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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男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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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两银子,可是五口之家一年的开销。
    郭殊涵点头:“我看到了一条发财之道。”
    钟毓笑:“哪有那么容易,有次被发现了。结果那户人家派出家丁追着我们赶,师姐还好,一身武功,而我就完全是个累赘了。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师姐对我可真好,没有一次扔下我的。”
    郭殊涵敏锐的捕捉到“师姐”“对我好”等字眼,然后问:“你的梦是你师姐吗?”
    “怎么可能,”钟毓说:“要是师姐,不早就浪迹天涯了么。”
    郭殊涵排除了这个怀疑对象后,问:“你真不会武功?”
    “经脉俱损,能正常走路都不错了,还指望什么武功。”
    郭殊涵罕见的惋惜之心泛起,脑补出如果钟毓经脉没有断,肯定会和镇远侯一样在战场上威风赫赫,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成了个闲散公子。
    就听钟毓说:“到了。”
    两人一狗下了马车,入目处,是山脉的隘口。夕阳西下,两侧群山排闼,橘黄色的温暖色调打在山体之上。时值冬季,山不显绿,若是春夏之季来看,想来自然风光无限。
    钟毓说:“这一块是我师父的临时住所,像这样的地方,还有很多,都只是为了方便自己种些药材,也免得惊扰了其他人。尤其是我师姐,她精研毒,搭建的房子外围会有很多毒草毒虫,稍不留神就会中毒,需要靠大安带路。”
    郭殊涵看着钟毓把马捆在树旁边,看样子是不带马进去了。
    此刻太阳快要落山,本就不暖和的冬日更加凉了。郭殊涵看着钟毓白净的手指在麻绳间打结,忽然在想他的手是不是比当初握他的手的时候,更凉。
    “你冷吗?”郭殊涵问:“你今天没披斗篷。”
    钟毓今日穿了件曲领中衣,外套白色麻质长衫,褪去了富贵的貂裘,看起来比平时儒雅干练些。他正好打完结,听到这话顺口说:“怎么,你要给我暖暖啊。”
    郭殊涵还从未听过钟毓这样说话的语气,吊儿郎当的,不轻不重,根本不知道他的话是真心,还是玩笑。
    恰逢郭殊涵此刻正处于“撩不得”的阶段,听到这话,整个人脑子里先是一蒙,然后有点甜,话还没涌上心头,又很快被自己压下去。
    只听他脑子里有个声音义正言辞的告诉他:“有点志气没有!”
    有的,他想,所以郭殊涵僵着脸,语气生硬道:“你想怎么暖?”
    钟毓一愣,随即大笑:“我媳妇儿这么乖,怎么舍得让你来暖。”
    郭殊涵这才发觉他是被钟毓调戏了,羞恼不已,重重哼了声,转身离开。
    “别生气啊媳妇,等等我!”钟毓在后面喊。
    才转过身,郭殊涵就义正言辞的告诉自己:打住,不能再这样了!可是随即又想到,反正他都有喜欢的人了,自己凑不凑过去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他不会要。
    郭殊涵这样自怨自艾的想着,连带着觉得自己喜欢男人,也不是那么面目可憎。
    
    第24章 庄熙
    
    两人往山内走,大安吐着舌头,摇头晃脑的在前面带路。
    进了山麓,拐角后没走多远,钟毓便出声提醒:“前面不远要到了,你跟我后面走,别踩了不该踩的东西。我师父脾气可不太好。”
    分明是百草衰败的季节,过了山麓后,却好似走到了另一番天地。草木长得繁盛,都快把地表覆盖了过去。
    他跟在钟毓身后,嗯了声做回答,低着头跟着钟毓的脚步走,好似钟毓踩过的地方,留下了大窟窿。
    周遭寂静无声,只有鞋底摩擦草地的声音。郭殊涵专心致志的踩着地,没注意到钟毓停了下来,满满当当的撞了上去。
    郭殊涵比钟毓矮上一点,现在一撞,鼻梁直接撞在钟毓的后脑勺,疼的他鼻梁发酸。“怎么了?”他捂着鼻子问。
    “撞疼了没?”钟毓问,却没回头,只是看着面前草丛间的动静,说:“你站着别动。”
    出了什么事?郭殊涵想,他看到大安和它主人一样,正敛声屏气的盯着草丛。
    忽然间,大安和钟毓同时动身,钟毓飞速向还在游弋的草丛中跑去,而大安则冲到了前面。
    郭殊涵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跟着紧张起来。
    他把手缩进袖口里,那里有个微型的□□。
    然而,还不等他操起弩,电石火花间,大安已经咬住了什么东西,正摇头晃脑的甩着。
    郭殊涵看到,那是个红白相间的蛇。
    待大安把蛇甩晕后,钟毓走过去一把掐住蛇头后七寸,拎着朝郭殊涵走来,口中奇道:“这蛇是我师姐专门用来提炼毒素的,今日怎么让它逃了出来。回头拿这蛇敲诈师姐去。”
    蛇貌似从晕乎乎的晃动中缓过来,正奋力的折腾身子,被钟毓用另一只手捏住,缠在手上。
    蛇顿时怏了。
    钟毓提醒:“这蛇有剧毒,可不是一般的毒。好在它还认识我,没有直接开咬,否则五条命都不够。”
    说罢,两人继续前行。
    前面走的都是少有人的荒野,再走个数百步,才到院子。院子外用篱笆隔开,里面是个竹屋,竹屋外种着不知名的植物。
    钟毓蓦地停住脚步。
    郭殊涵差点又撞了上去,没好气道:“怎么了?”
    钟毓面色凝重的看着篱笆,轻声问:“篱笆怎么破了?”
    郭殊涵发现,有侧的篱笆不仅是开的,还有被撞破的痕迹。
    钟毓跑了过去,郭殊涵赶紧跟上。
    钟毓跑到竹屋面前,才推开半掩着的房门,就看到屋内木制的桌椅散落满地。钟毓走进去,里屋内同样杯盘狼藉,庄熙平时用来炼药的瓶瓶罐罐碎了一地。
    钟毓愣了一下,跑出竹屋,跑到竹屋后面的一个小房间里,那里也空无一人。
    竹屋被人洗劫过,师父也不见了,看样子难不成被抓了?
    会是谁?钟毓脑中飞速的转着,心中惶急起来。他师父得罪的人不少,会是谁来找他的麻烦?
    钟毓想到来的路上碰到的游侠,但很快否决了他们。如果是他们,时间太短了,这里肯定留下陌生的味道,大安不会嗅不出来。
    钟毓回到竹屋,找了个没有破碎的瓮把蛇放进去。心想师父失踪有半个月吗?这半个月新婚,他可一直没来过这边。可是如果有这么久,那么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能……
    “快,这边!”
    门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接着是好几人的脚步声。钟毓拉着郭殊涵,拍拍大安的背,轻声说:“跟我过来。”
    两人一狗都进了里屋,大安轻声熟路的第一时间钻进床底下,钟毓则踏着床板,撑着自己翻到了房顶处的横梁上面。钟毓伸手:“快上来。”
    郭殊涵看着他们如此熟练,配合一致的动作,感觉绝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钟毓见他迟迟不动,外面已经传来人群破门而入的声音,紧张的小声说:“快上来啊。”
    郭殊涵看着他伸出来的手,这次很有骨气的没去牵,而是两脚一蹬,直接够上了屋顶那么高的横梁,然后撑着横梁翻身,把自己缩进横梁之内。
    钟毓:“……”有轻功了不起啊?
    横梁位置太窄,郭殊涵半个身子趴在钟毓身上才把自己完全缩进去。
    才缩进去就感觉不对,因为靠得太近了,现在郭殊涵鼻息里全是钟毓身上淡淡的草药香。
    这些药香仿佛有股魔力,冲进郭殊涵的大脑,让他整个脑子里嗡成一团,同时心脉搏动带动的血液热烘烘的涌上大脑,冲击得七晕八素。
    郭殊涵前脚缩进横梁,后脚便有寒冬腊月里只穿坎肩,露出大半个胳膊的人冲了进来。这个汉子脸上有道从眉毛滑向下嘴唇的刀疤,看得颇为狰狞。
    他在乱糟糟的房间里看了圈,然后粗着嗓音对外面喊:“老大,我们来晚了,一个人都没有。”
    门外传来声音:“妈的,这次肯定是让獠牙帮的人得了先。快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留下来,听说这老头手里好多值钱的东西。”
    獠牙帮?钟毓想,这是什么野鸡门派,完全没听过。
    房间的汉子听了,立即开始四下翻找,嘴里咕隆着:“都摔成这样了,还留下个毛。”
    钟毓神情戒备的盯着他。
    刀疤男在房间里四处翻找,瞧见瓶瓶罐罐里空无一物,随手就扔在地上,顿时啪啪直响,堪比过年的时候放的炮仗。
    “妈的,什么都没有。”他骂骂咧咧,随手把破损的瓷瓶从桌上扔下,瓷瓶咕噜咕噜滚到了床底下。
    才滚进去,声音便消失了,好像撞到了某个柔软的东西。
    钟毓:“……”
    他如临大敌般盯着正拿着东西在耳边摇摆的刀疤男,生怕他一个诧异就往床底下看。
    好在刀疤男一心惦记着好东西,丝毫没注意到这。他的目光从破碎的瓶瓶罐罐中扫过,终于看到了个完整的大瓮。
    他兴致冲冲的走过去,打开瓮盖。瓮盖不大,只有拳头大小,刀疤男看不清里面有什么,索性把手伸进去摸摸。
    钟毓伸手,挡住了郭殊涵的眼睛,如此血腥的画面怎么能让小孩子看?
    郭殊涵半分心思也没留给下面的刀疤男,而是在心里千回百转的想着,这个距离是不是太近了。
    近到只要郭殊涵稍微伸个头,就能亲到钟毓白玉瓷般的脸庞。
    这个想法出现的如此突兀,却在他心底扎根发芽,长出了枝繁叶茂的大树,怎么也挥之不去。
    即便控制着自己不往钟毓脸上看,那天晚上的梦境却穿过时空的阻隔,突兀的出现在他面前。那里有盈盈破碎的眼睛,有浅红色的薄唇,有香软的小舌,甚至是嘴里若有似无的苦药香。
    郭殊涵猛然惊醒,脸红的像桃子一样,正要唾弃自己下…流,冰凉的手指冷不丁的盖在他的眉眼上。
    就像块遮羞布,提醒他要注意廉耻。
    郭殊涵:“……”。他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心脏,又咚咚敲起了战鼓。心里担惊受怕的出现一个念头:他知道了?
    心里七上八下的还在猜测钟毓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忽然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杀猪般的惨叫声。
    郭殊涵一惊,迅速把钟毓蒙在他眼睛上的手拿下,随手握在手里,然后装作严阵以待的态度,盯着听到声响后冲进来的六七个人。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出了什么事?”
    冲进来的几个人神态戒备,四下张望。刀疤男跪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指着手里的瓮:“里面,里面有东西。”
    团伙听了,立即有人过来要把刀疤男的手从瓮里拔出,然而怎么拔也拔不动。另外有个人索性举起大刀,提醒声:“小心。”话音刚落,便手起刀落,砍向了大瓮。
    刀片接触大瓮,陶瓷立即飞裂开,有条红白相间的花蛇随着飞裂的瓮片剧烈的挣扎着,翻滚着它的身躯。
    偏生就是咬刀疤男的嘴没有张开,反而越来越紧。
    刀疤男惨叫,郭殊涵瞧见他被蛇咬住的右手,已经乌黑一片,肿胀了数倍不止。刀疤男的脸色渐渐发黑,终于倒在了地上,抽搐不止。
    领头的男子见了,抽出腰间佩刀,便要斩断花蛇。钟毓有些不忍,这条蛇被师姐养了好些年,平日里稍微攒点钱,都买了草药喂它。现在一刀就没了。
    却见这个领头的,在刀疤男眼中光芒暗下去之后,收起佩刀说:“你们找个东西来,把这条蛇装起来。老家伙的东西,没几个是不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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