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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楼冷冷道:“你若没听清,我可以大发慈悲地再说一遍。”
缪言追沉默了。
半晌后,他听到自己开口道了句:“好。。。我走。”
泪水直逼眼眶,他及时扭过了头没让身后之人瞧见。
步伐越来越快,他脚一抬纵身从三楼的窗台一跃而下狂奔而去,直到身后再也听不见‘桃苑’的只字片语。。。。。。
浑浑噩噩间他发现自己回到了随心教总坛。
本想图清静,特意去了后山山顶,谁知连瑭已经先他一步。
这小子独自坐在悬崖边发愣,手边堆满了酒坛子,其中见底的已有三四个。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缪言追叹道。
连瑭睁开醉眼回头看他,噗嗤一声笑了:“你也失恋了?”
缪言追在他身旁坐下,笑看着远处山间的云带云淡风轻地道:“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肝肠寸断。”
“有这么严重?”
“没有,说笑而已。”缪言追拿起一小坛酒开盖闻了闻,忽然想起了什么,道:“Sorry;忘了给你带酒,不过这酒也不错,谁给的?”说罢仰着脖子大口大口地灌了半坛。
连瑭另开了一坛:“叫你的人从山下猎户家中买的,来,干了它!”
缪言追举坛与他对碰:“干!”
三五坛接连下肚后,连瑭便捡了块石头敲了敲,道:
“舞秋风;漫天回忆舞秋风。
叹一声,黯然沉默。
不能说,惹泪的话都不能说。
紧紧拥着你,永远记得,你曾经为我,这样地哭过。
啊。。。。。。
不怕相思苦,只怕你伤痛,怨只怨人在风中,聚散都不由我。
啊。。。。。。
不怕我孤独,只怕你寂寞,无处说离愁。。。。。。”
缪言追呵呵干笑了两声,拎着酒坛与他碰了碰,“你就这么喜欢他?”
连瑭咽了几口酒,道:“再喜欢,也只能放弃。他,不属于我。”
缪言追:“干!”
两人又灌了一坛,缪言追道:“想开点,哥哥给你唱一个。”
连瑭:“洗耳恭听。”
缪言追一手抱着酒坛一手搂着连瑭的肩唱道:
“What a difference a day made(一日能创造出如此的不同)
Twenty four little hours(仅仅是二十四个小时)
Brought the sun and the flowers(带着阳光和鲜花)
Where there use to be rain(去往那雨水连绵的地方)
My yesterday was blue dear(我的昨日是忧郁的,亲爱的)
Today I'm a part of you dear(今日我是属于你的一部分,亲爱的)
My lonely nights are through dear(我孤独的夜晚已经熬过,亲爱的)
Since you said that you were mine(自从你说你是我的)
What a difference a day made(那就是一日能创造出如此的不同)
There's a rainbow before me(我眼前有道彩虹)
Skies above can't be stormy(头顶的天空不再有暴风雨)
Since that moment of bliss(自从天赐那刻开始)
That thrilling kiss(让人战栗的亲吻)
It's heaven when you(那是天堂)
Find romance on your menu(当你寻到了浪漫)
What a difference a day made(那就是一日能创造出如此的不同)
And the difference is you(这不同就是你)
。。。。。。”
连瑭抚掌道:“听起来不像是伤情的歌,不过,你唱的真好。”
缪言追笑笑,道:“能不好么?想他的时候我就唱一遍,也不知道这些年唱了多少遍了。。。。。。歌词里头都是我对他的憧憬。。。。。。哼,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反正过了今夜再也不会唱了。他不会知道,知道了也不会想听。”
连瑭:“。。。。。。”他长吁口气道:“干!”
缪言追:“不醉不归!”
两人你一坛我一坛,很快便醉得胡言乱语,左右护法上前将两人拉了拉,生怕这两人一个不小心摔落万丈深渊。
岂料二人跟商量好似的硬是揪着酒坛稀里哗啦地砸开了。
左右护法:“。。。。。。”
不远处的树丛后,从头听到尾的少钺:“缪言追唱的什么?本王怎么一句都没听懂!”
隼楼和剑抱着手臂道:“末将也没听明白,王爷要是想知道可以去问王妃,他似乎很懂的样子。”
少钺挑眉道:“我瞧着缪言追像是伤情伤得狠了,你刚才对他做了什么?”
隼楼:“。。。。。。”
第41章 忘不了他
少钺道:“既然放心不下又何必如此?”
隼楼:“。。。。。。”
少钺:“似这般默默担心,他又不知道。你既有情,眼睁睁见他这样就不心疼?”
隼楼:“担心?有情?我?”
“难道不是?那你来这儿干什么?”少钺怪道。
隼楼:“他坏了末将寻欢作乐的兴致,末将是来找他算账的。”
少钺稍微嗅了嗅,蹙眉道:“你身上有脂粉味儿,你。。。碰女人了?”
隼楼一脸正经道:“阴阳调和是为天道,有何不可?”
少钺:“。。。。。。”
少钺:“成吧,要算账你且等等,本王先去把连瑭带走,免得伤及无辜。”
两人一同迈出树林,左右护法一见是这二位便放松了戒备。
右护法正将自家醉得迷迷糊糊的教主抱起来准备离开,见始作俑者出现便收紧抱着教主的手臂停下脚步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隼楼目送着少钺从左护法怀里接过连瑭直到走远才扭过头道:“把人给我。”
右护法横他一眼:“你既不要他,此举又是何意?”
隼楼:“你一直抱着他不撒手又是何意?”
右护法:“你不要他,想要他的人多的是,他醉了自然有人抱,不劳阁下费心!”
隼楼靠近几步躬身凑近缪言追耳边道:“缪言追,你醉了,有人想趁火打劫对你行不轨之事,你说,你愿意跟那人走还是跟我走?”
旁观的左护法:“。。。。。。”
右护法:“。。。。。。”他怒道:“你血口喷人!”
悠悠睁开醉眼的缪言追扫一眼右护法,又扫一眼隼楼,两秒后他立即紧紧搂住右护法的脖子怯怯道:“快。。。快带我走!有大灰狼瞪着我。。。好阔怕。。。快跑!”
隼楼:“。。。。。。”
左护法:“。。。。。。”
右护法愣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是,教主!”说完拔腿就跑!
隼楼:“。。。。。。。。。。。”
这都什么人!
抱着人终究跑不远,隼楼又是神灵,眨眼便瞬移至右护法身前,只一掌就将人击退数步,趁他还没站稳将人一抢便隐身往山下掠去。
右护法立刻追了几步,发现两人一齐隐了身更是焦急,慌道:“人呢?快,召集弟兄们,追!”
左护法忙按住他道:“追什么追?走,回去喝酒庆祝一下。”
右护法简直惊了:“庆祝什么?教主被他抢走了,你还有心情喝酒?”
左护法用看傻子的眼光看着他道:“这不是更好么?教主本来就是他的人了!”
右护法顿时如被雷劈,他扭头看向左护法道:“教主。。。是他的人了?”不待左护法开口,他又喃喃道:“是啊,我怎么给忘了!”
左护法:“习惯就好,走,喝酒去。”
右护法看向二人刚才消失的方向:“。。。。。。”能习惯么?教主。。。他不是不愿跟他走么?
已回到房中的连瑭完全不知道抱着自己的人已经换了,只当抱着他的人还是缪言追。
少钺将人放在椅子上,亲手给他倒了杯热茶。
连瑭饮了一小口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将茶杯一放,起身道:“不行,还是忘不了他,怎么办?怎么办?”
少钺心中一惊,抬起他的脸,道:“忘不了谁?是谁?”
连瑭定定地看着他,一个字也说不出,眼里全是痛,模样十分可怜。
少钺心中一紧,不忍再逼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正要安慰几句,连瑭突然将他的手拉过去捂在自己嘴上。
因动作太快少钺尚未来记得问他这是做什么,就惊觉手心一热!
少钺:“。。。。。。!”
这小子竟然吐了!
他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少钺从小过着众星捧月的日子何曾受过这份罪,当即嘭地一声将门摔开,怒吼着叫人打水来。
洗完手回头见连瑭又吐了一回,这次他吐在了自己身上,吐完后便哭开了:“怎么办?怎么办?”
少钺看了他一阵,只觉刚刚窜上来的怒火霎那间消去大半,他给他拍了拍背,叫人抬热水进来给连瑭沐浴。
少钺给他将衣服扒下来,连瑭身子一凉忽然扑到少钺怀中哆嗦着到:“好冷。。。。。。”
少钺低头看一眼自己身上被他蹭脏的那一大片污迹,暗暗决定等他醒了以后命令他这辈子都不许再喝酒!
倒水的教徒见两人紧紧相拥便明白了,忙都低着头一一快速退下,出去时还麻利地将门关好,消息也随之传开了。
对于这个假冒过他们教主如今成了教主弟弟的人他们自然好奇,很快就都知道了他是王妃这一身份。王爷这阵仗怕是要准备与王妃圆房了吧?
真是可喜可贺啊!
教主果然不愧是教主,义弟是天庭的王妃,而王妃圆房这件大事竟然是在随心教办的,那教主与天庭的龙族又亲近了许多,日后办什么事也好办些!
连瑭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圆房’了,此刻他与少钺肌肤相贴地同坐在浴桶里,十分温暖,感觉整个人轻飘飘地昏昏欲睡。
少钺觉得这种情况十分难得,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要问清楚,便揉了揉连瑭的脸,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么?”
连瑭挣扎着睁开眼睛仰头看着少钺的眼睛,点了点头。
少钺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决定改变主意,这小子以后想喝酒的时候便让他喝个够。
“那,你忘不了的是我?”
连瑭怔怔地点点头。
少钺那颗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搁下了,低头便要吻他,却见连瑭忽地扭过头去。
少钺:“。。。。。。”
少钺:“看着我。”
连瑭猛摇头。
少钺:“。。。。。。!”
他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将人捞起来擦干水,将人放到床榻上便压了上去。
连瑭仍别着头不看他。
少钺忍了忍,没忍住,扳过他的脸便要吻。
连瑭突然伸手抵着他道:“不!不行!”
少钺动作一滞:“为何?”
连瑭睫毛已被泪水浸润,偏偏强忍着没有让泪珠儿掉下来。
少钺定定地看了一阵,将人搂在怀里揉了揉,沉默了。
连瑭往他怀里缩了缩,肩膀抽了几下。
不知过了多久,少钺等怀里的人睡着后扳过他的脸,终是落下一吻。
夜色深深,流云城一间客栈里缪言追怀中一凉睁开了眼。
就着月光他看清了站在他面前的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这一定是幻觉。”
隼楼:“。。。。。。”
缪言追翻个身,又翻过来,见隼楼还在并没有消失,便道:“哦,不是幻觉,是梦。”
隼楼:“。。。。。。”
缪言追示意他近前来,隼楼犹豫一刻迈近几步坐在床边。
缪言追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你应该知道的,你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却让我亲眼看你,看你。。。。。。”
隼楼:“。。。。。。”
鬼使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