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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_谢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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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泪水濡湿的漆黑睫羽又怯怯地张开。
  皇帝吻着他的鬓角问:“那么,到底是什么缘故?”
  温子然摇了摇头。
  皇帝追问:“不能说么?”
  仍旧是摇头。
  皇帝穷追不舍:“就算是对朕也不能说么?”
  温子然轻轻吸了吸气。
  然后抬起双手环住了皇帝的脖颈,主动将自己的嘴唇送到皇帝唇边,却不吻上去,而是轻轻厮磨着,渴求一个恩典一样期待一个亲吻。
  他很轻声地说:“陛下,不要问了。”
  聂铉从善如流地含住了他的嘴唇,有些含糊地问:“可以动么?”
  这一次,便没有再等他的回答了。


第一百八章 
  情事本该是顺理成章的,耽搁了太久,便被酝酿得格外激烈。
  火热的性`器每次都狠狠地顶入最深处又整根抽出,这样大开大阖的肏弄委实叫人无法承受,温子然抽噎得厉害,可是肠肉食髓知味,夹缠相就,紧紧吮着不肯叫那滚烫的硬物顺利地抽出。
  聂铉轻笑了一声,执意抽了出来,一面舔着温子然脸上的泪水,一面在他臀上腿间又摸又掐煽风点火,却不再插入。
  温子然被他肏弄得正是情热的时候,哪受得了这样的虚置,哀哀地哽咽了一声,夹在他腰上的腿催促似得缠得更紧了些,抽噎着道:“陛、陛下为何……”
  聂铉正把玩着他腿根处嫩肉的手指便向上递了递,摩擦过湿哒哒的会阴,摸上那翕张着的湿润穴`口。
  “这里,小嘴儿似得,想吃朕的龙根呢。”
  这话说得放`荡入骨,温子然下意识地哭着摇头,被空虚感和无法满足的情`欲煎熬地翕张着吐出肠液的穴`口却违背了他的那一点坚持,软软地咬住了皇帝的指尖就要向内吞。
  聂铉又是笑,指尖稍稍向内递了递,肠肉的回应便越发热情。
  温子然羞得恨不得昏死过去,紧紧搂着皇帝,自欺欺人地主动送上唇齿去。
  皇帝却只肯在他唇缝间若即若离地轻轻一舔,便弃了柔润的唇齿不顾,自顾自笑着说话:“还说不想吃,手指都吃得这么深……子然,你这里湿得厉害,朕可没有给你用那么多的香膏欸。”
  温子然听出皇帝话里的调戏意味,摇着头哭得更厉害,一叠声地小声叫着:“陛下,陛下……”
  聂铉眯了眯眼,慢慢地抽出那被紧紧夹缠着的手指,温声道:“你想要朕做什么?说出来。”
  眼看着裹满了滑腻的清液的指头就要抽出,贪婪的穴肉挽留得越发殷勤,聂铉只将一个指节留在里头,任由他轻轻摆动着腰身无声渴求着,温柔又残忍地要求道:“说出来,就都给你。”
  温子然揽在皇帝肩背上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年轻男人紧实有力的肌肉,哽声哀求:“……求陛下开恩……”
  聂铉的手指猛地插了进去,抵到极深的地方,按着湿软的肠壁上最碰不得的销魂软肉狠狠地用指甲刮了刮。
  蓦然间灭顶的快感叫温子然呻吟了一声,尾音拔得尖利,仿佛无法承受一般。
  身体更是食髓知味地夹紧了那根手指,几乎就要泄身。
  聂铉却强行抽出了手指,转而用另一只手捏住了他腿间翘得笔挺的性`器,拇指压上前端的小孔,问他:“这样就满足了么?”
  这句话像是触发了什么,肠内的空虚感顿时更甚,亟待被什么滚烫的硬物狠狠碾过,充实地填满。
  温子然哀声泣道:“不要……进来、求你进来。”
  指尖再次深深抵入,聂铉咬着他耳壳上薄薄的软骨,用气声调笑道:“是这个么?”
  温子然摇着头,身体却贪恋地紧紧咬着皇帝的指节,肠内湿滑的软肉一点点磨过皇帝指头上的茧子,舒爽得浑身发抖,犹觉不足。
  颤声求道:“求陛下……求……”
  聂铉的吻啄在他的嘴唇上,笑着重复道:“到底想要什么,说出来。”
  温子然羞愤难堪得不行,泄愤似得咬住了皇帝的耳朵,却又不敢用力,倒像是含着。
  过了会儿,实在煎熬不住,细若蚊呐地贴在他耳边道:“要陛下的……插进来。”
  聂铉不愿这般放过他,逼问道:“插甚么进来?”
  温子然愤愤地用牙齿咬上了皇帝的耳垂,声音轻得若有似无。
  “就是……那话儿!”


第一百零九章 
  隔日早朝的时候,皇帝耳垂上被咬出的红痕都没褪尽。
  容涵之目力极佳,看得分明,十分玩味地笑了笑。
  金殿上的班次不同于垂拱殿再坐的时候,周曦正以首相之尊站在他上首,他盯着皇帝耳垂上的红痕看了一会儿,再看周曦挺得笔直的腰杆,一阵阵地想笑。
  倒是半点没有往那告假了的户部尚书身上想。
  待到散朝的时候故意落后了两步,在殿门口稍稍等了等,周曦一如既往是最晚退出来的那个,正看着手中白玉笏板上的墨字。
  容涵之蓦地笑了出来,口气十足揶揄地道:“往日只知道周相口舌便给,不想牙齿也这样利。”
  周曦正在想事,猝不妨容涵之与他说话,也没怎么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茫然地抬起头来看着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容涵之捏了捏自己的耳垂示意道:“喏,那一口咬得可真厉害,陛下耳朵上现在都红着呢。”
  周曦愣了愣,渐渐明白了过来,一下子冷了脸。
  他先前也瞧见了皇帝耳朵上的红痕,昨日失态太甚,缓过劲来便觉得无颜见人,自是没有敢正眼瞧皇帝,后来待眼睛消了肿,几乎是落荒而逃出了宫。
  今日见了还以为是容涵之先前咬的,不想容涵之倒反栽到了他头上来。
  他倒不想计较皇帝是不是还和其他臣子厮混去了,只记起昨日的欺侮眼前这人也有份,看他细眼薄唇都笑得弯弯的浮浪模样,捏着白玉笏板的指头都不自禁收紧了,只恨不得抄起来砸在容涵之那张脸上,强行压抑住了这样的冲动,寒声冷笑道:“你倒还有脸提。”
  “我有甚么不敢提的?”容涵之笑得越发得意:“哭得头都不肯抬的那个又不是我。”
  顿了顿又道:“难为周大丞相今日竟不曾红着眼来上朝了。对了,听说陛下昨日便开恩将张宗谅放归府中,只勒令他交了印闭门待查,不知丞相昨日在暖阁里……应了陛下什么?”
  周曦似是想起了什么,顿时面色又红又白,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却是切着后齿恨声道:“你……当本相是你不成!”
  容涵之向来不喜与人争口舌,往日与周曦争执起来,被周曦神色不动的一顿冷嘲热讽后多半捋起袖子就要动手;今日周曦有把柄捏在他手上,却是十分畅快地逞起口舌来:“好端端的,又扯我做什么,我可没哭。”
  眼看着容涵之竟是咬着他一时失态没完没了起来,周曦抿了抿唇不欲再与他争执,寒着脸拂袖要走,却有另一个尖利的声音叫住了他:“周相留步!”
  这样尖利的声音,只有皇帝身边的宦官才会有,周曦回头看去,就看见皇帝身边的太监颠颠地跑过来,满脸堆笑地向他和容涵之作揖:“周相,容相,陛下召见。”
  容涵之噗嗤一声笑出来,问:“只召见了我二人?还是在暖阁么?”
  说着去瞥周曦,便看到老对头的脸色果然如他所料的难看起来。
  那太监却道:“在垂拱殿,还召见了别的大人,二位相爷,请快些移步吧,陛下等着呢。”


第一百一十章 
  聂铉高高地坐在御阶之上,耳垂上被人咬出的红痕尚在,这其实是轻浮得有失人君体统的事,但他神色凛然威严自蕴,叫人看着就只觉得皇帝年轻风流。
  周曦和容涵之不约而同地想,皇帝真的是变了太多了。
  聂铉见他的两个丞相也终于到了,径自说:“都不必多礼了。”
  然后向旁边的太监颔首示意。
  太监就拿着一本奏章念了起来。
  又是西南的军报,骈四俪六花团锦簇,说得却是官军小挫。
  聂铉老神在在地听太监念完了方才问道:“众卿以为如何?”
  问是问的众卿,却把眼去看容涵之。
  周曦擅长内政,于兵事上也无甚出众才具,循着皇帝的目光,也微微侧身看着容涵之。
  一贯的不动声色,嘴角带着三分笑,让人如沐春风。
  半点看不出才被容涵之气得想动手。
  容涵之却已经顾不得周曦了,冷笑一声道:“文采倒好。”
  说着出列来,琅琅地道:“竟不知西南兵事怠坏至此,臣请陛下早作绸缪!”
  聂铉眉头一跳,便听周曦淡淡地道:“官军只是小挫,次相何出此言?”
  容涵之斜眼睨他,冷笑道:“丞相不通兵事,自然听不出其中猫腻……什么小挫,分明是大败!”
  聂铉向后靠了靠,不出声,只看他的两个丞相说话。
  周曦听容涵之指斥他不通兵事,倒也没什么生气的模样,略微颔首道:“次相军略国中第一,本相自是比不上的,愿闻其详。”
  “第一不敢当。”容涵之撇了撇嘴,转头看向皇帝,欠身道:“军报上道,官君以八千对贼一万,死伤两千,但也打得贼军大溃。姑且不说到底有没有一万贼人,臣只问一句——斩首呢?!官君死伤两千,说是贼军大溃,竟连一个斩首都没有么!”
  能做到朝中重臣站到这垂拱殿上的,哪怕不通兵事的,也没有一个是蠢人。
  叫容涵之点破了其中关节,一时间便都不出声了。
  聂铉也抿了抿唇。
  他是通晓兵事的,自然看出了容涵之所说的这一点,着奏报中其实还有些别的枝节疏漏,分明就是大败之后试图掩饰的模样。
  想了想却是道:“容卿言之有理,但朕看军报,此番还是兵部派去的主事太过贪功冒进了,倘若痛定思痛,稳扎稳打,未必会更恶劣,下旨申斥一番,另派知兵的人前去督战便是了。”
  容涵之嗤笑一声摇了摇头,便连周曦也抿了抿唇。
  国朝重文轻武,一向武事不兴。倘若真有那么多知兵的人,先前匈奴扣关犯边的时候,周曦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把容涵之排挤了出去带兵。
  听得皇帝道:“众卿可有什么好的人选么?”
  容涵之上前一步道:“臣愿往,为陛下扫平西南,定教巴蜀永宁。”
  聂铉皱了皱眉头,道:“容卿是一国之相,国之鼎鼐,哪得轻动?”
  这便是不允的意思了。
  周曦想起什么似得抬了抬眼,嘴角那雷打不动的三分笑意似乎一瞬间深了些。


第一百一十一章 
  皇帝到底没允了容涵之的请战。
  待到重臣们退出垂拱殿去,容涵之还是黑着脸的模样。
  周曦唇角微扬,倒是心情不错的模样,到了政事堂,便亲自提笔写了帖子,叫人送到西厅容相那里。
  容涵之接了帖子看了两眼,冷笑着问周曦的侍从:“他现在喝酒不吐血了?”
  那侍从愣了愣,从没听过这样的问询,自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片刻后才道:“我家丞相一贯滴酒不沾。”
  “不喝酒还说邀我小酌,酌什么,水么?”说着径自将那寻常官员求都求不来的,当朝首相亲笔下的帖子扔在了桌上。
  侍从年轻,是周氏的家生子,顶了他父亲的班,才跟了周曦没几年,从没见过容涵之这样的,又愣了愣。
  才想起来先前出来时家主与他的吩咐,越发觉得家主英明神武算无遗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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