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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相处的数日,见识了先生琴艺精湛,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余夫人过奖了,若说人才,您才当之无愧的女中诸葛。”
“先生严重了,我一个妇道人家,怎能与先生相提并论。”余夫人微笑着,然后话锋一转,“眼下府内的所发生的事,想必先生也看到了,不知有何高见?”
虽然话已至此,严木还是未猜测出她来的其意,只能顺着道,“高见不敢,不过严某肯定的是,余夫人比县太爷更加了解事态的严重性,应该知道不如顺从民意,开仓放粮才是上策。”
“不错,先生说的极是,可是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也在所难免,所以,只能对不住先生,来人!”余夫人突然眸光凌厉一闪叫道,门外听她号令的侍卫就闯了进来。
严木这下明白了,原来她调开莫云霄,是要对他下手呢,不过他面色不改,心中不惊不惧,“余夫人只怕这次猜错了,抓了我也是没用的。”
余夫人望着他,“先生,你要知道,人走投无路时,任何可以抓住的一线希望都不会放过,带下去吧。”
被关押到一个密不透风的地下室里,四肢还被绑了起来,严木还真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阶下囚,演变到这种狼狈的境遇,在某个点上,自己好像又被他那个皇叔坑了一次。
想靠自己挣脱逃出去的可能性也不大,盼莫云霄来救?但凭着余夫人的聪明才智,只怕想一时半会满住莫云霄也不是难事。
好在余夫人对他似乎还是有所顾忌的,暂时不会难为于他,但估计这顿苦头少不了挨。
“严木,你说,那外面的灾民是不是你弄来的?”余之成也进来时,一脸戾气。
“是如何,不是如何。”严木还真不畏惧盯着这个死胖子,心里甚至唾弃他。
“你,别以为本官就拿你没有办法!”似乎看出自己被小看,余之成这几日的烦躁都在此时全爆发了出来,一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慢慢提起来,“快说,这一切是不是你的阴谋。”
严木没想到,这胖子的力气那么大,被掐住动不了一丝一毫。
“相公,不可!”就在他要翻过白眼的时候,余夫人终于出声阻止。
“咳咳咳……”终于呼吸过来,严木忍不住咳嗽起来,还好他刚才赌了一把,才未做出求饶的姿态,不过这被挂脖子的滋味还真是特么不好受。
“他的身份还不明了,不能加以伤害,也许最后我们还需要靠他度过难关。”
“哼,若不是我夫人处处为你说话,本官就要你好看。”余之成恨恨地道。
“先生,我夫君鲁莽你不要介意。”
“哈哈哈,不是我说,余夫人,这个没有大脑的屠夫配不上你。”严木吃了亏,身体动不了,嘴上却要讨回来。
“你说什么!”这好像一直是余之成心中结不开的结,如今被提了出来,他怎么不发狂恼怒!
“相公!”余夫人赶紧扯住了他,眸光中泛着温柔,“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懂么,如今别人一句话就经受不起?”
“只怕余夫人的心意有人永远都理解不了。”
“先生莫用激将法挑拨我夫妻二人的感情,这人的感情是奇怪的,认定一个人是一辈子的事,无关身份地位,和聪明才智的,在感情面前,再聪明的人也会做愚蠢的事。”
严木不得不震惊这余夫人的用情至深,只是可惜了那余之成不懂得珍惜,明明得到了最美好的东西,却要追求不属于自己的名利。
人的欲望总无止境的,他们出去后,严木望着暗室里唯一照亮的油灯,火苗在眸光里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突然不明白,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追求的什么?
第48章 全世界都不见他
偷偷溜出来后; 来到一个空旷的雪地上,余翠玲便忍不住心花怒放,何况莫云霄就走在她身后; 这会,她就如脱缰的小马; 向前跑着再弯身捧起地上的白雪向天空一扬,雪花纷纷落下; 她扬着头; 伸出纤纤玉手接住,感叹着,“哇,好美啊。”
她正值妙龄,俊俏苗条,一袭白裙; 外披着红色的披风; 在茫茫雪海中大笑着旋转也算一道不可多得的风景; 可偏偏佳人在前,随来的人却无心欣赏。
“云霄; 你在想什么?”余翠玲停了下来; 有点儿生气; 这才出来一会,就感觉到莫云霄老神在在的模样。
而见她嘟着嘴闷闷不乐样子的莫云霄便道,“属下没想什么,小姐可是冷了?”
余翠玲明明还想生他的气; 想耍下性子教训一下他,可看着面前之人那般挺拔俊伟,只要对自己温柔一下,她就什么都不计较了,这般痴迷地望着望着,只觉现下无人机会难得,话在心中来回了几次,俏脸先红才支支吾吾地说了出来,“那个,那个,云霄,其实我,我,我喜欢你啦。”因为太过害羞,余翠玲蹲下身子,将脑袋埋下膝盖里。
可是等了良久未等到回复,她才慢慢地抬起头来,却见莫云霄单膝跪在她面前,脸上无任何欢喜,她的心里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莫云霄望着她,眸里带着内疚,“小姐,对不起。”
“我才不要你的对不起,难道我不好吗?不漂亮吗?”因为被拒,余翠玲羞愤之下一把将他推倒,站了起来不愿相信地后退着。
莫云霄跌坐在地上起来再次跪着,沉默半响,才默默地道,“属下喜欢男子。”
余翠玲瞬间明白了过来,但只觉得莫名的委屈,胸口有股气被堵住了一般,她眨了眨眼睛望着眼前的人,眼泪也跟着掉下来,肩膀因抽噎而抽动着,低泣着道,“你是不是喜欢先生。”
面对她的质问,莫云霄一愣,低垂着眼,眸里泛着无尽的柔情,“是。”
见他心里想的是别人的,余翠玲气得怒火中烧,一把抹去眼泪,抓起地上的雪向莫云霄扔去,大吼着,“你们都最讨厌了,早知道,我就让娘亲不要救你!”
莫云霄没有去挡,直着身板一言不发地任她发泄着。
余翠玲抑制不住情绪地,满脸的泪痕,她扔了许久累了才停了下来,愣愣地望着这意气风发的男子被她扔得满头满身的雪花也不肯改变心意,想自己从小要什么爹娘无论如何都会寻来给她,如今却要败给一个男人,还是个长相普通的男人,就更加痛苦,因为太难受,此刻不想看到他,一个转身但听他起身要跟上的声音,回过头恨恨地道,“你不要跟着我!”说罢就猛掉眼泪跑离这里。
莫云霄跪在雪地上一会,这时,天空飘了雪花,因为担心还是追了上去,可是竟然没有发现余翠玲的身影,不禁心里多了一份疑惑,这不过半会的功夫,她会跑去哪里?而找了许久依然没有找到下,就决定先回府里看一下。
可刚从后门回来,他就看到小兰抱着被褥走过来,便随口问了一句。
“先生可在房内?”
“先生?”小兰一脸惊讶,“莫侍卫不知道么,夫人说,因为现在府内太危险,就让先生回去了。”
“回去?”莫云霄敛眉,有种不好的预感,想到没想就又跳出围墙。
“唉?”小兰望着他匆匆又离开,只觉得一头雾水,不知所以。
而莫云霄出了府邸,就直往严木住过的酒家奔去,却看到这里早已大门紧闭,也根本没有人来过的痕迹,可是只期盼他人已经进去了,就跳了进来确认一下。
这酒家掌柜正在上茅厕,一出来看到一个黑衣男子,差点吓回茅坑里。
“你谁啊,大白天吓什么人。”掌柜突然觉得不对,“今天我没有开门啊,你是怎么进来的。”
“严木回来没有。”莫云霄直接问道。
“严木?是谁啊。”掌柜将裤头绑好,莫名其妙地道,“还有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不会是贼吧?”
“他前阵子在这儿住过。”
“哦,他啊,没有。”掌柜老被他带离话题不乐意了,马上抓起一旁的棍子道,“一看你就是偷偷进来的,我要喊人了。”
“你确定?”
“确定啊,不是,来人啊,有贼啊!”
可是掌柜一叫,那人身影一闪就如一阵风般走了,他丢掉手中的棍子,被冷风吹得哆嗦了一下,“你说,这都什么人呐!”
莫云霄很快又来到“醉红楼”,最近的雪越下越烈,这里也是关门状态中,连姑娘的伙食都供不起下都放了休,偌大的楼里只有老鸨的叹气声。
“哎哟,大爷你怎么进来的?现在楼里休业呢,姑娘都回家了,不过呀,这大雪这么下去,妈妈我都要喝西北风咯,呜呜呜……”
莫云霄却无视她在那里拿着手帕抹泪,在楼上楼下里转了一圈,才喃喃道,“他不在这里……”
“谁呀?哦,大爷,我记得你了,嘿嘿,你这样子和晚上有点也不一样,我差点没有认出来,你说的是严琴师吧,他没来,那江公子也不来了,我这里就更开不下去了……唉,大爷……”那老鸨好不容易有个人说话,这还没唠叨完,那位爷就打开门了掠出去,只留下刮进来的风雪。
莫云霄把唯一的希望放在了云龙村,可是寻遍每个角落,都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身影,风雪越来越大,刮在他的脸上,天空已经暗了下来。
白茫茫的天地间,他跪在雪地里,胸口的灼热比平时来得更早,似乎每次催动了内力,就会更快进入走火入魔的状态。
可是他还想去找,跌倒再站起,站起又跌倒,额头上因为忍受着常人的痛苦溢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滴落入眼睛里模糊了视线,但他表情坚定地望着前方仍没有放弃地跪着前行,只觉得,如果他停下来,那人就会陷入孤苦无助的境地,但天气愈发恶劣,他的意识也慢慢在消失……大雪覆盖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是前行的姿势……
作者有话要说: 木木:“不许虐我!”
虫子摇头如拨浪鼓,“没有没有,哪里敢啊。”
木木,“不许欺负云霄!”
虫子点头如捣蒜,“绝对不欺负!”
ㄟ( ▔; ▔ )ㄏ以下虫子领着木木和云云感谢蓝梦,扣扣,莽汉,尾数188的宝宝们的爱心雷~爱你们哟,么么哒。
第49章 莫云霄你在哪里
在这密室里; 严木实在有些不知日夜,从寒冷到已经手脚麻木,从饥渴到脑子混混沌沌; 全身有气无力地被绳索吊挂着。
这种苦楚多少了解到当初莫云霄被东方睿也关在牢房里的感受,期间他曾不止一次想过; 若是莫云霄记起了他,应该也会马上找来; 但如今余夫人才是莫云霄的恩人; 只怕知道他不见了,余夫人的一句话亦能让莫云霄生不出一丝怀疑。
他苦笑了一下,看来自己还是太嫩了,这斗智斗勇还比不过那些老狐狸,但也活该自己太作,将面容遮掩起来不显露给莫云霄看; 让他想起自己是谁; 不然就不会落到这般的处境。
这次灾民□□; 余夫人怀疑他的所为,只怕那余之成是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他的; 等东方睿把这事平息后; 自己应该已是白骨一堆了。
不过现下严木倒不怕死; 反正穿越来此,就没有觉得顺心过,因为自身是东方莲的原因总是左右自己的思想,让他放不下太多; 与其活那么累,不如眼睛一闭,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汉子,这一生坎坷的太子爷谁要愿意做,谁就做去!
等余之成再次进来时,严木还没来的及反应,他就冲了过来,一个巴掌扇得两眼昏花,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