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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仿佛都是昨日才发生的,可转眼,炎都要带兵打仗了!
“唉,童年真的是……转瞬即逝啊。”
爱卿在心里闷闷地想着,拉紧了一下缰绳,玉麒麟听话地停下来,穿过面前的宫门再往左走便是锦荣宫,原是炎的住所。
这里除了正殿、偏殿还有一片繁茂的小树林,就算在皇宫中,也是幽静之所。
如今,它仍然保留着炎居住着时的样子,这是爱卿的吩咐,他觉得炎有时可能会想回来看看,毕竟,这里是他从小住惯的地方。
“怎么了?”景霆瑞骑着黑龙紧随在爱卿身后,既然爱卿止步不前,他便也停住。
“只是感叹时间过的真快,不知我们老的时候,又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爱卿喃喃地说。
“呵……”没想,景霆瑞却低声笑了,但周围那么安静,这声音分外刺耳。
“这是何意?”爱卿回头,不悦地瞪着他。
“皇上,您才十八岁就想着七老八十的日子吗?说真的,诸如‘感春伤秋,赏花悲月’的事并不适合您。”景霆瑞无情地指谪道,“您若是如此有‘远见’,也就不会常常被太后罚写抄书了。”
“这都是古早的往事了!你为何还记得这么牢?!”爱卿的脸颊立刻烧红,火辣辣的感觉让他既羞又恼,“还有,别忘了!你也是帮凶!”
“敢问皇上,您到底是要末将忘了它呢,还是别忘?”
“景霆瑞!”
爱卿拉着缰绳调转马头,对峙般地站在景霆瑞的对面说道,“你虽然叫朕皇上!可是你没有把朕当成是皇上!老和朕对着干!”
“那么,您想要末将把您当成太上皇那样对待吗?”景霆瑞道,握着马缰,神情淡漠地看着爱卿,“如果您说想要那样,末将是可以做到的。”
“……!”爱卿紧紧地盯着景霆瑞,那目光是透着不服气,还有些委屈,可是,在那些情绪激烈的波动过后,他垂下眼帘,轻轻地说,“朕不要。”
“不要什么?”
“瑞瑞,你对父皇言听计从,是因为父皇说的对,也做的对,你对父皇俯首称臣,因为你就是他的臣子,理应如此。但是朕不要这样,你可以叩拜朕,听命于朕,但你不能只把朕视为大演皇帝那样对待,因为朕与你不能只是皇帝与臣子的关系。”爱卿说着,抬起头,目光坦诚地看着景霆瑞,“所以,朕不许你这样,只把朕当成是天子。”
景霆瑞凝视着爱卿的眸色变得更加深沉,仿佛是一块熔烧着的黑铁,是那么乌黑,却又从里头透出炽热的光芒来,他一直绷着的嘴巴也微微上浮,露出一个和缓、愉悦的微笑。
“末将遵旨。”
其实,他没必要这么欺负爱卿,明知道炎出征的事情让他感到心神不宁,却还是因为很吃炎的醋,而忍不住地把妒火撒在爱卿的头上。
“皇上,来末将这里吧。”景霆瑞伸出手,邀他共骑一匹马。
这四下也无人,爱卿便下了玉麒麟,握住景霆瑞的手,踩着马镫,利落地跨上黑龙。
它比玉麒麟更要健壮,却非常灵活,无论跋涉崎岖山路还是穿越湍急的溪水,都宛如蛟龙一般,这“黑龙”的名字还真是名副其实。
“皇上,永和亲王已经十七岁了,正是该多多出去学习、磨练的年纪。”景霆瑞伸手搂上爱卿的腰,“这次剿匪很适合他,末将知道您护弟心切,但鸟儿只有离了巢,才能学会飞,您一辈子关着他,只会让他一生都庸碌无为,就和那些圈养着的富家子弟一模一样。”
“朕可不要炎儿变成那样!”爱卿不禁握紧了手指,“炎也不是那种笨蛋。”
“呵呵。”景霆瑞又笑了,但这一次并没有嘲笑爱卿的意思,而是赞赏,他低头亲吻爱卿的头发,“所以,您就放宽心吧,再不济,他吃了败仗,还有我这个骠骑将军在,我可是能扭转乾坤的人呢。”
“自吹自擂的,你不害臊呀?”爱卿虽然这么说,但绯红了脸的却是他自己,周围真的好安静,心跳怎么就“怦怦!”地向亮起来了?连耳朵都觉得好热,肯定是因为瑞瑞在耳边说话的关系。
这样想着,爱卿偷偷地往前头倾了倾身。
“皇上,今晚就不回长春宫了吧。”景霆瑞低沉地说,嘴唇却更贴近爱卿的耳背。
“咦?要去哪?”爱卿想问个清楚,但景霆瑞一夹马腹,黑龙便极快地蹿了出去!劲风直扑向爱卿的脸面,马蹄清脆地叩击着石板地,嘚嘚直响,他们左转直行,竟然进入锦荣宫的宫门!
“吁——!!”
景霆瑞勒停住黑龙,让它慢慢地走,因为宫所空置着,这里既无太监,也无侍卫,门窗紧闭之下亦无灯火可望,不过在四四方方的庭院里,还是亮着几盏石雕的观景灯,照亮着精心打理过的花草树木。
“是秋千!”
爱卿眼尖地看到梧桐树下的垂挂之物。这个秋千制作简陋,并非宫中之物,它仅用两条麻绳,穿过一块横板,再悬绑在极粗的树枝上做成。
说起来,这个秋千是他、炎,还有天宇、天辰一同在放学后做的。那时候,瑞瑞也在,帮他们把秋千挂上去。
那个时候,景霆瑞和炎的关系还没有那么差,大家整日地混在一起,完全地不分彼此。
至于为何宫里面,明明有好几座精美的,朱漆雕花的秋千,还非要自个儿做一个那么简陋的小秋千,是因为爱卿很喜欢一句从书中偶然读到的诗词,“秋千与花影,并在明月中。”
他觉得这意境很美,可宫中的秋千全都是非常庞大的木架,荡秋千时,还会有好多太监、侍卫陪护着,哪里能感受到那种宁静、悠闲的氛围,于是,在炎的提议下,爱卿就决定亲自动手,造一座小秋千……
如今,这秋千显得那样娇小,尤其是那块横板,爱卿真怀疑,当时是怎么能够坐下去两个人的?
为了争抢位置,他们还石头剪刀布地比输赢呢!
而瑞瑞,永远是帮他们推秋千的那一个,也许他觉得那是小孩子的玩意,所以并不想坐上去。
“您还想去坐坐看吗?末将可以推您。”景霆瑞半认真地问。
“哈哈,朕怎么还坐得下嘛!”爱卿大笑起来,“对了,如果瑞瑞你一脚踩上去,应该会立刻垮掉吧?”
“您终于笑了。”景霆瑞的双臂拥紧着爱卿,脸颊也贴上他的耳朵,呢喃着,“这样很好。”
“瑞瑞……”爱卿明白景霆瑞是在担心自己,因为自从炎决心要去打仗开始,他就没睡过一场安稳觉,更别说开怀大笑了,于是感动地说道,“朕知道你用心良苦,也谢谢你,好了,朕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这里此刻无人,并不代表不会遇上巡夜的御林军,他们使用景霆瑞的令牌进出的皇宫,而他一直低头骑马,别人都当他是景霆瑞的侍从。
“谢就不用了,末将很喜欢看您笑起来的样子。”景霆瑞却扳过爱卿的下巴,望着他泛红的侧脸,“不过,偶尔把您惹哭也不错。”
“你别乱来……”已经上过好几次当的爱卿,心里不免警钟直鸣,可是,他望着景霆瑞比头顶的夜空还要深邃迷人的眼眸,加上那充满热情的眼神,让他的这一声“别乱来”,完全没有起到阻止的作用。
反而更像调情似的软绵绵。
景霆瑞只是微微地笑一笑,便坚定不移地吻上爱卿的红唇,爱卿也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心里不禁想着,“若炎儿看到瑞瑞此刻的神情,就绝对不会叫他大冰山了……根本是火山才对啊!”
可是,这样灼热的眼神只有自己才能感受到,思及此处,爱卿的心里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悸动,仿佛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是完全地拥有瑞瑞的。
轻含着彼此的唇,舌头来回舔舐的吻,随着爱卿越来越红的脸颊,渐渐地变得浓烈,他从唇间溢出撒娇般的呻吟,不知是否受到这个刺激,景霆瑞的舌头一下子钻入进去。
“唔……!”
被频频攻击着唇内的敏感处,酥麻的感觉直接震荡着心脏,这让爱卿都忘了自己置身何处?甚至有想要扭过身去,以回应景霆瑞的无限热情。
身下的黑龙却动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这震动让爱卿猛地回神,面红耳赤地缩回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大胆地送上去的舌头。
景霆瑞并没有穷追猛打地追上去,反而温柔地拖住爱卿的头,反复吮吸他的唇瓣,直到那儿更加地濡湿、红润。
“嗯唔……呼……!”爱卿的气息又热又乱,就算他极力想要去忽视,但那个地方不但已经很热,还变得坚硬。
柔软的绸料根本遮掩不住,唯一庆幸的是,他背对着景霆瑞,应该没那么快就被发现……!
“你想要怎么出来?”景霆瑞再次吻了一下爱卿嫩的几乎能掐出水的嘴唇,低声问道,“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咦?”爱卿一边深吸着夜里清冽的空气,一边因困惑于景霆瑞的问题。事实上,他正努力让身体冷静下去。
“您的这个……”
景霆瑞的手毫不顾忌地直接伸向爱卿的双腿中间,因为双腿岔开地坐着,他根本无法隐藏,手指立刻就碰到了那坚硬又火热的地方。
“别摸!”爱卿陡然缩起身子,就好像被突然摸到软肋的蚌壳,敏感而又紧张地弓起了脊背,却反而更深地靠紧在景霆瑞的怀里。
然而,另一个灼热至极的感触更让爱卿惊慌失色!他的后臀被硬邦邦的东西抵住,滚烫的感觉,让他倒吸一口凉气!脸也更加烧红!
“还有末将的这个,都要想办法解决。”景霆瑞抱住明明慌张的不行,却还故作镇定的爱卿,是越发地想要欺负他了。
“朕……!”
“等不及回勤工了。”很显然,景霆瑞知道爱卿要说什么。
“可……!”
“没什么可是了,都已经这样,当然要出来,您难道不难受吗?”
“嗯……”爱卿弱弱地点头,却仍然有些犹豫。
“‘嗯’就对了,”景霆瑞轻吮着爱卿的耳朵,放在爱卿分身上的手指也蠢动着,“我会让您出来好几次的。”
“不、不要好几次,一次就好了……!”
这话才一出口,爱卿就完全地落入“狼口”,腰带被飞快地解开,本来就不是什么复杂的款式,亵裤也被轻易地松开,景霆瑞稍稍托起爱卿的臀,把纯白的绢丝亵裤一路褪到膝盖处。
“唔!”光着屁股坐在牛皮马鞍上的感觉果然很奇怪,爱卿微微皱起秀眉,他担心会弄脏它。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以为景霆瑞会抚摸阳茎,让自己可以出来,但他的手却相当干脆地放开了那里,反而深入亵衣衣摆内,既然腰带已经松开,即便衣襟上的扣子还没解开,衣衫也已变得十分松垮,方便双手贴着光滑的肌肤摸索、游走。
“做什么?”
爱卿慌张地叫出来时,景霆瑞的双手也来到了他想要去的地方,那小巧可爱的乳头。
粗糙且干燥的手指显示温柔地轻捻了下乳尖,爱卿顿觉胸膛一阵酥麻,腰也有些发软,这感觉还未消退呢,那两根指头便连同乳晕一并推夹起,还用指尖刮搔凸起的乳尖。
淫邪的玩弄令爱卿面红耳赤,紧缩起的双肩瑟瑟颤抖着,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强而有力的手指又无情地往下压,像要把它们摁扁似的,揉捻着!
“瑞瑞……不要……啊!”爱卿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