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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瑾瑜心里清楚,即便父亲没有追究自己,怕是也认定此事是自己所为,只不过他几次三番饶过唐瑾铭对自己的陷害,如今自是不好为难。
唐父不追究,可他不能任由人在暗处算计自己,于是他命令段闻悄悄的调查此事。
他本以为是唐瑾华狗急跳墙等不了,所以使了这么一招,然后又被唐瑾铭顺势嫁祸给了自己,可是段闻查了数日也没查出一点线索,虽然不能确定这件事是谁做的,但总归受益的是唐瑾华。
现在唐家的局势已经变了,唐瑾铭重伤瘫在床上,就算黎家野心再大,在他没恢复之前也是无可奈何,唐瑾华想要在短期内取得父亲的信任也并非易事,唐父精明着呢,他相信的怕只有他自己。
“你是不是准备以不变应万变?”黎墨看向这些日子闲来无事的唐瑾瑜。
上一次本以为天大的事,却被唐瑾瑜自己几句话给摆平了,堵的唐父无话可说,唐瑾瑜在他眼里的形象一下子又高大了许多。
唐瑾瑜:“这些事你别管,你最近可有什么反应?”
黎墨叹了口气,“毫无动静,怕是不能成了。”
唐瑾瑜无所谓的把他搂到怀里,“不成就不成,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
黎墨听了这话立刻炸了毛,“不好,我一定得回去。”
“你这么惦记原来的地方,真的只是因为想念父母吗?”
这隐隐带着醋味的问话是怎么回事?
“我在这里每日提心吊胆的,动不动就是家法,沉塘,还有时不时跳出来的杀手刺客,我就一条命,在这里说不定哪天就丢了!”
唐瑾瑜:“那你想去的地方就没有这些吗?”
黎墨:“当然没有,我生活的地方,是一个和平有爱的地方,虽然生活也挺不容易的,但总比这里明里暗里打打杀杀的强太多,你若是去了,也会喜欢的。”
“嗯。”唐瑾瑜看着黎墨说起自己以前生活的地方神采奕奕的,他的心里也跟着高兴。
“什么?黎家让我回去?”没消停几日,黎府的人突然传话过来。
小厮:“是的,三夫人,黎家来人说是黎老爷病了,想你回去看看,人还在前院等着。”
黎老爷病了,虽然有点突然,可是自己作为儿子不回去却有不妥,只是,“你去回话,就说我晚些会和唐瑾瑜一起回去看父亲。”
“三哥事多,不如我们两个一同回去吧?父亲想必等的急了。”
黎翼悄无声息的走进来,院里竟是无人通报。
黎墨此前受到的教训不少,黎翼这个人最好还是躲远点,“我也很想念父亲,刚好瑾瑜昨天还说抽个时间回去看看,不如你先回去,我和瑾瑜随后。”
黎翼:“三哥的孝心有你转达给父亲就够了,如今父亲生病,让人叫咱们回去,咱们实在是耽误不得,还是别让父亲寒心。”
☆、高人相助
黎墨与他言语上绕了半天,终究说不过他,只能硬着头皮回黎府。
他们坐着轿子慢悠悠的回到了黎府,前厅里拜见了黎父,只是这黎老头哪里看的出来是生病要不行的人那,黎墨看对方比自己都有精神。
反正也是被骗回来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倒要看看他们想要耍什么花招!
黎父倒是没有为难他,东扯扯西扯扯有的没的说了半天。
黎墨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了下礼说,“父亲既然没有大碍,儿子便放心了,现下天色不早,儿子也该回唐家了。”
“不忙,难得回来,留下一起用晚膳。”黎父说着也起身,面带慈笑的看着他。
“我和大哥出来的急,瑾瑜还不知我回来,若是他回府见不到我,怕是又要急了!”
黎父:“不妨事,有为父在,他还敢为难你不成?”
黎墨:“可是!”
黎翼拉住他的胳膊劝道,“父亲都如此说了,你怎么还不知趣?”
黎父不松口,硬要留他,他便走不出黎府,不得不在在这里用晚饭,而晚饭过后他们依然不肯放他走,这分明是要囚禁他。
唐瑾瑜回府知道黎墨的去向后,便带着段闻去接黎墨,但在前厅等了许久,也不见黎墨出来,他只好让段闻去查看,只是这样一来,他便落了个冒失无礼的罪名。
“瑾瑜,你来了?”黎墨在下人的指引下来到前厅,看见唐瑾瑜顿时激动不已,这是来救他了!
唐瑾瑜立马拉着他查看一番,“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瞧三哥这话说的,黎墨是黎家的人,他回家了,还能让人伤着他不成?”
黎翼是跟着黎墨脚前脚后进来的,自然听到了唐瑾瑜的话。
“没有最好!”唐瑾瑜拉着黎墨的手说,“你出来的时间也够久了,还不跟我回府。”
唐瑾瑜亲自来接黎墨,他们自是不好再强留。
回府的路上,黎墨将这一天在黎府的事情,通通讲给唐瑾瑜听,只不过都是些琐碎的事情,也看不出什么阴谋。
“他们应该是冲着我来的。”唐瑾瑜眉头微蹙,似乎猜到了什么,他撩起轿帘看向外面,“段闻!”
段闻听到唐瑾瑜唤他的名字,立马应道,
“属下在,公子有什么吩咐?”
唐瑾瑜:“你带夫人先走!”
“什么?”黎墨不明所以的看向他,“我不走!”
“你们谁都走不了!”马车周围突然跳出来几十个黑衣蒙面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段闻:“你们是谁?竟敢拦唐府的马车!”
如果是平时段闻一个人被他们这些人围住也不会胆怯,但是今天车里不光有唐瑾瑜,还有一个不会半点武功的黎墨,他没有十足的把握把这两个人全都护周全。
“想知道我们的身份,你就到阎王爷那自己去问吧!”
黑衣人没有废话,直接拔出刀向轿子袭来,段闻跳下马车与他们缠打在一起……
外面打的不可开交,轿子里的唐瑾瑜却镇定自若,但黎墨抓着他的袖子,显然有些紧张。
唐瑾瑜不是残废的事,段闻是不知道的,更不能让这些袭击他的人知道,如此一来,唐瑾瑜便不能出手。
双拳终难敌四手,何况这些黑衣人还都是练家子。
唐瑾瑜和黎墨被强制拖下车,眼看锋利的刀向他们砍来,唐瑾瑜竟然还可以装下去!
黎墨闭着眼睛挡在唐瑾瑜身上,愣是半天也没等来那刀砍肉的疼痛,他慢慢睁开眼睛,眼前站了个身穿紫袍的人,再往上看,靠,白沐!
“真是够没用的,就你这样怎么配待在他身边!”白沐语气讽刺,眼神里透着嫌弃。
黎墨看到周围那些个黑衣人都躺在地上没了动静,又,又杀人了!
“小夜,我来的可还及时?”白沐蹲下身去扶唐瑾瑜,顺便邀功。
“多谢。”唐瑾瑜早就察觉到这附近有他的气息。
黎墨反应过来拉住唐瑾瑜的胳膊,“不麻烦白公子,还是我来吧!”
黎墨说完直接抱起唐瑾瑜,放上马车,然后转身对白沐说道,“白公子,今日你救了我的命,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有用的着的,你可以来找我。”
唐瑾瑜没说什么,黎墨吃醋他偷乐还来不及,这个家伙非要说是他自己欠白沐的人情,分明是想让他和白沐断了瓜葛。
白沐的表情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外人看他总是笑着的,总是带着那种近似魅惑的笑容,“我白沐的人情可不是谁都能还的起的,要还也是该他还。”
“白公子这话说的奇怪,我们夫妻二人是为一体,我若还不得他便还不得,他若还得,我便也能还得,有何区别?”
“夫人说的是,自然没有区别。”唐瑾瑜附和道,“白沐,这次你来的及时救我们一命,我们自当感激,若有机会,我们二人必定会报今日之恩。”
“呵,不必了,举手之劳而已,若是真论起来,终归是我欠你的多。”白沐一甩袖子,连同几十具尸体一同消失了。
唐瑾瑜脸色忽然凝重,这个白沐总是这般大胆,竟如此当着他人使用法术!
“这……这是……”一向没什么表情的段闻,此刻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刚才躺满尸体的地方。
黎墨眨巴着眼睛,纵然之前知道一些,但亲眼目睹还是颇为震惊的。
唐瑾瑜倒是没打算瞒黎墨太多,只是段闻,虽是自己的心腹,可白沐的身份也是不该让他知道的,所以他只能抹了段闻的这段记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过他这边可以当没事,黎府那边却慌了阵脚,派出去的几十个杀手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要是找到尸首也还好说,可偏偏没有,他们总不能去问黎墨两人发生了什么,所以怀疑,愤怒和恐惧总是难免的。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一定是把他们杀了藏在什么地方还没有找到!”黎翼只能这样去猜测。
“咱们派去的都是精心挑出来的,他们三个人怎么对付得了,怕只怕这唐瑾瑜身后还有高人相助,若不能把此等高人拉上明面,要除掉唐瑾瑜,就难了。”
☆、大事化小
“唐瑾瑜,你在这幕城里到底有多少仇家啊?”
黎墨侧躺在床上看着唐瑾瑜被剑划破的袖子,不禁问道,
“这一阵子来来回回好几次了,他们是不杀死你不罢休啊!”
唐瑾瑜起身走到床边,双手撑在他的两侧说,“我怎么看你一点都不担心我?”
黎墨自动忽略了这个暧昧的姿势,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要真动手,恐怕幕城里只有那位白公子能跟你较量一番,但他是你的人,只会帮你。”
“我什么时候说过他是我的人?”唐瑾瑜听出黎墨语气里有明显的醋味。
“你没说,但我不聋也不瞎。”
听到这话,唐瑾瑜身子伏的更低,离他的脸很近,轻声道,“你是不聋不瞎,却唯独喜欢胡思乱想。”
“哼哼”黎墨冷笑一声,是不是胡思乱想可说不定,反正他只想活着回去,其他的他才不在乎。
黎墨推了一把,想坐起来,对方却不打算放开他。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醋坛子,你要相信为夫心里可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
“少来!”黎墨皱眉呵道,“起开!”
唐瑾瑜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你若不信,为夫可以证明给你看啊!”
“呃……”黎墨刚想说他不要什么证明,就见对方完全压了过来,瞬间堵住了他的嘴。
靠,大白天的,发什么情!
两人正纠缠的意乱情迷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段闻的声音,说是唐瑾铭伤势严重,大家伙都过去了。
唐瑾瑜仿若未闻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黎墨推着他,奈何力气没有他大。
“既然都过去了,想必情况一定很严重,你也过去瞧瞧吧?”
唐瑾瑜表情似乎有些不高兴,“我又不是大夫,去了有什么用!与其去看他,不如抓紧时间办正事。”
黎墨:“……”这算哪门子正事?
待他俩收拾利落后,唐瑾铭那边已经有了结果,据说保住了一条命,不过能不能醒就不一定了。
唐瑾瑜眉头紧锁,按说唐瑾铭的伤势早已稳定,突然加重本就可疑,如今看来此事必定另有隐情。
“咱们过去,说不定有戏可看。”
黎墨可没有他的好心态,他揉了揉发酸的腰,叹气道,“跟那个院子有关的准不是什么好事,要去你自己去吧,我不去。”
“既不是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