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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舟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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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澜清拿袖子擦了擦华淇额头上的汗,道:“于澜清。”
  “哪个澜清?”
  “ ' 内含玉润,外表澜清' 的澜清。”
  “于澜清?”华淇一怔,不可置信道,“我听说风火堂的堂主就叫于澜清,你是那个于澜清吗?”
  于澜清笑着点了点头。
  华淇由疑惑转为狂喜,哈哈大笑了两声,窃喜的嘀咕道:“这么说我还真讹对人了,居然是风火堂的人,这下不愁吃穿了!”
  于澜清看眼前这个傻笑的小子,打算泼他一盆冷水,不咸不淡道:“我可没让你讹。”
  这水泼得好啊,把华淇本来满面春风,准备享福的小火苗浇得灭得不能再灭了。
  华淇急了:“可你帮我治手了啊!就……就算我的右手折了不是你的错,可我另半边身子就是你弄的,这总没错吧?”
  末了觉得可能这还不能说服于澜清,又道:“再说你是风火堂的堂主,欺负我这种小辈,哦,完了还想不负责任,铁定会被人指着尾椎骨议论。你看这就不止是我讹不讹的问题了,你得想想你的名誉啊!”
  于澜清没吭声,直接上手扒华淇的衣服,惊得华淇立马扭着身子往后躲,凳子一歪,就要往后倒。
  还好李忡睿就在身后,赶紧伸手托了一下华淇。
  华淇满脸惊恐,要是两只手都还完好,这会儿已经双手抱胸大喊非礼了。可无奈两只胳膊都没什么用,只得梗着脖子干巴巴的喊道:“干干……干嘛?我不不……不卖身!”
  看着于澜清毫不犹豫的手,华淇急得快哭了:“不行!不行!我还没压过姑娘呢,不能被别人先压了!”
  嚎完又瞥了眼站在旁边的李忡睿,顿时生无可恋道:“呜呜呜……还……还是两个人!”
  一旁的李忡睿嘴角一抽,默默转身出了房间,决定离开这是非之地。
  于澜清被华淇嚎得又好气又好笑,一巴掌拍他脑门上,低笑道:“你还疗不疗伤了?”
  华淇一顿,不嚎了,点头:“疗。”
  于澜清呼出一口气,将华淇左半边的衣服脱下,耷拉在腰间。华淇的左肩居然乌了一片,被击的地方呈紫黑色,往外蔓延,渐渐变成紫色,青紫色。在华淇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明显和可怖,连于澜清都些不忍看了。
  于澜清将内力运于掌心,按在华淇的肩上,一片温热。尽管他轻轻的揉着,可华淇还是疼得冒冷汗。华淇低低笑了两声,开玩笑道:“这颜色……渐变得还挺好……唔!哈哈……”
  这娃精力还真好,脸都白了还能开玩笑。
  “你要疼就喊,忍什么。”于澜清边揉边说,“看你穿得挺好,怎么就讹人了?”
  华淇有气无力的笑了两声,声音微弱道:“你……等会儿再……唔……再问不行吗?我……哎哟……我现在哪有……嘶!你轻点!……哪有力气回答你?”
  于澜清道:“你也知道疼?还跟我开玩笑呢,我还以为你精力好得很。”
  “你当我不是人啊?”华淇紧皱起眉,咬牙道:“能让我躺下吗?没……没力气了。”
  华淇一直低着头,于澜清闻言也低下头看了一眼华淇的脸,只见这娃面色惨白,眉头紧蹙,闭着眼咬着全失了颜色的唇,汗水把散落下来的头发统统染湿,粘在脸颊上,似是下一秒便昏过去。
  于澜清有些惊讶,扶起华淇说:“扶你过去躺下。”
  华淇摇摇头,说:“脚也扭着了。”
  前面要往后摔的时候,一急便把脚卡在于澜清的凳子下,这本来还不算疼的脚,着实又来一次重创,这次是真疼到不行了,像裂了筋一般。
  于澜清闻言停了一下,弯腰把手横过华淇双腿,打横抱来到床边,小心的放下华淇。
  脱掉华淇的鞋子,一瞅,嗬!右边脚脖子肿得是另一只脚的两倍大,这下四肢只剩一肢有用了,看来是得留着这娃了。


第8章 第 8 章
  于澜清叹了声气,忍不住笑道:“你还真是倒霉。”
  华淇狠狠瞪了他一眼,内心将这人这样那样再这样,愤愤的想还不是因为要接近你,不然他才不这么折腾自己。
  后来于澜清看华淇实在疼得厉害,就给华淇硬塞了粒小药丸,那华淇还以为是什么□□,用唯一剩下的一条腿踹来踹去的表示抗议。于澜清一怒,掐着华淇的脸就把那药丸塞进嘟起的嘴里,为了防止他吐出来还把手伸了进去,硬是按住华淇的舌头逼他吞下那粒药丸。
  华淇凄凄惨惨的哭丧了会儿,问于澜清是不是□□,结果那厮一句话闷着不说,只手上动作着帮华淇疗伤。
  过了会儿华淇就觉得困得不行了,上下眼皮打架,昏睡之前还小声嘟囔:“你给我吃□□,我才不睡,睡就醒不过来了……”
  了字还没说出半个,就直接打脸的扭头大睡,雷都劈不醒。
  于澜清看着想笑,也就没憋着,哈哈笑了两声,伸手拧了拧华淇的脸,华淇不适的皱着眉哼了两声,又睡了。
  于澜清这人懒得开口,却勤于动手,秉着什么事打一顿就老实了的信念,耐心额度仅限五句废话,再多就要撸袖子动手了。但是遇上华淇这种好玩儿的主,于澜清就喜欢逗猫似的逗他,内心感觉被治愈了呢!
  趁着华淇昏睡期间,于澜清帮他揉好了左肩,抹了刺鼻的黄油油的膏药。
  说实话,这娃的皮肤还真是好,触手一片细腻,于澜清忍不住往华淇腰上捏了捏才给他穿上衣服。
  那药膏熏的于澜清忍不了了,叫李忡睿进来给华淇处理脚伤,自己跑去楼下喝酒去了。
  李忡睿内心其实是拒绝的。
  那药膏药效虽奇好,但气味格外刺鼻,再加上抹了这么一大片,气味真是浓郁得散不去。李忡睿顾不得天冷寒风那个吹,直接开了窗透气,给华淇盖上棉被,只露出头和那只受了伤的脚,沉着脸给华淇弄脚伤。
  于澜清坐在楼下夹着下酒菜慢慢吃着,俊朗的相貌引得人侧目,几个大胆的姑娘结伴跑来搭讪,被于澜清冷冷的打发走了。
  一阵马蹄声踏踏响起,在客栈门口停下,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小二!备几间好的上房!”这声音似掐着嗓子叫出来的,又尖又响。
  果然,再一看踏进来的那人,散着头发,脸上扑着厚厚的□□,鲜艳的红唇,单眼皮,眼睛不大却四处抛媚眼。着一身艳丽的红衣,翘着兰花指扭着屁股走进来了。
  但他却为男儿身。
  那人叫本名叫武岳,因为觉得这名字太男人,于是自个儿将“岳”换成了同音不同字的“悦”,再以叠字称呼,改名为武悦悦。
  武悦悦身后还跟着五六个奇装异服的人,各各穿出了自己的特色。
  武悦悦身为魔教里的左护法,和右护法邵子并称魔岭双煞。
  这些都是魔教的人。
  小二知道这些人不好惹,怯怯的道:“客官,这……这武林大会期间客人实在是多,上房已经被人定完了。咱店的房间都是一样的,只是下房偏吵,客观要是不嫌弃,要不……下房?”
  魔教那些人一听,立刻凶神恶煞起来。尤其是那武悦悦,挑高了那细柳眉,用长长的指甲戳着店小二,道:“我不管,你必须给我腾出上房来,不然我就挖出你的内脏去喂狗!”
  店小二吓得腿抖,来这参加武林大会的人,哪个是好惹的主?哪个都不能得罪,上哪腾地方给这伙人住?
  店小二为难的站在那,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苦煞他了。
  魔教的魔徒们一个个心狠手辣,一言不合便开杀。他们是想着打不过大不了一死,可和他们打的人就惨了,别人没这种觉悟,家里说不定还拖儿带女的,哪像魔教这些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单身汉。
  再加上魔教练的武功与正派的不同,先不说大部分魔徒武功比正派的普通弟子都高,再者魔徒不拘着正人君子那一套,比武时什么外门邪道都使得出来。
  虽说赢得不光彩,但对他们来说就是胜了,内心坦荡荡的,跟真没干缺德事一样。
  总的来说,别招他们。
  但总有些心高气傲的年轻人不信这理,冒头去挑战。别人是栓着剑去逞能,而他们是栓着命去逞能。
  有位着深蓝色长衫的年轻人拍案而起,吼道:“魔教之徒莫嚣张!”
  武悦悦闻言猛地转头,不大的眼睛里竟充满恶毒。
  他双手弯曲成爪,手背上青筋爆出,猛地伸爪飞向那年轻人。
  那年轻人没想到武悦悦会一语不发直接下手,惊得赶忙一个往后翻身,提剑挡招。
  正当众人提着心,以为要有一场打斗戏时,那武悦悦又突然迅速收招,伸出的爪在空中快速向后折,身子跟着转了个圈,红色的衣摆似朵花般展开,稳稳的停在了于澜清桌前。
  如此猛的动作却收得如此流畅,可见其对自身武功的把握程度。
  他又恢复了之前那般娇媚状,捏着兰花指往脸上一挡,抿着嘴腼腆的笑着,简直和刚刚那狠戾出招的判若两人。
  “于堂主。”武悦悦娇羞道,“人家刚刚在堂主面前失礼了,人家给堂主道个不是。”
  这一声“于堂主”可让在场的不少人都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于澜清鲜少出现在外面,而在客栈的都是些年轻人,不曾见过于澜清的模样。这下突然见到真人,内心的小激动跟华淇那娃一样一样的。
  于澜清酌了口酒,道:“武左护舟车劳顿,不先休息一下?”
  武悦悦咯咯笑了,招呼那几个魔徒围在于澜清这桌坐下,一个小方桌位置瞬间就狭小了起来。
  几个糙大汉委委屈屈的挤在一起,那武悦悦还一个劲的往于澜清身上蹭,娇道:“和于堂主坐一起,于堂主不介意吧?”
  武悦悦属于看着美男就扑的那种,何况于澜清不仅长得好看,还属禁欲系,准准的合武悦悦的胃口。
  之前武悦悦在杭州西湖游玩时碰巧看到于澜清。于澜清乘着船游于湖中央,未束的发丝轻扬,一身青衣白纱懒懒的坐在船头,眼睛半眯着望向远处美景,举樽酌酒,周围的荷莲美景全成了那人的陪衬,美得那叫一个天神下凡。
  武悦悦从那一刻就决定了,要把这男人带上床。
  于澜清嘴角一抽,缓缓站起身来,甩甩袖,道:“我先回房了。”
  “于堂主怎我一来就走?”武悦悦一看他要走,不开心了,黑着脸问道,“难不成是嫌弃人家?”
  于澜清反问:“原来你清楚?”
  说完转身就走。
  其实以江湖辈分,武悦悦是不能跟于澜清这样讲话的,可魔教的人比较……随意,只对心中服气之人才多加尊重。于澜清没在外人面前出过手,武悦悦只拿他当对象来惹,多少让于澜清有些不舒服。
  于澜清这样说,武悦悦再胡搅蛮缠那就是笑话了,只得望着于澜清进了房间。
  察觉到旁边的人在对他窃窃私语,习武之人自身感官也会有变化,武功越高,只要注意力集中,耳力便极好。
  武悦悦听得心中不爽,一掌拍裂桌子,向四周一吼:“谁再多嘴一句,我割他舌头!”
  果然那些人都不说话了,改用白眼对他。
  新弟子进入门派,不仅是师父,师兄师姐们也会把魔教贬的一无是处,是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门派,然后又进新弟子时,这些被洗脑的再洗继续新弟子的脑。
  所以甭管有仇无仇,魔教在这些门派中是肉中刺眼中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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