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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模样。
洛骁低低地笑了一下,唇舌缓缓滑到他的耳侧,含住那耳垂舔弄了一番,随即却是蓦然用牙咬住轻轻地厮磨了起来:“殿下,你硬了。”
闻人久微微动了一下,他瞪着洛骁,心头涌现出一种类似于羞耻和震怒的情绪来,但是还未等着他说什么,那头却又俯了身吻了下来。火热的唇带着霸道的不容拒绝的力量,熟练而令人沉迷的技巧下,闻人久几乎没有什么反抗之力,些微的窒息感渐渐上涌,一时间他只能跟着洛骁的脚步而沉沦。
洛骁深深地吻着闻人久,在他胯下游走的手动作也渐渐迅猛起来。过于强烈的快感一瞬间汹涌升腾,闻人久全身都颤栗起来,他微微躲开洛骁的吻,手却用力地抓住他的臂膀,吐出的声音带着破碎的颤声:“等……等……慢点……孤……啊,嗯!”
洛骁不再吻他,只是空闲的一只手却狠狠地搂过闻人久的腰,霸道地桎梏着不让他逃离,另一只手则细致而又缓慢在那昂扬的头部揉捏,偶尔坏心眼地捏住前端,用指甲划过前端的小孔,引来那头一阵抑制不住的呻吟。
“嗯……啊……别、别碰!”闻人久从来没看见过这样的洛骁,好整以暇的,带着某种说不出的强势与危险,让他带着某种不适却又无从反抗,“等……等、等……放手……孤要……啊!”
“要射了么?”洛骁在他耳边低低笑着问道,“要我继续么,殿下?”
闻人久抬着眸子瞧着洛骁,咬着玉白的牙,却不做声。洛骁瞧着闻人久,手上的动作却蓦然停了。
“你!”闻人久皱着眉头哑着声音低声喊了一声,洛骁却不为所动,只是缓缓地从他的亵裤中将手拿出来,然后对着烛火仔细地瞧着他的眉眼。
洛骁的手上沾满了闻人久的淫水,他垂着眸瞧着自己手,然后随即抬了眸瞧着闻人久,缓缓将手指放在唇边吮了吮:“……好甜。”
闻人久的脑中有一瞬间变成了空白,他简直想象不出洛骁那样的一个人一旦到了床上,竟然可以变得如此淫秽。他瞧着眼前不断散发着情色意味却还依旧衣衫完整的洛骁,眸子一沉,蓦然靠过去伸手拉开了他的衣衫。洛骁看着闻人久的动作,却是伸手按住了他的手,看着他那双漆黑的眼,只是微微笑了笑,然后捉着他的手缓缓地拉进了自己的衣衫中,一直到了他已然坚硬的昂扬。
闻人久想要躲,但是按着拿的那双手恍惚似有千钧力,让他片刻也动弹不得,随即,他听到洛骁声音喑哑地在他耳边吐着热气道:“摸我。”
“像我之前做的那样。”
闻人久不管心智如何狠辣老练,但是毕竟实际上还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年人,身子又弱,纵然这一次洛骁并没有真正进入,但是这样的情、事对他来说,也的确过于激烈了。
洛骁一朝得偿所愿,这些不过是开胃小菜,并不能真正让他满足。但是他却也知道闻人久大约也是到了极限,容不得他再折腾了。瞧着那头似醒似睡之间,脸上额际全是汗水。脸颊旁边的发被汗水打湿了,细碎地垂下来,越发显得他脸白似玉。
伸手将人深深地抱在怀里,轻轻喊了一声“阿久”,却未听得那头应声,心里知道他约莫是累的狠了已经睡去,又搂了好一会儿,推算着时间已经耽误不得,这才起了身,寻了块白棉布,细细地替闻人久擦了汗,又换了身亵衣,随即将自己的衣裳穿上了,站在床榻前又俯身在那人唇上吻了吻,然后这才赶紧趁着夜色离开了。
回了侯府的时候,外头天色已经隐隐有些亮的意思了,入了屋子还未多一会儿,便听到外面知夏在敲门唤他。
“世子,您可醒了?”
洛骁便只着了亵衣去开门,外头知夏端了梳洗的用具便走了进来,将东西放到桌子上,转头看了看洛骁,拿了衣服替他穿上了,一边弯着腰替他系着腰间的腰带,一边笑着便问道:“世子爷这是晚上做了什么好梦了?今日气色竟这般好。”
洛骁垂了垂眸理着自己的衣袖,唇角却微微扬起了一丝笑,半晌,瞧着知道,笑着道:“我倒不希望那是场梦。”
知夏没明白洛骁的意思,将洗漱的东西拿过来,站在一旁笑道:“哟,能让世子爷这么说的还是头一遭。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
洛骁只是笑,却也不说话了,只是快速洗漱了一番,然后出门便跟随平津侯去了军营。
而与此同时,东宫。
闻人久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大亮。掀开被子起了身,却只觉身子一阵难熬的酸涩胀痛。微微皱了皱眉问道走到中间的椅子上坐了,哑着声音喊了一声“来人”,便听外头一阵脚步声,却是墨兰走了进来。
“殿下醒了?”
闻人久淡淡地点了点头,看着她问道:“什么时辰了?”
墨兰便道:“已经是辰时三刻了。”
闻人久闻言眸色一沉。虽然今日是休沐,但是往常休沐他也未曾一觉睡到了这个时辰。
墨兰瞧闻人久面色不是很好看,也有些不知所措。
从昨天夜里开始,自家殿下好似就有些奇怪。先是晚膳比平日里少用的小半碗,紧接着便是吩咐青澜殿里靠近寝室的的奴才仆从们都全数退了下去,再来便是今早,向来卯时便会准时起床的殿下,今日居然晚了整整一个时辰。
心中忍不住嘀咕,再看一看闻人久的脸色,好一会儿才犹豫道:“殿下可是身体不适?是否要奴婢去太医院给殿下请一位御医过来瞧瞧?”
闻人久闻言掀了眼皮却是冷冷地瞧了她一眼。
墨兰被这一眼瞧得打了个激灵,赶忙住了嘴,但心底却知道这是自家殿下不高兴了的意思。可是虽然是住了嘴,但站在原地左思右想,却也没能想通到底是自己说了哪句话犯了闻人久的忌讳。
“不用请太医了,孤身体没甚么不舒服的。”闻人久清清冷冷地道,“去打桶水过来,孤要沐浴。”
墨兰听了闻人久的话,忙点头应了一声,随即才赶紧退了下去。
闻人久眼看着墨兰出了屋子,一直紧绷着的神情才微微放松了下来。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亵衣。
亵衣是干净的,想想大约也能知道是今早临走前洛骁替他换上的。但是亵衣之下,他的身体隐隐约约还是残留着几分夜里的热度。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人的体温竟然可以灼热到那种程度。所有被洛骁触碰着的地方,都烫的可怕,恍然像是发了热一般,竟隐隐的产生了几分痛苦。
身体明明是自己的,却在那一瞬间仿佛又全然不再属于自己。那种感觉舒服的太过于可怕,令他现在想起来还是忍不住胸口微微发紧。
闻人久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微微有些发涩的苦味在唇齿之间弥漫开来,顿时让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垂眸瞧着白色的瓷杯中不断沉浮着的茶叶,闻人久突然间竟想起来前些日子看过的那些闲书话本。
书中写道小姐与那书生在一起的片段时,也曾隐隐约约地写过这些香艳的事儿,当时他看着却是不明白,不过是这样的事,怎么会让人觉得“快活得一时间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却了”。闻人久的眸子沉了沉,脑中又恍然闪过了昨天夜里的一些片段。
虽然是说他还不至于此,但是却的确是因着那事儿而有些忘形了。
情爱一事的确美妙,但是沉溺下去也的确是危险。他已经尝过这一次,知晓了其中的滋味,以后还是要克制些才好。
又抿了一口茶,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心中想着:不过也好在第一次做这种事是同洛子清,若是旁人,他恐怕受不得在床榻之上与个不熟悉的女人一同这般。
但是为什么一说到这种事,脑中浮现的第一个人是洛骁,而不是墨兰、墨柳之类这些自幼就伺候着他的熟悉的宫女这一事闻人久却是不愿意深想了,只是下意识地将这些呼之欲出的答案埋在了脑中的深处。
不多会儿,墨兰指挥者两个小太监将装满了水的浴桶搬了进来,墨兰上了前便问:“殿下,可要奴婢帮您脱衣?”
墨兰的话一出,闻人久垂下的双睫却是猛地一颤,只是脸上却还是没甚表情,只是淡淡地道:“不用,孤自己来便可。”
墨兰有些奇怪,但是也没多说,只是站在一旁,准备去接闻人久脱下的亵衣。
闻人久见墨兰不走,却是不动,半晌,手放在自己的上衣上,侧头瞧着她:“你出去候着。”
墨兰更奇怪了,眨了眨眼,终究还是未说什么,福了福身子,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闻人久站在屋子里头,直到听着脚步声远了,确定人出去了,这才缓缓将衣脱了进了浴桶。坐在浴桶中,拿过不远处的铜镜对着自己的颈侧照了一照。他记着,昨天晚上,洛骁曾经对这处……
——果然,就在右边的颈侧上,一个紫红的吻痕赫然在目!
闻人久的脸蓦然沉了下来,握着铜镜的手隐隐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洛!子!清!
第100章 继续
闻人久因着颈侧那处见不得人的吻痕,连续几日都不再叫墨兰、墨柳服侍着他入浴,便是寻常的更衣,也是再三确定亵衣完整后,才让两人近身。
这一番折腾让他很是恼火了些许时日,想要对着始作俑者发火出气,却偏生赶上洛骁外出练兵不在身边,一时间没了发泄的对象,只得暗自憋着火气,倒是使整个人的气息看起来越发冷淡迫人起来。
过了八月秋分,暑气渐渐消散,不多时帝京便迎来了时别三年的再一次秋闱。
慕容远等人回去各地参加乡试,三场共历时九日,待乡试考完了已经时近九月。
这一日闻人久方从慕容远那茶坊,与几名考完乡试的秀才们吃茶回来,洗漱完毕了回了内室,正准备熄灯上床,方走到桌子旁,眼角余光却忽而瞧见一道人影一闪而过,紧接着不等他呼喊出声,便被那后头一手捂了嘴,带到了床榻上去。
身后是一具高大的男人身躯,身上带着些许秋日夜里的凉意,但是呼吸却是温热地落在耳边,带来一阵令人微微发颤的酥麻。
“别叫,是我。”
特意压低了的声线带着些许亲昵的笑意,闻人久不知怎么的,心里头就微微地颤动了一下。
身后的人搂住他的力道并不如何大,但是姿势却霸道得很。手掌与他脸颊触碰的地方像是燃起了一小撮火苗,瞬间就点燃了之前那一夜他身体所记下来的所有热度。
闻人久的眸子冷了冷,心下不禁有些暗恼:原本这些日子他已经很少记起了,还以为依然忘却,但是去不曾想,不过只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碰触,却就这么轻易地——
伸手将覆在自己嘴上的那只手拿了下来,侧头看着那人眉眼带笑地望着他的洛骁,心中前几日所压抑着的怒火却在这一刻全数复苏,微微地眯起眸子,对着洛骁冷声道:“你这时候却知道回来了。”
洛骁看着那头脸上明显不是什么喜悦表情的闻人久,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是倒也并不失望,手顺势轻轻地搭在他的肩上,轻轻地道:“生气了?”
闻人久便反问道:“你又是从哪里看出孤生气了?”
洛骁便含着笑望着他,知道闻人久被洛骁的视线看得忍不住皱眉了,那头才道:“因为我一直在瞧着殿下,殿下心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