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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话已经说出口,商天晨只好对九楼说:“戏总是要演下去的。”
九楼释然,点了点头。
商天晨走过去,握住九楼的手,道:“今天你提出见刘氏和史氏,有你的目的吧。”
九楼没有否认,很直接回答道:“对,攘外必先安内。既然你认为张临雪的死是人为的,那我就查上一查,你府的钉子也该清理一下了。”
商天晨不知道九楼哪来的自信,更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心中疑惑,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也没有给过他如此惊才绝艳的感觉,几年沉寂之后,竟然成长到了如此地步么?还是说他从一开始就是深藏不露?
两人手握着手,商天晨终于问出了心中疑问,“你有把握吗?”
九楼很干脆的答到:“没有!但是你放心,就算事不成,我也不会连累到你,到时候你把一切推到我身上就行了。”
商天晨惊讶极了,这个时候他到不怕连累家人了吗?怎么好象从一开始,齐玉城所做的一切决定都是为了自己?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连命都可以不要?他背后有没有别的什么人?
九楼感觉到商天晨那只握着自己的手,变的有些僵硬,也明白他心中的疑惑,停下脚步看向商天晨道:“你可以不相信我,更可以现在就把我杀掉,我只告诉你一句话,也只说这最后一次,我不会害你,会帮你成事。”
商天晨的心又是一阵被紧揪着疼,他竟然这么不看重自己的生命吗?他到底是为什么?
九楼心里也是觉得有些别扭,他在好不容易有了一次新的生命之后,最大的愿望居然就是能死,但是一种叫做责任感的东西,却让他不能自我了断。从内心里讲,他还是不能接受和一个男人有这样的关系,可是为了太虚能回归华夏,他又不得不继续着这个根本就算是已经失败的任务,如果能借着别人的手,弄死自己,那么他会毫不吝惜生命的。他已经想好了,等他帮商天晨登上皇位,平了天下,他就去死。
商天晨看着九楼认真决绝的脸,心里似乎慢慢的平静了,鬼使神差一般的说:“我不会杀你,永远也不会。”
九楼听了,点点头,拉着商天晨继续向前走。商天晨杀不杀他,他不在乎。
走到院门,已经能看到红掌在侯着了,商天晨手上轻轻用力,把九楼带的离自己更近一些,脸上也显出了春风得意的微笑,九楼没有抗拒,见到红掌的时候,他就知道商天晨必然会有一番亲密的举动。
二人再一次加固了攻守同盟,在别人面前更能自然的亲热。
九楼把自己偎在商天晨怀里,轻声道:“红掌的底细你去让信的过的人查查吧。”
商天晨道:“她不就是皇帝派来的眼线吗?还用查吗?”
九楼笑着攀上了商天晨的肩膀,止住了而人的脚步背对着还在远处的红掌道:“如果只是那样,她就不会在洞房的那天给我那瓶‘梨花泪’。”
商天晨微微的低下头,舔着九楼的耳垂轻声问:“那不是皇帝让她给你的吗?”
九楼“呵呵”的笑了几声,道:“不是,我也是今天才想明白,皇帝赐婚给我们,肯定不想让咱们俩好过,怎么可能让人给我一瓶可以让我少受苦的东西,你说呢?”
商天晨吻上了九楼的脖颈,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远处的红掌道:“你是说,她在帮你?”
九楼“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把商天晨抱的更紧,几乎是要把自己揉进商天晨的身体里一般,只是压低过的声音却十分的冷淡,道:“从某个角度来说,是这样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我可以肯定,她不只是皇帝的人,她的背后还有另外一股势力。”
商天晨干脆揽住了“不老实”的九楼,吻的更加“疯狂”,问:“只凭一瓶‘梨花泪’你就有这样的推测?”
九楼觉得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慢慢的拉开两人的距离道:“恩,但是这足够了。”
商天晨觉得九楼说的有道理,有这样一个理由足够了,也不想在继续做戏了,干脆抱起九楼哈哈大笑的快步走回了院子。
一进房间,商天晨就把下人连带红掌一起赶出了出去,把九楼放在床上之后,坐在床边对九楼道:“今晚,避免不了。”
九楼明白商天晨的意思,有些抗拒的说:“我的伤还没好。”
商天晨道:“今天我只吃半颗药丸,会让你少受点罪。”
九楼知道实在是躲不过去了,只好道:“你动作快点!我希望短时间内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商天晨道:“明天开始我会减少来你这里的次数,毕竟我还有那么一大院子妃子姬妾。”
九楼赌气一般的扯开衣服,道:“你要是再多纳几个女人,我会十分感谢你的。”
商天晨摇头,他不想自己府中再多几个没事找事,只知道争宠夺爱的女人。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药丸,捏开一颗吃了半粒,脱了衣衫上了床。
这次九楼没有被药物限制住身体,本能的还是有些抗拒,当商天晨用“梨花泪”帮他润滑的时候,几乎一抬脚把他踹出去,想反悔的时候,看到商天晨那已经高涨的凶器,知道反悔也不太现实了,只好道:“王爷,帮个忙,点了我的穴吧。不然我真能一巴掌把你拍出去。”
商天晨想了想说:“点穴多了,对经脉不好,你。。。。。。还是吃药吧。”
九楼点头,只要自己没有反抗的力气,吃药点穴都好。
商天晨从锦袋中掏出之前给九楼吃过的药丸,喂九楼服下,道:“我也只寻了两丸,回头我再多要一些吧。”
九楼感受着药丸在口腔中融化,身体不自觉的慢慢瘫软,刻意忽略了商天晨的话,道:“行了,你开始吧。”
商天晨没有像第一次那般强行突破,经过几日的相处,他对九楼的有种说不出的心疼,尽管不是真的爱他,但是也不希望他在这方面受罪,强忍着被药性催生的欲望,细心的帮九楼放松。可是他越是这样,九楼就越不自在,忍受了一会异样的感觉,实在忍不住的低声吼道:“你要是不行就把那半丸也吃了吧,别拖拖拉拉的。”
商天晨被九楼的话激的手中动作一滞,嘟囔了一句:“好心没好报的。”然后伏下了身体,慢慢的攻城略地。
屋外候着的,不只是红掌,还有一帮下人。
甜菜已经让九楼打发回齐家,让齐玉池先教一些入门的功夫。
在王府中,眼线太多,自己实在不好教他。
商天晨温柔细心的动作还是牵扯了九楼的伤处,九楼也不隐忍,直接大叫出声,只是逼着自己在叫声中搀杂了一些“快感”,商天晨知道九楼“快乐”的十分痛苦,一边动作着,一边说话好分散九楼的注意力,反正现在九楼叫的声音十分的高,也不怕自己说的话再被门外的人听了去。
商天晨问道:“你觉得红掌背后的人可能是谁。”
九楼无力的低声道:“不知道,但是肯定是夺嫡的几个主力之一。”说完继续惨叫,真不是演的。
商天晨胡乱吼了几声,低声问:“那她背后的人为什么会帮你和我?”
九楼道:“无非就是给现在的皇帝增加敌人吧,红掌虽然是皇帝派着一直监视我的,但是她背后的那个人肯定告诉她,必要的时候给咱们一些小恩小惠的,以后好对她或者那人心存感激,以后哪怕咱们不帮他,也不会变成他的阻力。”
商天晨道:“小恩小惠?就‘梨化泪’这样的?”
九楼道:“这应该是第一步,肯定还有别的,能带着功夫成为官媒,这种人肯定是极得皇帝信任的,她背后的人一定藏的很深。”
商天晨道:“那我就使人去查查,不过皇帝都能让她瞒的那么严密,我估计我的人也很难查出什么。”
九楼道:“宁丢勿醒,不要打草惊蛇。”
商天晨道:“我明白。”
两个人就在巨大声的呻吟的掩饰下,完成了一次交流。
商天晨吃了半丸,时间似乎是短了一些,但是九楼依然觉得是过了生不如死的几年一样,在商天晨好不容缴械之后,他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九楼的身体几乎是无感的,这种欢爱对他来说造成的只是巨大的体力透支,还有不太好忍受的疼痛。
商天晨使人弄了浴汤进来,见九楼已经睡了,又把人都赶了出去,想也没想,亲自把九楼抱进了浴盆。九楼让热水一激,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见到商天晨站在浴盆外,十分仔细的帮他擦洗身上,忽然觉得这个商天晨如果只是个朋友,那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商天晨也注意到九楼有点半醒,道:“一会你那里我也得给你洗洗,那样才好的快些,如果难受你就忍忍。”
九楼虚弱的点了点头,道:“随你。”然后头一歪又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九楼能感觉到商天晨小心翼翼的为他清理那处,哼唧了几下之后实在没有力气,又睡了过去。
☆、015。消遣
商天晨一早起身走了,今天他要去上朝。随着郡王封号的到来,跟着也来了很多不得以。
他得上朝,得参与议事,得领实差。
这一切都意味着商天晨以往置身事外的努力都白做了,曾经他只想做个光头皇子,于是他放弃了很多荣耀以及父皇的宠爱,后来他想要抓住权势保护想要保护的人,结果他失去了可以竞争的本钱,如今他想要韬光养晦慢慢谋划,结果一切又都白做了。
一道圣旨,他娶了个男侧妃,让他不得不重新整合一些隐在暗中的势力。
又一道圣旨,他回到了那个已经远离许久的旋涡中心,他不得不从幕后走到台前去应对现在还无法应对的敌人。
九楼醒来,已经日上三竿,红掌如同他自小伺候的奶妈一样,每样事务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十分周到,一点都不像初见时候那样嚣张跋扈。红掌迈着轻柔和缓的脚步,一点声音都不发出,但是一举一动都能让九楼明显的感觉到,红掌就跟在身边。这是一种非常贴心的行为,不发出声音是为了不打扰你,让你知道自己就在是为了摆明自己不是为了窥视你而故意隐藏行踪。
九楼对着红掌前倨后恭的表现,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九楼清楚,也许以后必要的时候,红掌或者她背后的人,一定对他和商天晨有所求。如果不过分,他会答应,至于商天晨会不会答应那就和他无关了。但是这一切都必须在一个原则的约束下,才可达成,就是无论什么事都不能伤及商天晨。
被红掌小心而恭敬的伺候着洗漱更衣,九楼用了一顿不早不午的饭,就开始接见商天晨分拨给他的侍卫,又来了四拨,九楼倒是没再费劲的去试探一番,只是懒洋洋的在院子中倚在一张美人榻上,矫柔造作的训了话。
然后再把一百来人集合到府外,竟学着史玉兰拉着大队去城外跑马去了。
和府中下人打听过,史玉兰去了城西,九楼带着人马去了城东。
九楼虽然对史玉兰很有兴趣,但是他现在还不想接触她。
因为史玉兰太过神秘,太过违和,九楼一时间摸不清她的底,现在贸然接触,不知道是好是坏,至少要等到有了史玉兰更详尽的资料,九楼才会有所行动。
这一百人的总头领就是刘巨,大中午还没有用饭,就让九楼拉着大部队一路奔到城东,这些人不是没有怨气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