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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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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你先尝尝。”
  覃皓之瞧着烤得焦黄色的鱼,舔了舔唇,轻轻的咬了一口,肉很烫,滋味却妙得不行,鲜味中还带点鱼肉本身淡淡的甜味,他捂着嘴,眼睛明亮。
  赵恒瞧他这猫儿一样满足的神色,得意的笑道,“可算好吃?”
  覃皓之点点头,他很喜欢吃鱼,小时候他们家几乎每日都会上盘鱼,他同二狗子做过最多的事就去河里摸鱼,在岸上烤着,只是当官以后,都很少吃烤鱼了。
  二人在湖边饮酒畅谈,有时清风拂面,相视一笑,似乎有什么莫名的情绪,一点点烙印在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
  前阵子考试去啦~


第19章 第十九章
  天色渐渐黯淡,慢慢闪现出星辰,一轮明月升起,众星拱月,幽幽蝉鸣,湖面如镜,映着天上的明月异常巨大。
  湖泊边不知何时飘来很多萤火虫,一闪一闪绿莹莹,衬托着满天繁星,虚虚实实,恍惚间让人不知身处何方。
  赵恒提来的美酒刚入喉时不觉得烈,后劲却极大,覃皓之有些醉了,他醉眼迷离的瞧着这美景,一时之间有些出神。
  赵恒见酒喝完了,便随手扑灭了火堆,拉起覃皓之道,“我们去泡温泉?”
  “嗯?”覃皓之半阖着眼,随着赵恒走了几步路才反应过来,今日顶着日头骑马而来,身上确实感到挺油腻的,便也不磨蹭,直接就宽衣解带起来。
  赵恒本以为覃皓之会说一堆在外头泡澡于礼不合,没想他这么坦荡,衣服脱得比他还利索,很快就露出雪白光滑的背脊,劲瘦纤细的腰肢,在月光的照耀下,好似会发光的玉石,赵恒贪婪的瞧着覃皓之解了裤子,微微撅着白嫩圆润的臀部,笔直修长的双腿踏出亵裤,慢慢的踏进冒着热气的泉水里,寻了一处石头转身靠着,瞧见赵恒还衣衫整齐,不解的问,“你不泡?”
  他就像深山里不谙世事的妖精,瞧着纯白无瑕却做着惑人心智的事。
  赵恒急忙脱了衣裳,捂着半硬的下半身,踏进温泉里。
  覃皓之被泉水蒸的软呼呼的,酒的后劲极大,他有点晕,便直接闭了眼歇息。
  赵恒也瞧了他一眼又急忙收回视线,覃皓之这不设防的模样,诱人的很,他怕他一个不小心就在泉水里给人办了。
  赵恒苦笑起来,他觉得自己忍耐力蛮高的啊!怎遇到覃皓之就功亏一篑了呢?难道是在军中憋太久了?
  这急色的模样他自己都不认识。
  忽然听见水花声,赵恒转头一看,呼吸一滞,覃皓之人呢?刚刚人还在呢,怎眨眼间就不见?只瞧见水波荡漾。
  赵恒急忙走过去,水面却忽然炸开,消失的覃皓之又出现了,却是一脸呆滞的搽掉脸上的水珠,摇着头晃着水蔫着嘴,很是委屈的模样,“竟然睡着了……”
  “……”赵恒沉默过后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你刚刚睡着掉水里了?”
  “不许笑。”覃皓之瞪着他吼道。
  生气了?眼睛湿漉漉的,像只小动物啊,赵恒憋着笑,怎么办?他似乎更喜爱覃皓之了。
  覃皓之皱着眉,摸着湿透的头发,无奈的拿下发冠,长如墨的头发倾斜而下,柔柔的沉淀入水,赵恒只觉得心思也随着发丝滑落,只想拿起一摞嗅一嗅这美人芬芳。
  覃皓之倒进泉水里后清醒了点,他瞧赵恒还在他身边憋着笑呢,也被自己闹笑了,他还没有闹过这等乌龙。
  刚刚人没在他旁边没得对比,凑近了覃皓之才发现赵恒手臂都比他大一圈,没想到人看着削瘦,脱衣以后这么壮硕,他略有羡慕的盯着看。
  赵恒被覃皓之这么盯着看,下方更精神了,他假正经的咳嗽一声,“覃兄在看什么?”
  “将军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覃皓之不假思索的道,说着他目光落在赵恒的面具上,轻声问,“你泡温泉也要带面具?”
  “怕取下来吓着你。”赵恒道。
  “我不怕。”基于先前知道赵恒谎报自己的身世,他有理由相信面具下的脸应当和传言不符,如今凑的近,他瞧着赵恒的唇型总觉得形似一个人,却想不起来是谁?
  赵恒瞧着覃皓之靠近的脸,长而翘的睫毛清颤,底下是黑如点墨的眼眸,撩拨的他心痒痒,忙撇开头哑声道,“我怕。”
  赵恒忍得肩膀颤抖,覃皓之摸摸鼻子,以为赵恒这是想起什么伤心事,难道真的容颜若恶煞,他表示安慰的拍拍赵恒的肩,没想人抖的更厉害了,只好走到一旁,让赵恒一个人冷静。
  泡了大概半个时辰,覃皓之觉得够了,起身穿衣,赵恒也跳出泉水,快速的将衣物穿上,走到一旁收拾起行囊,覃皓之外边等着边看着湖边的夜景。
  待二人下了山道,走到那片竹林里,覃皓之醉酒,人已经晕的差不多了,只想好好睡一觉,路上还不忘埋怨赵恒明知这酒后劲这么大还给他倒这么多。
  赵恒难得瞧见他这副模样,指了指卧室,覃皓之便睡眼惺忪的宽衣躺下。
  赵恒收拾完东西,才走进卧室,瞧见床上熟睡的人,头发披散着也不知干了没,试探的摸摸了,还有些湿润,便坐下用内力帮他慢慢烘干。
  覃皓之睡得极熟,温润乖巧的躺在他怀里,和他平时一板一眼的严肃模样相去甚远,赵恒只觉心噗噗的直跳,鬼迷心窍的抚摸着覃皓之的唇,饱满的红唇微微张着,触感柔软,怀中的人动了动,赵恒做贼心虚的松开人,见人只是翻了个身继续入睡,赵恒松了口气,心里似乎有个野兽,叫嚣着让他占有他,饥渴的想填充他的身体。
  赵恒叹了口气,遮住眼睛,再睁开时艳红一片,他舔了舔唇,没理由人在他床上躺着他什么也不干。
  覃皓之皱着眉,像在做着什么噩梦。
  赵恒低头看着覃皓之的睡颜,嘴角的笑意越发温柔,俯下身在他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覃皓之醒来后觉得整个人头晕脑胀,好似被人折腾一番,想着应该是昨夜酒喝太多了,扯了一下嘴角,嘴唇却刺痛起来,上火了吗?
  他起身穿衣的时候又觉得腿间酸软,简直整个人都不好了,见赵恒不在偷偷解了亵裤,瞧了一眼,腿间为何有些红肿脱皮?覃皓之楞了楞神,难道是昨日骑马太久,磨蹭到了他没察觉吗?
  胸口也有这麻辣辣的疼,他低头瞧见锁骨处似乎有红痕,被蚊子咬了?为什么乳首有点疼啊,覃皓之红着脸赶紧穿好衣服,气愤的想这山里蚊虫就是多,早知到就不来了,都怪赵恒!
  覃皓之穿好衣服出去洗漱,洗漱完在厨房逮到了赵恒,赵恒端着做好的早膳,尽量不显山露水的笑道,“你醒了?”
  见覃皓之瞪着他,他心虚的低头,想着要不要跪下认错,就见覃皓之道,“你可有什么消蚊虫叮咬的药,我刚发现我脖颈有好几处被咬的红肿。”
  赵恒怔楞的抬头,“蚊虫叮咬?”
  覃皓之点点头。
  “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有哪里不适?”
  “有。”覃皓之揉着眉头道,“昨日酒喝太多,身子酸软的厉害。”
  赵恒顿时摸不着头脑,忍不住问,“除了这些没有了?”
  覃皓之莫名其妙的摇摇头。
  赵恒将早膳放下,试探的问道,“你双腿间……”
  “你还好意思说!”覃皓之清冷的面容一寒。
  赵恒吓得一抖,想着还是跪下认错吧,覃皓之接着说道,“昨日若不是你非要掳我坐马,我怎会磨破皮,不过你怎么会知我……”
  “因为我也磨破了,见你这么瘦弱想来也不能幸免!”  骑马磨破的!?他家小探花能不能再纯情一点,赵恒喜出望外,急中生智的喊道,拿起早膳就催人出去一起吃。
  覃皓之是真不知晓这风月之事,男女之间的□□看过春宫图尚且知道个大概,具体如何却是不知晓的,因他长得俊俏,是有不少人骂过他兔爷儿,他不免有些厌恶男风,尽其所能的远离避开,更是不了解其中的道行,被人欺负了也不知。
  二人用了早膳,歇息了一会,才下山回京。
  回府后,覃皓之赶忙洗了个热水澡,刚换上衣服,梁玉儿给他送来解乏汤,不忘埋怨他昨夜不回来也不告知她怎么回事,害她担心一晚。
  毕竟玉儿是这个世间上,自己所剩无几的亲人,覃皓之就算再恼她乱配鸳鸯谱,也不忍心让她难过的,他无奈的叹气解释了昨日同将军去了深山回不来。
  “为何你这会有……”梁玉儿惊异的盯着他领口处露出的吻痕。
  “被蚊虫咬的。”覃皓之淡淡的道。
  梁玉儿挠挠头,蚊虫咬的?难道是山里的蚊子所以咬的包怪异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Д/?/)?))嗯。。。。。想了想还是阉割了


第20章 第二十章
  夜幕降临,摄政王府里歌舞升平。
  摄政王位于高座上,目光阴鸷的盯着台上献舞的舞女。
  “王爷,大公子回来。”管家小心翼翼的道。
  摄政王冷哼一声,“这个孽子还知道回来。”
  “公子说有话想和老爷说。”管家道。
  “你们都退下吧。”摄政王意兴阑珊挥了挥手。
  一时之间,阁楼里的人退的干净,竟显得清冷无比。
  白衣盛雪,黑发如墨,一高大的身影缓缓走进阁楼,烛火照映着来人精致的五官,眉目如画,清澈秀逸的双眼,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腰间却配了一把长剑。
  “你在外头过得不是挺逍遥快活的吗,怎还知道回来了。”摄政王冰冷的道,他性子淡薄,即使两年多没见着的儿子,也不会嘘寒问暖,即使这儿子是他众多子嗣里最优秀的一个,却也是让他最失望的一个。
  “听说凌阳公主归京,你与太后联手似有夺取太平郡的趋势。”章长曦单刀直入的道,“父亲在辽宁郡,清海郡都已陈兵,若再于太平郡陈兵,三线一汇,攻入皇城似乎易如反掌。”
  平淡的语气,说着却是逼宫造反的事。
  “好小子,敢在我身边布眼线。”摄政王冷笑一声,“你这次回来难不成又是为了护那狗皇帝?”
  章长曦微微苦笑,“这毕竟是赵家的天下。”
  “我管他是谁的天下!这权势既已落我章丘宪手里,那谁也别想夺走。”摄政王摔了一壶酒,睥睨着他儿子道,“你回来若是为了这事,那大可滚蛋。”
  “两方搏斗,必有一伤,父亲不怕出师不利,反惹杀身之祸?”
  “那又如何?皇帝如今翅膀硬了,你觉得他会放过我?我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自己拼出个活路来,到是若是出师不利也不过是死路一条,而你,估计会被我连累的没有快活日子。”摄政王冷笑着。
  章长曦也知道劝不动,看着高座上双鬓已白的父亲,那是他奋斗了二十多年才落入手中的权势,又怎甘愿拱手相让,无论结果如何,都是他不愿看见的。
  他闭上眼睛,良久后才睁眼道,“既然父亲心意已决,我希望有朝一日若是可以,您可以放他一命。”
  “我章某人的儿子真是忠肝义胆啊……”摄政王知他指的是皇帝的性命,冷笑不止,双眼越发阴霾,两年前同一个地点,同一个人,做着同样的事,当年为了求他别杀太子,跪了整整三日,不进油盐,如今也是胳膊肘往外拐,真是他生的好儿子!
  当年若不是一时心软又怎会养成如今心大的想要夺取他权势的皇帝。
  父子二人不欢而散,章长曦退下后,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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