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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疯傻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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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泽叶眼神的威慑下,余半仙将剩余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治好他。”
  泽叶神情冷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满足你。”
  余半仙拱手,面露难色:“谢大人,老朽尽力而为。”
  “尽力而为?”泽叶莫名发笑,“你居然只能给我一句‘尽力而为’?是我听错了吗?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出来,别夸大其词吓唬人!”
  “老朽虽一贯贪财好奢,但办不到的事儿终究是办不到,即使您拿刀架在我颈上,我也只能尽力而为,其余的实在不敢保证。此病关键在穆公子,不在老朽。若是他执意赴死,谁也没办法救他。”
  “你的意思是,他要死,我拦不住?”
  余半仙重重地点了头。
  泽叶身躯一软,手扶桌角,略有踉跄,险些向后跌倒。
  原来他费尽心机断了穆清寻死的一切路子,到头来还是算有遗漏,依然留不住穆清的命?
  
  …
  
  不同于此前的安之若素,穆清开始绝食了。
  一连两日,不吃不喝。
  任凭泽叶如何劝说,他都不为所动。
  哪怕泽叶狠心用粗,强行将饭食喂进他嘴里,他也会立即吐出来。
  果然,对于决心要死的人,你一滴水都别想灌给他。
  泽叶敲破脑袋,迟迟想不出对策,以致内心苦闷暴躁至极。迫于无奈,他使出最后一招,冷着脸对穆清道:“你可还记得,我曾说过,你若死了,我会将你吊在城楼上……”
  不着寸缕地吊在城楼上。
  穆清眼中微有异样,却一闪而过,淡然闻之。
  他不怕。
  现在不怕了。
  泽叶那晚对他的羞辱程度,已远远胜过将他吊在城楼上的这句恐吓。
  只是,时隔多日再次听到泽叶嘴里说出这句卑鄙无耻的话,他的心还是会难受。
  他决心不再受泽叶的折辱,那就必须死。
  见穆清完全不受言语威胁,泽叶才知道自己又一次失算了,顿时后悔莫及。
  “永清……”他将穆清圈在怀里,下巴抵在穆清的额上,红着眼眶认错,“对不起对不起,我混账,我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你知道我是舍不得的,我怎么可能那样对你……我实在没办法了才会口不择言吓唬你,我快被你逼疯了永清……”
  逼疯?
  这个词戳到了穆清,难道被逼疯的不该是他吗?
  究竟是谁逼谁!
  “只要你好好的,我什么都可依你。”泽叶垂眸看他,“除了放你走。”
  既不让他死,又不放他走,那就是要继续折磨他的意思?
  穆清懂了。
  泽叶看他还是一副决绝等死的模样,心中非常不安。
  人已经饿了那么久,照此下去还能坚持几时?
  顾不得许多,泽叶当即命厨房熬了一锅融融的瘦肉粥。
  他端着粥走近时,穆清很是镇定。
  不过这份镇定瞬间就消失了。
  “唔——”
  泽叶将他两只手擒住按在胸前,掰开他的牙关,用嘴对嘴的方式喂他喝粥。
  两张唇紧贴在一起,严密无缝。他不把粥咽下肚去,泽叶便咬死不松口。
  泽叶太了解他,他素来喜欢干净,绝不会将自己嘴里的粥吐回别人嘴里。
  所以,只要泽叶不松口,穆清就只能乖乖把粥咽下去。
  果不其然,穆清别无选择地把粥咽了。
  泽叶马上又含了一口粥,再次吻住他。
  就这样,一口接一口,整碗粥都被泽叶消灭在穆清的腹中。
  总算喂祖宗吃了一点东西,泽叶心情好起来,调笑道:“要不要再来一碗?”
  穆清的眼睛里写满了厌弃和拒绝。
  泽叶将手放在他的腹部,轻轻摸了一下——
  肚皮微鼓,有点饱了,甚好。
  “再喝点汤。”
  泽叶又喂他喝了安神汤。
  穆清绝望闭眼,长睫一颤再颤。
  心骂:败类!
  ……
  泽叶就用这种方法暂时养活了穆清,但这终归不是长久之策。
  虽被迫进食,穆清照样日趋憔悴,如今已瘦削得不成人样,到了风吹即倒的地步。加上近来天气转寒,他开始整日整夜地贪睡,极少有醒着的时候,终于再也用不到所谓的安神汤。
  夜里,泽叶怀着不忍将他弄醒,喂他喝下一碗热腾腾的参汤。
  “你手这么凉,是冷吗?”
  泽叶握住他的手腕,对着他的手心连呼几口热气,又命下人在房内增加了两个火炉供他取暖。
  穆清始终懒洋洋的,仿佛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泽叶拥紧他,剜心般道:“永清,你若好起来,我便带你去见爹娘。好不好?”
  穆清猛的睁眼,灼灼地望向泽叶,却又缓缓合了眼,当作什么都没听见。
  当初裕军屠城,爹娘早该不在人世,泽叶摆明在骗他。
  “你不信我?”
  泽叶猜出穆清心中所想,索性豁出去了,“我明日就带你去。”
  明知是谎言,穆清还是有所动容。
  看泽叶能耍出什么花样吧。
  
  第二日清晨。
  泽叶带穆清坐上一辆马车。
  穆清身上披着白狐裘,脚上穿着长筒绒靴。即使这样,泽叶还怕他不够暖和,将一个小巧精致的袖炉塞到他手里,笑言:“你捧着它,手就不冷了。”
  泽叶正要吩咐家丁驾车出发,却遇宫中来了一行人,召他入宫面圣。
  接了旨意,泽叶掀开车帘,对车厢内的穆清道:“永清,我需即刻进宫一趟,你待在马车里等着我,我很快回来。我答应过你的,不会抵赖。”
  穆清淡漠地垂眸听着,并不作出一丝一毫的回应。以他这段日子的了解,泽叶貌似从不按时上朝,有时甚至偷懒不去,事事随心妄为,全然没有身为臣子的自觉性,根本不把裕王放在眼里。此一去,多半没什么好果子吃。
  泽叶放下车帘,转身对一名手持宝剑的高大男子命令道:“列英,把人看好。”
  列英点头:“是。”
  泽叶折身朝王宫方向去了。
  列英守在马车旁,寸步不离。
  
  …
  
  庆阳殿。
  泽叶刚跨进殿门,一叠奏折便迎面砸了过来。
  他往左边一闪,堪堪躲过。随即长揖行礼:“臣参见大王。”
  裕王冷声道:“免礼。”
  泽叶立直身子,目光瞥向地上的奏折,笑问:“不知大王因何动气?”
  裕王形容枯槁,咳嗽着离开御案,一步步朝他靠近,“今日有多份奏章都在言同一件事。此事甚为严重,孤内中烦闷,拿不定主意,想听听爱卿的看法。”
  泽叶道:“大王请讲。”
  “祁将军尸骨未寒,却在昨夜被人掘了坟墓、撬了棺材,而今身首异处,竟凑不齐一个全尸。”裕王悲痛地叹了口气,抚胸道,“祁坤非但不得善终,且死无全尸……对孤忠心耿耿,为裕国征战四方立下无数汗马功劳的大将军,最终的下场为何这般凄惨?丞相,你来说说。”
  裕王本以为泽叶会装模作样悲伤一回,然而……
  泽叶淡淡道:“大王,这是命。”
  裕王暗怒,“你的意思是,祁将军该死?”
  泽叶答:“是。”
  裕王色变,气急败坏地指着泽叶:“泽叶,你……咳咳……”
  “来人,将这乱臣贼子拿下!”
  数十名带刀侍卫冲门而入,将泽叶围住。
  “大王这是何意?”
  “够了泽叶!别以为孤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
  裕王赤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气得猛咳不止,直到咳出血来,“祁将军与你有何深仇大恨,你至于连他的遗骸都不放过?”
  “我杀祁坤,毁他尸身,理由只有一个,他曾重伤穆清。”
  裕王手抖,气结:“你,你……就为了一个敌国贱俘,你就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好,好啊泽叶,你当真是受了妖人的蛊惑,忘记自己是谁了!孤就不该许诺将那贱俘赏给你,不该!”
  “那孤呢?”裕王想不通,满面委屈,“孤自认一向待你不薄,你又因何对孤下手?”
  泽叶眉心一紧,挥手示意众侍卫:“你们退下。”
  数十侍卫迅速收刀,退守于庆阳殿外。
  裕王瞠目结舌,他的心腹何时成了泽叶的手下?
  泽叶笑对裕王:“我是川国王室中人。”
  裕王蓦地跌坐在地,仿佛天已崩塌。
  “您灭了我的故国,还屠了川国王城的百姓……我虽对川国无情,但良心实在有愧,非得做点什么才能心安。您说,我这样有错吗?”
  裕王痛心疾首,哀叹道:“助孤灭川的是你,害孤的也是你……泽叶,你好得很呐。”
  “看来臣解释得还算清楚,大王这下应该没什么疑惑了。”泽叶居高临下地看着裕王,“大王放心,在您驾鹤之前,臣会安分守己的。不过,您的遗诏我已拟好。您若着急去死,不用挑时辰,随时都可以,对我没有任何影响。当然,您若赖着不死,臣也无可奈何。”
  裕王瘫在地上,站不起来。
  





第7章 忘尘
  兴许是在车厢内等得久了,穆清撩开帘子往外瞧了一眼。
  列英上前问:“公子何事?”
  穆清摇了下头,刚要放下帘子,却听列英宽慰道:“公子不必担忧。一切尽在主人的掌控之中,他不会有事的。”
  列英说得,就好像他很关心泽叶一样……穆清觉得有些怪怪的,牵强地点了个头。
  大约两刻钟后,泽叶策马飞奔而来。
  泽叶登上马车的时候,穆清正斜倚车壁,双目闭合。他静静地注视穆清,一时入了神。在他眼中,穆清有一种独特的美——
  越虚弱,越清俊。
  漆黑的眉眼和苍白的脸颊对比强烈,呈现出绝佳的病态之美。既勾人心魄,又令人心疼如绞。
  泽叶一手扶住他的肩,一手轻轻揽住他的腰,想把他抱到怀里来,结果却惊醒了他。
  “永清,你靠在我身上睡吧。”泽叶卖乖道。
  穆清肃然坐直身子,没理会他。
  由于马车行进得十分缓慢,路途中少了许多颠簸,坐着还算舒适。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马车停了下来。
  穆清侧头看泽叶,泽叶道:“就是这里。”
  难以抑制心头的激动,穆清掀起车窗处的布幔,向外探眸。
  眼前是一小户人家,大门虚掩着,门口是青石板路,附近冷冷清清,独有一棵秃树,偶尔落下一两片枯叶。倾耳细听,院墙之内似有鸡鸣声、捣衣声,确有人居住。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穆清的视野中,使他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潮涌。
  “啊——”
  想喊的是“爹”,却只能发出“啊”的一声。穆清着急,撑手半站起来,想走出马车。
  泽叶心一狠,捉住手腕将他拽了回来,紧紧箍在自己的臂圈中。
  “你可以看,但不许动。”
  穆清眼睛酸涩,继续透过小小的窗口看向至亲。
  
  穆恒是个郎中,这会儿似乎刚出完诊回来,肩上还挎着一个药箱。
  正在院子里洗衣的秦氏听到院外有动静,忙擦干手上的水,起身跑去开门。
  见是丈夫归来,秦氏笑道:“相公,为何这么晚才回来?”
  “我顺道去了张翁家。”穆恒语气温和,伸手将秦氏高高挽起的两只袖子放了下来,“手都冻成了这样……夫人,天这么冷就别洗衣服了,等暖和些再说。”
  秦氏点了点头,问:“张翁可还好?”
  穆恒愁眉深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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