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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瑞瑞在当时根本就是趁人不备、乘虚而入,总而言之,这不是“君子”所为!要不是他这么地坏,自己又怎么会处在这种羞死人的境地?!亏得自己还想要好好地补偿他,瑞瑞根本是越来越坏!
说什么要与他慢慢地谈事情,现在也根本没有谈起,只是一味地在欺负他而已!
“您怎么不说话了?之前不是很精神吗?还说要砍掉末将的脑袋。”景霆瑞的手指从已经足够湿润的窄穴中撤出,改而抚弄爱卿的乳头,直到把它们搓揉得又红又烫。
“……!”爱卿再一次地闭上眼睛,忍耐那种冲上眉心的欢愉,如果现在出声的话,刚才的忍耐就都白费了,想想自己练就的武功内力,不是用在打仗御敌,而是在“床笫之欢”上,也着实有些凄凉。
“您应该知道强忍着,只会越来越难受,”景霆瑞的声音在车厢里听起来尤为清晰悦耳,“不是吗?”
“那就不要……!”爱卿深吸着气,忍无可忍地反驳道,“不要再碰那里……啊嗯!”
因为景霆瑞的手指又一次地突入进来,肆无忌惮地搅动着湿润的内襞,爱卿猛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但手指很快撤出,不带任何的留恋。
爱卿都有些分不清是手指进来时的挤压感到难受,还是它突然地离开更难受。
“好了,快点坐下来,您才能解脱不是吗?”景霆瑞已经对眼前的小游戏失去了耐心,也是,胯下那一柱擎天般耸立着的男根,怎么看都已经忍无可忍了。
在憋得很难受这一点上,景霆瑞和爱卿处在对等的位置。
“不……”爱卿摇头,“我讨厌这个样子……!”
“若是您喜欢的,就不能叫做惩罚了吧?”景霆瑞的手指按摩般揉捏着爱卿绷紧的腰肌,“教训也要被记住,才能称之为教训。”
“不要……瑞瑞!”爱卿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哭意,以前,景霆瑞是他止哭的法宝,只要他一哭,瑞瑞就会想尽办法地哄他开心。
可是现在,他是皇帝,没有人会,也无人敢惹他哭,除了景霆瑞!这难道是世道轮回不成?!
“不……啊!”手指揉摸着腰侧,爱卿无法抗拒地放松绷紧的肌肉,双膝发软,失去力量的臀部便一点点地坐上那昂扬着的中心。
那炙热的触感先是吓了爱卿一跳,接着那坚壮的龟头顶开后穴强行进入,又大、又热,爱卿是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可是,马车正在乡野道路上前行,哪怕两个人都一动不动,晃动着的车厢还是进一步地加深这种似乎是完全不可能完成的结合。
“——啊!”
爱卿好像白瓷一样柔润的臀逐渐吞没了一半的男形,与他娇俏可爱的圆臀相比,景霆瑞原本就很雄伟的肉茎,在挤压下更加显得霸锐凌人!
“你……好大……不行、啊!”
爱卿似乎是想要支起身体,可是才一挪移腰部,肉棒磨蹭到敏感处的感觉就让他惊叫一声,体内骤然痉挛,不但没有逃离,反而紧箍着景霆瑞。
“您在做什么?!”
景霆瑞的指尖一下子捏紧了爱卿的腰,声音里透出一丝无法言语的欲热,“放心,里面已经很柔软了……”
爱卿还未理解景霆瑞的话,景霆瑞就一个出其不意地挺身而入。里头早已湿软得不行,确实是一下子就纳入全部!
只是爱卿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呜咽着道,“别动……啊!”
“末将是一动不动。”景霆瑞的拇指揉了一把爱卿的屁股,“倒是您一直在磨蹭。”
“朕才没有!”
爱卿挣扎着摇晃双手,若不是被捆住的话,他还有可能抓住车壁之类的地方,保持住身体平稳,但眼下显然是空想,炽热楔满体内的感觉,仿佛是蛰伏着某种巨兽,哪怕是一点点的动弹,都折腾得爱卿满头的香汗。
“而且,末将这样做……才叫动。”
景霆瑞突然改为跪姿,双手却依然紧握着爱卿的腰,肉刃在那雪白的股间狠狠地顶撞了一下,然后撤离大半,再——猛地贯入全部!
“呜啊啊啊!”
不管是娇嫩得如丝帛般的内襞,还是如同花蕾般柔软的入口,都受到极大的折磨!爱卿双手挣扎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
这样响亮又凄楚的叫声,应该会引来旁人的侧目才对,可是马车刚好行驶在荒僻的山间,赶车的车夫驭马的功夫虽好,却是个半聋,马蹄声、树叶沙沙的风声,竟也掩盖住了车内的异常响动。
不过,就算车夫听到了什么,他也是不动声色地埋头赶路,除非他的主子景大将军打开车门,让他停车为止。
“砰!”
车夫身后的格子门震动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到,但是老车夫只是扬了扬手里的鞭子,正是绵长的下坡路,马儿撒开蹄子,跑得更加欢畅……
“呜……啊啊……嗯啊!”
在几番激烈的挣扎后,爱卿的右手终于脱离绳圈,却因为后方一个用力的顶撞,不得不伸手撑在了车门上。
景霆瑞似乎不介意绳圈的松脱,他右手按在爱卿的肩头,几近野蛮地拉近他的身体,持续摇晃着腰,一次又一次生猛地挺进、撤出!
原本这样的进攻就足够猛烈了,尤其车速还快了,碾过的山道又并非平坦之地,一个向上颠动,就足以让爱卿从肩膀到后腰的肌肉,全都绷紧得几乎跟石头一般。
“瑞瑞……啊啊啊……不要再……!”
爱卿已然顾不得还被绑着的左手,右手紧抓着门上的格纹,身体随着颠簸的车厢晃动,下肢更是由于后方施虐般地紧密贯穿,双膝都抬离了地面。
“砰咚!”
随着车轮又一个大幅震荡,爱卿的上半身向车门压去,但很快就被景霆瑞捞回。先前涂抹入的脂膏,完全体现出了润泽的用途。就算那雪白罅隙深处的甜蜜甬道,还不能很好地接受巨大又凶恶的男根,可因为有脂膏相助的缘故,肉刃得以全部进入,再快速摩擦着拔出!
爱卿的分身被刺激得仰得老高,还随着那肉肉相击的震动,而上下晃动。
看来,景霆瑞完全没有去爱抚爱卿分身的打算,他的大手不是摁牢爱卿的肩膀,不让他逃开,就是用力抓着爱卿的胯部,让两人的下半身紧贴,猛烈地,近乎无情地贯穿花襞的深处!
“啊啊啊……瑞瑞……饶了……到了客栈……怎么都随你……!”爱卿的思绪显然已经溃败不堪,依然只是停留在如果下车再做,会好一点的认知中。
“怎么,您不喜欢这样吗?”景霆瑞又重重戳顶了一下爱卿的屁股,也享受着里头立刻紧缩的美妙感受。
“啊啊……不……不喜……啊……”爱卿蠕动着腰,不顾一切地啜泣起来,“瑞瑞的好大……又好硬……顶得好痛……!”
“那这边又是什么?”景霆瑞的食指弹了一下爱卿性具的顶端,满意地听到爱卿惊慌的抽吸声。
“所以皇上,您更喜欢疼痛吗?”
景霆瑞将泛着光泽、令人觉得惊惧的肉刃,缓慢拔出,可以感觉到爱卿腰部的肌肉在松懈,然而,还没全部撤出,景霆瑞就又毫不客气地捅入进去!
因为身体刚好放松,这一次进到相当深的地方,爱卿大力挣扎了一下,但是没有用,身体再度富有节奏地摇晃起来,向上挺翘着的粗硕男根伴随着马车的震动一起,恶意地玩弄着蜜穴的深处!
“瑞瑞……啊啊……不……啊啊啊!”
爱卿逐渐的不再叫景霆瑞的名字,湿透的唇瓣里吐出的全是因为肉与肉的激烈交合,撞击而发出的哀鸣。
景霆瑞倒没有阻止他高潮,爱卿哭泣着再次喷射精液,膝盖紧紧地抵着地,将铺着那里的锦缎百子图都给弄皱成一团。
景霆瑞解开了绳索,爱卿左手也获释,终于可以趴伏下来,景霆瑞却拉开他一条腿,让他侧卧,两人的腿交缠在一起,景霆瑞紧挨着爱卿的后腰,然后理所当然般地挺动起来。
“呜……”爱卿哑声哭着,泪水流下绯色的脸颊,景霆瑞欺近身体,吻了吻他的眼角。
“生一个末将的孩子吧,如何?”
这并不像是玩笑的问话,让爱卿不禁心头一跳,感到恍惚,但还来不及深思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一个深入的撞击,就让他嘴巴张大,完全无法思考了。
“……”景霆瑞懊恼着自己因为太动情,而说漏了嘴,于是更用力地搂紧爱卿的腰,不再有所保留地抽送起来!
肉根使劲地戳顶着爱卿的后穴,将里头搅弄得尽是湿濡的声音。
“啊啊啊啊……住手……啊啊……啊啊!”
爱卿虽然哭闹着,却是娇媚至极的声音,在景霆瑞的怀里不住地浑身颤抖、背肌痉挛,到景霆瑞也释放出来时,爱卿已经没什么阻拦的力气,只是小声地啜泣,还摇头。
景霆瑞将他从地上抱起,对准红肿得惹人怜爱的肉穴后,再次一口气地攻入进去,爱卿柔韧的脊背猛然拱起,又如同折断的柳枝般瑟瑟发抖,汗湿的头部靠向景霆瑞的胸膛,大口地喘息着。
本来在下一处驿站是就要停车的,但也许是粮草充足,马儿也不渴,景霆瑞并没有叫停车夫,任由车马奔向下一处的驿站。
而在抵达之前,景霆瑞都没打算放开爱卿,不管他怎么求饶,怎么承诺说,以后一定乖乖听他的话,景霆瑞都充耳不闻,依然猛烈地律动着。
除了被爱卿下“神仙露”的那次,景霆瑞还是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强要了爱卿三回。
且每一次都是直接射在爱卿的体内,当景霆瑞终于拔出来时,用手指轻一撩开那被疼爱得越发红艳的窄穴,就有大量的白浊混着清香的脂膏流出。
这脂膏的另一层功效,景霆瑞没有告知爱卿,那便是当作润滑使用时,具有极好避孕的功效,这才是它为何卖这么贵的真正原因。
景霆瑞是很想爱卿生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可眼下,并不是合适的时机,爱卿若此时怀孕,恐怕会惹来相当大的风波。
景霆瑞心里觉得可惜,但也不得不忍耐着,随着指头的来回拨弄,窄穴极为媚惑地一张一合,看得景霆瑞下腹又是一紧。
而爱卿一个试图遮挡的动作,让原本想要放过他的景霆瑞,二话不说地拉起他的胳膊,将他翻身过去。意识到什么的爱卿,又一次地啜泣,虽然他说着,“不要了……”,但那种声音只会让人更加痴狂。
这一次,爱卿没能坚持到最后,便失去了意识,景霆瑞又一次地射入全部精液后,车也放缓了速度,表明位于山岗间的驿站就在不远处了。
景霆瑞整理好衣衫,拉下了垂在车窗旁的一根带穗红绳,外头铜铃清脆而嘹亮的响起,车夫便拉紧缰绳,在驿站前止住了马车。
既然是人来人往、车流不息的官家驿站,各式各样的马、牛、骡车都不少,但这辆四轮大马车,宛若一座行宫般庞大,吸引了诸多惊羡的目光和啧啧称奇。
但没有人敢上前冒昧打探车主的身份,大家只是远远地观望。
自古以来,驿站都是传递文书,官员往来以及贡品运送的暂息之处,由朝廷指派官员督管,封为“驿将”。
不过,能担当此任的大多是本地的富豪乡绅,因为驿站维护起来,花销颇大,在以往,也是朝廷往里填钱最多的地方之一,却往往是入不敷出。
直到太上皇淳于煌夜提出改制,让有钱人担当此任,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