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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子逆袭-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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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穿狐裘的那掌柜不屑撇撇嘴。
  席间安静了下来,各自低头喝酒。
  容佑棠话音一转,却惋惜道:“不过那都是别人家的事。我小家小业的,没本事将鸡肋变肥肉,这几天就准备把积压的仿绸折价卖给北方客商,北地不那么讲究时兴,会卖得动的。”
  然而没有一个老狐狸相信这鬼话,他们心领神会地笑笑,举杯岔开了话题。
  酒席散去,宾主尽欢。
  容佑棠次日就吩咐把仓促里的仿绸搬出来,在显眼位置挂满、提高三倍价格出售,并请绣工们连夜赶制男女新巧衣款各一套,供客人参照。同时叫伙计放出风声,宣称要采购大量仿绸,于是,东大街有了第二间“偏爱”仿绸的布庄。
  数日后,又有了第三间;紧接着,陆陆续续的,有十几个布庄都表现出“偏爱”仿绸,纷纷推出新款,吸引无数客人“竞相”定制,一时间好不热闹。
  霓裳阁见状,生恐落后,赶忙购入大批仿绸,聘请大量绣工日夜赶制,把东大街看得上眼的衣款都仿了个遍。
  然而仅十来天后,霓裳阁的人清早开门惊觉:其它布庄的仿绸一夜之间全消失了!换上了轻薄透气的棉绸!
  后来容佑棠受邀去吃了顿还席,席间还是那些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酒酣耳热时,有个醉眼朦胧的掌柜美滋滋比划着说:“我提了三成价卖的,分给老卢一成。”
  “总算没亏本,略有小赚。”
  “老卢才赚翻了呢,咱们辛苦搭台唱戏,他坐着就收钱!”
  “让那家囤着仿绸慢慢卖吧,老子要卖棉绸了,哈哈哈~”
  “……”
  但一起身离席,他们就像集体失忆了般,和善笑着,互相拱手告别。
  不过那是后话了。
  当初,容佑棠搭好戏台开场吆喝后,就放心等着看好戏。因为他笃定同行大家们势必会给霓裳阁一个教训,而他因为“年轻气盛”,适时向前辈们提了建议而已。十几个掌柜彼此间心照不宣,联手坑惨了霓裳阁,直接将其打击得歇业整顿。
  简直大快人心!
  与此同时,庆王一直留在皇宫,未打探到不妙消息。
  二月节清早,容佑棠陪养父去弘法寺上香。
  “……犬子得贵人相助,初六进国子监读书,祈求佛祖保佑其诸事顺利,得名师、交益友,学有所成。”容开济拈香,肃穆拜了数拜。
  “棠儿,爹要向慧空大师讨教佛法,你先去用些斋饭。”
  容佑棠搀起养父:“可我也想去见见大师。”
  “人多恐扰了大师谈性,爹回头转告你也一样。”容开济明显不想儿子旁听。
  “……好吧。”容佑棠只得点头。
  但他不大放心,略打个转,就悄悄去后殿寻人。
  禅房林木深,曲径通幽。弘法寺虽不是皇寺,却也恢宏庄严,香火鼎盛。
  容佑棠边走边想:爹究竟有什么事瞒着?不能告诉我吗?
  正当他沉思时,岔道的假山后突然奔出一穿红的女子,她跑得太急,重重撞向容佑棠侧身!
  两人同时发出“唉哟”的一声。
  容佑棠险些被扑倒,斜斜退了几步才站稳,急忙抬头看,他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长公主?”
  赵宜琳米分脸煞白,手揪着领口,极度惊慌失措。但她还记得容佑棠,认出人后,二话不说,她抬手就要扇耳光。


第43章 
  容佑棠顿时气急,敏捷侧身闪避,二话不说,抬脚就要疾步离开。
  “你——放肆!”赵宜琳巴掌落空,她惊愕又恼怒,刚要发作,却见对方……转身走了?
  狗奴才!竟敢藐视本公主?
  但与此同时,赵宜琳又十分惊慌:此处僻静,暗藏危险,不是皇宫大内,更不是所有人都慧眼识得承天帝的掌上明珠。
  “站住!”赵宜琳声音颤抖着追上去,她身材高挑,抬手就要去扳容佑棠肩膀,低喝:“狗奴才,你吃豹子胆了?!”
  容佑棠满肚子气,再次灵活闪避,冷冷道:“公主乃金枝玉叶,草民自知身份悬殊,故不敢接近。”
  赵宜琳跑到前面,情急之下,张开双臂拦住去路,嘴唇抿得死紧,薄施脂粉,却涂着红唇,越发衬得脸色惨白——而且她左手一松开,破损的领口就敞开了,露出一片皮肤、半痕海棠色抹胸。
  容佑棠不免尴尬,立即扭头看旁边假山,提醒道:“咳咳,今儿风挺大。”
  “放肆!你放肆!”女性有天然直觉,赵宜琳立即低头,慌忙掩住领口,羞愤至极,带着哭腔骂:“本公主要挖了你的眼珠子!”
  谁想看了?明明是你自己露出来的,我一点儿也不想看,你实在太让人讨厌!
  容佑棠也非常的生气。
  ——但虽然极厌恶长公主的蛮横嚣张,可他毕竟饱读多年君子圣贤书,最重要的是,在女子的名节清白方面,他做不到落井下石,因为那样过于下作。真要对付谁,其实有很多办法能达成目的。
  容佑棠解下披风,不情不愿递过去,硬梆梆道:
  “拿去挡风。但麻烦记得还,我这件披风足足值十两银子!”这样说是为了表明自己并无它意。
  长公主从来没这样尴尬恐惧过。
  处境特殊,顾不得许多,她一把抢过披风,牢牢将自己包住,轻蔑嗤道:“十两银子?呵,眼皮子忒浅了!”说着她随手拔下个翠玉戒指,丢在积了一层白雪的地上,傲慢命令:“拿去,够你买几十件一模一样的披风了!记住,把这事儿烂在心里,敢泄露半个字,要你的命!”
  讨厌,实在太让人讨厌了,比兴大嫂子的婆婆还可恶。容佑棠摇摇头。
  “嫌少?”赵宜琳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很快恢复下巴看人的姿态,一口气拔下好些戒指、手镯,叮叮当当丢在雪地上,厌恶道:“如此贪财,小人嘴脸!拿去,把今天这事儿带进棺材,否则就算你是三哥的人,也得死!”跟首饰比起来,她当然更重视名誉,因此反而乐意对方是贪财鬼,而不是下流坯子。
  这种情况,纵然是价值连城的珍宝,容佑棠也不想要,人都是有自尊心的。眼看无法脱身,容佑棠不得不询问:“公主为何孤身一人?跟着的人呢?宫外不比宫里——”
  “这还用你说?!”赵宜琳横眉冷目:“禅房在哪儿?速速带路!”
  哦,看来是有同伴,只是不知何故落单了,多半是她自己闹的,估计刚才还遇到什么事、吃亏了。
  “内造首饰有印记,民间没法换成银子。”容佑棠忍耐着,面无表情道:“草民只收白银黄金等用得出手的,公主快把首饰收回,流落在外不好。”
  赵宜琳却显然没想这么多,她金尊玉贵,十指不沾阳春水,何曾在意这些?因此她狐疑地问:“真的?”
  “信不信由你。”
  此处后殿园子虽人少,但也防不住也有香客有事往来。容佑棠叹了口气,不再多言,转身又作势要走。
  “站住!你、你站住!”赵宜琳迅速蹲地,将首饰悉数捡起,胡乱收好。紧接着不依不饶地又追上去,恶狠狠威胁:“你敢走?本公主若出了事,父皇定诛你九族!”
  容佑棠半个字不想多说,错身绕过,头也不回道:“去禅房,走。”
  “哼。”
  两人一前一后,相看两相厌,保持着距离。
  然而刚走没几步,后面却传来凌乱急促的脚步声,混着男人气急败坏地怒骂:“那蛮女跑哪儿去了?快找啊!小贱人,公子不过想和她聊两句,她就敢骂人,还踢人!”
  “公子没事吧?那蛮女好烈性,估计家里也是有些背景的。”
  “怕甚?这儿又不是皇寺,她顶多是不入流的官家闺秀或富商千金,给我搜,带回去交给公子发落!”
  “……”
  容佑棠大呼倒霉,豁然转身问:“他们在抓你?”
  赵宜琳下意识拢紧披风,脸色难堪。
  容佑棠也就明白了。
  “别愣着,跑啊!”容佑棠催促:“双拳难敌四手,落到他们手里就算你是玉皇大帝的女儿也得吃亏!”
  脚步声越来越近。
  “哦、哦。”赵宜琳吓得想哭,显然刚才吃了不小亏,六神无主地跟着跑,此时她身边就只有容佑棠这一个愿意帮忙的人。
  “快点!”
  “可、可——”赵宜琳吓得结巴。
  “唉!”
  容佑棠本来跑得挺快,却被个人形包袱大大拖慢速度,情急之下,索性一把扯住对方胳膊往前冲,准备以最快的速度赶去禅房,摆脱赵宜琳这个烫手山芋。
  可后面的人速度更快,眼看就要被追上了!
  赵宜琳难以自控,开始流泪,边跑边哭,吃进冷风,咳嗽不止,上气不接下气。
  “跑啊!”容佑棠气个半死:“哭有什么用?!”他右胳膊被死死抱住,而且对方还把全部体重压上去,坠得容佑棠没法快跑,艰难拖着人移动到园子后方、禅房前面不远处。
  那群凶神恶煞的家丁已相距不足五十米!
  赵宜琳频频回头:先是心惊肉跳、而后心惊胆颤、最后心胆俱裂,两腿发软,再挪不动半分,死命摇晃容佑棠:“他们追上来了!怎么办?怎么办?我哥他们为什么还不寻我呀,呜呜呜……”
  容佑棠被尖长指甲掐得生疼,根本没空低头,眼看跑是没办法跑了,他心急火燎,忽远远看见禅房二楼开了扇窗,有几个人正好奇眺望——
  不管了!
  容佑棠灵机一动,突然大吼:“抢劫啊!救命!抢劫!光天化日之下,竟有贼子公然抢劫,他们抢走我的香油钱,作孽遭雷劈啊!连佛祖的香油钱都敢抢,抢劫啊!”
  后面追赶的家丁险些摔倒,瞠目结舌,反驳:“胡说八道,谁稀罕你的破香油钱?”
  “别动也别吭声!”容佑棠低声嘱咐,他迅速用披风把赵宜琳从头盖到脚,继续朝禅房靠近,奋力搅浑水:“你们竟敢对佛祖不敬?我辛辛苦苦攒了三个月的香油钱,全被抢走了!这可怎么办?抓贼啊!”
  安静的后院寺庙里,这争吵声又响亮又清晰。
  每当对方要骂出“蛮女、小贱人”时,容佑棠就极力打断岔开,吼得口干舌燥。
  对面禅房陆陆续续开了许多扇窗,唯独最顶层的上房紧闭。
  不少香客出来看热闹,议论纷纷:当面对一群满脸横肉大汉和两个人时,老百姓们的同情心会不由自主地偏向弱势方。
  赵宜琳躲在大披风里,听见许多人帮腔,她又是安心又是担心,死死拿披风蒙住头脸,低头缩在容佑棠身边。
  当也在禅房的容父听到儿子嗓音、推窗查看时,不由得大惊,脱口喊:“棠儿,发生何事了?爹不是叫你去用斋饭吗?”
  容佑棠趁势怒指家丁们,愤慨道:“爹,我刚才准备去交香油钱领斋饭的,可银子被他们抢走了!”
  容开济不敢置信:“佛门清净地,竟有人抢劫?你们别伤害我儿子!”他急忙下去一探究竟,高僧慧空也不可避免陪同,安慰道:“容施主莫急,老衲没听过有人敢在这寺庙抢劫的,多半有内情。”
  “爹,您别下来!”容佑棠忙阻拦:“贼子太猖狂了,别下来!”
  然而容父已经疾步跑下楼梯了,冲上后廊,紧张地喊:“别伤害我儿子,有话好商量!”
  如此一来,香客们更相信容佑棠一方了,都开始提高戒备,催促家眷后退闪避,也有人提议报官。
  这时,容佑棠忽然看见从前殿又走过来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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