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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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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大哥说三哥之死与你没有一点关系,怕是他也会深信不疑。”
  重弦死了?望舒正控制在自己手里,夕照必不会对重弦下手,那会是谁下手的呢?谢玄的面上有一瞬间如真似假的震惊,他忍不住脱口而出道:“三殿下死了,那如晦——”
  “谁死了?!”耳畔忽然传来一阵女子的惊呼声,“七皇兄,你说谁死了?”
  夕照面色一黯,一扭头恰好见到躲在角落里,正捂着嘴满脸难以置信的弱水与满眼惊诧的蓝瞳妖族人。他依稀有些印象,缓缓地望过去,轻轻了问了一句:“你知道你家王上去哪里了吗?”
  观沧溟默默地摇了摇头。
  正在此时,他们忽然听见城中响起了戌时的更鼓声,顷刻之间耳畔闹市之外若有若无的喧闹声俱归于沉寂,偌大的街道上不见半个人影,安静地令人心悸。
  观沧溟暗道不妙,匆忙捉住弱水的手腕,解释道:“郡主,我们先走吧。”
  却见眼见剑光一划,直指自己脖颈,谢玄表情冷峻:“你想挟持郡主去哪里?”
  话音刚落,瞬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吹得一旁高挂的灯笼几乎都要翻飞起来。原本伸手可见五指的天空立时暗了下来,待所有人睁开眼睛之后,只见西边黑色屋顶上星星点点,似有星光闪烁。化不开的墨色之中,一人风中孑然而立,墨黑的衣袍似要与夜色融为一体。
  “昆玉?”如同失了魂一般,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夕照心底泛起凄凉的喜悦来,像是误食夏日酸梅一般又酸又甜,更是冷意渗人。
  大概是听到了这声呼唤,帷帽下的昆玉眼神凌厉,表情森寒,整个人都弥漫着狠戾的杀意:“除了同类,其余人——杀了。”
  “王上!”观沧溟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见昆玉手一挥,将他和被护在身后的弱水,向平原王府的方向丢去,而昆玉身后闪着微光的星子犹如被赋予了生命一般,接二连三地向着剩余的人袭去。
  夕照提起折扇阻挡才发现,这些闪着光芒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星辰,而是一颗颗眼瞳,仿若还活着一般,正滴溜溜地转着,在自己的衣摆上灼出一个个泛着焦边的小洞。
  “小心,这些妖瞳会侵占肉身。”谢玄高喝一句,提剑迎接一阵又一阵的攻击。
  时间久了,大家都有些力不从心。头脑疲乏不堪,满腹的解释到最后也是变成了一堆杂乱无章的念头,只要夕照口中蹦出一个字,便有更多的妖瞳向他袭来。
  看来昆玉是铁了心不肯听他一句解释了,夕照觉得很无力。
  “昆玉,名册已经毁了,你已经可以带着族人回去了。”一声凛冽男声破空而来,与之相伴的是一道金色箭光,划破面前的浓雾,形成一道金色结界,将所有人护在其中。
  所有的妖瞳见到步蒹葭都迟疑地停下了动作,齐齐转过去望着自己的王上。闻声,昆玉与步蒹葭对视了许久后摆了摆手,慨叹道:“我欠你的,不多了。”
  他转过身,淡淡道:“步蒹葭,你要明白,他们一日没有付出应有的代价,我死去的族人便一日不会瞑目——”忽然他扬手定住了一柄朝着他袭来的长剑,一抬手,飞剑调转方向飞了回去。
  杜如晦一个侧翻躲过攻击,伸手握住自己的剑,冰凉的触感也没能浇灭心中的绝望与狂乱:“你要血债血偿,为何要杀了重弦?他是无辜的,只不过想离开邺城回到江南故乡,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要他死?我就只有一个他了,为什么你们要夺走我所有的东西?为什么啊?”
  乍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昆玉先是怔愣,而后冷笑道:“是不是为了自己不顾他人死活,只要不被人所知的人都能说自己无辜?若不是他,我当年怎么会出现在偏殿?”
  当年陷害夕照的竟然是重弦,杜如晦怔在原地,直到昆玉离去都没能回过神来。
  “昆玉,你听我说——”夕照想追过去,却感觉手腕一紧,抓得他腕骨几乎粉碎,一扭头正对上杜如晦猩红的眸子。
  “殿下,你会为阿弦报仇的对吗?”
  “我——如晦,这事我必须调查清楚。”说罢,他拂开渴望救赎的杜如晦,追了过去。
  “好……好!好!”杜如晦连说三个好,后退几步,用自己的剑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如晦——”
  “你滚!”被仇恨充满的人双眼血红,怒喝一声。
  还未来得及开口解释,谢玄便惊觉面前龙吟之声乍起,雪白剑光一闪。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格挡,身形微动,险险地避开一招,只见劈空而来的三尺青锋如同破矢流星般破空而来,随后便以闪电不及之势收了回去。他怔怔地望着自己手掌上一丝渗出血珠的伤口,以及一缕轻飘飘地落在手掌上的发丝,微微弯曲着。
  “谢玄,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男子冷冷留下这一句话,便扬长而去。
  垂在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薄唇都抿成一条细细的线,谢玄深呼吸一下,才冲着人影消失的地方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死得好。”
  “阿玄,你大病初愈不久,怎么在淋雨?”眼见谢玄全身上下都被淋透了,雨滴顺着墨黑的发梢向下淅淅沥沥地滴着,撑着一柄天青绸伞的琼华言语中不由地透露出些关切与疼惜。
  “琼华?”垂着头的人甫一听到熟悉的声线,蓦然抬起头来,朝着他露出一个安抚意味的浅笑,眸中闪着若有若无的温柔缱绻。谢玄不经意地摊开自己的双手,任由雨水冲刷着,语气轻柔地如同情人间的呢喃:“我没事,不过手上沾了些血,让大雨冲洗一下也好。”
  琼华微微一怔,神情有些踌躇,想问又不知从何开口,只得呐呐不语,体贴地将手中的伞圈在他的头顶上。
  “琼华。”难得见到他这情绪外露的模样,谢玄不由地想伸出手抚平他紧蹙的眉头,但一想到自己手上沾过血,又压下了心里的一时兴起,索性头一垂下,一把投入熟悉的怀抱里,感受着周身熟悉的气息与耳旁怦怦直跳的心跳声,真心实意地喟叹道:“……我有点累。”
  一颗心骤然紧绷,但一低头见到谢玄纹丝不动的细密睫毛以及眉目间不加掩饰的疲惫之色,琼华又放松了下来,轻声商量道:“我背你回去?”
  “好啊。”
  纵使刀山火海,荆棘遍地,你我当并肩同行。
  作者有话要说:
  既然有人看,那加一更吧。
  1、当年的陷害确实是三哥做的,不过他的目的【回江南】其实很简单,可惜在最后还是死在了邺城。
  2、谢玄挺黑的,不过他只对大哥好,是真心实意的好。大哥是个温柔的人,不过他做过的唯一一件错事就是让梅三弄去害望舒,这样做其实也是为了保护谢玄。
  3、夕照当时其实是真想带昆玉走的,不过昆玉拒绝了……


第28章 至末路
  “我确实是嫉妒你对梅三弄关怀备至,但他是你的手下,我从没想过要他死。”
  一路追来,昆玉的身影早已不见踪影,夕照索性破罐子破摔,朝着四周大吼道。空中一轮残月早已退场,四下静悄悄的,暗影重重,没有一点人烟,但他就是知道昆玉一定就在一旁暗暗地注视着他。寒风带来一阵萧索之意,脚步轻踏,踩在枯叶上发出一声脆响,夕照继续解释道:“我承认谢玄说得对,我带你走是有私心,甚至想带着你一走了之。但我也知道二哥喜欢梅三弄,有他在定会保住梅三弄的命,所以谢玄向我借梅三弄之时我便把他带了过去,只是我没想到二哥自那日起不知所踪,至今也一直杳无音信。”
  淅淅沥沥的细雨落在面上,渐生寒意,夕照轻咳了一声,正色道:“我从没想过与你为敌,若你信我,就出来见见我好吗?”
  周身是如死者一般寂无声息的雨,夕照拢紧衣领,搓了搓冻得冰冷的双手,在寒风中伫立着等待了许久。丝丝沁体冷意渐渐浸入身体中,就在夕照冻得浑身都快僵硬的时候,朦胧着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晦暗不明的森冷声音。
  熟悉又陌生。
  “上次相信你,梅三弄死了。”昆玉冷厉的视线透过的重重帷幕定定地望着他,“若我还鬼迷心窍,沧溟还有命吗?”
  夕照听见他这话,心中涩然,几乎是口不择言地责问道:“你便是如此恨我……所以——你就杀了我三哥来报复我?他已经被父皇除籍了,早已不是皇室中人,也要遭受着无妄之灾吗?”
  昆玉沉默地盯着他,耳畔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开口时,清淡的声线似要与周围的雨声融为一体:“你认为是的话,那就是吧。”
  任谁被暗暗地盯了一天都会有些毛骨悚然,哪怕是一对流淌着蔚蓝暖意的温柔眼眸,像是藏满了不可言说的感情与秘密,似乎一望下去便足以淹没自己的灵魂。
  “郡主,我想去找王上。”那对暖蓝的眸子眨了眨。
  暗骂一句好心没好报,弱水一咬牙,愤愤不平地瞪了他一眼:“找他做什么?外头到处都在抓你们,你要去哪里找昆玉?”
  观沧溟轻轻低下头,修长的睫毛在眼下缀上一片暗色阴影:“我想知道他为何不向七殿下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
  观沧溟瞥了她一眼,信誓旦旦地回道:“三殿下的死与王上没有关系。”
  他不说还好,一提起重弦,少女面露伤感,薄唇轻抿,有几分强撑的倔强与执拗,反驳道:“瞎说什么呢?三皇兄吉人自有天相,怎么会死呢?你们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两人正在交谈之际,忽然听到外门传来一阵喧哗,好几个男声搅在了一起,大约是起了争执,依稀能听出其中一个是平原王的声音。
  “外面怎么这么吵?”弱水有些诧异,站起身来,就要往外去,却在扭头起身之时见到一张熟悉的脸,吓得两颊惨白,拉着观沧溟就要藏起来。
  只听见一声不怒自威的男子声音在身后响起:“弱水,你要带他去哪里?”
  蓦然松开了手,弱水头痛地皱起了眉,咬了咬唇,认命地转过身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五皇兄?”
  一向不拘小节的长河没理会她,只是厌恶地打量了观沧溟了一会,随即举起手冲身后的下属挥了挥,话是对着平原王说的:“皇叔,这妖族人我带走了。”
  “不行!”弱水想也不想地拦在观沧溟身前,拒绝道,“他是我买回来的。”
  铮亮的□□上映出长河俊逸却难得肃穆的神情,他也不容拒绝地冷冷一扫观沧溟:“现在是什么时期?你敢把妖族人留在身边,不怕哪天醒来像城中那些富贵人家一般身首异地,家破人亡?”
  “沧溟不是这样的人。”弱水反驳道。
  “知人知面,你可知心?”长河知道这堂妹被皇叔宠得没多少分寸,懒得与她再讲什么大道理,索性亲自将人绑了个结实,转头对着平原王恭敬道:“皇叔,您也别太惯着弱水了。事分大小,将妖族人藏在府里,这也太胡来了。”
  平原地呐呐地摸了摸下巴,哈哈大笑了一声,缓解了此时的剑拔弩张,连连摆手为自己的掌上明珠辩解道:“不算什么大事,弱水她也就是一时兴起罢了。待到新鲜劲过了,我肯定撺掇着她亲自把人送到你那里,哪知道长河你先一步得到了风声。”
  观沧溟自始至终未曾为自己辩解一句,事实上以他的身份,在这局面上确实没有他说话的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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