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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发简单挽起一半,面容不似寻常女子般纤弱娇柔,反倒带着股英气,是那种宜男宜女的俊美,格里菲若不是看见他遮不住的孕肚,还以为这是个长相貌美的男子。
只是这里不是妓院吗?
为什么会有怀了孕的‘女子’出来陪客?
格里菲用那怪腔怪调的京话问黎桑:“黎老板,这位就是那个让你放在心上的芊芊姑娘吗?”
他的一声询问让还坐在地上的黎桑回过神,他手忙脚乱的站起来,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低着头,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黎桑心中哀嚎现在这情况是解释不清了。
他怕蔚浔多想,便瞒着他,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结果偏偏蔚浔还知道了。
看蔚浔现在这貌似淡定的样子,听了芊芊的名字也丝毫不为所动,肯定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全完。
黎桑心中为自己的翻车默哀,忍不住向前几步,想要拉蔚浔的手,快要触碰时却又迟迟不敢再往前一点。
蔚浔扫了黎桑一眼,擦着他的肩过去了。
黎桑愣住,刚回头就发现蔚浔已经代替他坐到矮桌旁的软席上了。
刚才他和格里菲坐在这里谈生意,后来说的差不多了,他便坐到窗户旁的无聊的看楼下表演去了。
所以现在小浔进来之后不搭理他,却又坐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黎桑紧张地望过去,发现自己往日又乖又甜的小媳妇儿现在看都不看他了,想起临走时蔚浔还给他了一个香喷喷的吻,他心里更加懊悔不迭。
自己要是不瞒着他,直接把事情挑明了说,哪还有后边那许多事?
唉。
黎桑知道这时候过去蔚浔肯定不会给他好脸色,但还是腆着脸凑过去,跟蔚浔挤在一张软席上。
格里菲搞不懂这两人之间的弯弯绕,但他看着蔚浔鼓起的肚子,还是忍不住问:“黎老板,这位芊芊姑娘是怀孕了吗?真是恭喜啊。”
黎桑眉角跳了跳,下意识反驳:“不是……”
“什么?不是你的?”格里菲嗓门本就高,惊了一下就更控制不住嗓门了。
这是大客户,不能打死的。
黎桑心里安慰自己,努力保持好脾气的解释:“孩子是我的,不过他不是那什么芊芊……”
“黎公子说什么呢。”一旁的蔚浔终于开口了,他笑的甜美,黎桑却是从心底里打了个冷战,他看着自己的小媳妇儿,觉得自己今晚怕是出不去这个饮碧阁了。
他继续道:“芊芊姑娘有事出去了,鸨母妈妈就让我一个怀着孕的不知孩子亲爹是谁的可怜人出来接客,可怜我孤儿寡……”
他话还没说完 ,嘴就被黎桑捂住了。
他黑沉着一张脸,乌黑的瞳仁中有压抑不住的怒气,即便知道蔚浔这是故意气他,但还是如蔚浔所愿气的要死。
黎桑气极反笑,沉声问他:“不知道孩子亲爹是谁?”
蔚浔不甘示弱的瞪过去,仿佛黎桑若是此刻松开捂住他嘴的手,他就立刻敢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
看着蔚浔那双清亮的眸子,黎桑又心软了,他心虚地把手放下,闷声不吭。
到底是他惹的事,蔚浔现在这样,能怪谁呢?
其实他还应该高兴来着,小猫终于开始亮出爪子,捍卫自己的领地了。
这是不是也证明,他比以前更勇敢些了?
黎桑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一会生气一会高兴的。
蔚浔从进来时就一直盯着黎桑的表情看,现在看见黎桑唇角牵动居然要笑出来的样子,更生气了。
一旁的格里菲没注意这两人的小动作,他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怕影响这桩生意,连忙补救道:“你是孕妇,告诉你们的妈妈,让她换个人来伺候吧。”
“不用,黎老板就喜欢我这样的。”蔚浔笑的温柔,一改之前对黎桑的冷脸,热情地扑到黎桑怀里,一把搂住他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黎桑下意识搂住怀中的温香软玉,眼神有点呆。
怎么回事?
小猫爪子都亮出来了,结果只轻飘飘地挠他一下,然后就又开始朝他亮肚皮了?
“小浔……”黎桑低头看着怀中的小猫咪,还想凑过去再亲他,结果被蔚浔凶巴巴的眼神给瞪回去了。
好的,原来只是在外边给他面子,该生的气一点没少。
“黎老板不是要人伺候吗?来呀。”白皙的指尖轻轻搔了搔黎桑的下巴,蔚浔从他怀里钻出来,妖精似的牵住他的衣带,黎桑便乖乖站起来跟他往屏风后面走。
黎桑和格里菲都不差钱,定的房间也是饮碧阁最大的,分外室和内室。
格里菲也是个会玩的,找的九号房是淫具最多的不说,还是个适合众人一同取乐的地方,他们坐的矮桌不远处便是休息用的软塌,与软榻相挨着的是一扇乳白色的屏风,上边绣着花鸟虫草,倒也算精美。
不过这屏风的作用却不仅仅在于似有若无的遮挡,而是另一个用处。
屏风另一面挨着个一模一样的软塌,所以仅仅隔着一扇屏风,便能清晰的听到同伴与人交合的淫声艳语,还能接着烛光窥见两人的动作与姿势,很大程度上满足了一些人隐秘的偷窥癖。
不过现在格里菲怀中虽抱着个艳丽的美人,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边。
他来这里六年了,只不过最近才到京城,官话他是基本都能听懂,还曾暗暗夸自己有语言天赋来着,怎么今晚上这两位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懂呢?
这两人像是旧相识,黎桑看他的眼神中透着熟悉与依赖,甚至还有点心虚和畏惧,这让格里菲很不解。
他黎老板可是首富,怎么会怕一个小小妓子呢?
格里菲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又下意识向屏风处看去,然后便愣住了。
屋里烛火照的屋子照的透亮,清晰乳白色的屏风面上交缠的身影。
看身形像是黎桑躺在下边,他上边俯着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夫,撅着屁股像是在黎桑身上动作。许是怕伤着肚子,他屁股撅的很高,浑圆的肚皮与挺翘的肉臀都显现出来,纤细的身影剪影似勾引心魄的魅,无处不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格里菲看的羡慕,顾自摇头笑道:“黎老板真是好福气。”
语罢,他挑起怀中妩媚女子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屏风后。
黎桑却不如格里菲想象的那般舒爽。
他被蔚浔牵着来了屏风后,就一把被推到了软榻上,知道这时候再不解释就真的要收拾收拾去世了,黎桑挣扎着从软榻上坐起来就开始解释。
“小浔你误会了我和那个芊芊早就断了个干净这次真的是为了谈生意是外边那个格老板非要来见识一下的我本来都准备马上回家去了!”他怕蔚浔不给他解释机会,愣是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段话都不带喘的,可以说是非常有求生欲了。
蔚浔本来要做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的手还抓在黎桑衣领处,人却愣在原地。
黎桑看他久久没反应,还以为他没听懂,手忍不住在他眼前挥挥,还没来得及放下去,半边手掌就被生气的小猫咬住了。
他咬的凶狠,没一会儿那片肌肤就红了,黎桑还没疼得叫出来,蔚浔眼圈却先红了。
他叼着黎桑的半个手掌,表情凶的很,眼中的泪慢慢涌成一汪泉,最后凝成鲛人泣珠一般大,一颗颗地往下掉,没一会儿就把一张小脸哭的湿漉漉,连黎桑的手都被他哭湿了。
“小浔……你别哭啊,我心都要疼死了……”黎桑慌乱极了,看见蔚浔的掉下去的泪珠,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拿起蔚浔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打,只是还没挨着皮肤蔚浔就抽回了手。
“我以为相公不要我了。”蔚浔啪嗒啪嗒掉着眼泪,鼻尖通红,双眼通红,明明委屈极了,却还倔强的抿着唇做出凶巴巴的样子。
“怎么会呢,你忘了相公跟你说过的话了?”黎桑温柔的擦去他的眼泪,又把自己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往日那些早就不作数了,无论现在或是将来,相公心里都只有一个人,而那个人只会是蔚浔,其他人都不行。”
“没忘。”蔚浔胡乱将脸上的泪痕擦去,捧着黎桑的脸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笑了。
笑得像只偷了小鱼干吃的小猫,魇足又狡猾。
“所以我从府里追出来,又把那个坏芊芊绑了扔在她房间里。”
黎桑:“……”
“媳妇儿真棒!”
蔚浔得意的哼笑,身后无形的猫尾巴都要翘起来了:“相公是我的,谁也别想抢!”
黎桑赞许地亲亲他:“对!相公只属于小浔,小浔只属于相公,谁来打谁!”
“但是,”蔚浔没附和他的话,只是眯了眯有些肿的眼睛,表情看起来有些危险,“相公为什么不提前告诉小浔?为什么要骗我?”
黎桑:“……”
还是躲不过。
“我错了……我怕你怀着孕还要担心我,就没说……”黎桑将人抱在怀里,一边道歉一边往人脖子上蹭,保证道:“下次再也不会了,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告诉小浔。”
蔚浔嘤咛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突然亮了。
“那相公是不是得补偿我?”
黎桑心里正愧疚着呢,一听这话连忙答应:“自然,小浔提什么要求都可以。”
蔚浔:“嘻嘻。”
……
“真的要这样吗?”
黎桑声音难得有些颤抖。
也难怪。
毕竟此刻他被蒙着眼睛,双手双脚都被缚在特质软榻的扣上。
“放心,小浔很温柔的。”蔚浔笑得眼睛都眯起来。
第二十九章
两人都不说话,屋里便安静下来。
格里菲那边暂且不提,黎桑这边却是水声不断。
活了二十四年,黎桑还是头一次在情事上这么被动。
双眼被蒙蔽,手脚被束缚,他只能通过肌肤的触碰去感知蔚浔的存在。
他的吻在额上、双眼,鼻梁滑过,舌头润湿了黎桑有些干燥的唇瓣,却也并未有所停留。
黎桑喉结滚动,汗水从脖子上流下来,英俊性感的面容上满是隐忍。
蔚浔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本是心血来潮,看见黎桑罕见的无措模样之后,又狡黠地笑了。
嫩红的舌尖轻轻舔舐过滚动的喉结,感受到身下之人微微颤抖身体之后,又重重的咬上去,牙齿在喉结上研磨啃噬,如愿以偿的留下牙印之后,蔚浔听见黎桑喉咙里滚动的一声闷哼。
他继续往下。
“小浔……别、别玩了……唔……”黎桑叫他,声音沙哑难耐。
“相公答应我的。”蔚浔只说了这一句,黎桑便咬牙不吭声了。
他感受到蔚浔清甜的气息在他锁骨胸膛喷吐,感受到蔚浔带有灼热温度的手拂过他的身体,又贴在他的胸肌上。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感觉有什么柔嫩湿软的东西舔上了他胸前的茱萸。
黎桑的乳头不比蔚浔,朱褐色的一颗,贴在强壮的胸肌上,被蔚浔的舌头温柔的包裹住,很快就被舔硬了。
乳头的快感也是很激烈的。
尤其是黎桑这种从未经历过的。
他感受着蔚浔来回将他的两颗乳头都舔硬,小手还不断抚摸揉捏着胸膛的肌肉,身下早就硬如铁柱了。
再丢人的事黎桑也干过了,因此脸皮颇厚的求蔚浔:“小浔乖,你摸摸,摸摸相公的大肉棒……”
“好呀。”蔚浔愉悦的答应下来。
黎桑感觉蔚浔身体离开了,还以为他要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