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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子逆袭-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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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准报官!”
  周仁霖急忙劝阻,凑近耳语道:“明棠,别赌气了,叫外人笑话咱们家。”
  明棠?!
  紧贴其侧的杨若芳如遭雷劈,双目圆睁,电光石火间,她想通了一切!
  容佑棠定定直视杨若芳,眼神冰冷。
  “你、你——”
  杨若芳惊恐万状,不敢置信,但眼前人的侧脸轮廓神似昔日的容怀瑾!她一副活见鬼的模样,极度骇怕,死抓住丈夫胳膊,舌头打结,磕磕巴巴问:“周、周郎,他、他是、是……吗?”
  容佑棠逼近一步,杨若芳不由自主拖拽丈夫后退,色厉内荏喝问:“你想做什么?”
  容佑棠不说话,又逼近一步,眼底迸射熊熊怒火。
  “站住!你到底想干什么?”杨若芳厉声斥骂,她不得不面对事实:没错,他是明棠。从前折磨他母子时,他也曾用这种眼神看我。
  “你冷静些,有什么话都可以坐下说,好吗?”周仁霖急赤白脸,有千言万语,却不宜当众吐露。
  隔着两世恩怨、杀母之仇造成的深渊,容佑棠对眼前夫妻无话可说!正当他无法自控、想再逼近一步时,被容开济与容正清联手拉住:“棠儿,来,爹有话跟你说。”容开济哄劝。
  “佑棠,别跟阴毒小人一般见识。”容正清安抚道,他对周仁霖无奈恼怒的质询眼神视而不见。
  剑拔弩张间
  巷外突然传来“咣咣咣”喜气洋洋的铜锣声,夹杂官差格外洪亮的报喜声:“新科状元容公子何在?”
  “咣咣咣”
  “新科状元容佑棠容公子何在?”
  ……
  鸦雀无声,众人皆惊呆了,半晌反应不过来,尤其周仁霖夫妻。
  容氏布庄的管事江柏红光满面,一路打听,奋力快跑,急匆匆挤进包围圈,喘吁吁,热得汗流浃背,一见容佑棠便两眼放光,飞奔过去嚷道:“少爷,大喜,大喜呀!您高中状元啦!”
  扭头看见旁边的容开济,他又抢步过去,激动告知:“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咱们少爷高中状元了!状元啊!”
  哗——
  围观百姓轰然大叫,自发退避安丰巷两侧,让堵在外面的报喜官差进入。
  容佑棠呆如木鸡,不敢置信:我中状元了?!
  “状元?此话当真?”容开济倒吸一口凉气,欣喜欲狂。
  咣咣咣,鸣锣开道,一行官差春风满面近前,为首者从红漆托盘内取下喜报,展开,嘹亮念道:“承天五十二年恩科殿试一甲进士及第状元,直隶东城考生,容佑棠。请状元接喜报。”
  “状元郎,接呀!”
  “快接喜报!”
  “唉哟我的娘,状元郎真真年轻有为啊!”
  ……
  围观百姓踊跃催促,欢呼议论,恨不得自己上。
  周仁霖禁不住喜笑颜开,甩胳膊挥退妻子,慈爱道:“孩子,快接喜报吧。”
  然而,周遭的一切欢乐,皆与杨若芳无关。她如坠冰窟,大热天,却冷汗涔涔,惊惧嫉恨得脸庞扭曲,目不转睛看着:在养父和舅舅的提醒下,容佑棠回神,忙按规矩跪下接皇帝钦点的状元喜报:“学生容佑棠,叩谢陛下。”
  喜报是朱红硬底,金粉馆阁体,端端正正,明明白白。
  十年寒窗,一朝高中!
  容佑棠心潮澎湃,爱不释手地捧着喜报,屏住呼吸,翻来覆去看。
  容开济自然亲昵紧挨,周仁霖也忘情靠近,焦急探头。
  “爹,您看,状元喜报!”容佑棠欢天喜地抬头,兴高采烈喊。
  “我儿好样的!”容开济笑得合不拢嘴。
  “好孩子——”周仁霖话音未落,眼睁睁看着容佑棠将喜报塞进容开济怀里,感恩孝顺道:“爹,您看看。”
  “好,好!”容开济慌忙拿稳,双手捧着,小心翼翼打开,端详半晌,喜极而泣,哽咽道:“皇天不负苦心人,我儿总算熬出头了!”
  容佑棠搀扶养父,依赖濡慕。
  “你也看看,孩子高中了。”容开济抬袖,按按眼睛,主动把喜报郑重传递给眼巴巴的容正清。
  “哦,多谢老哥,多谢多谢。”容正清感激接过,托举着,与许淮、秦浩良以及一众同僚赞叹观赏。
  不!不!
  容佑棠是周明棠,他是我的儿子,我才是状元郎的父亲!
  周仁霖憋屈至极,悔恨不已,徒劳叫道:
  “正清,你不能这样做,你凭什么这样做?”
  其实,容佑棠一直暗中关注亲生父亲。艰难向上,咬牙拼搏,在无数次的设想中,他本以为自己会扬眉吐气,但并没有。
  容佑棠的脑海空白虚无,茫茫然,一颗心飘飘荡荡,整个人恍恍惚惚。
  “周大人,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容正清畅快解恨,意气风发,好整以暇道:“劳驾退后些,别推挤我的状元侄儿。”
  “什么侄儿?正清,你不能这样做。”周仁霖苦苦哀求。当年贪图权势富贵,背信弃义,辜负恩师一家,他逃避畏缩、自欺欺人二十载,今日今时,饱尝苦果。
  “嗳,你有完没完了?简直不可理喻!”
  容正清毫不客气地挥手:“走吧走吧,再闹事,我立马报官。”
  “你不能这样做,你们不能。”周仁霖难以接受地摇头。
  高中状元的庶子近在咫尺,本该是属于他的荣耀脸面,却因惧怕平南侯而不敢相认,急怒攻心,周仁霖眼前一阵阵发黑。
  此时,旁观沉思许久的杨若芳身形一动,她当机立断,快步走到丈夫身边庆王:周仁霖贪图权势富贵,冷血自私。本王说过,要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第94章 
  杨若芳强硬挡在丈夫身前,极力挤出一抹笑,果断道:
  “恭喜容大人,令侄品貌双全、才华出众,年纪轻轻便高中状元,真叫人佩服。”
  “你——”周仁霖不敢置信地扭头,震惊失神!他本以为妻子会帮自己,完全没料到对方居然当众承认证实“容佑棠是容正清侄子”这一荒谬关系?
  容正清满意颔首,暗想:果然如庆王殿下所料。
  众目睽睽之下,杨若芳绝不敢抖露实情,即使想认回掌控庶子,她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家能否承受父亲平南侯和皇后胞姐的怒火。
  杨若芳脸色青红交加,满口牙险些咬碎,强撑仪态。她与郑保有几十年私交,个中曲折不可明说,故郑保心甘情愿被杨家二姑娘驱使。
  可惜,当年郝三刀大意失手,斩草没除根,容佑棠侥幸逃生。
  容怀瑾母子,必须已经“意外溺亡”!
  我不管眼前人是叫容佑棠、李佑棠、张佑棠,总之,绝不能是周明棠!否则,捅到父亲面前就完了。
  “周夫人过奖了。”容正清强忍厌恶反感,虚浮一层笑意,亲昵揽住外甥肩膀,客套谦虚道:“全仰赖今上垂青提携与师长抚育教诲,容某这侄儿好就好在懂事上进,不过他年纪甚小,多有不足,仍需持之以恒地发奋勤学。”
  “你、你们——”周仁霖瞠目结舌。
  “呵呵呵。”杨若芳违心轻笑,苛刻打量记忆中苍白瘦弱的庶子,五味杂陈,故作大方道:“一举高中,仪表堂堂状元郎,容大人还这么谦虚,啧啧,真是的。”
  双方各取所需,奇迹般地暂时和好,谈笑风生,联手把心急如火的周仁霖撇开。
  “胡言乱——啊!”周仁霖刚要开口辩驳,却被妻子暗中狠掐一把腰间软肉,痛得大叫。
  “哎呀,你怎么了?满头汗,是不是晒的?”杨若芳抢着盖过丈夫话音,悄悄朝心腹仆妇递一个眼神,后者会意,立即默契配合,大呼小叫:“大人,大人您觉得如何?”
  “您没事吧?”
  “唉哟,今儿天太热,晒了这半日,许是闷着了。”
  杨若芳顺势命令下人:“你们愣着干什么?没看大人晒得发晕?赶紧送进轿子,回家喝几剂清热消暑茶。”
  “是!”众小厮不明就里,应声行动,七手八脚搀扶家主,朝巷口轿子走,匆匆离去。
  “我没事——”周仁霖欲推开小厮搀扶,可他势单力薄,且百口莫辩,急怒交加之下,胸闷气促,脸色苍白,汗涔涔。
  看似正是暑热的症状,故围观众人信以为真,纷纷让路,以方便患者赶去治病。
  父子渐离渐远,周仁霖极力扭头,容佑棠怔愣木然,眼神发直,定定目送生父被杨若芳下令强行带走。
  此战告捷,周家打落牙齿和血吞。一毁俱毁,他们不敢拿庶子身世做文章。
  炎炎夏季,烈日如火。
  —— 从今往后,我终于能放心以“容佑棠”的身份生活。
  容佑棠浑身发冷,猛然震颤,整个人抖了抖,仿佛躯体被硬生生剜走一大块血肉。
  他出神沉思许久,待回神后,已被亲友簇拥回家中。
  容正清叔侄没来,他们还得继续招待出席寿宴的宾客。
  “哈哈哈~”
  人逢喜事精神爽,容开济忙得脚底生风,嗓门较平日高了三分,正紧急与管家和布庄管事商议,春风满面表示:“之前哥儿会试第三,因忙于准备殿试,故没大摆,今儿高中状元,于情于理都得好好宴客答谢一番!”
  “老爷说得是,上次才只摆了三桌。”李顺遗憾道。
  江柏兴致勃勃催促:“您说如何?我们都想沾沾状元家的喜气,老爷教导有方,教出个十七岁的状元公子,了不得呀!”
  “哈哈哈~”容父禁不住开怀大笑,精神百倍,一挥手,吩咐道:“家里有地方,就不必订酒楼了。宴席菜色就按上次会试的,只是宾客要慎重敲定,事不宜迟,为表诚意,请帖明日就该派出去了,今晚咱们好好商量商量。哦,对了!老李老江,你们叫伙计们先别忙生意,赶紧先把家里和铺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务必干净整洁,切莫让宾客笑话邋遢。”
  “哎。”
  “好咧,我这就去安排小子们打扫。”
  容开济喜上眉梢,乐呵呵忙来忙去,忙碌安排宴请诸事,不经意间转身一看:容佑棠窝在客厅圈椅里,懒洋洋发呆,脸颊晕红。
  “棠儿?”
  李顺遥遥关切问一句:“少爷是酒意上头了吧?席间我看他喝了不少。”
  “醉了?”容开济凑近,弯腰摸摸其额头。
  “嗯,有点儿晕乎。”容佑棠慢吞吞说。
  “别愣着,快喝了这碗解酒茶,回屋歇会儿。”容开济说着便端起茶碗,塞进儿子手里。
  容佑棠仰脖,喝酒一般豪饮尽,打起精神,嘱咐道:“爹,宴请的事儿就辛苦您和顺伯他们了,我得去严世叔家、师父家、庆王府各一趟。”
  “哦,很对!贵人教诲提携之恩,理应尽快登门报喜,你亲自去才足够诚心。”容开济懊恼道。他忙得脚打后脑勺,家中无主妇,难免顾此失彼,火速包了三份谢礼,安排两名机灵伙计赶车送儿子出门。
  若是正科,殿试在三月,高中后,一甲进士及第会骑马绕街,鸣锣开道,荣耀显扬。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京城花。
  恩科天子赐宴则不定,新科进士们正恭候圣旨。
  整整一下午,容佑棠接连乘车,先去往唯一的世交严永新家,好一番恭贺感谢对答,小坐片刻,极力解释才婉拒留饭。而后,匆匆赶去见师父,磕头道谢,感恩肺腑地说了许多话,路南自是欣慰自豪,且通情达理,直接督促弟子速去拜谢庆王。
  我怎么可能忘记殿下呢?
  暮色四起,夜晚即将到来。
  容佑棠蜷卧马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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