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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舟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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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这些被洗脑的再洗继续新弟子的脑。
  所以甭管有仇无仇,魔教在这些门派中是肉中刺眼中沙。
  本来武林大会是不禁止任何门派的,说到底,魔教也算大派,但魔教极少会出席武林大会。
  魔教从来不屑于参加什么武林大会,每届武林大会奖的稀世珍品,魔教里多多少少都是有的。
  因为魔教的人比较闲又比别人贪,一听哪有宝物,行动力比哪个门派的都强,有时碰到争起来,一般也是魔教赢,毕竟谁能赢得了无赖呢?
  本来武悦悦此行便只是来找教主而已,从昨天找到今天都没找着,这才累得找个客栈休息一晚便走。
  但既然于澜清在这,那武悦悦觉得他得多留几天。
  武悦悦把掌柜的叫来,逼得掌柜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其他魔徒就将就着住下房。
  待华淇悠悠醒来,已经是过晚饭的时间了。
  他醒来第一感觉是疼,第二感觉就是饿,再来就是尿急。
  他缓缓眨了一下眼,还处于恍惚的状态。感觉身上有什么在动,低眸一看,李忡睿正打算扒开他的衣服,一声不吭,在华淇眼里呈现了一副鬼鬼祟祟,欲做不轨之事的样子。
  惊得华淇一下子就回了神,醒得不能再醒了:“干嘛呢!”
  李忡睿看他醒了,动作一顿,转身拿起放在床边小圆桌上的药,道:“喝药。”
  华淇“哦”了一声,乖乖的喝着李忡睿递来的药汤,苦得他颤了一下。
  李忡睿等他喝完,把碗放回小圆桌上,伸手开始解华淇衣服。
  “这是要干什么?”华淇问。
  李忡睿瞥他一眼,道:“抹药。”
  那抹在华淇左肩上的药会被皮肤吸收,伤重则吸收得快,两三个时辰就吸收完了,于澜清下手重了些,他没想到华淇武功那么低,连这都躲不过。李忡睿看华淇细皮嫩肉的,估计是生来就没受什么伤,这药估计得连续抹大半个月。
  李忡睿柔柔的抹着药,不怎么疼,但华淇鼻子都快被那药给刺激得失灵了,问道:“这什么药啊?这么刺激,抹我身上没事吧,会不会起红疹子?”
  “不会。”李忡睿道,“就是药味重些,但好得快。”
  “哦。”
  华淇看一眼房间,没见于澜清,问:“于堂主呢?”
  问完不适的扭了扭身子,被别人这样摸还怪不习惯的。
  李忡睿没回答华淇的问题,默默的抹着药。
  于澜清和武悦悦说了几句话后回来过一次,站在窗前望风景,正巧看到那第一酿酒师红娘子从屋下经过,提了个调“咦”了一声,想也不想的就翻窗跳了下去,一直到现在也没回来,估计正泡在酒坛子旁边呢。
  华淇吃了瘪,只得换个话题,他舔舔嘴唇:“我好像,呃,有点饿了。”
  李忡睿闻言,高喊了声小二,听到一阵脚步声,店小二停在门口,隔着门问:“客官有何吩咐?”
  李忡睿道:“煮两碗面来。”
  店小二“哎”了一声就走了。
  华淇笑嘻嘻道:“哥哥你真心细,知道少年人长身体胃口大要吃两碗。”
  李忡睿瞄了他一眼:“我也没吃晚饭。”
  华淇:“……”


第9章 第 9 章
  许不凡这些日子一直奔走于天山和陌石城之间,一面得查黄盈之死,一面还得去陌石城知府那报道上任。
  许不凡算是镖局里混的最好的了,前些年考得了文科状元,本来是默默无闻的站在离大殿最远的地方,远得连皇上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北方多年旱灾,皇帝一直苦于治理,他写的一篇关于北方旱况的奏折本来属于压在最底的,可能是运气好,一新来的小太监冒失的碰到了那堆奏折。
  虽然那小太监被赏了板子,但也让皇帝看到了许不凡的文章,大呼有理有据,可行!可行!
  于是以此为契机,许不凡慢慢在皇帝那混了个眼熟,因其办事能力尚佳,皇帝给他升了官在陌石城当知府。
  这日许不凡正在茶馆二楼跟几个文士喝茶,楼下有一说书人,唾沫横飞的说着当年风光无限的赤骆堂如何陨落的故事,一群人蹲在他周围一边磕着瓜子儿一边津津有味的听着。
  只见那说书人喝了一口水,醒木一拍,话锋一转,说道:“最近出了件怪事。天山派可听说过?江湖大派之一,与风火、青城、左良水榭并立江湖四大门派。多少人挤破头都不一定进得去!听说那天山派掌门的女儿,此女名叫黄盈,长得那叫一个芙蓉出水,美若天仙,得一'天山之女'的美称。”
  围在四周的人“呲溜”一声吸着口水,脑内正幻想着黄盈的长相。
  许不凡一听到“黄盈”二字,心神就不在这些文士的交谈上了,多多少少随他们敷衍两句,一直竖着耳朵听着那说书人。
  说书人道:“可惜了可惜,这怪事就发生在那'天山之女'黄盈的身上……”
  听众一听,急了:“怎么回事?”
  “莫急,听我慢慢道来。”说书人故作神秘,“前面我说的那赤骆堂当年可算是风光无限吧?可私底下竟做着伤天害理的事,前面没细说,怕你们这些嗑瓜子的恶心。”
  说书人自个儿咽了一下口水,听众赶忙停了磕瓜子的动作,细细听着。
  “ 其实赤骆堂私下里四处抓十至十五岁的少男少女,皮相好的先由门派里的弟子玩一轮,之后再将其四肢砍掉,挖掉眼睛和舌头做成人彘,那弯钩硬生生穿过那些人的琵琶骨,吊在赤骆堂的暗室里,每天给他们喂新研制的药。”
  “那暗室昏暗无比,血迹遍地,一滩滩的血踩在上面极响,你要走进去,每路过一个人彘,那人彘就扭过头,空荡荡黑漆漆的眼洞里爬着蛆,张着断了舌的嘴'啊呀呀'的冲你叫,那模样包你半月睡不安稳觉。”
  说书人说得自己都恶心,更别提听的人了,各各脸色难看的蹲在那等着下一段。
  说书人又道:“百密一疏,赤骆堂抓去的人中,一个十岁孩童侥幸逃了出来,将此事告诉给了风火堂。没想到吧?风火堂居然是这事的第一知情人,当年的风火堂堂主于怀远将此事告诉武林盟主,在江湖上顿时引起轩然大波,以青城派为首,天山,左良水榭以及各小门派都聚在一起前去讨伐那赤骆堂……”
  一个小少年突然打断那说书人:“那风火堂呢?”
  说书人“啧”了一声,语气不满道:“这你还不懂?风火堂向来不管江湖事。别吵!……前面讲到哪了?”
  小少年赶忙递上水,道:“众派结盟讨伐赤骆堂!”
  “哦!对!”说书人接过那少年递来的水,喝了一口润润嗓子,继续道,“当时那么多人冲上赤骆山,下来的却只是先前的一半,你们猜这是怎么回事?”
  听众们一片静谧,那小少年眼珠子轱辘一转,试探着问:“用毒?”
  “对了!”说书人醒木一拍,道,“就是用毒!”
  那小少年身边还蹲着一个比他小三四岁的男孩,两人相貌相近,是一对兄弟。
  那弟弟用手肘捅了捅小少年,小声问:“你怎么知道是用毒?”
  小少年估计鲜少能在弟弟面前显摆,男孩一问,立马做出一副“你哥我就是懂得多你个渣渣多学两年吧”的表情,也压低了声音,头湊着头解释道:“不是说抓人去喂药吗?肯定是研制什么□□了!”
  弟弟又问:“为什么一定是□□?”
  哥哥一脸鄙视:“要是神药,那药材肯定是难找的,能给人这样瞎吃么?他们不心疼么?”
  弟弟狐疑的盯了小少年一会儿,心想这傻哥哥绝对是蒙的。
  说书人继续道:“那赤骆堂最善炼药,那些药千奇百怪,却沾上必死,那些门派和赤骆堂在赤骆山上苦战了三天三夜,才真正攻进赤骆堂。把那赤骆堂堂主一剑刺死,这事才算结束,那场讨伐又称伐毒之战,其状况之惨烈真是令人如今都记忆犹新。”
  “所以啊,这次黄盈之死,听说中的就是赤骆堂的独家秘毒……三月寒毒。说不定就是赤骆堂的余党开始复仇了!”
  那说书人说完,抬手顺着自己的羊胡须,叹着气摇着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江湖又要不动荡咯!”
  众人都苦着脸点点头,专操心这些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事。
  许不凡听完这么一大啪啦的故事,虽说说书人十有八九往里面掺了些水分,但大抵还是一个套路来的。
  连说书人都这般说,看来那些大门派的人估计已经开始戒备起赤骆堂了,之后只要等着看戏就行。
  他以公事在身,早早离了那些文人的风花雪月的交谈。
  他骑着马走在街道上,现在正是适合出街的时候,路上行人颇多,准备过年了,扛着大大的年货的人很多,路上显得拥挤得很。
  “让开!都让开!”
  前方传来几声大吼,许不凡一看,是几个青城派的人正推开挡在前面的行人,后面跟着一辆马车。
  这些青城派的人各各行色匆匆,根本不顾门派声誉,硬是在人群中横冲直撞。
  那些路人看是大派弟子,被推倒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瞪着他们,嘴里无声的骂娘。
  许不凡觉得奇怪,一般大派弟子在外为了表现门派的正直作风,都会表现得和和气气,平易近人的样子,是有什么事让他们如此着急?
  许不凡特意让了些位置让到青城派弟子的左边,百姓们已经闻声退到了两边,前面没有路人。
  许不凡突然一夹马肚子,加快速度从青城派的旁边奔过,带过的风将马车的窗帘给扬起一半,许不凡趁机看了一眼。
  眼睛瞳孔突然一缩!
  他看到马车里,坐着一个浑身结着冰霜,面如死灰的少年。
  和之前躺在棺材里的黄盈一样,一样闭着眼,浑身冒着寒气,冻成一块僵硬的肉体,到死了那层附在身体表面的冰霜都未曾化。
  那是青城派掌门的二儿子,林宇。
  许不凡只是匆匆一眼,也不知道那男孩是死是活,加快了速度回了自个府里,将刚刚看到的事飞鸽传书给镖局。
  华淇交代他如果事情有进展就先告诉冯李景。
  镖局这时正放着年假,整个镖局冷冷清清的,约有鸟鸣声四起,更是衬得这个镖局一点生气也没有。
  冯李景披了件棉袄,立在窗前,伸出一只手指迎接那带信的鸽子。
  他匆匆看了一眼,将纸条丢到火盆里烧掉。
  经过陌石城再往前走两百里就是赤骆,天山派的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青城派估计想一面隐人耳目,悄悄的前往赤骆山寻解药,一面在武林大会上争取赢得火麒麟。
  冯李景紧了紧身上的棉袄,继续倚在窗边,逗着挂在树梢上的鹦鹉。
  赤骆堂若真想报当年的仇,做事也未免太草率了些,明明三月寒毒就只出自赤骆堂,还偏选此毒来害人,不是明摆着说是赤骆堂所做的吗?
  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时候都还会提着礼去,知道他没安好心,但也没表现得那么明显啊!
  当年赤骆堂的堂主并没有死,只是看到自己的赤骆堂要被灭门了,赶紧自砍一臂,发下毒誓不再害人那些门派才放过了赤骆堂。
  老巢都没搬,守在原地等着人来打他们,这不是欠么?
  况且天山派的黄盈还不是因为三月寒毒而死,明明已经中了三月寒毒,赤骆堂为何还要费心再去补刀?
  不够爽?不够解气?必须捅一刀才舒服?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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