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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子逆袭-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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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屋子武将登时慌了!
  韩如琨张开双臂,拦住去路,苦苦哀求:“小殿下!求求您了,给卑职们一条活路吧,您身份尊贵,岂能冒险?”
  “是啊是啊。”
  “天气太恶劣了,再等等吧。”
  “外面下冰雹呢,能砸破脑袋的。”
  ……
  众人七嘴八舌地劝,连哄带骗,谁也不敢放任金贵的小皇子上山。
  “让开!”赵泽安气势十足,一抬眼却看见容佑棠,顿时吃惊睁大眼睛:“容哥儿?你怎么来了?”
  容佑棠摆摆手以示安抚,朝旁边一瞥,禁军小头目十分识趣,立即高声宣告:“容大人奉瑞王殿下、五殿下和章老大人等联合命令,特来传达诏令!”
  旧时曾同在北营历练,有些许交情,但因立场不同,韩如琨垂眸,全程未直视钦使,正欲单膝下跪——
  “韩将军免礼!”
  容佑棠抢步搀扶,十个指头红肿发紫,温和道:“此乃代监国皇子和辅政大臣下发的命令,并非圣旨,太傅告病,您是副指挥使,请接。”语毕,将诏书递过。
  韩如琨双手接过,迫不及待展开细看。
  “外头下冰雹呢,怎么叫你跑腿?”赵泽安小声问。他修长英武,劲瘦结实,已比容佑棠高了半个头。
  容佑棠叹了口气,耳语告知:“您悄悄出城,瑞王殿下气得心疼、五殿下火冒三丈,吩咐我把您绑回宫。”
  “我——”赵泽安眼里涌出愧疚,无措解释:“他们日夜操劳,都累病了,我只是很想帮忙。”
  容佑棠拍拍少年胳膊,抚慰道:“明白。不过,您切勿冲动,黑灯瞎火地上山,太危险了。”
  赵泽安一声不吭地杵着,频频望向风雪肆虐的营门外。
  与此同时,韩如琨和自己人激烈争执后,压着满肚子火,近前表态:“诏令不可违。既如此,我军再增兵一万。”
  “好!”赵泽安大大松了口气。
  容佑棠诚挚道:“多谢,辛苦韩将军了。”
  “此乃分内职责。”韩如琨心事重重,始终未抬眼。
  半个时辰后
  “太黑了。”
  “什么也看不见啊。”赵泽安扼腕,极目眺望幽深丛林。
  容佑棠疲惫不堪,左顾右盼:
  夜空中,数万人举着火把,星星点点明明灭灭,士兵们列队搜寻,风雪里呼喊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怎么办?”赵泽安眼巴巴地问:“咱们上山吗?”
  容佑棠坚定摇头,反对道:“月黑风高,上去一个填进去一个,到时应该先救谁?等为上策。”
  “可是——唉!”赵泽安无话可回,长叹息。
  寒风刺骨,冻得人牙齿咯咯响,跺脚徘徊,翘首盼望。
  直到后半夜,才渐渐风停雪止。
  正当容佑棠睡眼惺忪,站着都打盹时,山麓丛林里终于传来惊喜大喊:
  “郭将军!”
  “七殿下怎么了?”
  “受伤了?”
  ……
  容佑棠猛一个激灵,旁边的赵泽安欢呼大叫,拔腿飞奔相迎。
  不消片刻
  “刺客使了障眼法,据俘虏称,广平王殿下仍在城里,根本没被劫持上山。”郭达浑身浴血,眼神凝重,冷静告知:“我们被埋伏的杀手暗算,险些全军覆没。”
  一晃数日
  京城局势波谲云诡,西北将士们却毫不知情,正紧张筹备和北蛮的决战。
  赵泽雍傍晚回营,风尘仆仆,面色沉静。
  “参见殿下!”留守的亲信匆匆相迎。
  “免礼。”
  亲信丝毫不敢拖延,双手呈上道:“启禀殿下,京城来信。”
  赵泽雍解下佩刀,忙接过密信,飞快拆阅,一眼认出是五皇子笔迹,定睛一看,雪白信笺上端端正正写道:
  壬寅月壬午日丑时三刻。
  暂稳,勿念。
  五弟什么意思?
  赵泽雍困惑皱眉,仔细查看,确认只有几个字——


第241章 哀恸
  壬寅月壬午日丑时三刻?
  赵泽雍在外奔走整日; 且连续数月废寝忘食,两眼下方一片青黑,眉间拧成一个“川”字,他沉思时,惯常伸手去够茶杯,以浓茶提神; 屈指轻敲信笺; 冷静暗忖:
  五弟自幼酷爱诗画山水,自诩世外风雅之人,为躲懒偷闲,一向藏拙; 但实则聪敏机智,可堪委以重托。
  所以,数千里迢迢; 他寄这几个字做什么?
  难道信上所写那一天夜里发生了——
  发生了什么?!
  刹那,冥思苦想的赵泽雍呼吸一窒; 蓦然双目圆睁,瞬间连茶杯也端不稳; “当啷”一声,白瓷盖碗应声碎裂。
  “壬寅月、壬午日、丑时三刻?”赵泽雍艰难开口,唇哆嗦,却没发出声音。
  莫非父皇在半月前的深夜就——
  ……了?
  至今没有消息流传,显见被捂住了,是五弟他们怕影响我征战?还是父皇临终前的旨意?
  赵泽雍火速醒悟; 越想越明白,坚信五弟不可能无缘无故发来密信,苦于不能明写,故言辞隐晦,以避免可能有人趁乱生乱。
  生母早逝,如今父亲也没有了。
  于浩渺天地间,从此无父无母,浓浓恐慌感瞬间喷发,令人极度哀伤。
  赵泽雍心如刀绞,眼眶发热喉头酸堵,泪水不由自主滴落,打湿了信笺。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两手撑着桌沿起身,面朝京城方向,缓缓下跪,先是默哀,继而抬手按住眼睛,一贯挺拔的腰背弯伏,整个人缩在桌椅之间的角落里,剧烈颤抖。
  好半晌,他被绝望悲恸彻底淹没,听不见任何声音。
  “叩叩~”
  “殿下?”
  “殿下,没事吧?”
  “什么东西摔碎了?属下可否进去收拾?”
  ……
  亲卫统领谢霆就在外间,出征时,亲卫队只负责全程保护统帅,无论战场还是营房,其余一概不必管。此刻,他分明听见里间传出瓷器碎裂声,初时猜测太子失手碰倒,继而猜测太子被敌情激怒,最后——最后求见多时无果,他慌了,忐忑想:
  难道殿下身体不适?
  思及此,他当机立断,推门道:“殿下,您没事吧?请允许属下斗胆一探。”语毕,他心急火燎,几个大步迈进里间,可第一眼扫视书房时,竟未发现太子!吓得他险些脱口大吼求援。
  幸好,他走前两步,看见了位于书桌后矮身的正主,顺便瞥见几块白瓷碎片。
  “殿下。”
  谢霆大大松了口气,忙靠近,想当然恭谨地说:“您快歇着,属下来收拾,这就叫人重新上茶。”话音刚落,他脸色突变,震惊失声,无措询问:
  “殿下?您这是——”
  在哭?
  无声恸哭?
  赵泽雍面朝京城方向,背朝亲信,肩背不停发抖,沉默如山。
  谢霆瞠目结舌,顿时方寸大乱,不假思索“扑通”跪下,跪了瞬息,又猛地起身,飞奔跑去门口,谨慎关门落锁,而后疾冲返回,再度陪着跪地,忐忑惊疑,心中翻起滔天巨浪,汹涌澎湃。
  足足半个时辰后
  赵泽雍抬袖用力按眼睛,强自压下一切悲伤,喉结动了动,嗓音嘶哑,语调平平问:“你在想什么?”
  “未经允许擅闯书房,属下罪该万死,请殿下严惩!”谢霆心如擂鼓,避而不答,嘭嘭嘭磕头。
  “答非所问。”赵泽雍冷冷斥责,他慢慢起身站直,肩宽腿长高大硬朗,虎目炯炯有神。
  “属下该死!刚才多次通报无回应,属下误以为您身体不适,所以自作主张硬闯。”谢霆飞快解释,复又磕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泽雍落座,重新挺直腰背,双手捧着雪白信笺,把那时辰铭记入骨,随后将其靠近烛台,点燃了,目不转睛,凝视密信焚烧成灰烬。
  谢霆身为亲卫统领,自然不笨,他有着和威猛剽悍外形不相匹配的细致,结合太子面朝京城跪地哀泣的反常模样,任谁也会猜想:
  淑妃娘娘早已逝世,能让堂堂太子如此哀恸的,只有陛下——虽然定北侯府老夫人、定北侯、众皇子,哦还有容大人,他们几个也分量十足,但那些情况不同。
  只能是陛下!
  出征前他就染病卧床,令太子监国,现在兴许驾崩了。唉,人总有一死。
  因着对方只是皇帝,谢霆毫无障碍地便在心里吐出“驾崩”二字。他跪地再三请罪,太子却一言不发,高深莫测。
  绞尽脑汁思考半天,谢霆耳语说:“殿下,请节哀,等打了胜仗,您立刻凯旋!”
  “唔?”赵泽雍面无表情,怔愣注视化为灰烬的密信。
  “请多多保重,弟兄们都盼望追随您把蛮族赶尽杀绝呢。”谢霆小心翼翼宽慰,生怕主帅哀伤过度。
  谈起军情,赵泽雍终于恢复些精气神,低声道:“敌军后方族民藏于草原深处,逐水而居频繁迁徙,杂乱分散,我朝将士肩负保家卫国重任,岂能抛下边境城池专注剿灭北蛮?况且,长期征战,粮草军械损耗巨大,百姓不堪重负,将危及社稷。”
  “殿下目光长远,是属下好勇斗狠了。”
  “回答本王第一个问题。”赵泽雍沉声命令,他张开手掌,牢牢盖住密信灰烬,竭力压抑丧父悲恸。
  “属下——”
  谢霆深吸了口气,忽然解下佩刀、刀尖指向自己,双手奉上兵器,四目对视,坚毅表态:“属下追随您十五年,家族至亲都在庆王府当差,别无二话,任凭殿下处置!”
  赵泽雍眼神锐利,半晌,威严吩咐:“务必守口如瓶!”
  “谢殿下宽宏大量!属下——”谢霆感激叩首,正欲大表忠心,却被摆手打断:
  “下去吧,传令众将,本王一刻钟后到议事厅。”
  “遵命!”谢霆一咕噜起身,珍爱地收好佩刀,自认背负不一般的信任,慎之又慎,大踏步下去传令。
  赵泽雍颤抖摊开手,掌心满是灰烬,他仰脸长叹息,眼神肃杀,斗志昂扬离开书房,如常召集将领商讨军机大事。
  与此同时·京城
  “我去弥泰殿看了,一刀致命。”宋慎正色告知:“刺客下的是死手,直奔灭口。”
  一室死寂。
  在场分别是紧挨的九皇子和容佑棠,瑞王、五皇子、双胎皇子,以及李德英和王御医。其中,王御医正仔细为七皇子清创换药。
  “嘶~”
  赵泽武痛得倒抽气,满头冒汗,神情恍惚,喃喃自责:“都怪我,那天急糊涂了,被刺客引上南山,幸亏郭二勇敢,否则、否则——唉!”
  “别胡说,都怪刺客凶残,你险些被卷进去了。”消沉数月的六皇子恹恹郁闷,仍未振奋,若非胞弟负伤,他宁愿窝在府里发呆,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
  “二皇兄死得真惨,遗体还被丢进枯井,他的事儿,该怎么办?”忆起兄长死状,赵泽武不住后怕。
  ——再度严密搜城时,官兵在一处荒宅枯井发现广平王尸体:死不瞑目,冻得僵硬。
  皇室接二连三出事,瑞王和五皇子心力交瘁,忧思万千。
  容佑棠暗中叹息,沉重答:“广平王殿下明显死于刺杀,现已立案,交由刑部侦破,真相大白之前,后事只能暂缓。”
  “必须查它个水落石出!”赵泽武咬牙切齿。
  “七殿下,包扎好了,伤愈前忌水,饮食宜清淡,按时换药好生休养,会康复的。”王御医恭敬嘱咐。
  赵泽武挥挥手:“知道了。”
  “如若没有其它吩咐,下官告退?”王御医提起药箱。
  “回头有赏。”
  “谢七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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