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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男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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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章果然比老太医胆子大一些,他回答道:“前些日子太医院进了味灵芝,实属罕见,只在皇帝经中见过。微臣不敢擅自用药,所以想请教燕国皇子关于灵芝的用法及注意事项。回来再酌情用量。”
    太子沉默片刻,他到底信不过唐炎,却又没有更好的主意,只好说:“孤给你两日时间,你先去确定下药性,回来再做定夺。”
    在长安近郊,有玄虎营驻扎。玄虎营分为两系,一系驻扎近郊,一系驻守边防,都是镇远侯亲自调/教出来,嫡系的不能再嫡系。
    镇远侯除了晨昏定省要去上朝,平日里闲着无事都会到营地里来。这一日,钟毓闲来无事,溜到了玄虎营。
    远远就听见吼声震天,整肃的演练声此起彼伏。
    那日太子问他想不想入主军营的时候,其实钟毓还有有点想的,好男儿谁没有个横刀立马笑傲沙场的英雄梦,只是侯爷已经权倾朝野,他再往军营里揽权,是觉得陛下和他爹的嫌隙还不够大吗?
    至于他的弟弟,年后才十岁,等他入主玄虎营,还为时尚早。
    钟毓一路带着艳羡的看着他们演练,不动声色的坐在帐篷内等候,直到镇远侯操演完回到主营。
    镇远侯才进帐篷便看到钟毓直立于沙盘前面,他问:“你今日怎么来了?”
    钟毓推演着沙盘,一边想象着两军的进攻和防御,一边回答:“来跟你打听我师父的事,有消息吗?”
    “有,但不是好消息。”镇远侯说着,在旁边看着钟毓推演,看了会出声提醒道:“骑兵最大的优势在于冲击力和速度,但是你这里有个槽沟地形会阻碍他的动力。这个时候,如果敌军在槽沟内设下埋伏,骑兵会全部成为活靶子。”
    钟毓听完后,动作没有停,却也没有把骑兵撤出去,反而派□□兵打头阵,骑兵原地补充物资。
    镇远侯暗自点头,走过去说:“我和你推演一遍。”
    钟毓小的时候,镇远侯常年带兵,很少照顾他,偶尔得空教他一点阵法兵法,发现他学得特别快,便开始定时定点的教。所以钟毓实战功夫如何不好说,沙盘上的排演倒是极好。
    闻此,钟毓来了兴致,一心二用,一边看着侯爷推演,一边问道:“什么消息?”
    镇远侯看着两军对垒,头也不抬的说:“一个月前,也就是你成亲的第三天,江湖上有人放出消息,能擒获庄熙的赏金两千两。”
    “是屠?”
    镇远侯想了想,摇头说:“沂水河畔有个富商,家翁叫屠,无法得知是不是那个杀手组织。”
    屠的行踪一直诡谲难辨,镇远侯查了多年,也只能隐约得知屠和燕国皇室有密切的联系。多年来,镇远侯一直以为屠的总部设在燕国,现在冷不丁冒出一个沂水河畔的屠名富商,反倒让人不敢相信和杀手屠有关联。
    镇远侯继续说:“这个富商屠说庄熙多年前曾虐杀他身患绝症的妻子,多这些年他一直查不到庄熙的行踪,直到今年才有些收获,于是放出庄熙在多处的藏身地址,雇人来杀。我派人证实过,确有其事。”
    钟毓也觉得,这件事在情理上似乎没有问题。他师父的性格钟毓一清二楚,看到罕见的病症见猎心喜,什么都不懂就拿来医也不是没有可能。
    钟毓:“那现在呢?”
    “查无所踪。这个富商的榜单还悬着,意味着至今无人生擒庄熙。可是如果你师父尚未被擒,那么他应该会来求助我们。”镇远侯深思,顺便说:“你师姐也没有消息,他们应该在一起。”
    钟毓眉头紧锁,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毕竟这是江湖恩怨,镇远侯也不可能像十二年前一样,带着兵去抄了别人的家,唯有等师父自己联系他们。可是庄熙没有,那么天大地大,他去了哪里?
    镇远侯拍拍钟毓肩膀:“行了,别想了,到目前为止,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说罢,低头看着沙盘,过了许久,再次开口:“你什么时候抽个空,进宫一趟吧,陛下重疾,你能不能去看看?”
    钟毓诧异的看了眼镇远侯:“哟,窥视天颜,爹是嫌我命不够长?”
    镇远侯沉默了片刻,轻声说:“去看看吧,到底隔在宫墙之内,总得让我知道他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陛下的身体状况,总是百官的禁忌,宫内的太医院也不敢把陛下的情况对外宣扬,所以自从得知陛下病危开始,百官中知道陛下最近不大好的,除了镇远侯,大概只有个把宫里有人的官员。
    镇远侯问:“宫里应该没人知道你会医术吧?”
    钟毓犹豫了下:“要查肯定都查的出来,但如果不查,太子可能知道,但应该不知道我师父是谁,其他的人肯定不知道。”
    镇远侯点头:“好,别被别人发现了。”随意窥测天机乃是重罪,便是镇远侯仅仅只是挂念陛下安危,让别人知道了也不是好事。
    钟毓笑道:“我算是知道陛下的疑心病从哪来的了。”随即压低了声音说:“爹,你对陛下到底是怎么个想法,跟我透露透露?”
    谋反么,肯定是不可能的。钟毓只是想问问侯爷如今对陛下,对即将登基的太子,是个什么想法。
    镇远侯沉默很久,才说:“年轻时,为父和陛下一起作战,曾北击匈奴南抗燕国,不管怎么说,咱们钟家现有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你明白吗?”
    即便后来生了嫌隙,即便后来只是维持着表明的平静。
    对于濡慕父亲的钟毓来说,很难想象在他出生前,镇远侯和陛下并肩策马的峥嵘岁月。良久,钟毓才轻声说:“明白。”
    与此同时,营地之外,有个仙风道骨的出家人领着一个幼子前来拜访,将士看其气度不凡,不敢懈怠,急忙通知了镇远侯。
    
    第30章 除夕
    
    郭殊涵□□着半身,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给自己抹药。
    他身上布满了嶙峋的疤痕,不是大刀砍伤的致命的痕迹,而是像匕首割出来的细长的印子。从手臂开始,大大小小,蔓延到小腿。
    身上的痕迹太多,衣服稍一松散就能看出来,他不得不隔段时间就用药淡化疤痕。好在郭殊涵体质异于常人,有点什么伤只要给个时间恢复,就能完好无损得活蹦乱跳。
    正擦着,屋外忽然闹将起来。侯府里平常都是极为安静的,连下人走路的声音都听不到。这会儿,却传来奔走的声音。
    看样子是有什么喜事,格外热闹。
    郭殊涵一想便明白了,怕是钟毓的弟弟钟睿回来了。
    郭殊涵穿好衣服,来到大堂。还没走进去,就听到一个格外谄媚的声音。
    “回来了,累不累,紫嫣,去拿点水果过来,苹果,拿个苹果过来。”
    不知为什么,郭殊涵听到这个声音,心里忽然就涌起不舒服的情绪。
    他迈步走进大堂,果然看到钟毓正端着果盆,围坐在一个男孩身边。
    男孩背对着郭殊涵坐着,穿了身灰色麻衣,个头有点瘦。郭殊涵看到他拿了个苹果啃了口,然后颇为嫌弃的递给钟毓:“把皮削了。”
    神态傲慢的像是一国公主来巡视领地。
    郭殊涵心里不高兴了,说好的兄弟情深呢?就是这幅德性?
    尤其当他看到某人跟得了莫大的赏赐似的,点头哈腰的从钟睿手里接过苹果,任劳任怨的拿着小刀亲自削皮,活像个太监的时候,整个人更不好了。
    钟睿靠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钟毓,“听说你给我弄了个嫂嫂,谁啊,我认识吗?”
    “你不认识。”钟毓抬头笑道:“等会他来了,我再介绍给你认识。”说着,把苹果极快的削完,递给钟睿。
    钟睿看到苹果上还有块皮没削,用嘴努了努。钟毓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认命的重新拿起刀把这块皮削去,“这样总行了吧。”
    郭殊涵从不知道原来钟毓宠一个人能宠成这样,之前还以为钟毓对他好是掏心掏肺,现在和他弟弟一比,根本连皮都比不上。
    尤其是最后看钟睿的宠溺的眼神,
    他心里莫名酸起来,极不是滋味。
    恰好钟毓抬头看见了他,招呼他过去,郭殊涵只好把不高兴压下,挤出一个风都能吹倒的笑容走过去。
    郭殊涵走过去,看到钟睿正支楞八叉的坐在椅子上,坐没个坐相,两条腿在凳子上晃来晃去,苹果一口口的咬,让自己的哥哥在旁边站着看自己吃。
    郭殊涵瞧见,这小子模样倒是不错,脸是方形,浓眉深目,和侯爷颇为相似,粉色的嘴唇和下巴随了夫人,总之长大后定然也是个能掷果盈车的美男子。
    就是他对他哥的这副样子,难以让人恭维。
    钟毓介绍:“这是你嫂子,你以后可以叫他涵哥。这是我弟,睿儿。”
    看到郭殊涵,钟睿眼中的诧异之色一闪而过,他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似乎没料到自己的男嫂子竟是这个模样。
    他慌忙站起,把苹果放到托盘上,用手绢擦了手,规规矩矩的打招呼:“涵哥。”
    这变脸的速度,简直是从地痞流氓秒变端方君子啊。
    腊月二十九,爆竹声声,青烟燎绕中,穿着黑色坎肩,头戴毡帽的钟睿举着香,看着鞭炮噼里啪啦的响起,睁大了一双眼睛,玩得不亦乐乎。玩累了,就把手中的东西递给仆人,走到屋檐下。
    镇远侯夫人看着年仅九岁的幼子,目露微笑,怜爱的用手摸摸他的头,却没有把他抱起,更没有像对待钟毓那般百般溺爱。
    端如昕用刚放进手炉里暖好了的手,给睿儿试了试后背,发现他没有流汗,微笑道:“你爹今日在家,过去听你爹给你说说兵法?”
    钟睿昂着头,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大哥去不去?”
    如果钟睿这幅样子被郭殊涵看到了,怕是要瞪大了眼睛。如此乖巧的模样,和他在钟毓面前根本判若两人。
    钟睿的样子果然讨好了端如昕,她笑道:“你大哥在呢。”
    钟睿于是牵着旁边的大安,到书房,到了门口停下来,礼貌的敲敲门,稚嫩着声音说:“爹,孩儿过来听兵法。”
    房间内的钟毓被这声音萌的心花怒放,一溜烟的跑过去开门,看到才到他腰部的钟睿,一把把他抱起来,亲了口说:“今儿个怎么想来听兵法了?”
    钟睿压低了声音在钟毓耳边说:“再亲我,要收钱。”说完,扬起声音,简直像换了个嗓子,乖巧的说:“娘要我来的。”
    可惜,房间里另外两个男人都是耳目聪慧的高手,就是钟睿自以为自己声音很低,还是听了个全部。
    郭殊涵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镇远侯的脸上则是有笑意一闪而过。
    不过笑意很快就被镇远侯压了下去。在他这个小儿子面前,镇远侯总是尽力去维护自己的严父形象。
    在钟睿出去求学以前,镇远侯对钟睿可以说颇为严厉,读书学字一个不能少,少了就打板子,连带着端如昕对钟睿也不假以辞色。
    根本不像对待钟毓那样,还允许他到皇宫里去闹腾。
    钟睿在家里格外敬畏自己的父亲,因此有侯爷在,不敢坏规矩,一板一眼的说:“我大了,不能再抱。”
    钟毓笑得不行,只能把钟睿放下来。
    钟睿拉着钟毓的手走进去,看到房间里的人,站好后规规矩矩的行礼:“爹,涵哥。”
    同在房间里的郭殊涵把有色眼镜摘下,心平气和的打量了钟睿一番,不得不承认,八九岁的孩子,本该是最讨人嫌最闹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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