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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听她再说下去,“你出去吧。”
“主子,心儿无意冒犯,那边有窗子。”她指过去,“低的窗子跳下去,就会被家丁抓住。高一点的,跳出去是通道,可以跑出周府。”
“为什么告诉我这个?”难道今晚,我真的会出事?
“主子,这里原来不叫轻歌,叫宠儿。每一个被周主子带回的人,都······原来周主子也是为了防他人来袭,故意把密道设在这里。但是他怕他带回的人逃跑,把密道设在高处。另一个窗子,用来迷惑人。想逃跑的人,都选择低的窗子,结果没有一个逃得掉。”
难怪我进来时,绕了那么大一个弯。这里的确隐蔽,而且,里面的人无论如何叫喊,都不会被听见,毕竟那么偏。
可是,心儿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你想帮我?”
心儿点点头。
“为什么?”
“主子,你看起来和心儿一般大,却要经历这样的事。”心儿看着我,“心儿只希望主子,活的更长一点。”
······
我打了个寒颤,怎么会这样可怕?
“心儿告退。”
她走了,帮我关上了门。这里,应该死过不少人,很阴冷,没有阳光。潮湿的味道在空中发酵,混着血腥味。
血······我流的少吗?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坐下。端来椅子,却发现椅子上,居然有红色的痕迹。
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没事的,没事的。”
可是为什么我好想逃?窗子,我抬头看过去,那个高一点的窗子。我把椅子放过去,踩上了椅子,打开窗,爬了上去。
果然是密道。
但是没有一点光,黑暗的尽头,迎来的是魔鬼,还是光明?为什么这个出口,让我害怕地不敢移动。
我又退了回来,关好窗,把椅子放回原地。
我不能走,周府这样厉害,我走了,玄夕不会原谅我。我不能走,不能······
要是我真死了,玄夕会为我难过吗?
应该不会,他有了轻歌,怎么会想起我呢?
我靠在床上,等待着黑暗的来临。
第一次,我这么惧怕黑暗。有人给我点了蜡烛,又关上门出去。
我为什么要活着呢?我如此不堪,却害怕着死亡。娘活着时对我说要我好好活着,我听话的活着。因为活着,我遇见主人,因为活着,我有了爱。
所以我活着,等有一天,我的爱人回应我。
“小美人,是不是等很久了?”
好恶心的声音。
我抬眸看过去,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的眼神阴翳,如鹰隼,骤然间死死盯着我,竟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怎么是你?轻歌呢?”
他走过来,狠狠抓住我的胳膊。
我摇头,“不知道······”
他松开手,打量着我。“也不错,乖巧可人。”
“坐。”他拉着我坐下,“你叫什么名字?”
“轻夜。”
他点点头,“洗过澡没?”
我摇头。
“走吧,一起。”
我一点都不想去,却被他拉着,来到浴桶前。
“脱。”
我的指尖都有些颤抖,玄夕,你能不能,来救我······
六在劫难逃
伸手解开腰带,散落的衣物暴露出我的身体。他看见我身上的鞭痕,嘴角居然露出了嗜血的笑。
“小美人,你的身体真美。”
忍住从心底泛上来的恶心,他的手从我的肩,沿着背,来到臀部。像是一群蚂蚁在爬,我的胃都在翻。
他干脆利落的解了衣,“一千两的货物,换你,算是值了。”
我被他抱入浴桶,水漫延上来,包围着我;或者说,吞噬了我。
他搂着我,嘴角上扬,“我现在就想玩你。”
我被他狠狠翻过身,背对着他,他的手已经抬高我的腰部,我迅速挣脱,“主子,现在,我没准备好。”
“哦?你要准备什么?”
“我害怕······”
他怒了,“你害怕?你骗谁啊!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还装个屁的清纯。”
我怕他,是真的。
他将我压在木桶上,舌尖沿着鞭痕游走。我闭上眼,手抬起来想推开他。玄夕的脸却在脑海闪现,我抬起的手,也只是轻轻搭在他的肩上。不能推······我不想他去找玄夕的麻烦,真的不想。
他似乎是受到鼓舞,抱着我立刻出了浴桶。
身体的暴露,让我彻底没了安全感,“我还没洗好······”
“可以了。”他拉着我,把我丢到床上。自己却转身,从抽屉拿出一些东西。
匕首,绳子,玉势,锁链,银针······
“你的身体······”他走过来,吻着我的肩,“我喜欢。”
他说着,却将我压在床上,“但是都是别人的痕迹,我很不高兴。”
我自己也很不高兴。
他拿起银针,“合欢花适合你。可能有点痛,但是你要忍着,这个印记,将在你身上,留一辈子。”
他要干什么?
不等我猜测,他又下了床,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金盘。他打开金盘,红色的液体粘稠得黏住盘身,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这是什么?颜料?他要给我纹身?颜料为什么会带着血味?
“主子,这是······”味道太浓,让人恶心。
“血,还有,骨粉,要做成颜料,永不褪色,我用了很多方法。它也不能发臭,要让它一直保持血的鲜味,需要不停更换里面的液体。”他云淡风轻地说着,把手深入盘子,挑出一些液体放入口中,露出品尝人间美味的表情。
怎么、怎么换······
他用银针沾上液体,然后对准我的肩,扎了下去。
好痛!
“主子,好痛······”
“一会儿就好了。”他安抚似的吻上我的唇,“会有点痛,里面有点毒。碰到受伤的肉体,就会起作用。这可花了我不少精力呢。”
毒······
“要让它永不褪色,只能让毒把肉体弄烂,这样的痕迹,才能永存。”
我不要,我不要!
玄夕会更嫌弃我的,我不能让自己烂掉!
我用力推开他,他似乎很有经验,轻易将我制服。
“你最好不要惹我。你知道这里面的液体是怎么更新的吗?就是你们这些不听话的孩子的血。”
变态,这个姓周的,是个变态!
“我听话,主子能不能不要给我纹合欢······”
“我决定的事,你能改变?”他不满,准备再扎下来。
我抓起身边的枕头砸向他的脸,他手中的金盘没有抓稳,全部洒在我的身上。我来不及反感,他已经揪住我的头发。
“我弄了一年的东西,你这个贱人!”他眼内似是冒火,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向我的脸,我抬腿想跺他,他却坐在我的肚子上,我的内脏几乎被他压出。
拿起匕首,他向我的身上划下来,“只要破了,就会留下痕迹。我会用刀划遍你的全身,让你一点点烂掉,为我的宝贝陪葬!”
我迅速抓住他要划下的匕首,那把匕首差点刺入我的眼睛。我敌不过他,“主子,我错了······”
他的力气渐小,“你错了?”
“我不该弄翻主子的东西,我只是、只是想为主子保留一个完整的身体,主子这般优秀,我若是残缺不全,怕是一辈子在主人面前抬不起头。主子,你能原谅我吗?”
他眼睛内的火气消散,“你想怎么样?”
“主子想做什么?”我送了口气,看他把匕首丢在地上。他从我身上下来,也把我拽下床。
“跪趴在地上,抬高你的屁股。”
我跪在地上,抬高臀。一个冰凉的物件移到我的身上,似乎是玉势。他不给我任何润滑,大力插入后庭。我痛的惨叫出声。
“美人,你的声音真好听。”他笑着,“我喜欢你喜欢的紧,不想让你回去。再过不久,我就把玄府给毁了,让你彻底对玄夕死心,你的主人,只能是我。”
你敢······
玄府怎么会那么容易被你毁掉,“你做梦!”
“你说什么!”他抓起我的头发,“我告诉,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你不可能取代玄夕在我心中的位置,永远不可能!”我失控了,明知自己说这种话会倒霉,我也不想去想结果,我什么都没有,但是维护我的主人,是我仅有的忠诚。
他一脚跺在玉势上,整跟玉势没入。我的双腿因为后庭的疼痛,再也没了力气。趴在地上,撕裂的疼竟让我有了轻生的念头。死了,就不会这样痛了······
“我要把你的主子也抓来,虽然我不喜欢他这样的人,但我想让他看着他的男宠,是怎样在我身下承欢。”他把我翻过来,“小脸都白了,啧啧,真可怜。”
七 闯祸
“来,张开你的小嘴。”他把性器送到我的嘴边,“含着。”
我被他捏开下巴,被迫含住他的男物。我努力想吐出去,想起了玄夕,我不能吐······
“听见了吗?”
嘶嘶,嘶嘶······这是什么东西?
“来了。”他笑的更欢,手来到我的身下,他骤然间用力拔出玉势,我疼的眉头瞬间紧皱,咬紧牙关将惨叫咽回肚里。他却在笑,“我的小蛇,闻着味道来了。”
什么······蛇······
“你的身下,那个温暖的地方,用来喂我的小蛇,它会告诉你,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感觉到冰凉的物体沿着我的腿上游,我浑身的汗毛竖起。用力蹬着我的腿,下去,不要往上爬,我不要,我真的很怕,我不要······谁来救救我······
明明知道不会有人,却一次次抱有希望。
明明承受这一切的应是轻歌,为什么又是我,凭什么是我······
蛇重新缠住我的腿,很紧的纠缠。惧怕让我瞳孔骤然放大······
对不起,玄夕,对不起,我受不了,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用力咬住他的阳物,听见了他的惨叫,我瞬时被他一脚跺开。他痛的倒在地上,我也艰难地起身,捡起地上的匕首一刀下去,血溅了我满脸。
时间有那么一秒的停滞,他的惨叫几乎刺破我的耳膜。
不能让他叫出来,家丁会抓住我的······
忍着恶心,抓起腿上的蛇,塞入他惨叫的口中。
拿着被单捂住身体,我端着椅子爬上高窗,爬进了密道。
我要逃,我要逃出去,这里太可怕,我怕我再迟疑一秒,我就会被抓回去,受尽非人的待遇。
恐惧弥漫在我的身上,包裹着我每一寸肌肤。我跑出了密道,身后一大群家丁已经拿着火把追来。
我的后庭火辣辣的痛,痛到麻木,失去直觉。
双腿不受控制的跑向玄府,我拍着玄府紧闭的大门,“主子,开门,主子,求你开开门······”
我转身看向身后,听声音,只差一个巷子,他们就要追来了。我愈发恐惧地拍着门,“主子······”
没有人为我开门。
深夜中的玄府,死了一般的沉寂。是没人,还是不想为我开门······那些下人,听见是我的声音,也不会愿意帮我的······
我转身继续向前跑,我还能去哪儿?这么大的地方,为什么容不下我一个单薄的身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