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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他已经足够失态了,不能再继续疯狂下去。
“皇上,您紧张的话,就看着我。”
景霆瑞英挺的剑眉下,那深不可测的黑眸蕴含着高热与深情,仿佛能把人给看化了。
爱卿面红耳赤,又一次为之失神,他确实没办法移开视线了。
当景霆瑞低下头,浓密的睫毛像扇子一样微敛着,爱卿的分身就被极热的口腔给包围住。
“——唔!”
这一声惊喘似乎一直传到了长廊,黎明前的夜晚实在太静了。可是爱卿却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他的双手紧紧地抓向景霆瑞的头发。
随着舌头不厌其烦地戳刺着分身顶部的小孔,爱卿的脸色红得就像正在太阳底下曝晒一样,额头亦沁出大量的汗珠。
自肩膀延伸至手臂的火红胎纹,那一缕缕奢华耀眼“花瓣”,随着他浑身肌肉不断地抽紧,像在风中颤慄似的,尤为惹人怜爱。
景霆瑞嘴里的活动,也越发地激烈起来,如果只用嘴唇含住的话,他会晃动头部,重复着吞吐,如果用舌头舔舐、吮吸,他会不遗漏一处,连根部的玉珠也含住用力吸吮。
景霆瑞还能让爱卿的分身顶部留在喉间,用舌根和喉咙的力道予以强烈的刺激,与此同时,嘴巴还会吮吸肉根。
他热情如火的模样,与其说是伺候爱卿,更像是享受着爱卿的美味。
“啊……不行……那样用力吸……不……!”
爱卿的手不小心弄散了景霆瑞脑后的发带,总是看着或他铠甲锃亮,或衣冠楚楚的模样。如今,泼墨般的浓黑长发披散开在宽肩上,更显出一种危险的狂野气息。
这样的景霆瑞让爱卿感到新鲜,因为他总是那样的一丝不苟,沉稳如山。但现在,却像是一头极具侵略性的野兽,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烈火,诉说着自己的欲望,爱卿欣喜不已地感觉到,自己是被瑞瑞渴望着的。
——正如同他对瑞瑞有着永不知足的欲望。
“……啊啊!”
爱卿的身体不觉地放松下来,那早已蓄满的热流迫不及待地冲射而出。
景霆瑞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滑动着喉咙,不动声色地将它们吞下。
爱卿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彻底地释放过,景霆瑞出征后,他便埋首于学习和政务当中,还要抽空去看望弟妹,督促他们的学习。
他没有给自己留下一丁点的空闲,不过,最最重要的还是,因为景霆瑞不在身边,没有了欲求的对象,自然变得清心寡欲起来。
这一次的满足,让爱卿觉得舒服透顶,他连害羞都做不到,整个人都沉浸在酥软的余韵中,微微地发抖着。
窗外,已经透出第一丝晨光,朦朦胧胧,却也快照亮深广的宫廷。
景霆瑞将爱卿打横着抱起,稳稳地走向龙床。
“瑞……”
爱卿把脸埋进景霆瑞厚实的胸前,细白的手指抓着他漆黑的衣襟,裸露着的脚丫,顺着景霆瑞的沉稳步伐轻轻晃动。
他不想要离开景霆瑞的怀抱,如果能一直这样走下去改多好。
可是,他很快就被放下来,重新回到那柔软的锦被内。
“皇上,您还要早朝,睡会儿吧。”景霆瑞帮爱卿盖好被子,自己则侧身躺在爱卿的身边。
也许,趁着现在离开是最好的,一会儿天色大亮,他这一身夜行衣怕不好走了。
但是,望着爱卿那好像小狗一般的神情,景霆瑞没办法就这样起身走掉。
说到底,也是他沉不住气的错,在听完秦魁转述小德子的话后,他立刻明白到,爱卿一定是对婚事有所误会,才不愿意见他。
景霆瑞知道自己可以通过小德子或者安平,向爱卿解释事情的始末,可还是忍不住冒险潜入宫中。
夜已深,爱卿果然已经睡着了,景霆瑞本打算看一眼就走,可这“一眼”足足看了半柱香,还忍不住亲吻了爱卿的嘴唇。
景霆瑞知道自己是故意的,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就躺在那里,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
要知道,这些日子里,他可是忍得非常辛苦!
但他想不到“醒来”的爱卿会说这样可爱的情话,于是,‘再拥抱一下就走。’就演变成缠绵的亲吻和爱抚。
要不是看到月光下,爱卿那泛着疲惫的神色,他真的会做到最后一步。
总而言之,是他招惹的爱卿,眼下,更加不能走了。当然,被爱卿挑起来的欲火,就这样强压下去,那滋味当真是不好受的。
“可……你还没有出来吧?”爱卿却不安地支起身体,低头看着身边的景霆瑞。
“……!”景霆瑞第一个反应是谁教他的这些话,但又马上意识到,是自己让爱卿学会了这些,立刻就没了声音。
“瑞……?”
“皇上,末将没事。”景霆瑞伸手将爱卿按回枕头上,再次将被角掖好,“您放心,我会等你睡着再走。”
“瑞瑞。”爱卿挣扎了几下,都无法逃出被窝,因为景霆瑞将他抱得牢牢的,也不知是感受到熟悉的气息,还是他实在太困了,竟就这么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而且是睡得极沉,连梦都没有做。
清晨,小德子跑前跑后地给爱卿更衣,这些事和沐浴一样,他都不交给旁人。
爱卿因想着夜里的事有些走神,小德子正在给他系明黄丝织的朝服腰带,突然说道,“皇上,奴才昨日梦见景将军了。”
“啊?”爱卿的脸登时就红了,他向来藏不住心思。
“将军他趁夜来看您,不过,就梦到这么一眼就没了。”小德子没有察觉到异样,还是笑嘻嘻地说着。
“朕今日就去接他。”爱卿笑着道,“你以后能一直见着他了。”
“哎,奴才可不敢一直看着景将军!”
小德子把缀东珠的平金绣荷包、白玉雕龙佩、珐琅鞘刀等腰带配饰,给皇上一一戴好,“只是觉得有将军在,皇上您也能开心些,连睡觉都在笑呢。”
“朕、朕哪里有笑!”爱卿想到自己傻乎乎的睡颜可能也落入景霆瑞的眼里,顿时不安起来。
“真的有啊。”小德子伸出手,拉扯起自己的嘴角,“喏,像这样……”
“啊!”爱卿哀叫一声,便捂住自己的脸,不敢相信自己竟笑得这样“猥琐”、诡异。
但他不知道的是,同样是傻笑,他比小德子的鬼脸要美丽多了。
不过,正因为这事,爱卿在率领众大臣迎接景霆瑞凯旋归朝时,都不好意思直视他的脸。
好在百官恭迎的场面极为浩大,没人注意到他心虚移开的视线和略带僵硬的声音,大家都沉浸在大燕军大获全胜的极大喜悦中。
第二日,爱卿即差遣礼部尚书去祭告天地、宗庙一家先祖们的陵寝,这是大燕的荣耀,在这方面,爱卿不想从略。
第三日,才是真正的嘉奖功臣,即颁诏大典,因为大军还在回朝的途中,所以免了好些礼节,但皇帝接受众臣、亲王的朝贺,以及外国使节轮番的恭贺,还要摆设丰盛的宴席,竟费去了一整日的时间。
第四日一早,爱卿在朝堂上下旨,对所有出征的将士论功行赏,加恩晋爵。
头号功臣景霆瑞被封为骠骑将军,这事着实出乎文臣们的预料。
这样的封赏对于一个只打了一场胜仗的将军来说,似乎太过厚重。
虽然骠骑将军的头上,还有一位大将军,但大将军年事已高,早把兵权还给了皇帝。眼下,充其量是个挂名将军。
如果景霆瑞是骠骑将军,这意味着在大燕,没有比他拥有更多兵权的武将了。还有哪个文臣敢得罪他?
此诏书一下,贾鹏一党即刻严重动摇,就好像这天明明是蓝的,怎么说变就变,雷电交加、暴雨倾盆,让他们猝不及防!
这赏赐有多大,反弹也有多重,贾鹏立刻上书奏明爱卿,说景霆瑞资历尚浅,不过打了几场胜仗,怎能当此重任?
甚至表示,就算皇上答应,他们这班老臣也万万不能答应。
爱卿不愿意妥协,毕竟圣旨已下,岂能收回,但宰相府的势力誓在抵挡。
一番明争暗斗之后,这矛盾虽未激化到君臣反目那么夸张,却也让爱卿在朝堂上处处碰壁,不是这条政策无法顺利推行,便是那边又出什么“意外”,总之是事事不称心,令爱卿烦恼陡增。
可没想到这节骨眼上,夏国国君突然派来一个特使,带来夏国国玺玉鹰一枚,以及一封很长的亲笔信。
信里不但写了,夏国愿意每年上交的朝贡明细,还特别点明,夏国臣服的前提条件,也是唯一条件,即——景霆瑞升任大燕的骠骑将军。
因为他们是景霆瑞的手下败将,且输得心服口服,如若景霆瑞不能成为骠骑将军,这和谈也就罢了。
爱卿做梦也没想到,夏国唯一的要求竟然是这样,他还以为夏国公主非要嫁给景霆瑞呢!
炎恰巧在爱卿身边,看到这封信后,冷冷一笑,嗤之以鼻,“这夏国皇帝也太猖狂了,大燕封赏谁做将军,还需要他来指指点点?大不了,皇兄出兵灭了他就是!”
“炎儿!”
“我没说错啊,他本来就打不过我们,还有脸来谈条件!”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夏国求和并非软弱之举。”爱卿看着气呼呼的皇弟说,“我们再打起来,又会有多少将士和百姓死去?他也是顾及苍生,才愿意停战求和的。”
“皇兄,是你太善良了。古往今来,哪个皇帝打仗还要顾到老百姓?做出一些牺牲是无可避免的。”炎固执己见地道,“若是父皇在这,我相信他一定会趁胜追击,剿灭夏国的。”
爱卿闻言不禁陷入沉默。
炎察觉到自己的失言,立刻道,“我、我也只是觉得他太指手划脚,才这么说的,皇兄,不论您想怎么处置,臣弟都会听您的。”
“不,炎儿,也许你是对的。”爱卿却伸手拍了拍弟弟的肩,“其实,朕也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这是朕第一次面对和谈的请求,朕只是不想再有人因为朕的一句话就去送死。”
“为您效命是理所当然。”炎却是轻松地一笑,“别说那些士兵,臣弟也愿意为您而死。”
“别说这种话。”爱卿当即皱拢眉头,看起来难过得要命。
“好啦!我的好皇兄!”炎伸手拉住爱卿的手,就和小时候撒娇那样轻轻晃荡,“臣弟只是说说而已,臣弟还是很怕死的,哈哈。”
“你呀!比朕还要没个正经!”爱卿自觉自己不像个皇帝,炎更加不像个亲王,他……很像父皇。
不知何时开始,明明是当作宝贝疼爱的弟弟,也成长为可靠之人。
“话说回来。”炎看着那封信,咀嚼着其背后的意思,“那位公主可真爱景霆瑞呀。”
炎对景霆瑞依然是直呼其名,多少是因为嫉妒,他竟然能被封为骠骑将军,还让敌国国君奉上国玺为他保举,这是何其大的面子!
“怎么会,他们都没再提起联姻一事。”爱卿并不信。
“容臣弟详说。”炎笑着说道,“景霆瑞拒绝娶公主,那夏国国君居然没有发怒,显然是有公主在背后积极相劝,而这封信想必也是公主一力促成的。她都得不到景霆瑞的人了,还心甘情愿地为他付出这么多,可不是一番深情吗?可叹这小公主如此痴心,却奈何明月照沟渠。”
爱卿对此无可反驳,炎正暗自得意,不料爱卿却板起脸教训道,“你要叫景霆瑞为将军,他的品级高你不少,你贵为亲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