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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儏似乎有些严肃的模样,“在下今日没带拜礼来,已是不和礼数,又怎能让将军和小姐带礼呢。还请将军和小姐当日空手而来,在下必会为其精心准备大礼。”
聂莲城更是觉得此人温柔有礼,对其更为喜爱。没有推拒便应下了。
聂武城自然也是应承了下来。
等徐儏走后,笑夸了几句,“这人识得大体,才华横溢,有抱负有见识。定会为我南陵之栋梁。”
聂莲城闻听此言,洋洋自得。
“那是!徐公子什么人,前太师的孙子,京中三绝之一呢,多少少女们的梦中情人。自然不凡!”
“如此青年俊才定看不上你这等山猴子,你便不要痴心妄想,白日做梦了,早些认清事实罢。省得伤心。”聂武城忍不住逗弄自家妹妹。
聂莲城果然乍起,“用得着你多嘴吗?我如何配不上徐公子了!哼!”牵起裙角,气呼呼的小跑出去。
而邵渝自始至终一句未说。
他手指甲紧扣手心,他知道自己平凡无奇,可见到了徐儏,他觉得徐儏这种人才是该和将军等人交结的。
自己就像一只自以为是的老鼠,徐儏像面镜子,把他照得原形毕露,体无完肤。
第十八章 院中醉饮
聂武城虽然赏识徐儏,可一点没有把自己妹妹许给他的意思。
徐儏看起来温润如玉,但看人的时候,眼底总有一股淡淡的蔑意。自命不凡,一看便是不懂得体谅他人的人,断然配不上聂莲城。
聂武城口头上贬损自家妹妹,但心底却是十分疼爱,认为妹妹特别的好,应该找最好的夫婿。遗传性的护短啊。
聂武城发现回京之后,实在闲的发慌,无事可做。还不如在边境待着。
吃完早膳之后的聂武城在院中逗弄二黑,灵光一现,忽然想起自己在从军之前曾在荒废的后院埋过一坛玉曦香穗酿。
当时自己即兴埋的,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后来也忘记了,至今一共埋了三年了。
埋了三年的玉曦香穗酿,聂武城光是想想,便口舌生津,情难自抑。
不愿让随从去挖,聂武城让管家去拿了一个锄头,叫上邵渝,兴致勃勃的去了。
邵渝也因为将军的亲近十分高兴。
这是一个已经荒废的后院,也是聂武城儿时的最爱来的地方,既安静又无人打扰。聂侯爷与聂夫人也因为自家儿子喜欢,一直没有去重建,任其留至如今。
这院中杂草丛生,竹林密集,卵石小路依然存在,干净整洁,看来这条小路是一直有人打扫的。
聂武城和邵渝两人一路走到最深处。那里面是一个圆形的卵石路,两边种满竹子,中间是一小块空土地。聂武城点了点头,“就是这里。”
邵渝自然的拿过锄头就去挖。聂武城以前因为要维持在军中的军威,在边境也看不出什么疲懒的个性。
回到京城之后,会发现其实他天性娇懒,喜爱美食。如今邵渝主动去挖,他也落得清闲,蹲坐一旁看着。一点没有自己是个身强力壮的将军的自觉。
邵渝也乐意去做,心甘情愿。
挖了半晌,露出了红色的坛头,聂武城“哎”了一声,“现在轻轻的在旁边挖,不要碰碎了坛子。”
邵渝认真的点点头。用锄头一点点的挖,在挖出了一大半坛身之后,用手去扒,慢慢的把整个坛子拿了出来。
聂武城高兴的接过,使劲拽开了紧实的坛头盖,一股清甜凉醇的酒香扑面而来。聂武城仰头嘬了一口,入口甘滑,唇齿留香。
他将酒坛递给邵渝,“尝一口,甜的,果酒。”
邵渝眼神暗了暗,像什么也没发现一样,自然的把嘴唇贴在聂武城喝过的那处,稍饮了一些。的确是甘酸可口,只带着些许微微的辣意。
邵渝眯了咪眼睛,眼尾翘起,如一只魇足慵懒的猫。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边渗下的残液,又大喝了几口。
聂武城有些惊讶,没想到邵渝还挺能喝,准备说这酒后劲有些大,但看邵渝劲头十足,也不好扫他的兴。反正喝醉了,还有自己,便就任他去了。
邵渝身体晃了晃,打了个酒嗝。双目迷离,波光潋滟,抹了一把嘴。
他把酒坛送到聂武城面前,气如洪钟,“喝!将军!”
聂武城自然不甘示弱,他从没见过比自己更能喝酒的人,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于是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对饮,没人肯停下来。
过了许久,酒坛空了。
邵渝瞅了几眼,“咦?怎么没酒了,将军,人家还要嘛~”邵渝醉醺醺的趴在聂武城身上软软的撒娇。
聂武城不用看就知道邵渝醉了,自己也懒得动,就让邵渝这么趴着。摸狗似的摸了摸邵渝的头,“这酒后劲大,不能再喝了。”
邵渝眯了会,才听明白聂武城说什么。顿时大为不满,“喝,就喝,不……不给喝,就咬你!”
聂武城极为敷衍,“嗯,咬。”
邵渝趴在聂武城小腹上,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猛的,邵渝醉眼朦胧的抬起了头,“你以为我不敢咬吗!”
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呜呜呜呜……你就是看不起我,觉得我一无是处,没身份,没地位。不如那个徐儏一点点的好,呜呜呜……你去找他喝酒啊!找我干嘛!”
哭完之后,又突然叫嚷起来,“不准你找他!不行!你只能找我,听见没有!”
聂武城觉得好玩,想逗他一下,“为什么啊,为什么只能找你啊,找其他人为什么不行啊。”
邵渝怔了怔,脑子不太清楚,迷迷糊糊的答不上来,“因为……因为……反正就不准你去!”
聂武城忍住笑,故意道,“我就去找别人,明日,本将军就去花楼里找几个漂亮姑娘来喝酒,你又能怎样?”
邵渝因为喝了酒,酒壮人胆,一下子就怒了。
扑了上去,使劲亲聂武城的嘴唇,说是亲,不如说是咬。可是哪怕他醉了,他也不会去重咬聂武城,只是含着他的唇瓣撕磨。
聂武城猝不及防,没有躲过去,被邵渝啃了上来。心中苦笑,自己就是活该,非要惹他。
好不容易在不伤到邵渝的情况下将两人分开,邵渝的嘴边还牵出了一条银线,配着邵渝迷醉的眼神,煞是诱人。
在聂武城低头擦嘴的功夫,再抬起头。邵渝已是将自己脱个精光,跨坐在聂武城身上,眼神邪气,用粉嫩嫩的舌头舔自己的嘴唇,双手轻抚自己,“来啊,将军~怕什么,人家又不会吃了你~”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邵渝脱衣服这么快呢。脑袋是被门夹了道沟才带邵渝来喝酒?聂武城揉了揉眉心,很是无奈,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邵渝一把抓住聂武城揉眉的双手,把他压倒在地,一边用屁股蹭聂武城的小腹,一边俯下身去,吐气如兰。在聂武城耳边轻喘,慢慢的舔聂武城的耳垂。长发垂在聂武城旁边,带着微微的痒意。
邵渝目光之中皆是水气,睫毛如蝶翼般轻颤,皮肤白腻光洁,惹人怜爱。
聂武城一直是毫无动作的,忽然猛的翻身压住邵渝,用衣服垫在他身下,怕他硌伤,小心的护住他的后脑勺。邵渝喜不自禁,以为将军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喘息不已。
想太多了……聂武城是听见远处有人过来了,压着邵渝,怕他又有什么动作。
远处来的是一个家仆,是来寻聂武城二人的。
聂武城用手捂着邵渝的嘴,怕他出声,开玩笑,要是让人看见邵渝这幅模样,自己定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明日坊间便会疯传,聂将军禽兽不如对属下下毒手,罪该万死。
邵渝被聂武城压着,满足不已。伸出舌头去细细的舔聂武城的手心,聂武城捏了捏他的耳朵以示警戒。邵渝抬起头,附在聂武城耳边呵气,“我不会出声的……将军莫怕~”
说完,含住聂武城的手指头舔弄,眼泪都顺眼角流了下来,双颊晕红,望着聂武城,眸间尽是痴迷爱意,喘息着。
聂武城着实头疼,无法。伸手去点了邵渝颈间大穴,邵渝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终于,那家仆喊了几声,见没有人,就疑惑的离开了。聂武城松了口气,去帮邵渝解穴,只见邵渝脸上全是眼泪,双目红肿,已经是哭成了个泪人儿。
解开之后,邵渝偏过了头,生气了气。
现在的时节不是太热,这衣服老是不穿,易得风寒,聂武城认命的从旁边将衣服捡起,帮给邵渝穿。邵渝忍不住了,转头泪眼汪汪的扑在聂武城怀中撒娇,像猫儿一样。
“将军,呜……我头疼。”
聂武城给他穿好衣服后,一把拦腰抱起,任由邵渝环着他的腰。“我先带你回房歇息去,再让人给你熬些醒酒汤。”
“嗯~”邵渝乖巧的点点头。与刚才的小野猫样判若两人。
聂武城轻叹,用自己绝佳的轻功几个跃身来到邵渝的院落,用脚碰开门,将邵渝轻放在床榻之上。
只是邵渝却死死拽住自己的衣袖不撒手,扯了半天扯不出来。没有法子,聂武城便把外袍脱了下来,让邵渝抱着,邵渝终于安稳的睡着了。聂武城温柔摞起他额前的碎发,出去让人熬醒酒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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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聂武城你真是个宠妻狂魔啊!虐什么狗啊!为什么这么伤害我们ヽ( ̄д ̄;)ノ
第十九章 节日虐狗1
南陵子民对于在外征战沙场的武官总有一种崇拜敬仰之感,对于爱护百姓,温柔英俊,身份不凡的聂武城更是加倍的喜爱。
有许多画铺专门以画聂武城肖像为主,高价卖给京城中对聂武城崇拜思慕已久的少男少女们。各类以聂武城为主角的话本子络绎不绝,一天一个样。
丁子栖从一个书摊前拿起一本,看了一会,哈哈大笑。
他指着上面的一段话给聂武城看,“哈哈哈,这上面说你脚驾祥云,金光护体,从天而降,身边跟着百十来位的国色天香的九天仙女!不用吃饭,只要吸食天地精华!哈哈哈,笑死我了!”
聂莲城附了过去,阴阳怪气的怪叫道,“什么!这鬼东西谁写的,怎么能说哥哥不吃饭啊,他可是一天十顿都饱不了呢,比猪都能吃,谁这么没眼睛说他不吃饭,本姑娘揍死他去!”
这一唱一和的,逗得邵渝眉眼弯弯,他手上还提着一篮子的糯米面。
今日是南陵一年一度的芋糯节。
相传,南陵开国皇帝幼时是穷苦人家出身,儿时一次闹饥荒,差点饿死,幸而得一个老妇人相救,老妇人给他吃紫芋与糯米面和成的面点。他一直记于心中,感激不尽。在登基后,将那天列为国节,称为芋糯节,成为南陵最传统古老的节日。
节日当天,家家户户都会吃芋糯面点,以示圆圆满满,喜庆和乐。
聂府自然也不会例外,今日聂家兄妹还有邵渝和丁子栖皆出来过节,买紫芋与糯米面。
街道之处,人头攒动,十分热闹。
许多人都带着妻儿老小出来游玩。街边还有许多卖小吃的摊子,糖葫芦,黏糖人,青团子……
聂武城看到什么小吃就会买上两份,一份自己吃,一份给邵渝。
聂莲城对此十分嫌弃,丁子栖趁机献媚去带她买衣饰去了。
聂武城看着丁子栖鼓鼓囊囊的钱袋担忧不已。
然后只剩下聂武城两人并肩穿梭在人海之中,猛的,邵渝的肩膀被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