情好,吃的自然就多了,对项道才的频频敬酒也毫不推辞。

    酒性正酣,项道才趁机开口道:“五公子,这次多亏有您的帮忙,才免了我项家上下老小的牢狱之灾,在下真的是感激不尽。”

    安熙宁努力压下上翘的嘴角,才没让自己显得太过急色,嘴上说着谦虚的话,但心里已经在疯狂大喊:项道才,快把我的子画交出来。

    项道才也不含糊,从身边拿起画卷,双手郑重的递给安熙宁:“说来惭愧,在下身无常财,家中实在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唯有祖父时期留下的一幅古画还算有些价值,望五公子不要嫌弃。”

    “项大人实在多礼。”

    安熙宁接过画卷,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失而复得的喜悦。

    打开时,一年轻男子跃然纸上,只用素墨勾勒,却异常传神。

    眉目清冷,体态修长,一袭白衣飘然若仙。

    细看眼角,似有上翘,乍看之下,眉梢之间似含温情,然而再看,又冷冷清清,令人不敢亵渎。

    安熙宁的手指流连在画中人的脸庞,恍惚间似仍残留温热触感。

    向下划去,画中的右下角却少了一个胖乎乎的小身影。

    一切真的又回到了远点,子画,这一次我绝不负你。

    项道才在旁边一直细细观察着安熙宁的神色,见他神情珍重不似作伪,才微微放下心来。

    “五公子可还喜欢?”

    “喜欢,本殿非常喜欢。”

    安熙宁将画卷起,拒绝了上前帮忙的小砚台,亲自将画拿在手中。

    随后才抬头郑重道:“项大人将如此贵重之物赠于本殿,本殿感激不尽,以后若有事相帮,本殿必竭尽全力。”

    他这句承诺下的极重,表面看只是感激之语,但细思之下却不乏拉拢之意。

    安熙宁现在虽还只是一介皇子,但他身后站着的却是太子,那可是未来大夏的帝王。

    项道才当即便跪在了地上:“微臣惶恐,不敢叨唠殿下太过。”

    他这话拒绝的太直,但安熙宁也知他的性子,若一句承诺便能笼络的了他,项道才也就不是项道才了,更不值得他费心拉拢。

    朗笑几声,安熙宁亲自将项道才扶起:“项大人何苦行此大礼,本殿可什么都没要你做啊,来来来,咱们继续喝酒。”

    项道才顺势起身,酒桌上又重新开始热络起来。

    回到宫中,安熙宁将小砚台他们打发出去,自己一个人躲在房中打开了画卷。

    怎么看怎么喜欢,偷眼看一下四周,确定无人后快速低头在画上亲了几口,随即呵呵傻笑起来。

    “子画啊子画,你终于又回到我身边了。”

    安熙宁越想越是甜蜜开心,抱着画卷跌入床中,对着卷起的画轴又是亲了几下,最后才一脸满足的闭着眼睛静静地依偎在一起。

    小砚台觉得自家殿下最近很奇怪,对项大人送给他的那幅画简直是走火入魔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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