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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男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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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在房间里的郭殊涵把有色眼镜摘下,心平气和的打量了钟睿一番,不得不承认,八九岁的孩子,本该是最讨人嫌最闹腾的时候,到了钟睿这,却成了懂事又不失童真的最好的年纪。
    如果钟睿能和他哥保持点距离,郭殊涵也勉为其难的承认,连他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也会喜欢他。
    郭殊涵的目光不自觉的从钟睿的身上,挪到了站着的钟毓身上。
    父子三人齐聚在了一起。钟睿一看就是侯爷的孩子,而钟毓的长相不知道随了谁,有双无情的薄唇,偏又有双多情的眼眸,搭配斜飞入鬓的剑锋眉,简直像只危险又漂亮的花豹。
    只是和侯爷夫人都不相似。
    钟毓似有所感,抬起头来,正对上郭殊涵的眼睛。
    这是六年来钟府第一次过完整的年,因此置办的格外热闹,烟花炮仗放个不停,钟毓整日里陪着钟睿,不是忙着教他读书,就是忙着陪他放鞭炮,骑马,逗狗,直接把某人从头忽略到尾。
    郭殊涵认命的当起了下人,要书拿书,要炮仗递炮仗,连喂狗这事也亲自代劳了。可惜某人的目光自打钟睿回来起,就没离开过他三丈远,再也没有分半点给他。
    郭殊涵只能黯然而落寞的跟在他们后面。
    吃完年夜饭,钟毓终于记起某个一直被忽略的人,拉着他回房去下棋。
    然而,棋盘摆好,落子不过十余颗,就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钟睿就小跑而来,眨着亮晶晶的眼睛说:“大哥,我要和你睡。”
    这几日来,郭殊涵算是见识到了他们兄弟二人的情深。
    因为钟睿对谁都是温良恭谨让的样子,甚至对下人也和颜悦色,能自己动手的绝不假手于人。对爹娘也是乖巧的样子,郭殊涵瞧着钟睿这么多天,从没看到他对自己的爹娘撒娇,有什么也都自己做。
    然而这都仅限于钟毓以外。一到他哥这里,钟睿立马变了模样。只要钟毓在附近,就各种腰酸腿疼,各种不会,连倒杯茶都要指使钟毓。
    至于十来岁的还缠着哥哥要一起睡觉,郭殊涵都已经习惯了。
    只见钟毓听到这话后,二话不说就把已经拿出的棋子放回旗盒,笑眯眯的回复:“好。”
    然后,然后郭殊涵看着棋盘上还来不及展开厮杀的棋子,落寞的叹口气。
    他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郭殊涵的院子其实并不偏,但此刻比起言笑晏晏的主院和隔壁钟毓的院子,自然要清冷太多。
    郭殊涵直接躺在床上,望着新换上的纱帐帐顶,想象此刻一墙之外的万家灯火的热闹景象,心里忽然破开一个洞,凄风苦雨的往里灌。
    他空落落的想着其实天大地大,他甚至没有一个家。
    郭府不是家,从幼年开始那里就是噩梦的地方。钟府也不是家,就像钟毓说的,好聚好散,这里只是他临时的住所。等时机到了,钟毓就会和他签和离,还他自由之身。
    心脏处泛起麻木的疼,郭殊涵侧了个身翻了翻,更是不得劲。只好起身,把钟毓以前留在这里的书拿出来翻了本。
    钟毓的书大多被翻得很旧了,却一直留着。郭殊涵摸着发黄的扉页,单脚撑在床上一点点的看。
    这是本地经注,主要讲齐国风土人情,言语通俗易懂,搭配上几个例子诙谐幽默,很容易看进去。转眼就看完了一本。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郭殊涵都打算要睡了,也不知这么晚是谁,只好走过去开门。
    却发现门外站着的是钟毓。
    郭殊涵一怔。
    钟毓笑道:“我看你房间还亮着,猜你还没睡。我弟弟已经睡着了,今晚守岁,我想放烟花,要一起去吗?”
    郭殊涵的脑子里应景似的放出了火树烟花,漫天华彩。
    原来真有那么一个人,他一颦一笑,一个动作一个言语,都能牵出你万千思绪,带着六魄飞出七魂,从此山高水远,绿水长流。
    璀璨的烟火在夜幕中拉开,红橙黄绿,绚烂多姿,这个瞬间,整个世界都为之壮丽。
    瞬息万变的烟火倒映在钟毓的脸庞上,郭殊涵看着,忍不住倾吐出一句:“我喜欢你。”
    可惜,随着一声烟花巨响,被掩盖在喧闹中了。
    钟毓满脸笑容的回过头,正对上郭殊涵的眼睛,他迟疑一下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郭殊涵看着钟毓,不自觉的笑出来。他的眼里注入了华光熠熠,似乎比满天的烟花还要好看。
    他笑了笑,最终没有说话。
    
    第31章 拜访唐炎
    
    正月十二的早上,郭殊涵缩在自己的房间里练字。透过窗户围墙,依然能听到隔壁院子嘻嘻哈哈的声音。
    但此刻,他已经不再落寞。
    这些天来,他想清楚了,年夜那天的孤独感仅仅是因为这个府邸里有钟毓。如果没有他,其实郭殊涵到哪都是一样,都是独自一人,那就谈不上什么形单影只了。
    偏生钟毓插…在中间,让他对钟府有了牵挂,有牵挂就有强求,有强求就有无穷无尽的贪欲和念想。红尘万千,悲欢离合便开始衍生,从此千丝万线缠缠绕绕。
    郭殊涵不愿牵累其中,索性从开始便绝了念想。
    除开吃饭时间,郭殊涵已经五天没和钟毓说话了。
    他很满意,心道如果没有接触,就不会喜欢,没有喜欢,就不会有牵挂,继而没有往后的种种,待日后好聚好散也没有痴心妄想。
    郭殊涵心里清楚,他在侯府其实待不了多久。
    如果事情能完美的结束,他或许会离开齐国的土地,可能浪迹天涯,也可能深山隐居,然后平静的一人了此残生。
    等着这段已经发芽的感情自我生长,或者自我泯灭。如果到时候真的割舍不了,也可以回来看一看钟毓,看一看这个多少次让他魂牵梦萦的人。
    郭殊涵满意的点头,好似无限未来尽在手中掌握——他已经做好了随时从侯府滚蛋的准备。
    他搁下手中狼毫,看了眼自己练了一个上午的字,方才还万事萦于怀的模样顿时倾塌,刚才还信心满满的脸上惊讶万状。
    怕是有将欲倾倒的冰山横在他面前,都不会有如此脸色。
    原来,他练了一个上午的字,整张白净的宣纸上,只是不断在重复两个字:钟毓。
    满满当当的填完了宣纸,连个缝都不剩。
    怎么会这样?!郭殊涵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些字,都不知道该骂谁了。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郭殊涵吓了一跳,心虚的拿起宣纸,到底看着满纸的“钟毓”,没舍得撕了,只好用书压着,走过去开门:“谁?”
    钟毓这个大活人站在门口,问道:“待会有事吗?”
    郭殊涵看到钟毓,先是吓得屏住了呼吸,然后不动声色的朝房里看了眼,确定宣纸那里没有异常,这才故作漫不经心的说:“没事。”
    “那我们待会去唐宅吧。”
    郭殊涵:“唐宅?”
    钟毓:“就是燕国小皇子住的地方,现在门外挂了个扁。”钟毓绘声绘色的描述,“上书两个大字,唐宅。”
    郭殊涵表情凝固起来,他问:“去那做什么?”
    钟毓嫌站在外面冷,自己踱步走了进去:“这大过年的,他一个人孤身在外,连个可以说话的都没有,多可怜。我们过去串个门吧。”
    郭殊涵脑子里沉浸在要去唐炎那的纠结中,没注意钟毓已经走到里间了,他想了想说:“我还是不去了吧,前几个月还是死敌,现在却过去看望他,感觉怪怪的。”
    钟毓笑道:“这有什么好怪的,我爹还杀了他们好多人,我不照样笑脸相迎?”说罢,慢悠悠道:“敌国不敌国的,都是看当局的立场。没准到唐炎的大哥登基,齐国燕国又成友邦了呢。”
    “就算这样……”郭殊涵还想找理由拒绝,结果才抬头就发现钟毓已经走到了书桌旁,吓得他后半句话直接卡在喉咙里,整个人简直瞬移般扑到书桌旁边,用身体半挡住钟毓的去路,故作随意的说:“这里有什么好看的。”
    钟毓眯起眼,审视了郭殊涵一番,点评:“有事情。”
    郭殊涵脸发起烧,他克制着自己说:“我能有什么事情?”
    钟毓坏笑了下:“我有说你有事吗?你为什么拦在我面前?”
    郭殊涵:“……”
    钟毓:“我来拿本书,晚上给毓儿讲故事去。”
    郭殊涵这才想起这个房间之前是钟毓的,书桌后面的那么高的书架也是钟毓的。
    但这不影响他坚定不退步的决心,郭殊涵说:“你之前的书都被我随手放了,你要什么书,我给你找。”
    “我就要本兵法书,你随便给我拿本就好。”
    郭殊涵走到书桌那,随手抄了本书盖在宣纸上,然后在书架上找书,同时还得注意钟毓,怕他随时可能走过来。简直一心数用,不能更提心吊胆。
    “晚上你去不去给睿儿讲故事?”
    “去。”郭殊涵说。
    “那待会的唐宅你去不去?”
    “去。”郭殊涵说:“……”
    骗到了郭殊涵,钟毓大笑,笑得眼尾的余钩越发明显,简直能把人的心脏勾出来。郭殊涵给他笑得没脾气,只好沉默不言。
    钟毓笑够了,从郭殊涵手里接过书,说:“好了不逗你了,下午不用你陪我去,只是我弟弟在家,需要你陪他玩玩。也不强调玩什么,练练剑骑骑马都可以。”
    下午,钟毓拎着一点长安的特产毫不见外的来到唐宅。唐炎现在是人质,只带了几个贴身仆人,人手不够,岗位上只能轮番着做。
    看门的人上次就是压着钟毓进去的人之一,瞧见钟毓,想起上次主子被气个好歹的事情,险些直接轰人。
    他气冲冲的瞪了眼钟毓,顾念到主子现在身在檐下,只好走进去通报。钟毓啧啧嘴,不怎么真心的想到唐炎的日子真不好过,连个讨厌的人都不能拒之门外。
    果然,不过片刻,守门的人就走来,用半死不活的语气说:“殿下要你进去。”
    钟毓拎着两个大件走进去,唐炎已经坐在大堂里等候。
    钟毓不见外的笑道:“大过年的,街上没什么卖的,所以拎了点别人送给我爹的见面礼过来,都是齐国各地的特产。不介意吧?”
    唐炎皱眉:“你爹,镇远侯?不要!”他说话的语气像个任性的孩子。
    钟毓啧啧道:“还一国王子呢,这点气度都没有,又不是我爹要攻打你们,他不过是领命而已。要怪怪那位去。”钟毓毫不客气的坐下,喝了口茶,嫌弃道:“怎么是凉的,来壶温酒可以吗?”
    唐炎见钟毓姿态随意,想了想,似乎觉得他的话有道理,于是收起了对齐国敌视的态度,叫了下人温壶热酒来。
    就是新年,唐炎的面色也不见任何喜意,还是像上次那样阴沉着脸。
    钟毓心道作为一个锦衣玉食的皇子,怎么说也是万千宠爱,怎么长成现在这幅满脸戾气样?难不成他自小和哥哥□□,是败北后被他哥哥遣送过来的?
    钟毓脑子里脑补出一场荡气回肠惊心动魄的夺宫之战,然后问:“我记得你是你们燕国德懿皇后的亲儿子,那你哥哥呢?”
    “已故的刘贵妃之子,怎么了?”唐炎不明所以,但目光中露出警惕。
    钟毓笑得一口白牙:“问问而已。”
    齐国太子的位置坐得太稳,虽然有几个皇弟,但背景年龄都太次,以至于根本不可能有夺嫡之嫌。
    没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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