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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有些吃惊我反应这样大,顿时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看来是真疼了。”说着他凑近我腿根,轻轻吻上那块疤,语气温柔地哄道,“他们一开始都瞒着我,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解蛊需要用到你的血肉。给你吹吹,好了,不疼了。”
我恍惚地忆起,小时候摔疼了,他也是这样哄我的。因为贪恋他少有的温柔,我一次次假装摔倒,就为了让他给我吹吹。
我用疼痛去换他消除疼痛的安慰,仿佛饮鸩止渴的人,愚蠢至极,可又毫无办法。
感觉到他柔软的唇离开了我的肌肤,我脑子一片空白,不知怎么了就伸手按住他的后脑,不让他走。
“皇兄,再亲亲我,我疼。”
我真的要……疼死了。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声线不去哽咽,却止不住那些夺眶而出的连绵泪水。
段涅看不到我的表情,只以为我在撒娇,便继续对着我腿根处舔吻起来,只是这次少了几分温情,多了一些旖旎。
他轻咬着我大腿内侧柔软的皮肤,不一会儿便将那里弄得嫣红一片。
“啊……皇兄……”我渐渐也被他挑起了情欲,嘴里发出难耐地呻吟。可当他将攻势慢慢转移到我垂软着的胯间阳物时,我一把止住了他,“别弄这里……”说着松开他的后脑,整个身子滑到了池里。
水花溅起,衣摆与发尾一同漂浮在池面上,混作一团,我抱住段涅,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要皇兄直接肏我,弄疼我也没关系。”
段涅闻言声音沙哑道:“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唔……”我话都没说完,便被他抵在池壁上,撩起一条腿挽在肘间,直接就着泉水的润滑顶了进来。
我紧紧攀着他的背,脸埋在他颈窝处大口呼吸着,仿佛一条离了水的鱼。
后穴又痛又胀,但也及其满足,那充实的质感,让我觉得自己和段涅前所未有的贴近。但一想到他此时或许只是忍着恶心在与我虚与委蛇,我又无法抑制地感到悲痛不已也不知是身痛还是心痛,促使我的双肩轻颤不止。
段涅抚摸着我的背脊,下身一直保持静止,似是在等我适应。
“好点了吗?”
他越是轻声软语,我就越是伤心。
我真后悔,那日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偷听他与楚邵云的谈话。这样,我起码还能死在他是爱我的美梦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空留梦醒后的心碎。
“继续……不要停。”我边说边收缩着穴口催促他。
他闷哼一声,克制地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水波越荡越大,拍击着池壁,也拍打着我俩的身体,他的顶入亦是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脱去了,漂到远处,我与他唇齿纠缠着,像两只互相撕咬的水兽。
“啊……快……我还要唔……”我肆意呻吟叫喊着,想着反正也是最后一回了,就不要再矫情了,想叫就叫,想要就要,到了阎王那里好歹也是个饱死的。
段涅翻来覆去在池子里与我做了好几回,直到我喊得嗓子都哑了,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他才将我从水里拦腰抱起,回到寝殿。
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让我趴着,我也不知道他用意为何,只是乖乖照做。
片刻后,他似乎去取了什么东西回来,掰开我的两瓣臀肉,缓缓将一颗冰凉的珠子塞了进去。
“啊嗯……皇兄?”后穴因之前激烈的欢爱有些微微刺痛,又被冰的一阵收缩,紧紧含住那物,吞向更深的地方。
“你不是很喜欢它吗?”段涅收回手,拍了拍我的臀肉,迫得我立马又是一声惊呼。
“是……碧虹灵珠?”
“正是。”段涅扯过被子替我盖好,“灵珠不仅可以使你更快恢复体力,还可以滋养你小面这张小嘴,使它不至因为太过贪欢而无法合拢。”
他真是做戏做全套,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演的这样逼真。
我将脸埋在双臂间,闷闷道:“皇兄想的真是周到。”
我死了,他会把碧虹灵珠给楚邵云吗?会同他说这些话吗?是不是年年夏天也会带楚邵云来这别宫度夏,就像父王和他的宠妃那样?
我越想越是愤恨,越想越是不甘。
我可以圆了段涅的心愿,却决不允许他让楚邵云取代我,就算死,我也要拉着那姓楚的垫背!
第42章
段棋谋逆之时,父王任命我为王师统帅,抵抗叛军侵袭。那是我第一次上战场,更是第一次领兵。我出征那天,段涅亲自为我穿戴铠甲。
“段姽,你要活着回来,”他取过宫人手中的宝剑递给我,容色肃然,“我在藤岭等着你凯旋。”
我闻言心中激荡不已,一把将他抱住道:“皇兄放心,我绝不叫宋甫靠近藤岭一步!”
那样生死存亡的时刻,千言万语都比不过他的一句话。他要我活,我便是咬紧牙根也绝不会死在外面。
后来,我便是凭着这股信念,将宋甫老贼一箭射下了马。因为不能死,因为要回去见段涅,因为身后的藤岭有他在,我若死了,王畿必破。
这天下算什么?皇宫中的那些人又算什么?
只有段涅,只有他才是我不能退后的理由。
我缓缓睁开眼,清晨微凉的风从开着的窗子外吹进来,身旁已没了段涅的身影。披上衣服,我走到门口才发现他正站在屋檐下,对着一池碧波凝眸出神。
他盯着池塘,我盯着他,就这样看了会儿,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
“皇兄在想什么?”
段涅似是有些惊到了,身子一震,笑骂道:“怎么跟只猫儿一样,走路没声儿的?”
“我若出声了,怎么给皇兄惊喜?”
他把掌心覆在我的手背上,不再说话。我将脸贴在他背脊上,听着他规律的心音,自己的心中也是一片宁静。
要是能一辈子都这样,该多好。
“昨晚藤岭来信,有件急事需要我亲自处理,我打算回去一次,过几天再回来。
我手臂不自觉收紧:“什么事这样等不及?”
他的心跳一如既往地规律、平稳,没有一丝慌乱。
“春官处想要我主持一位高僧的荼毗法会。”他轻轻拍了拍我的手,简单便将这个话题揭过,“就两天,很快回来。”
我知道,他走了就不会再回来,这也将成为我与他最后的诀别。
我没有死在战场上,却终究要死在他的手里了。
当初便是不想如此的结局,才会奋起一击,将他囚禁,可不想兜兜转转,最后竟还是如了他的意。
“小九?”大概是久久不闻我的回应,段涅疑惑地侧过脸。
“好,早去早回。”我闭上眼,“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当年段涅说这句话时,我听进了耳里,记在了心间,所以他等回了我。
可这一次,我注定等不到他了。
当天下午,段涅启程返回藤岭,我让他带走了一半的虎贲卫。
我站在长长的石阶尽头,目送着他的身影逐渐远去。
他会不会回头看我一眼呢?哪怕一眼,一眼就好,这样我也死而无憾了。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我心中的祈愿,段涅虽已行到半途,却还是回眸看了一眼。
他穿着一身隆重的雪色法袍,脸上带着半张面具,又走得那样远了,理应连他的五官都看不清了才是,可这青山绿树间的一回眸,仍是叫我心悸不已。
我轻轻呼出一口气,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了,才转身离去。
段涅才刚走,楚邵云必定不会在这时候动手,怎么也要再等个一两天。我便趁着这仅剩的一点时间,将两封诏书写好,以蜡封口,再叫虎贲卫快马送到尚地,亲自交给申禄。
第一封诏书,我对申禄说,其实我并不适合做皇帝,我死后,希望他能替我照顾好段辛,如果将来段涅做了皇帝,一定要效忠他。我虽只做了没几年皇帝,但仍然不希望因我而发起战争致使生灵涂炭,所以让他不要试图扶持段辛为帝。这个至尊之位,得到的痛苦远比快乐要多,不要也罢。
第二封诏书,我让他杀了楚邵云,无论如何都要杀了他。
在别宫逍遥了两日,自第一个池泡到第二十三个池,从早泡到晚,泡的我皮都起皱了,除去少了段涅,一切倒还挺惬意。
“安澜。”晚间,我将年轻太监叫到跟前。
他笑得像朵花,屁颠颠跑过来:“陛下有何吩咐?”
“今天晚上无论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许踏出房门一步,吩咐下去,所有人都一样。”
“这……奴才也要吗?”
“所有人。”我说。
他跨下脸,纠结道:“那陛下谁伺候?”
我故意表现出不耐,斥道:“寡人有手有脚,没了你们一个晚上还活不了了?”
他吓得不敢发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下去!”
这回他不敢再磨蹭,道了声“是”,忙不迭躬身退下。
人都清光了,我独自在座椅上坐了一阵,直到子时,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起身走到内室,从墙上取下一把装饰用的黑鞘长剑。
这剑虽是挂在墙头做辟邪之用,但开了刃,还是十分锋利的。
我缓缓将其抽出,剑刃与剑鞘发出一阵金属的摩擦声,转眼寒芒四射。
用这把利刃抹脖子,半柱香内我就能去见阎王爷了吧。
我摸了摸喉咙的位置,想象着等会儿此处将要经历的剧痛与窒息,不禁寒毛倒竖。
但自尽总比被楚邵云杀了好,前者起码由我自己掌控,还能说是我自愿死的,与人无尤,后者却是实打实的被动了。
我双手握剑,横在颈边,正要闭眼用力,忽闻梁上有异动。
我倏地抬头,变换剑势,厉声喝道:“谁?”
从房梁上,照不到烛火的阴影处,骤然落下个人来。轻灵无声,犹如鬼魅。
再看那张脸,竟是与我一模一样!
我惊骇当场:“大胆,你是何人,竟敢易容成寡人的模样?”
来人唇边露出抹颇为邪气的笑来,让我觉得甚是眼熟。
“陛下莫慌,是小人。”
我一下认出这是甲巳的声音,再看他右眼,果然有一点白色——据闻这是他当初效忠段棋绑架白三谨时,被对方刺伤的。
他虽道明身份,我却未能放松下来:“你为何躲在寡人的房梁上,还做这样一幅易容?”
甲巳用那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笑道:“这一切本可以在陛下的睡梦中结束,绝不会惊动到您,可千算万算,万万没想到陛下竟选择在今晚赴死。紧急之下,小人也只好提早现身了。”
与他说话间,突然整座别宫嘈杂起来,外头隐隐有火光移动,像是闯进了不少人。
甲巳看了眼紧闭的门窗,眼里闪过凌冽杀意:“看来他们来了。”
我只觉得混乱不堪,心中又有某种预感,昭示着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
甲巳抬脚就往门口走去,我一把拉住他,问:“等等,到底怎么回事?”
“此番皆是主公与国师的安排,陛下可在事后询问他们原委。现在,允许小人去为陛下缴清叛党。”他不费半点力气地轻轻一挣,便脱离了我的桎梏,身形一闪,已到了门边。
我呆呆看他顶着我的脸走了出去,一时难以回神。
第43章
“昏君,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
屋外有人声响起,我悄然走到门边,从缝隙中往外看,发现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